第八章(1 / 1)
“该死!”看着爆炸后一地的狼籍,带队飞车赶来的秦徵明狠狠地摔了一下车门,他们又晚来了一步,被对方占了先机。
“督察长,我们怎么办?”盯着一脸懊恼的秦徵明,特别行动小组组长谭镇等待下一步指示,他是突然接到紧急通知,说是配合上级行动进行秘密行动,所以到现在,他还没搞清到底是什么事情。
“收队吧!”斯文的脸上布满了愤恨的无奈,秦徵明无力的挥了挥手。
这次行动至关机密,只有个别几个人知道,但对方居然比他们先行一步,他实在不想多做判断。
“收队。”得到上级指示,谭镇一声令下,全副武装的组员坐回车子,离开现场避免曝光是最重要的,他们的存在仅是影子。
秦徵明坐回车子,还来不及发动引擎,车窗上的敲打不禁让他侧目,不看倒好,一看竟然吓了他一跳。
“警官,我们要报案。”看着重新从车子上走下的秦徵明,脸色凝重的宇文奕语气十分不好。
台北警察的办事效率怎么这样不好?伤者不看,笔录不做,还说走就走,到底有没有责任心啊?
“督察长??”和秦徵明坐同一辆车子的谭镇早在第一时间把上了子弹的枪膛对准外面的宇文奕,只要长官有事,他完全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击毙对方。
“没事。”察觉手下的不友善,秦徵明立刻挥手制止,随即换上一副温和的笑容,看向了对方。
“大律师,今天怎么有空上街,不是应该在家陪师姐吗?”可当他瞧见站在对方身边虽然狼狈但美貌不减的女人时,他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愣在了原地。
怎么???难道???还是???众多藏不住的想法在他的脑袋里转了好几圈,他没有理出一丝头绪。
“大律师?师姐?”一脸狐疑地盯着和往常不怎么一样的宇文奕,叶恋秋的脸色也沉了下去。
“警官,你认错人了。”第一次约会就被炸弹炸飞了,任是好好先生的他,也有了脾气,“你们到底是怎么当人民公仆的?一点都不把市民的生死放在心上,连现场都不看,说走就走,还有当警察的责任心吗?”
今天幸好他机警,否则躺在血泊里不止那些人了,何况他们离爆炸地点最近,最先受波及的就是他和恋恋。
“但你??”张了张口,秦徵明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相象的人?难道是孪生子?
“他是我大哥了。”知道对方脑袋里想些什么,宇文奕没好气的回答,这个秦徵明他在大哥的婚礼上见过,据说就是动员大嫂当卧底的那个混蛋家伙,就是大嫂没事,要不然大哥早就让对方尝尝血的滋味了,还能让这家伙这么逍遥当他的警察?
“宇文先生,有什么事吗?”毕竟没见过宇文家剩下两个兄弟,难以区分谁是谁,秦徵明只能笼统的尊称。
“没看到我们的车子爆炸了吗?”简直是废话,难得动怒的宇文奕冲动得想揍人。
“确切点说,是有人故意在车子上放了炸弹。”紧拉住情绪不怎么安定的宇文奕,恢复常态的叶恋秋冷静的说着,阿奕说在扑倒她的前一刻见有一个骑机车的人往他们的车子里扔东西,随即就爆炸了。
“那好,请两位回警局协助我们调查。”认出了眼前的女子,秦徵明当机立断,再不走来不及了,记者马上过来。
“好。”拉着宇文奕坐上了警车,叶恋秋准备开始审问她的犯人,死阿奕,到底还有什么瞒着她?
幽幽的茶香慢慢在秦徵明专署的办公室里弥漫,叶恋秋根本不看坐在一旁满脸无辜的宇文奕,装单纯也没有用,她不是白痴的女人,他别想用简单的两句打发她,要知道,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欺骗。
而罪魁祸首只能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一边等待发落,死刑前的日子总是宁静的,他已经有了深刻的体会。
喝了一口香茶,叶恋秋的脸上仍然没有开晴的迹象,没有开口,她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十分不安的对方,然后继续喝她的冻顶乌龙。
“恋恋??”小声地试探喊了一句,在没有任何反应的前提下,他又尝试地叫了一声。
“干吗?”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她把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下,杯中的液体飞溅出几滴,明显的表示出她的怒意。
“你好像非常生气。”把眼镜摘下放到了一边,他瞪着眼看了她一会儿,得出了一个结论。
“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看着他呆呆的样子,她既生气又好笑,死阿奕,犯了错还问她为什么生气?
“不知道。”摇了摇头,他一脸诚恳的回答。
“那好,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以往有事就装无辜博得同情,她这次不上他的当。
“宇文奕。”
“真的?”她不相信地瞟了他一眼,台北的有钱人虽然不少,可能让刚才那个督察长点头哈腰毕恭毕敬的,一般的人绝对不能做到。
“我没撒谎,不信你可以问这里的局长。”台北警局局长方正英是他大嫂的父亲,完全可以证实他的身份,即使这样一来,他面对的则是被老狐狸发现的危险。
“你不是男公关?”凤眸凛然一眯,她冷笑地敲着面前的茶几,最好给她解释清楚,否则??
“当然不是。”难得有小小的坚持,他大着胆子回了一句。
“不是你跑到那种地方干什么?我问你怎么不反驳?”敢顶嘴,好,她记下了。
“我??”没办法解释他和老狐狸之间的恩怨,他被她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你说你才到台北一个多月,那又怎么解释你经常到那家西餐厅用餐的事情?”从一开始她就怀疑,只是被人打断,忘记了问而已。
“我是刚从美国回来,去那里吃饭也是二哥介绍的。”委屈的咬着下唇,完全受欺负的小媳妇模样。
他早就和她说过,但是她以为他是从乡下过来到城里打工,是她自己不相信的啊,他有什么办法?
“那你们家是做什么的?”从国外回来,去得起西餐厅,认识这里的局长,还有一个当律师的哥哥,种种迹象都表明了一点,这家伙不是政界要员的儿子就是什么有钱人家的二世祖,从小就在国外喝洋墨水了。
“傲世集团是我家的,现在由我二哥掌管。”他们家做的买卖应该只有这么一个,他好像还挂着一个虚名,每年还可以分点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