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1 / 1)
“喂,殷湛,你凭什么不让我回家看爸妈?”满是火气的将白色手拎包往地上一摔,宇文漠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这个死殷湛,天天管这个那个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限制上自己的人身自由来,他以为他是谁啊,她老公?真是笑话,就算真的是也轮不到他管教她。
这个还不算,最可气的是他居然让这个光和影形影不离的跟着她,一点自主权都没有,要是旁人也就罢了,主要是这个影,动不动就是一副被抛弃的怨妇模样,看了就难受,何况还要三不五时的提防着,毕竟殷湛这个风流鬼以前那么多女人都被这个女的给咔嚓了,她可不想步上那些人的后尘。
要是真出事,哼哼哼,这个光啊,绝对是在一边看热闹的,没准还成为帮凶,为了盲目爱情做错事情很正常,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个光和影什么关系,乱七八糟的,真麻烦,早知道不回来了,殷湛死了更好,免得她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我有说不让你回去了吗?”不以为然的瞧了眼暴躁的小女人,殷湛优雅的用餐巾擦去唇边的果汁,早上起来呼吸点新鲜空气真好,尤其是在喝完一杯果汁之后。
“还说不让回去,你看他们两个……”她要是相信这个男人说话才有鬼呢,看看,门口的那两尊门神什么意思,摆明了不让她出门,简直太过份了,殷湛这完全是非法监禁。
“小漠,最近治安不太好,要回去看岳父岳母晚点我陪你一起过去,别自己一个人单独行动,免得发生意外,何况光和影都是我得力的助手,有他们保护你我放心很多。”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二人,殷湛笑了。
“你这个样子,也不怕外人笑话,倘若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养了只小野猫呢?”俯身拾起对方扔到地上的名牌包包,殷湛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女人真难伺候,原来以为还是个温柔型的情人,可现在看来似乎完全两样,河东小狮吼估计就是这个效果,脾气真坏。
“笑话什么啊,我又不是没有男人要,你的女人那么多,随便找个你喜欢的啊,理我干什么?”冷哼一声,宇文漠很不客气的数落着殷湛,她都不计较他之前的事情了,他还好意思说她,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好好,当我没说,行了吧?”殷湛高举双手呈投降状,遇上个蛮不讲理的女人,圣人都没有办法,何况是他。
说完这句话,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什么时候,他用这种纵容的语气说话,在记忆中,他似乎只对当年的那个小妹妹无比的纵容,可现在竟然对这个女人是完全的宠溺,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他。
“随便你,反正晚上你要是不陪我回去,我就自己回去。”一抹被刺伤的神情在宇文漠的眼里一闪即逝,黑亮的眼中带着许多说不清楚的情绪,她冷冷的说了一句。
明知道他是在做戏,可为什么她仍然会被他的逼真演技所迷惑?难道经历了这么多,她还是看不开这一点?呵呵,女人啊,不管怎么精明,在很多时候,都是傻的无可救药,所幸,她比这个影聪明点,懂得什么叫放弃。
提到影,她的眼光不经意的瞄了一下,在眸子的某一个角落中,倒映出一张无比丑陋而凶残的脸,错了,那个应该是灵魂,已经把纯洁交付给魔鬼的人是无法有着美丽而清高灵魂的,影是因为爱而变的丑陋,她呢?她是因为血腥的杀戮而丧失了所有,说到底,都是同样的人,无所谓同情不同情,她同情别人,谁又来拯救她?
“不行,等我回来再说。”殷湛的脸顿时变得格外严肃,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安全?还想偷着跑,真有她的。
他都这样委曲求全,她还想让他做什么?女人一宠就无法无天,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宇文家那几个家伙都是标准的妻奴了,行,幸好他还没有结婚,不至于落到那样悲惨的下场。
“光,影,你们两个看着她,不许她乱跑,我不想上次发生的事情再次发生,明白吗?”警告的看了眼各怀心事的光和影,殷湛沉下了脸,把手中的手提包扔到沙发上直接走人,他要是被这个女人继续气下去,一定会减寿十年。
“喂,你又要干嘛去?”不等宇文漠说完,殷湛的影子早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气死她了,这种属于幽灵的男人,绝对不能找。
气鼓鼓的坐在沙发里面狠灌了口凉开水,宇文漠的心情没好到哪里去,别以为她整天在家里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晚上小区的三个保安都被人用一种及其残忍的方式给宰了,最奇怪的,现场没有一滴血迹留下,而那三个人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的血存在,从脖子上的伤口来看,明显是被吸干血死掉的,很容易让人联想起西方古老传说中的吸血鬼来。
这个事情绝对不是偶然事件,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是她清楚得很,隐藏在黑暗中的杀机已经蔓延到这里了,下一个死掉的人,也许就是她熟悉的人,当然,殷湛属于那种打不死的蟑螂命,估计能蹦上一段时间,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下一个可能就是她。
威廉杀人,总是要将人弄到崩溃,而且不到合约期满的最后一天,绝对不让他所要杀的对象下地狱,最卑鄙的一点就是他要毁掉这个人所在意的一切东西,让人在绝望中痛苦地死亡,唉,殷湛对她那么好也是有目的的,终极标靶,对殷湛来说,她不过是个失去记忆的陌生人,现在充当下靶子而已。
仔细说起来,影还是幸运的,至少,在殷湛的心里,影还是个很重要的角色,否则现在当靶子的是影,而不是她。
谁说有付出一定有回报,至少她相信,爱情的天平上绝对没有公平可言,付出的一方远远得到的很少,没办法,一厢情愿,怨得了谁,要怪只能怪自己看错了人,错付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