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七章 亲密接触（1 / 1）
高二上学期终于考完了，要放假了，虽然寒假还要补课，在放下最后一门考试的笔，大家还是松了口气。走出教室，小赖看到惜杨站在远处等她。小赖跑过去和惜杨并排走着，惜杨说：“丫头，明天再回家吧。晚上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啊？”小赖问
“去城里，带你放松一下。吃完饭在门口车站等我。晚上冷，多穿点。”
惜杨把小赖带到了城里的一家舞厅，站在门口，小赖犹豫，“惜杨，这地方，学生能来吗。”
惜杨笑笑，挽起小赖的手，走了进去。
舞厅里的气氛，不象小赖想的那么糟，坐在一个小卡座里，脱下了外套，小赖穿着泛白的牛仔裤和V领齐腰的黑色小毛衣。小赖望着脚上的鞋，：“惜杨，我穿的运动鞋耶。”
“没关系，刚好，不会被你踩疼。”惜杨站起身，略一弯腰，一伸手，“请”
小赖有一点点交谊舞的功底，跟着惜杨，很快，慢三，快三，恰恰，伦巴，一支支熟了起来，小赖玩得不亦乐乎，惜杨教的是国标的标准舞姿，二人配合的渐渐默契，跳了半天，回到座位，小赖左看看右看看：“惜杨，不象传说中的那样呀。”
惜杨盯着小赖，笑的小赖看不懂，眇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惜杨说。
一曲慢三又响起，惜杨拉着小赖的手，下到场中，小赖将手平搭在惜杨肩上，正在抒情旋转，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小赖一愣，心想，莫非是传说中的熄灯贴面舞时间。看看惜杨，惜杨的眼睛在黑暗中似乎不怀好意的对小赖眨啊眨，小赖轻轻哼了一声，来就来，谁怕谁。
灯光全黑了，惜杨早收了手，圈住了小赖的腰，头贴在小赖的耳边，小赖搭着惜杨的肩，两人在音乐中原地移挪着步子。
耳边传来一些唏唆的声音，小赖不禁一哆嗦，脸一热，将头埋在了惜杨怀里，却感到惜杨察觉自已的反映，似乎在憋着笑。
小赖抬起头，适应了灯光，看着惜杨黑暗中的脸，惜杨却低下了头，含住了小赖的圆肉的小耳垂，轻轻的咬了几下，小赖浑身一机灵，惜杨伸出了舌来慢慢的舔着，吮吸着。小赖觉得脸更热了，发着呆，惜杨的双手已伸到了毛衣里，手指尖仿佛带着热量，细致的，用力的滑过小赖背上每一寸柔美的肌肤。
“赖？”惜杨在耳边哼了一声。
“嗯？”小赖无力的回了一声。
小赖感觉惜杨又偷笑了一下，一只手却滑到了胸前，穿过胸衣，覆在了胸上，音乐还在响着，步子却移不动了。惜杨的吻顺着耳下来，在颈着游走，又用了点力吮起来，正感觉着颈上又麻又痛的滋味，胸前又是一紧，惜杨的手也使上了力道，不再轻轻的抚摸，用力的揉捏起来。
灯，缓缓的渐亮了，小赖回过神来，想想刚才七八分钟的事情，脸埋在惜杨的怀里，半天没有抬起来。惜杨对这种地方如此的熟络，动作如此的老道，小赖想起青楠的话，惜杨对自已，确是游刃有余，而自已，只怕无半点招架之力。正心中有点犹豫和矛盾的下着决定，惜杨拉着小赖，走回了卡座。
小赖靠着惜杨坐着，惜杨轻轻扳过小赖的肩膀，望着小赖的眼睛，颇有些认真的说：“傻丫头。”停了停，“傻丫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小赖点头：“知道。”
惜杨沉默了一会：“赖，可能以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能在你身边，在你可能最需要我的时候，我都不能…..”
“赖”
“嗯?”小赖低着头。
“最快明年这时候，我就出国了。我都不知道，是要让你更牢牢的记住我，还是放开你，听其一切自然。”惜杨说。
“赖，你相信我吗？”惜杨又问。
小赖抬头看着惜杨的眼睛，点点头: “我相信你”
惜杨往后靠在椅背上，笑了：“傻丫头。”
小赖将身凑上前，对牢惜杨，一字一字的说：“惜杨，在我未曾发现你欺骗我前，我会相信你，不管别人说什么。”
惜杨看着小赖，收敛了笑容，半晌，说道：“我知道了，小赖，我会安排好的。”
惜杨想了想，又说道：“小赖，你好好学习，我不会太多打搅你。”
小赖笑了：“惜杨，难道你是在担心，你不在的时候，我把你忘了吗。”
惜杨摸摸小赖的头：“走吧，丫头，我们回去了，下次不准这么晚出来，被人卖了还数钱呢。”
“呸呸呸”小赖飞起一脚：“惜杨，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寒假只放了四天假，考完一天，过年三天。小赖回家打了一转，临走，妈妈偷偷摸摸的拎出不知哪藏着的二大包东西，小赖一瞅，一包全是好吃的，这个补脑液那个营养液的；一包是些新衣服。瞧着包里看似价值不菲的各式玩意，小赖吓了一跳：“妈，咱家发财了？”妈妈不吱声，小赖也不多问了。
妈妈把小赖送出家门，叮咛：“别让你爸瞧见了，好好读书，当心身体。”
“妈，爸还经常出去喝酒，回来摔东西打人吗。”小赖担心的看着妈妈。
妈妈轻轻叹口气：“丫头…..。”
小赖抱着妈妈：“妈，您再等等，还有五年，等我毕业了，我给您买大房子，咱不靠他…..。”
小赖想着妈妈，心事重重的回了学校。同宿舍的女孩们也都回来了，各自带着大包小包，大家在宿舍收拾着东西。小赖翻出妈妈做的干萝卜剁椒炒牛肉，琢磨着给惜杨送一瓶去，又想着自已脖子上的红印，幸好是冬天，穿了高领的毛衣挡住了。青楠在对面见小赖拿着瓶牛肉发呆，过来瞧了瞧，一把抢了去：“两瓶呢，呵呵，给我一瓶，你妈做的菜最好吃了，我拿十个大苹果跟你换。”小赖无奈。青楠喜滋滋的捧走瓶子，又瞄见小赖丢在一边整理的新衣服。“咦，小赖，这个牌子的衣服挺不错的，国内好象还没开专卖店呢，我舅上次从香港带了二件回来，老贵呢。”小赖一听，心中也是一惊，想想家中近来给自已的怪怪的一些感觉，有点忐忑不安，却又赶紧回了青楠的话：“是啊，我妈一个回国探亲的好朋友送的呢。”“呵呵，真好。”“是啊，呵呵。”
日子，过了二天，小赖每天一边瞧着自已的印，一边着急怎么还没消不见了，心里骂着死惜杨，这么狠的咬我，难道是报我咬他手的仇吗，想着他手上被自已的咬的洞洞，足半个多月才好。自已的皮肤敏感白嫩，怕是还得捂一周。瞅了一天宿舍里似乎没人去澡堂时，小赖去洗澡了。那时学校的条件很简陋，没有自动的热水淋浴，也没有一间间隔开的隔板，大家要洗澡，就提个二个大铁桶，在外面开水处接上开水，到里面一分为二的大房里对点冷水洗。小赖正冷的哆哆嗦嗦的准备开洗，只听有人叫“小赖，我来帮你淋水吧，等会你帮我淋。” 不是谁，正是青楠。天啊，小赖打了个冷颤，心想，完了，死青楠，不是昨天刚洗过的吗，大冷天的，你怎么又来了。青楠穿着小背心和短裤，把水拎到小赖旁边“呵呵，今天身上来了，不好好烫一下不舒服，咦，小赖，” 青楠凑过脸：“你脖子，还有这，这，怎么了？”
不看也被看到了，小赖索性也不再避闪，鼓了鼓小脸蛋：“被咬的。”自顾自哗啦啦继续洗起来。
“被咬的？谁？”青楠似要再确认。
“还有谁。”小赖笑：“一个雄蚁子。”
青楠呆了呆：“你，你，你…..”青楠气得跺脚，想了想，瞧了瞧四周无人，蹲下在小赖身边，压低了声音急急说道：“林惜杨只怕高三都读不完就要出去的，你知道么。”
“知道。”小赖三二下洗完了，擦着身子。
“小赖，你不会以为林惜杨最近收敛了很多是为了你吧。”青楠见小赖无动于衷，带气说道：“听说他家人不在这，只因了他顽皮滋事，他爸妈发了狠，初二插班送到这县城里来，让这的叔叔带着管教。前一阵不知何事传到他爸妈耳中，说是断了他的零用钱，狠狠教训了一顿。小赖，哎。。我说的是真的。”小赖穿好了衣，拎起了桶。“青楠，好吧，我保证不留下印子了好不好。”
“好。”青楠点头，突觉不对：“哎。。不留印子也不行，你还想做什么，笨小赖。。”
小赖拎着桶跑了，青楠气忧未尽；“好你个林惜杨，骗得了小赖，你骗得过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