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著迷了?”他狎近她的耳畔邪笑,并轻舔了下留在唇上的芳津。
“可以放我走了吗?”雁儿哑声请求,她知道不能再继续,否則肯定会沦落至无法回头的地狱。
“你太低估男人的欲望了。”
下一刻,耶律风强势地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一褪去,顿时她雪白嫩柔的身子就这么展现在他眼前。
“别……”她惊愕的赶紧以双手掩住身子。
“就跟我印象中一样,仍是这么美!”他拉开她的手,邪肆地笑道。
瞧那两只椒乳发红又发胀,顶端的红莓轻颤著,似诱惑著他赶紧尝它一口。
耶律风立即俯身含住一朵蓓蕾,那甜美的香气直扑鼻端,让他欲罢不能地疯狂吸吮了起来。
“啊……”如此轮番两边挑逗,激得她娇喘连连。
见她已为他意乱情迷,耶律风的嗓音中多了一丝危险的意味,“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亚泗那家伙没有再觊觎你的美色吧?”
“你还记得他?他又不像你。”是这么的无耻、霸道。
“也对,他不是我,否则你的心早就在他身上了,哪还有我插入的机会。”耶律风一边贪婪地吸吮她的乳蕾,手一边往她的小腹滑去。
“不!”她身子一颤,猛地扭动了起来。
“别激动,还没开始呢。”手来到柔软的毛发处,他轻轻梳弄著它。
雁儿已说不出话来,发现此刻的他比在莫由岛时还要邪恶,而她的心完全被他迷乱了,不知该怎么办。
他的指尖出其不意地揉上她那藏匿在密林中的珠蕊,蓄意的轻捻挑弄,打算激起她体内火热的欲望。
“啊……”雁儿的身子如遭雷击般一颤。
“其实你还是很火热的。”他扳开她的双腿,中指慢慢探进她温热的幽穴中。
“嗯……”“天,已经很湿了!”见那透明的汁液沿著他的指头滑进他的掌心,并从指缝滴落在锦床上,他的双眼变得更为幽深。
“不要……不要说……”雁儿不想这样,她一直控制自己不要对他起反应,但身子就是不听她的。
“来到上京後,你好像只会对我说不?”这样叛逆的她让耶律风有些不悦了,於是加快动作蓄意激发她更狂野的欲望。
“嗯……痛!不要这样……”
她的哑声哀求,终於让他怜惜地放缓速度,指头随之弓起,轻轻摩擦她最敏感的部位。
“啊……”雁儿的嗓音渐渐转为愉悦,小手激切地抓住床上约锦被,蜜液不断从花穴中淌落。
见她如此,耶律风的欲火愈烧愈旺,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分开她柔滑白匀的双腿,让那湿漉漉、鲜艳多汁的花儿绽放在他眼前。
“别……不要…求你……”她既羞又愧,明知不该,还是逃不过他的撩拨与捉弄。
“只是瞧瞧而已,我连尝都尝过了不是吗?”他故意淫邪地这么说,让躲在寝宫外的人听见。
“既然不爱我……就不能这么做……”她不想沉迷,真的不能再继续沉迷在他的挑勾下了。
“你怎么又提那个字?男女在一块儿做这种事乃天经地义,与爱无关。”耶律风继续拉高嗓音道:“我耶律风身为可汗,全天下的女人都是我的。”
“你竟是这种男人!”她不愿相信。
“没错,我就是这种男人,是你识人不清。”他忍著心头的痛楚对她说出这番话,每个字都狠狠刺痛她的心。
雁儿难以置信地瞪著他,而耶律风也忍著心痛回睇著她,指头直在她火热的甬道中不停抽插。
“啊……”她终於忍不住呐喊出声。
看她陷於情潮中的晕红小脸,他的双鬓不断淌下汗水,最後再也忍不住拉开锦袍、松开裤腰,将炽烫的粗壮用力抵在她湿淋淋的花心上,并在她错愕的目光下将她那两片蕊办一扳,直捣花心。
“不……”在她的惊喊声中,他的粗长已刺人她体内最深处。
雁儿挣扎、喘息著,但终究推不开他壮硕的身躯,反而让他将她箝得更紧、更粗暴。
“你别乱动!”他根本不想弄疼她,可是她的扭动直牵扯著他的巨大,就快要让他把持不住了。
“我……我……”望著他那对腥红的跟,她已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任他串割吗?
耶律风半眯著眸直盯著她,见她双眼迷蒙,身下的紧窒不断地收缩,在他的巨大上加压,下一刻,他再也顾不得她的反抗,架高她的大腿,持续在她的花穴中冲刺。
“啊!”雁儿白嫩的雪峰在他的撞击下不住地晃动,在在刺激著他火热的欲望。
“该死的……”他身边并不缺女人,但只有雁儿能带给他刺激,只要她在身边,总让他乱了性,只想要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征服她。
他只想拥有她的媚、她的臣服、她的热情、她的……爱!
耶律风的双眸似带著火光,直盯著她因为他的掠夺而泛红的柔细身子,那份快意不断在下腹施压,让他就快要爆发开来。
但他一直忍著,因为他不想就这么放开她。
接著,他加速冲刺,每一次的冲撞都带给雁儿无法忽略的快感,她头晕目眩,小腹胀疼,过去的经验告诉她,她又要高潮了。
狭窄的幽穴里满是她沁出的汁液,使得每次律动都夹带著激水声,这淫浪的声音让他更加兴奋,雄伟的男性也更加粗壮。
“你真是甜得可人!”他俯在她身上喃喃低语。
“我……我不行了……”
几度的快慰已让她疲惫不堪,而他狂肆的抽拔与顶进磨红了她的蜜穴,让私密处不断胀红抽搐,两人臀下的床也早已湿成一片。
接著,他沉声一吼,最後几次抽动下,在她体内释放出累积了半年的热情……
耶律风盯著雁儿的眼,不停的喘息,然後慢慢抽离她的身子。“你走吧。”
“什么?”她的心口又是一疼。
“我要你回大国舅司府去。”他起身整理衣装,让自己看来威严依旧。
雁儿觉得自己好狼狈,没想到不管她怎么劝自己都没用,只要耶律风一个微笑、一个动作,她就会变得虚软,可是事後,他却当她是敞屣般弃之不顾。
“以後呢?”她仍奢望著。
“以後?”他撇撇嘴角,“你我还有以後吗?嗯……也是,等我立小茵为王妃,你可以陪嫁过来,或许我可以给你个侧妃做做。”
雁儿倏然捂著唇,床上除了抽噎声还是只剩下抽噎声。
下一刻,她迅速将衣裳穿上,几乎是用爬的爬下那张锦床,委屈又狼狈地奔出他的寝宫。
耶律风握紧拳,闭上跟,不断地喘息,直到窗外那道可疑的人影离去,脚步声走远後,他才来到窗边望著雁儿消失的方向。
他嗓音答道,“別怪我,我完全是为了让你和渊儿活命,不得不这么做。”
随即他想到了什么,立刻传国师移室秋凡前来。
当移室秋凡看见脸色不佳的耶律风,便笑问道:“该演的戏都演完了?”
“你这家伙,好像事不关己?”耶律风一双火眸立即朝他射出利箭。
“臣哪敢!”移室秋凡挑眉,“接下来怎么做?”
“我命你尽快将她和渊儿救出来,只有他们都在我身边,我才能安心。”耶律风沉重地道。
“是,臣一定想办法。”
雁儿一脸憔悴地回到大国舅司府。
不一会儿,暗中监视她的丫鬟也回来了。
她来到记天裘面前曲膝禀报,“国舅爷,阿艺向来覆命了。”
“情况怎么样?耶律风对她不理不睬吗?”记天裘问道。
“不是,他……他将她带进寝宫去了。”说起这个,阿艺还真有点儿不好意思。
“喔!”记天裘笑了笑,“这才像耶律风,如果对她不理不睬,那才可疑。他对雁儿说什么?”
“他……他强迫了雁儿,他还说身为君王,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还说……还说如果她想要,等他娶了小姐,立小姐为王妃後,可以给她个侧妃做做。”阿艺将她所听到的对话说出来。
“哈哈……无情的耶律风呀,看来他还是惧怕我的气势与人脉。”记天裘双手负在背後,走到窗前,又倏然回过头,“还听见些什么?”
“雁儿说了爱什么的,但他回答了什么无关於爱还是不需要爱。”大致上是这个意思。
“果真是无情的耶律风。”记天裘眯起眸子,“嗯,这样就够了。”
“那么我还需要监视雁儿吗?”
“不需要了,我想向来眼高於顶的耶律风也不会在意那样的海女,看来传闻不实呀。”他勾起嘴角,“下去领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