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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四卷 (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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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唤霸王潜水艇啊啊啊——

没评论,没动力。

一、树欲静而风不止

一个月夜。

距离紫禁之巅的绝世一战

冬日的月夜。

冷月如冰,冷冻了天幕,连星光都显得暗淡;冷冻了大地,大地一片萧瑟寂寥,虫鸟销声,人影匿迹。

风起之时,树影婆娑,枯干的枝桠在战栗,抖索得如同病入膏肓却还在为生活奔波,拾荒负薪的老者。

“嗖嗖嗖……”屋檐之上,一只野猫发出了宛若小儿夜啼的叫声,“喵~~”

书房中,灯火通明。

“秦大人,以下官之见,那皇帝小儿未必就知晓了我等之事。”见到兵部尚书秦卫忽然间绷紧的身体,戒备的神色,一位官职较小的秦卫党羽拍马道。

“哼,刘仲仪,你以为那天子是耳聋目瞎不可!”秦卫怒斥那刘姓官员,脸上凝重厉色宛若这冬日寒冰,声音不知道是带着怒意还是对那未被拉下皇位天子的恐惧所以有些颤动。

“秦大人息怒。”其余三位官员也不禁有些冒汗,这大冷天的,出得冷汗让他们觉得心底更加拔凉拔凉的。

“那么,依秦大人之见……”那位刘姓官员抹了把汗,小心赔笑道。

“以本官看来,锦衣卫和两厂虽是无法明目张胆地加害于我等,但是却也不得不防小皇帝日后出什么阴谋将我等加害。”摸着胡子,秦卫眯起眼睛,闪过一丝精光,看上去却是有了一番打算。

见到带头人自有一番打算的自信模样,原本担惊受怕的官员们也稍稍放下了心。

“今日就到此为止,各位,以后若无要事,还是减少往来较好。”秦卫下了逐客令。

“下官告辞。”众官员纷纷散去。

烛火摇曳,一丝寒风从窗中缝隙吹入房内,窗外枯枝在床上留下张牙舞爪地黑影。

“谁?!”秦卫猛地抬起头,飞鹰爪已然挥出。

但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潜入书房,偷听良久并不被众人发现之人可是等闲之辈,哪怕是曾经以飞鹰爪出名的陕北飞鹰也是无法掉以轻心。

来者并不是两厂或者是锦衣卫之人,而是身着秦府家丁粗布衣之人。

面目平凡,往日里只会忽视的家丁却是猛地向后退去,下腰,闪过了这直取喉咙的狠毒一爪,随即脚下一顿,猛一转腰,横劈一掌。

“你是何人?!”见到那人武功路数,秦卫心下骇然。宽袖一扫,书桌之上的砚台撞上那一掌,瞬间化为碎片,来者自然不好相与,但秦卫也不是省油的灯。

只见他前跨一步,双手化爪,一手攻,一手防,将那人逼近门口,而他也在伺机寻找着脱逃时机。

“死人是不需要知道的。”想逃,没门!那人也不再玩这种耍人的游戏,眼神开始认真起来,飞身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迎上秦卫的攻势,却在他防守的手前猛地一转,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从他攻防无隙的双掌间硬是劈开了一道裂缝,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

那秦卫两眼瞪圆,直直倒下,殷红的血液从嘴角流下,显然已死。

那家丁打扮之人面无表情地将这杀人现场整理干净,就像是这秦尚书是因为急火攻心而死,而非他人所杀一般,那砚台也只是这位大人临死之前无意打破的物件。

书房整整齐齐,丝毫不见凌乱。

也因为秦卫小心谨慎,这书房所在的院子不要说是家丁,就连其子也必须得其同意才能入内,更不要说是这夜里。

那些打斗声根本不会让人发觉。

等到众人发现秦卫尸身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晌午了。

*

三更已过,残烛如豆。

“皇上,应该歇息了,明个儿还有早朝。”

到了天命之年已经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兼东厂总督太监冯保轻声细语地提醒着依旧批阅着奏折的皇帝。

朱翊钧望了眼已经毫无热气的茶盏,里面是八闽进贡的极品大红袍,还未喝过一口。

朱翊钧道:“冯保,去把茶到了,端碗血燕窝过来。”

“奴才遵旨。”冯保叩首,端起茶盏迅速退下。

“做皇帝的就是享受啊。”御书房的房梁上传来一阵轻笑。

朱翊钧一点儿也不吃惊,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师妹还是一样淘气啊。”

淘气……来人心下抽搐,却依旧笑地自然。

“那碗燕窝可是朕特地为你准备的。”朱翊钧望着来人,丝毫不介意她的出现方式,没有半分怒气地看着来人自顾自地下了房梁,坐在了一边的暖炕,这本该是皇帝公务劳碌中小憩所用。

看上去,朱翊钧是个平易亲和,完全没有皇帝威严的人,这也是那群老臣会认为他软弱可欺的原因。

如果这个人真的平易近人,君不像君的话,那么皇座之上早就换人做了。

“秦卫已死。”女子说道,好像死得不是当朝兵部尚书,而是只阿猫阿狗一般。

“擎凤办事我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朱翊钧一直都是很相信郑擎凤的办事能力的,不然也不会将聆月知风楼这个除了锦衣卫,两厂之外隶属他的另一个不为世人所知的特务暗杀机构交给她。

她的忠诚与能力,无可置疑。只是啊……

郑擎凤笑着,作为一颗棋子她是不容许有心的,就算有心,也必须得扼杀。

“那么,平南王其他的暗棋也开始动手吧。”朱翊钧和上奏折,这群老家伙还真以为他是什么都不懂的傀儡皇帝不成,即使心中戾气暴虐,但是朱翊钧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还是那种淡淡的样子,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属下领命。”郑擎凤低首,长长的额发将她的表情掩盖,她没有下跪,皇帝也没有要求她下跪。

皇帝给予她权利,让她自由,她是皇帝的仆,是皇帝的刀,是皇帝手上的风筝,在仅限的自由内,飞翔着。

狂刀也有无奈,琴音张扬也有惆怅。

“听说你和花家很熟。”皇帝似乎是无心地问了一句。

“曾经很熟,现在我们并不认识。”郑擎凤回道,嘴角的笑容微微上扬,“陆小凤和花满楼才是王道啊。”

“王道?”朱翊钧皱眉,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却又觉得这用字是犯了王族忌讳。

“那是说他们已经熟的不分你我的意思。”满口胡诌,郑擎凤说得理直气壮。

“是吗?”口是心非并不只是郑擎凤的强项,这位天子也不逞多让,“那可就不好办了啊。陆小凤是个人才……”

“皇上的意思是……”郑擎凤没有多说,见皇帝陷入了沉思,她便默默离开了,仿佛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树欲静而风不止。

花家远在江南,富可敌国,无论于江湖之中,于朝廷之上,还是市井之间,都有着巨大的声望和势力。

树大招风。

郑擎凤无法阻止皇帝做什么,也不能为花家做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是仆,连臣子都算不上。

既然她是把刀,那就只要做好她的本职就好。

其他的,陆小凤不是最近闲得慌,那就让他去麻烦好了。

不过,这个麻烦可真的是天大的麻烦啊。

但,谁又能够真正撇清呢?

郑擎凤的笑容带着苦涩。

皇宫之巅,把酒邀月,苦辣入口。

算了,算了,她不想管,也管不了,更不能管。

*

“皇上,燕窝来了。”冯保将包裹在丝蚕绵桶之内的燕窝取出,端着热乎乎的燕窝放在桌案上,轻轻打开杯盅的盖子,说道。

“冯保,今夜是哪宫。”朱翊钧看也不看那碗燕窝,起身说道。

“回皇上,是永安宫德妃。”冯保说道,看来那人又走了。

“摆架。”

“是。”

“倒了吧。”

“是。”

花家?就暂缓些时日好了。

皇帝的轿子在皇宫内穿行,匆匆的,却是极为安稳的。

望着那顶明黄色的轿子,郑擎凤依旧喝着她的酒,皇宫地窖中五十年的状元红。

据说是嘉靖帝让人专门为当时他在位时第一任状元所酿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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