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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十五章 面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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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祁安然这十几年睡得太多,还是前世我那夜猫习性给一并带到了今世,昨晚梳洗过后,无论我怎么躺床上辗转反侧,甚至是连数了几百只小绵羊,都没能让我顺利地见到周公他老人家。

但不久之后,我就为自己没能立马睡死过去而后悔万分了——原以为早被我赶去外屋安置的梓君,居然端着碗乌七抹黑的中药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 =|||事情太多,我竟然把周太医开的那副补药给忘爪哇国去了。

那个,真的要喝?我皱眉看向那碗明示着“我很补,但我很难喝”的东西。

我确定自己现在绝对是身强体健,只要好吃好睡的养段日子,相信即便没有任何额外的添加剂,我也能发育成长为一个健康正常的十四岁少女。

“算了吧。”我摇头推拒,“这玩意儿,看着就是能毒死人的。”

虽然我从未吃过猪肉,但猪走总看过吧,谁都知道中药那味儿绝对不是一般人能习惯的了的。

但也许是因为我现在的生死也攸关到梓君自个儿的性命,故而这小子面对我的百般推委,态度十分强硬。

由于他的坚持不懈与再三保证,我也只能狠下心肠,咬牙闭眼,将那碗某人声称味道还“可以”的汤药给一气儿灌了下去。

但血淋淋的事实证明,无论做任何事,立场都必须要坚定不移!墙头草是决没有好下场的!

虽然我的舌头的确能忍受那副汤剂,但问题是,我的胃却不愿意接受这玩意儿。

整个晚上,我都像个妊娠反应严重的孕妇般不停地恶心干呕,在梓君那没战友情谊的混蛋安睡到天明的时候,我只能靠着罐腌梅子来勉强应付这突如其来的食物中毒。

在经受了整晚的摧残折磨后,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感到了睡意。

可好不容易才眯缝上一会儿呢,梓君那个没人性的居然又想把我从被窝里挖出来!

“公主,该起身了。”一大清早,梓君便开始在我床边儿叫魂。

“什么时候了?”我揉了揉惺松的睡眼,半点儿都不想动弹。

“卯时三刻。”

卯时?

我使劲地晃了晃仍是混沌一片的脑袋,掰着指头开始推算。

这子时是23:00—01:00;子、丑、寅、卯……那现在不就是凌晨05:30—05:45吗!?

靠,这是去送牛奶还是发报纸啊,我现在怎么说也算是个资产阶级了,至于这么起早贪黑的吗!?

不理他!我翻了个身,裹了裹稍显松散的丝被,继续睡觉。

梓君我可是为你好啊,我缩了缩脖子,给自己催眠,扰人清梦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我这可是在为你积福!

“公主,按礼你今儿个一早就得去向皇上谢恩,若是耽误了……”梓君并无任何掀我被子或是泼我冷水之类的过激行为,只是在那儿不紧不慢地提点了一句,让我自个儿思忖下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靠!我骂骂咧咧地睁开双眼,我又不会跑了,您说这女皇没事儿那么急着给我册封干嘛!?

无奈,我只得勉强撑起自己沉重不堪的身子,一头栽下床去。

这顶头上司的面子还是必须给的,更何况她好死不死的还是齐国的终极大BOSS。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的生死去留可仅在她一念之间!

在用冷水洗了三遍脸后,我终于能够“神清气爽”地踏出王府大门了。

听管家说爹娘今儿个也会和我一起面圣,只不过因为我赖床+穿衣+梳洗+早膳实在是磨蹭了太长时间,故而他们的轿子已经先行出发了。

至于我,因为要赶时间,只能委屈一下,乘坐那种较为颠簸的马车。

而当梓君为我打开车门的时候,我第一感觉就是有某位仍不相信我是祁安然真身的兄台想要测试下我是否真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公主。

整辆马车虽然从看上去大得有些离谱,但车内却决没有外表所见的那么宽敞。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车内四壁都铺满了厚实的软垫,特别是底部,那垫子高的足有两只席梦思叠加起来的厚度。

……是我孤陋寡闻、古代贵族人家全都这作派,还是老爹生怕这缺乏防震系统的马车一不小心颠坏了我?这未免,过于夸张了吧!难不成这祁安然还真是玻璃制品!?

在梓君的帮助下,我手脚并用好不容易才爬上了这辆媲美豌豆公主睡床的马车,带着梓君和一堆随侍的婢女、护卫晃晃悠悠地向皇宫进发。

※※※※※※※※※※※※※※※※※※※※※※※

天子总是最大牌的,直至两个多时辰之后,我才终于等到了这个能够一窥天颜的机会。

但不是我说,若不是她身着明黄龙袍、头戴垂珠皇冠的话,我决不会将面前这个六十开外、皱纹深刻又看似百病缠身的老妪与当今圣上划上等号的。

她和爹爹不是龙凤双生吗?我暗自思忖,虽然他俩的面相确有七八分的相似,但若是不知内情的人,绝对有可能把他们认成母子!怪不得梓君会以“风烛残年”四字来评价女皇呢,比起看上去连四十都不一定有的爹爹,女皇苍老得简直不像是与之同日而出的孪生姐姐。

“来来来,快让父后瞧瞧。”刚对皇上行完大礼,她身旁的华服男子便带着满脸的璀灿笑意将我一把拉过,“呦,多年不见,我们安儿长得可越来越像陛下当年了。”

父后……我看向那位有着一脸王熙凤式精明强干相貌的中年男子,您可真能进入角色!我爹娘那可还在场呢,您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以父亲自居了!?

“安然给凤后请安。”毕竟是长辈,虽然他的爵位比我低,但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的。

“免了免了。”他一把托住我刚弯了45度角的身子,“都自家人,那么生分作什么。来,叫‘父后’。你二皇姐去了以后,我可好久都没有这么高兴了。”

面对着凤后的殷切期待,我犹豫不决、无所适从。

这可不能儿戏!一旦我喊出了口,那我可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嗣了。这要是违逆了女皇心思,搞不好就会有什么人来给我按上个掉脑袋的罪名。

一般而言,孩子若遇上了什么事,通常都会去征求家里大人的意见。于是我也转头看向爹娘。

爹爹似乎是想对我说些什么,但刚一张口,娘亲就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爹啊,我知道您二位恩爱无比,但要深情对视也麻烦您老回家关起门来慢慢看好不好,这节骨眼儿上的,求您就施舍一个眼神告诉女儿该怎么做吧!

“说的是,都是自家人,夕儿的心头肉不也就是我们的宝贝嘛。”一直沉默不语的女皇突然出声为我定了性。

爹爹看了看女皇,又回头和娘眼神交流了一下,终于神色复杂地对我点了点头。

“母皇,父后。”一声过后,我立刻被凤后揽在了怀里。

趁着凤后的掩护,我带着满脸羞涩无措的表情悄悄地打量了一下房内众人。

除了凤后之外,其他人面上可都没有这么欢欣愉悦的表情。

爹娘是欲言又止、似有满腹心事;女皇是面无表情,就只眼神中还稍带了点儿慈爱的味道;她身后侍立的李嬷嬷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好在那目光还是挺温暖柔和的;而四公主则是一张冷若冰霜的扑克脸,眼中的露骨讽刺一如昨晚。

除此之外,屋中还另坐了两位初次见面的已婚男子。一位离女皇较近,看上去与凤后差不多年纪,锦衣华服,头冠上仅插了一支金簪,面上是从始至终都未卸下来过的温柔笑靥;而另一位,古稀之年,头戴两簪,手拄龙头拐杖,衣饰也不如其他人的华丽,至于表情嘛,应该是在微笑……谁叫他满脸褶子的,实在是很难让人辩识清楚嘛。

等凤后抱够了终于放我自由后,李嬷嬷便示意我坐到了四公主右侧空着的那个木椅上。

刚坐定,屋中那两位身份不明人士便上前来给我行礼了。

“淑君祁氏给公主请安,公主万福。”

祁……那他也是小君出身了!?

但,论身份,孙贵君不是更应该出席这种场合吗?

为什么只有他出现在这儿?难道这淑君,更得女皇宠爱?

“杨门王氏叩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别!”眼看着那位老先生就要给我下跪磕头,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便促使我跳下椅子、一把将他扶住,“那个……安然稚龄幼女,怎敢受您如此大礼。”

惨了,条件反射害死人啊~~~~~这可是古代,君臣有别!

“公主这可折煞老身了。”人家还不领情呢,一个劲儿地想要按规矩办事。

看我一脸无措,凤后笑着替我解了围,“安儿仁孝,老太君您可别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啊。”

见女皇也赞同地点了点头,杨老太君才终于放弃了那个想给我下跪行礼的念头。

等大家重又坐定开始谈笑风生后,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是和祁安然有点儿亲属关系的人,除了……杨老太君!

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这别是凤后安排他来相媳妇儿的吧!?

安儿仁孝,老太君您可别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啊……

凤后这话,看来并不只是为我解围那么简单,一语双关,恐怕刚才我那无心之举,正中了他的下怀吧。

凤后行动果然迅捷,先是鼓动女皇赐封赏印,后又将杨家太君请来相亲,那接下去,他应该还会为我的顺利娶亲制造进一步的条件吧?

果然,不多时,凤后便将话题给引到了我的“成人礼”上。

“安儿年岁已逾,这‘成人礼’若再不行,实属不妥。皇上您看,下月初九可是良辰吉日,不如,就给安儿一块儿办了吧。”

一块儿?那还有谁?

“恩,萧儿所言极是。夕儿你觉得呢?”女皇向爹爹征求意见。

“但凭皇姐作主。”

“不知老太君意下如何?”女皇居然又转头问起了杨老太君。

???问他作甚?我的“成人礼”,与他何干!?

“睿儿能得此殊荣与公主同日行礼,那是他三世修来的福气,老身谢陛下隆恩。”

睿儿?杨家!这……不会就是梓君所言的那个即将成年的大齐第一美人吧?

同日成年……凤后此举有何深意?这其中不会有什么说道吧!?

“皇女们成年后即要分府出宫,皇上您看,是不是也该给安儿赐个公主府了?”凤后一步步向目标迈进。

“皇姐,安儿才刚醒……”爹爹马上发表不同意见。

“行了‘成人礼’,那也就是大人了,礼不可废……就‘久颐园’吧,离你也近点儿。”女皇给了个折衷的方案。

好么,连府邸都有了,那凤后再下去不会是要立即给我提亲下聘吧!?

“皇上,今年恩选虽过,但如今安儿身边只有一个小君,您看是不是……”凤后不知为何,突然掉转了枪头。

选小君?这阵地怎么会转移到这上头来的?

凤后思维,也未免太过跳跃了吧。

“那就给安儿再破次例。”女皇转向我,“安儿也不小了,是时候去‘欢喜殿’学学了。”

上次破例是指梓君吧?那“欢喜殿”呢?这又是什么地方?梓君怎么都没跟我提过?

还有女皇,看情形她对凤后可是言听计从啊,对我似乎亦是视同己出,但这确是她的真实心意?她真的,不介意我和她的亲生女儿一争高下?

问题接踵而至,形势也尚未明朗,想来现在我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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