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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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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娃的家离这里不远,是一间又冷又湿又低矮的的平房。

妹娃推开门:“爹,有几位恩公救了我,他们来看你了。”

“你又回来做什么,我不是让你跑到外地去避避,别回来吗?”躺在炕上的李伯生气地说:“你要气死我啊!一会儿高利贷来了,你就跑不了了。”

“爹莫怕,那高利贷已有人替咱还清了。”妹娃安慰他。

“是赵老头吗?那老小子不安好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仗着开了个包子铺有几个钱了,快六十的人了,还想娶你做老婆,所以我不要借他的臭钱,你爹我烂命一条,他们要就拿去吧,你还小,爹怎忍心将你赔进去啊!都怨爹不小心把腿摔断了。”李伯捶着自己受伤的腿。

“不是的,是这几位恩公替我还的……”妹娃将集市上发生的事源源本本地说了一遍,听得李老伯感动得老泪交加,不顾腿伤,就想从床上下来给他们叩头。

司徒慧阻止了他,东方寅上前撩开李伯的裤腿,用手摸了一下:“谁接的?”

“是镇上的大夫。”妹娃说。

东方寅的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了?”司徒慧见他神情严峻以为腿治不了了。

“什么庸医,他把腿接歪了,他会永远变成瘸子的。”东方寅最恨不负责任的人。

妹娃跪在他面前,一个劲叩头:“求求你救救我爹的腿。”

“姑娘起来说话。”东方寅示意司徒慧搀她起来:“你们先别急,办法是有的,就是要吃点苦头,我只要把他腿上刚长好的骨头敲断,重新接上就可以了。”

“我不怕,请恩公动手。”

东方寅食指一动,点了他的晕穴,一掌拍开了他刚长好的断骨,双手在断处一拈:“找二块木板来。”

妹娃在灶边木柴中找了二块较齐整的木柴怯怯地递给他:“能用吗?”

东方寅“哼”了一声算是回答。顺手抓过一件衣服撕了几条布条子七缠八绕,就上好了夹板。

妹娃心疼地看东方寅嘶破了老伯唯一的上衣,却不敢说什么。

“等会儿到药房里抓上几帖消炎的草药服了就好了。”

习武之人接骨的本领是必备的,但要做到象东方寅这么利落干脆是不容易的,至于开药方的本领来自师姑亲传,静芸师太当年匆匆不辞而别,总感到对不起司徒慧,所以她把全部本领传给了东方寅,希望他有朝一日能传给司徒慧,以了却自己的心愿,美中不足的是东方寅在武学上的悟性远远胜过了他在医学上的造诣,但只要学得静芸在医学上的几成造诣,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所以东方寅的医术在江湖上也算很高的了。

“还要抓药?”妹娃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那来钱抓药。

司徒慧知道她为什么发愁,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等会儿我要去镇上,顺便把药抓回来就是了。”

“小姐,你长得和天仙似的,一个人到镇上去会有危险的,我们这里稍微长得好看一点的姑娘家,都把自己打扮成男子的模样才敢出门,”妹娃担心地说。

“我不怕的,我有寅哥和万兄他们。”司徒慧笑笑说:“谁愿意陪我去?”

万达心里是一百个愿意,但他理智地选择了退出:“我在这里守着李伯,东方兄陪你去吧。”

“好啊,不知二位侍卫大哥能否随我们一起走一趟,我需要他们帮忙。”司徒慧的笑脸无人能拒绝,况且司徒慧是皇上和太后如此重视的人,万达他们即使舍了自己的生命也要维护她的周全。所以万达示意侍卫听从她的差遣。

出门后司徒慧看到东方寅一直虎着脸,就拉拉他的衣袖:“我们给李大伯他们买点生活用品,好吗?”

“随你。”东方寅由于少年时的遭遇,养成了冷漠的性格,他从不轻易相信人,也不会主动去帮助不相干的人,司徒慧的出现使他已经改变了许多,所以司徒慧的做法他虽然不赞成,但也并不反对。

“不要板着脸么,你知道我身无分文,人家想问你借钱都不敢了。”司徒慧苦着一张脸,看上去可怜巴巴的样子。

东方寅忍不住笑了:“你这副可怜的样子给谁看,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

“这次你可能要破产了,因为我离京时,问寇祺借了很大一笔钱。”司徒慧吓唬他。

“是吗?那以后我们只能露宿街头,四海为家了。”

“好啊?”看到东方寅有了笑容,司徒慧将手伸出:“钱呢?”

东方寅从衣袖里掏出几片金叶子交给她:“够了吗?”

侍卫连忙拦住:“皇上和太后吩咐,小姐的一切开销都由他们负责,况且太师也给了足够的银子,不要公子破费。”

司徒慧使劲地朝他们瞪眼睛,示意住口,无奈侍卫一点也没有察觉,只是自顾着说话。

东方寅阴沉着脸:“我妻子问我要钱,轮不到旁人开口。”他看着司徒慧“你要用谁的钱?”

司徒慧极力缓和气氛:“我当然用我相公的钱喽。”

“这还象话。”听到软软的“相公”二字,东方寅板着的脸有了一丝笑容。

司徒慧买了几匹棉布,买了些棉花,又买了几袋米和一些生活用品,四个人已拿不下,只好叫了一个车夫用小推车跟着侍卫先送回去。

“还要买什么?”看司徒慧用自己的钱购物,东方寅终于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给李大伯抓点药,顺便买点治疗手脚冻伤的药膏。”司徒慧亲昵地挽着他的手。

“走吧。”

见前面有一家“回春堂”的药店,里面甚是热闹,他们便走了进去。

只见柜台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面红耳赤的,柜台外顾客席上一个二十出头的公子得意洋洋地翘着二郎腿在等什么。

旁边的随从不停地狐假虎威:“你不是什么都有吗,快拿出来。”

“康公子,对不起,我们药店没有您说的那几种药。”老者小心地赔着礼。

“蔡老板,这可是你说的,来人,给我砸!”康公子吩咐下人。

“慢!”司徒慧笑嘻嘻地走了上来。

“关你屁……”康公子刚想开骂,但看清楚了管闲事之人的长相,不由得心花怒放:“小美人说情,我康德总得给几分面子,且慢动手。”

“老板,他要买啥药?”司徒慧不理会这个登徒子,径自走向老板。

“小姐,你别管这事,快离开这里。”老板不想连累这位漂亮的好心小姐。

“既然站出来了,那我就和你打个赌,如果你找得出我要的几味药,我就饶了这店家,如果你找不出,就跟我回去做我的小老婆,不过别担心,你跟了我以后,我就把其它老婆全休了,以后专宠你一个。”康公子嬉皮笑脸地说。

司徒慧按住东方寅的手,不让他动手:“好,请赐教。”

“听好了”康德说:“我要买一两黑夜不迷途”

“熟地——最不怕黑夜迷路,老板,称一两熟地给他。”司徒慧说。

“一两艳阳牡丹妹”康德说

“牡丹花的妹子是——芍药,老板称一两芍药。”司徒慧说

“一两出征万里”康德说

“出征万里——即远志,老板称一两远志。”司徒慧说

“还要买百年貂裘”见难不倒她,康德有些着急了。

“百年貂裘——陈皮”司徒慧说

“再要买八月花吐蕊”康德接着说。

“是桂枝”

“还有蝴蝶穿花飞”

“是香附”

见难不倒她,康德有些气镭了。他朝手下使了个眼色。

手下一拥而上,将他们团团围住。司徒慧不慌不忙地说:“你们得问问我相公同不同意。”

“跟着本少爷吃香的喝辣的不比跟着这蛮汉强。”康海继续游说,忽觉嘴里被扔了什么进去,又苦又湿的“呸,呸”他忙不迭地往外吐。“给我把这小娘子带走。”

只听的“扑通”“扑通”“扑通”,手下一个个倒下,

原来东方寅见老板桌上摆着“苦糁子”大概正在一包包称开,就顺手抓起一把苦糁子,用“天女散花”的方式打出,苦糁子分别打向随从的天柱穴和殷门穴,随从一个个倒下,康德嘴里还特别优惠,被单独扔了一把进去。苦得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老板,给他一把宴罢客何从。”

“什么”老板呐呐地说。

“你猜得出来就放了你。”司徒慧对康德说。

“宴罢客何从——当归”康德猜出来了有点得意。

“那,你还不当归。赖在这里干什么?”司徒慧朝东方寅嫣然一笑:“放了他们吧。”

东方寅又抓了一把苦糁子,弹了出去,撞开了这些随从的穴道。

随从纷纷爬起,拥着康德走了出去。

老板很感激司徒慧帮他解了围,但也替她担心:“小姐,你快走吧,那人你惹不起。”

“那康德什么来头。”司徒慧有点好奇。

“他来头不小,是二龙山康王康王爷的儿子,此人好色成性,只要见了稍有姿色的姑娘,就千方百计地弄到手为止,此地不知有多少姑娘被他糟蹋过。”蔡老板担心地看着司徒慧秀美无比的脸。

“这等淫贼,官府不管吗?”东方寅怒道。

“这位公子有所不知,康王是皇亲国戚,与此地的官府早有勾结,听说最近连朝庭也反,百姓是敢怒而不敢言啊!,我劝你们还是赶快离开此地,越远越好。”蔡老板好心地建议他们。

司徒慧接过配好的草药和药膏“谢谢老板,再见!”

东方寅一言不发地拿过司徒慧手里的东西,司徒慧以为他在生气自己管闲事,只好赔着笑脸:“寅哥,别生气了,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管闲事了。”

“我永远也不会对你生气的。”只有对司徒慧东方寅才会展现出他温柔的一面:“我在气那康淫贼竞敢垂涎于你,我刚才真该废了他。”

“都是我不好,明知道你不喜欢多管闲事,还给你搅来这么多事,让你做大夫替人接骨,让你陪我买杂七杂八的东西,还委屈你做我的跟班,还让你为我打架。”司徒慧觉得自己真的很过分。

“别瞎想,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比起你为我做的,这实在算不得什么。”东方寅动情地说:“就这次的事来讲,你一个娇弱的女孩子,硬是不顾天寒地冻,不眠不休赶到这里来救我,真的很了不起。”

“好了,既然不嫌我烦你,那么我就烦你一辈子。”司徒慧娇羞地对他许下了终身的诺言。

“你确定要烦我一辈子,我可是求之不得的。”没有比这让东方寅更高兴的事了。

二人相视而笑,真心的告白,情感的交流,使他们一扫刚才的阴霾,为怕人跟踪,还特地多绕了几个弯,才回到李伯家。

司徒慧把药交给妹娃去煎,李伯已醒了一会了,看到满屋的生活必需品,心中感激之情无法用言语表达:我该怎么报答他们呢?他忽然想起一事;“妹娃子,把爹上次采来的奇果拿来。”

妹娃从米囤里拿出一个用树叶包得严严实实包裹交给李伯。

李伯小心地解开树叶,原来里面是二颗核桃大小的果子,最称奇的是那果子一半红一半绿。“这是我在悬崖峭壁之中碰巧采到的,我听我爷爷说过这种奇果百年难遇,据说对练武之人大有用处,我留着也没有用,就送给你们吧!”

东方寅真是喜出望外,他一眼就确定这是碧朱果,静芸师姑曾仔细描绘过它的形状和颜色,此果百年难求,可增加练武之人的内力,修复心力受损之人的经脉,司徒慧因为先天性心脉缺损,造成畏寒的特殊体质,全靠幼年师姑给她精心调养,培元固体才活了下来,师姑曾说:只要找到碧朱果司徒慧就可完全治愈。这几年自己四处寻觅,杳无音讯,想不到踏破铁靴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感激地接过来:“谢谢大伯。”

李伯见他如此喜欢,心中也感欣慰。

司徒慧心念一动:“大伯,你说此物长在悬崖峭壁之中,二龙山被康王霸占已久,你们怎么上去呢?”

“我家祖祖辈辈都靠采药和山货为生,我祖辈曾发现一条通向山中的秘道,可以少走几十里山路,后来康王来了,就把山封了,不让咱山民上去,我就全靠从那条秘道上去偷着采点药草和山果来活命,不过得小心不要让群土匪发现,否则会连命也搭上的。”想起经常有山民偷偷摸摸上山被打死的事,李伯又恨又怕。

“那您可否详细描述一下那条秘道的情况和具体方位?”司徒慧急切地说。

李伯觉得奇怪:“姑娘,你想干什么?”

“实不相瞒这次我们奉皇上圣旨来围剿康王那帮逆贼,中了康王的埋伏,,我们有二万军队过了鹅颈湾深入山中,不知情况如何,还有二百多人被困在鹅颈湾里,等我们今晚去救,我们正苦无良计破敌,若有你提供的秘道,我想我们不日便可破敌了。

“感谢皇上英明,老汉替二龙镇山民表示感谢,可惜我腿受伤了,不能给你们带路,不过没关系,妹娃子,去把你黑子哥叫来。”

“恩。”妹娃听到黑子哥,眼前一亮,走得比跑的还快。

“黑子是…。。”万达不能让来历不明的人靠近司徒慧

“黑子他爹前年偷偷上山采药被土匪打死了,留下黑子他妈带着他兄妹苦挨日子,我见他们常常揭不开锅,就带黑子偷偷经秘道上山去采点草药和山货,让他们母子三人有口饭吃,黑子去过好几次了,就叫他给你们带路吧。”

“太好了,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大伙儿全喜出望外“大伯,破了山匪您就是功臣。”

“那里,剿灭山匪,让我们百姓安居乐业,说来该我谢谢你们才对。”李伯不好意思地说。

不一会儿,妹娃领着黑子来了,黑子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长得又黑又壮的,是名副其实的黑子。

“大伯,你找我有事吗?”

“黑娃子,你报仇的机会来了,这位小姐和几位官爷是皇上派来剿灭那伙山匪的,要你帮忙带路。”

“带路”黑子不解。

“你还记得我带你走的那条上山秘道吗?”

“记得,我前几天还走了一趟,采了些草药,还猎到几张狼皮,我妈说等卖了以后,寻思着给您治腿呢!”

“好孩子,大伯的腿全靠这位公子给治好了,你替大伯把这几位恩公带到那条上山的秘道去。”

“那么,我回去和娘说一声,就带你们去。”黑子爽快地说。

“等等。”司徒慧叫住了他,回头对在场的人说:“各位大哥,麻烦你们将身上所有的碎银和铜板全掏出来。

虽然不明白司徒慧动什么脑筋,但几个大男人还是乖乖地将所有的口袋翻了个身。

司徒慧清点了一下,倒也有六十两左右。她拿了十两,将其余的五十两全包起来交给李伯:“大伯,我不敢给你们银票和整银,会给你们惹祸的,这些您收好,看看乡亲们有什么急需的,也可接济一下,反正这帮山匪也横行不了多久了。”

“谢谢,小姐慈悲心肠,好心定会有好报的。”李伯知道区区几十两银子对这几个人来说算不了什么,但对贫苦的乡亲们来说可就是活命钱了,所以他坦然地收下了。

司徒慧转身叫上黑子:“黑子,我和你一起去见你娘。”

万达示意一个侍卫跟上,他不能让司徒慧出任何差错。

黑子娘是个善良的妇人,贫穷的生活将她折磨得过早衰老了,听了司徒慧的来意,她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妹娃推门进来,一手夹着一匹布,肩上抗着一袋米:“大妈,爹叫把这些给您送来。”

她转过头看了黑子一眼,欲言又止,终于没说出来。

司徒慧何等机灵,一眼就看出了蹊跷,她会心地笑了:“大妈,我想做替黑子做个媒。”

黑子娘叹了口气:“家里穷得常常揭不开锅,那来余钱娶媳妇啊。”

司徒慧将妹娃和黑子拉到她面前:“你看他们俩是不是很般配。”

“我做梦也想此事,就怕咱家穷,委屈了妹娃子。”大妈眼圈红了。

“妹娃,你可乐意?”山里的女孩比较大方,所以妹娃子红着脸点了点头。

“黑子呢?”

“俺当然乐意了。”脸黑的人脸红的结果是脸更黑了。

“既然你们都同意,我一会儿就和李大伯说去。”司徒慧无意中说成了一桩亲事,她心里很高兴,她把十两碎银交给黑子妈:“大妈,您收着,看看有什么需要的添置一些。”

“使不得。”黑子妈再三推辞不了,只好收下了。

司徒慧回来和李伯一说,没想到正和李伯心意,他当初将黑子带去秘道时就有了此意,今日借司徒慧之力玉成了此事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司徒慧又向东方寅要了二片金叶子分别给双方作为信物,他们也都高兴地收下了。

万达见时间不早,就提醒司徒慧该出发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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