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章 确认(1 / 1)
中午吃完饭,我依约来到了在小说和漫画中经常有人自杀或被杀的热门地点——体育用品仓库。亚缇的体育用品仓库有很多窗子,进去之后感觉规规矩矩、而且光线充足,一进去觉很舒服、很整洁,估计不会有人选择这里自杀,因为这里的环境淡化了想自杀的欲望。(听着好像你想自我了断=_=)
那两个人已经到了,站在装篮球的筐旁边,一看到我推门进来风见翔马上横眉冷对,“干什么这么磨磨蹭蹭的?我们已经等很久了知不知道?!”真是没风度。
我趁机教育他,“男人等女人是男人的光荣,女人等男人则是男人的耻辱。我来晚是为了不给你俩脸上抹黑。”
风见翔冷嗤道,“你以前跟华芡约会哪一次不是你先到?现在装淑女不会嫌太晚?”
他刚说完,华芡就打断道,“以前的事不要提了。”是啊,他知道我不是何珊慧,现在若是在我面前透漏以前怎么样对不起人家只会让我逮到机会教训他一顿,这小子学聪明了,知道什么叫言多必失。
我走过去,往墙上一靠,“找我来什么事情?”
“今天早上听说宇月茧昨天情况恶化了,究竟怎么回事?”华芡问道。
我把昨天宇月茧妈妈描述的原封不动转述给他们,他们闻言大惊失色。
“不可能啊,那天那个张医生说宇月茧明明没有大碍,怎么会有那么严重的情况发生,还得去抢救呢?”
风见翔不断地来回踱步。
虽然他这个人很讨厌,跟我不对盘,但他是真心关心宇月茧的。
我所担心的跟风见翔不大一样,我比较关注的是宇月茧那些奇特的症状。如果谢希口中的那个张医生真那么了不起的话,就绝对不可能检查错误。但是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线索和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搞不明白了,究竟怎么回事?
而且谢希只是用一般的观点描述脑震荡并发症,并没有亲眼看见,所以宇月茧的那些奇怪的症状仍然很值得怀疑。
“放心吧,宇月茧已经没事了。”华芡对风见翔道,接着转向我,“对了,你那边有没有想到什么头绪?”
“没有。不过可疑的对象是庄呈彦。”还有他身后的那个大boss,不过还是不要讲好了。理事长和庄呈彦的关系越少人知道越好,因为那种人没人性,说不定又会闹出人命。
“庄呈彦?!”风见翔惊呼,华芡的表情也有点不可置信似的。
“他不是宇月茧的表哥吗?你会不会弄错了?”华芡低语道。
我慢条斯理地说,“我只是猜测而已。因为宇月茧曾经说过庄呈彦正在做什么奇怪的研究,还让我不要接近他,所以我觉得……”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风见翔这个没礼貌的家伙给打断了——
他笃定地说,“不可能啦!他是他表哥怎么会对自己的亲人下手?”
“是啊。”华芡也赞同他的说法。
他们不知道庄呈彦是受雇于理事长职业的杀手,雇主说什么他就得做什么。但是因为宇月茧不是准目标,所以没有性命之虞。
我含混地说,“我只是猜测而已。你们呢?经过昨天有没有确定究竟是谁?”
“我觉得我们两个这边的不大有可能。”华芡回答道。
“为什么?”
“先说我吧,我家在商场上的确有很多对手,不过若是警告,他们应该来找我,而不是找宇月茧。还有这种大费周章的手法也不像一个精明的商人会采用的。”华芡自我分析道。
“可是说不定是声东击西啊,先以宇月茧这个毫不相关的人作为屏障,转移你和你家人的注意力,然后再对你下手——”我说。如果他拿不出有力的证据,那就不能把他那方排除在外。
华芡低下头半晌,好像思索着什么,有点犹豫,最后他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道,“最近我家的公司就总出状况,所以我父亲就想是不是有人在公司安插了间谍之类的,昨天那个间谍居然找上门说他的老板欺骗他,没有给他应得的报酬,所以他已经告诉我爸那个人是谁,都让他做了些什么……他说的那些事情都是关于商场上的,没有伤人事件。”
这么看来的确没有华芡这方面的了。
那风见翔呢?
还没等我问,华芡就替他回答道,“昨天我拜托别人帮我调查那两个作毒品交易的人,他们还在服刑当中。而且两个人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就算想报复也雇不起薇儿·怀特这样的人。”
剩下宇月茧,说到底,若是黑道势力寻仇根本就不可能用这种手段,早就真枪实弹了。这样排除之后分析下来,还是庄呈彦和理事长最有可能。麻烦啊麻烦,身边的老虎最难防范了,何况我根本不能跟这两个人说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经过他们两个人的这一番话,我更加把目标确定在庄呈彦等人身上。
我们走出去之后,作鸟兽散,我坐在长椅上,掏出行动电话,打给谢希。
“嘟”了几声之后,有人接听,“妹妹吗?”
我有点听不清,因为旁边很嘈杂,好像有杀猪般的叫声——
“那个,你现在方便讲话吗?”我脑子里随着电话里的惨叫闪现出了血腥的画面,这家伙该不会正工作当中呢吧?
“嗯——没有没有!喂,你们小声一点。”他离开电话警告道,但是好像不见成效。他叫我等一下,过了几秒钟之后,话筒那边终于肃静了。
“呃,刚才怎么回事?”
“他们刚上完解剖课,正在讨论感想。”(那也不至于发出杀猪般的兴奋叫声吧,可怕!=_=|||)
Ok!不用说了,了解。(居然了解,不愧是同类=_=)
好了,回归到正题,我问谢希,“你昨天真的什么都没搜到吗?”
“是啊,连一根头发都没找到。”听到他的答案我不免有些气馁,没想到他接着说,“所以我才觉得很奇怪,就好像被彻底清扫过一样。”
他的意思是——
“我们昨天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庄呈彦到底来没来过,实际上能动手脚的人很多。”谢希的一番话敲醒了我。
是啊,没错,庄呈彦不一定非亲自操作,车祸不也一样吗?
我正寻思着,谢希又压低了声音道,“昨天我跟张医生谈了,宇月茧的脑电波反应异常……是真的。”
我小心翼翼地问,“那、那会怎样?”
他沉默了一下才说,“不清楚,只有他醒过来之后才知道。”
我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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