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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十八章 梦碎在香槟玫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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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大多数女人来说,事业和家庭是一对不可调节的矛盾共和体。很多时候,这是一道单选题,没有多选的余地。

放弃家庭追求事业的女人很伟大,这种女人通常能够达到极品的等级。

默默无闻全心全意照顾家庭的女人也很有价值,这种女人的男人更容易达到极品的等级。当然,能配得上极品男人的女人,本身就不容小视。

苏芊的理想生活是有一份轻松的工作,能够经济独立,此外要和所爱的人组成一个美满的家庭,以及有自己的姐妹淘。

依靠家里的关系,她很早就找到了一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工作,工资却不低。于是在和程晓互相见过对方家长后,苏芊唯一想做的就是大多数女人的最终选择,结婚。

舞蹈家金星在成功变性后,意味深长地说:女人的最后归宿,始终是家庭。

我无法理解这种观点,至少现在的我不敢苟同。不过听着苏芊描绘着将来她婚礼的场面时,我还是有几分向往。

这位姐姐带着最甜美的笑容,告诉我和李娆,她要在婚礼上铺满最烂漫的香槟玫瑰,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她的真命天子,缓缓走过人群,接受众人的祝福,同时特别强调我和李娆要穿最普通的伴娘礼服,化最简单的妆,不能抢她的风头。

我和李娆异常默契地扭头商议着怎么穿得最出众,于是苏芊很不客气地给了我和李娆一人一掌。

李娆笑说:“不抢你的风头,那抢程晓的风头总行吧?”

“不行,那一天我是公主,他就是王子,我是玉女,他就是金童,我是王母,他就是玉帝!”

“干脆你是观音,他是如来算了。”我戏谑。

“他们俩是一对么?”苏芊真的是不耻下问。

我和李娆都无语了,那一天剩下的时间里都不敢再跟她说话。

现在想起这些片断,我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个时候苏芊飞扬的嘴角和幸福的甜蜜。

只是现在,香槟玫瑰般的梦,却已破碎。

周日的早晨,李娆的电话把我从沉沉睡梦中惊醒。昨晚和林墨‘大战’三大回合,筋疲力尽,昏昏欲睡,林墨却还不想放过我,对此我相当纳闷:他的体力怎么就那么好?我抬脚一伸,把他踢到了床角,闭着眼睛大吼:“本宫我要睡觉!”翻身把头埋在枕头里,不一会儿感觉有柔软的被子盖在了我的身上,我进入了梦乡。

“快起床!快去医院!苏芊出事了!”

“你说什么?”

“她自杀了!”

“啊?!你开什么玩笑!抽风了你?”

“谁跟你闹,真的出事了!”

“啊?你别吓我啊,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正在跟客户喝咖啡,医院给我打的电话,我就立刻给你打电话了。”

“行了,我们先冷静点,不管怎样先去医院,你现在在哪?”

“我在出租车上。”

“你经过XX路口,我马上就到,一起去!”

“好,那先挂了。”

“嗯。”

我用最快的速度穿衣洗脸,飞一般的奔出了林墨的家。林墨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想解释。

一路上,我和李娆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紧紧拽着双手,手心渐渐出了汗。

当我们赶到医院,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苏芊平躺在病床上,一手的手腕处包扎着厚厚的纱布,另一手打着点滴,随意地放在腹部,表情平静而安详,仿佛没有波澜的湖面,我和李娆的心不禁一颤,原本焦急的心情忽然变冷静了。

推开门轻轻地走进去,苏芊坐了起来,看着我和李娆,眨巴着美丽而无辜的大眼睛,无限渴望地说:“我想吃盐酥鸡。”

我和李娆苦心建立的悲痛心情瞬间轰然倒塌!

李娆一边叹气,一边摇头走出病房。

我笑说:“还能想着吃,看来是死不了。”

“别招我,没看我正悲痛欲绝呢。”

“真没看出来,李娆说你自杀,我就觉得不可能。”

“谁说不可能?那你看我手腕上的是什么?”

“真是你自己割的?”我疑狐地看了看苏芊被包着纱布的手腕。

“你觉得一般人能伤得了我吗?”我想了下,也对,苏芊台拳道红带。

以苏芊的个性怎么可能做伤害自己的事。于是我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跟他分手了。”

我的下巴‘吧嗒’一声掉了下来,“为什么?”

“他跟他老板的女儿....。”苏芊把头转了过去。

我吞了口口水,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没事了,没事了....。”

许久,两行热泪划落她姣好的脸庞,滴在我的手背上,“昨晚我们大吵了一架,我一气之下,拿起水果刀就想跟他拼,不小心就把自己的手腕割了。”

“那混蛋现在人呢?”

“不知道,刚才我叫护士把他赶走了,不想看见他。”

“电话给我。”

“怎么?”

我哼道:“不把那混蛋叫出来打一顿,我忍不下这口气,还有那个贱人。”

“算了,已经被我打过了。”

“呃....。”

“以为我是那种好欺负的么?我不爽,他们也别想舒服。”苏芊的一双美目瞪成浑圆。

我惊讶:“你连那女人也打了?”

“还没,正筹划中。”

“那个,不是,苏芊,你的计划是什么?”

“盐酥鸡来了!”李娆推门而入,从她昂贵的Doir包里拿出热乎的盐酥鸡。我心想,今天回去她至少要花半个小时为她的Doir包除味了。

“先吃饱,再想计划。”苏芊接过径自打开吃了起来,“来来,你们也吃。”

“老佛爷你吃好吃饱,我们就不用了。” 我和李娆相视而笑。

苏芊大口地吃着她最爱的盐酥鸡,淑女形象全无,可却透出骨子里的率真和自然。

我对李娆说:“你这乌鸦嘴,真被你说中了,程晓那混蛋背着苏芊劈腿了。”

“啊!”李娆一呆,“怎么会这样?我真没咒你的意思。”

“跟你没关系,”苏芊豪爽地用袖子抹了抹嘴上的油,“是我自己苯,自己傻,被他骗了那么久,他说什么我就信什么,每天在家傻傻地等着他,跟个深闺怨妇似的,真以为他为了我拼命工作,还为他身体担心....。”

“这不能怪你,是他出轨,完全是他的错。”我说。

李娆问:“那贱人长什么德行?难道会比你还好看?”

“见过一次,是有几分姿色,跟我当然不能比。”苏芊说这话的时候全然忘记了她满嘴的油。

我忿然:“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喜新忘旧。”

“算了,不就是个男人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明天我就给你介绍个极品。”李娆高傲地说。

“说到极品,莫菲啊,你那个林墨可要看紧点,别再像我这样了。”

我哑口,怎么又说到我身上来了?“不会吧,你不觉得我出轨的机率更大吗?”

李娆点头赞同,“的确是你比较大。”

我晕,“不要说我了,听听苏芊的报仇计划吧。”

“你要报仇?太好了!绝对不能放过那对狗男女,说吧,要我们怎么帮你?”李娆显得相当兴奋。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先听听苏芊怎么说?”

“哼,我要把扒他们的皮,抽他们的筋,喝他们的血,把他们剁成七七四十九块,扔到亚马逊丛林里喂鳄鱼....。”

我肝颤。是谁说的最毒妇人心?

李娆斟字酌句:“这个这个,苏芊,你看,我们是不是换一种思维?”

“什么?”

“就是我们在合法的情况下行动。”

“什么合法不合法,我现在就想让他们痛苦,让他们心灵上遭受比我更强烈的痛苦!”

我和李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门蓦地被推开,程晓一手捂着眼角的乌青(估计是苏芊施暴后的成果),一手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香槟玫瑰,走了进来。

李娆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推开程晓,手中的香槟玫瑰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绽放出璀璨的光芒,最后却无力的坠落。

“你还来干什么?”李娆厉声道。

程晓不理会,苦涩地说:“苏芊你相信我好不好?我跟她真的只是逢场作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苏芊默默地盯着散落在地上的香槟玫瑰,不做声。

“你这个理由真俗套,从电视剧里学来的吧。”我嗤之以鼻。

程晓还是不理会,“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难道我们三年的感情就这么经不起考验?你明明知道我爱的人只有你!”

苏芊依然看着地上的玫瑰,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在看,好似要从中找出点什么,却发现其实一无所有,她拖着疲惫地声音说:“不管因为什么,我们都已经结束了,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程晓绝望地合上了双眼,慢慢地走出了病房。

我走至苏芊身侧,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我的怀里,苏芊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取而代之的是珠线般的眼泪和止不住颤抖的双肩。

李娆这时说:“别哭了,你还有我们呢,大不了我变性,我娶你得了。”

苏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摇头,“这儿就是医院,你赶紧的。”

“我没事,就是觉得很累,前所未有的疲惫,你们别担心,我还要养好精神报仇呢。”

我想到了她前一刻的‘豪言壮语’,眼睛不禁往上翻了三翻。

回家的路上,我情不自禁地回想苏芊和程晓从相识到相恋,再到如今的物是人非,感慨感情真的是人类最不可控制的一种情感。

你无法预料下一秒钟你将遇见谁,明天你又会和谁说再见,两个不熟悉的人相恋需要太多的条件,想要延长爱情的保质期更难,可如果分手是必然的结果,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选择相爱?

在追逐爱情的道路上,我们要求的是结果,还是享受或承担过程的甜蜜亦痛苦?

而我和林墨,又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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