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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十四章 喜鹊报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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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觉有个习惯,那就是开着窗睡,因为小的时候有一次在外婆家,半夜煤炉边的塑料纸袋烧着了,吓得我大哭,外婆在门外焦急地喊我开门,我却脑袋发懵的直往窗口爬去,想跳窗却怎么也打不开窗,急得我以为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村口的大黄狗了。至此,我睡前一定要把窗打开,才能安心睡觉,后来长大后虽然不再怕了,可是习惯成自然,不开窗怎么都睡不着。

可是如今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住在高楼大厦固然不必考虑,可我家就在三楼,劫财劫色都还算好的,要是某盗贼一不做二不休,提前送我去见马克思,我这一没赚到大钱,二没泡够帅哥,三没吃遍山珍海味,四....四就是我连自己定下的Kelly包包都还没摸过一下,就这样告别含辛茹苦抚育我长大成人的党和人民,实在是太太太亏本了!

所以我花大价钱在窗外装了套防盗窗,安全是安全了,可是问题又来了。保护生态禁止枪打麻雀的结果是,麻雀小朋友天天大清早准时伫立在我家卧室窗外的防盗窗上,对窗外来往行人和窗内埋头于被子里的我‘引吭高歌’。那声音,得亏帕瓦罗蒂大叔有先见之明先行离去,把机会留给长江后浪,否则晚节不保。

今天一大早,小朋友照例来了,来得比我的例假还准时,我把头缩进被子里,无视之。没一会儿闹钟响了,唉!必须要起了,我挣扎着掀开被子,唉!星期一,还得再熬四天才能到周六,我一阵郁闷,却听见今天小朋友的声音怎么变成了像鸭子般的‘嘎嘎’声,转头一看,竟是一只大喜鹊!

哼,都看上我这风水宝地了还是怎么着?

我瞪它,它却‘扑腾’几下从防盗窗的高处飞到了低处,继续叫。

这么大胆!好,我决定扑过去抓住它。小麻雀灵敏地不得了,我曾经多次对其实行过抓捕,都未能得手,这个大喜鹊看着傻傻的,应该没那么灵敏,我心里贼笑。

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同时手里还拽着条浴巾,我精神高度集中,眼睛一眨都不眨,眼看距离快不到一米,那傻喜鹊还叫得欢着呢,我一亢奋,乐了。

这一乐不好,那喜鹊‘扑腾’一下就展翅高飞了,都不带回头的。我心里那个悔啊,悔得肠子都绿了,你说我没事亢奋什么,哦不对,我干嘛要乐呀!

我叹了口气,转身去厨房煮上咖啡。

快到公司门口时,我猛然想起一句话:乌鸦报乌,喜鹊报喜。是不是今天我要行大运了?买一张彩票就能中500万?我不太敢相信,叫上那么一会儿就能中500万,要是叫上一天,那该中什么?唉,我干嘛不让它叫上一天,非要扑过去逮它呢,这下可好,500万没希望了。我再次后悔,悔得肠子绿了又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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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卡进了公司大厦,在电梯口按了向上的键,心里还惦记着早上大喜鹊和我的500万,却听见背后有人叫我:“Moffie。”

我回头,正是陆绪,笑得春光灿烂地朝我走来。

这家伙今天居然没穿西装,取而代之的是Burberry的米色风衣加Diesel的黑色裤子。

Perfect!这是我所能想到的唯一的词。

我大方地浏览他。啧啧,身材好,品味好,有车有房,有型有款,不算只金龟婿,也是支积优股了。O my god,哪个女人会那么有福气嫁给他呢?

停!我怎么会对他存有幻想呢?莫菲啊莫菲,毛爷爷教导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个衣冠禽兽?这么肤浅,我在心里鄙视自己100遍。再说了,你都有林墨了,怎么可以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呢?我又把自己鄙视了100遍,告诉自己要理智,要理智。然后垂着眼走进电梯。

真是奇怪了,上班高峰时间,怎么电梯里就我和陆绪两个人,我继续垂目。

刚才是我打量他,现在却换他盯着我,我用余光偷偷一瞥,被逮了个正着,陆绪随即笑得一脸了然。

我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低头咳了一声:“嗯,那个,你的鞋子,很好...。”

陆绪将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然后呢?”

“擦得真亮。”我是不是傻了?

“嗯。”他说着往前走了一步,离我更近了,低头逼视我,温热的气体呼在我的额头,目光深邃却放肆,好像神仙手中的照妖镜般逼着我现出原型,眼皮上下眨动,将我的身体从头到脚都审视了N遍,唇边还擒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我顿时怒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有点错愕:“哪种眼神?”

“像在看我的裸体!”

“哈哈哈....。”陆绪笑得畅快而狂妄,幽深的眼眸好像两颗闪闪发光的钻石,“你总是能给我surprise,怎么办,Moffie?”

说完径直走出刚刚打开的电梯门,留下一脸茫然的我。

回到座位上,嘟嘟姐满脸兴奋地跑过来,对我说:“绝密好消息!上周五人事部开会讨论你们新人的去留问题了。”

我睁大眼睛,示意嘟嘟姐说下去。

“留四个,淘汰一个,哎呀呀,你这么紧张干嘛?没你份!哎呀不是,我是说淘汰的那个没你份,你被留下了,今天人事部的人会来和你谈具体的。”

“大姐,就你的表达能力,有没有考虑上综艺节目做主持人啊?”我松了一口气。

“切,不知好歹的女人,这可是上周五我辛辛苦苦替你打听来的。对了,听说在香港耍威风了?”

“哪有,作为一名□□员,我可是一直低着头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少来,一起回来的同事都夸你呢,陆绪也说你很有潜力,我就说嘛,我介绍的人怎么可能不出色。”嘟嘟姐陶醉在一副自我满足的状态之中。

我则疑惑,陆绪会赞我?确实因为工作,还是因为我们上过床?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不要这份工作,我的身体不是可以交换的物品,我的自尊更不允许我这么做。

“哎,我现在提早告诉你,等一下人事部的人来了,你可以放心地跟他们就薪酬问题好好地讨价还价。”嘟嘟姐对我说。

“嗯,我知道了,谢谢啦。”

“跟我客气什么。”嘟嘟姐对我灿烂一笑,头一扬,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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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我掏出手机,分别拨给李娆和苏芊,告诉她们这个好消息,顺便讲一讲早上那只喜鹊的事。

李娆匆匆打断我的话:“莫菲同志,我严重警告你,别尽拣些鸡麻蒜皮的小事占用我的通话时间,你知不知道我下一个电话很可能就是我的未来长期饭票?”

“知道,还是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那种?”

“这样最好了,不过我做人没你那么缺德。”李娆在电话那头‘咯咯’的笑。

“行了,不跟你闹了,晚上去你表哥新开的酒吧怎么样?我都还没去过呢。”

“好啊,先到先等,对了,把你那个林墨带来让姐姐我替你鉴定一下?”

“鉴定你个头!”

“干嘛?心疼了?我又不会吃了他。”

“不,我怕他会吃了你。”

“哇噻,这么强大!”

“得了得了,少跟我贫嘴,想见他还不简单,晚上见。”

李娆笑着和我挂断了电话。

苏芊异常认真地听完我和大喜鹊的故事,然后秉着深沉地声音问了我一句:“你确定那真的是只喜鹊,而不是乌鸦?我怎么听说它们俩叫的声音差不多。”

我嘴角一阵抽搐:“老佛爷姑奶奶,你是不是一入宫门深似海,数年未见枝头春了?这喜鹊和乌鸦我能分不清楚吗!”

“哦哦,你小声点嘛,我这不是给你个表现自我的机会。”

“少来这套。”

“哎呀,我家电话响了,肯定是程晓,你还有别的事吗?”

我又抽搐:“晚上我们打算去李娆表哥的酒吧,你来么?”

“好啊,反正我一个人在家也没事。”

“嗯,老规矩先到先等,就这样,挂——”

电话已经挂了,我再次抽搐。

我再次翻开手机通讯录找到林墨的号码,拨了过去。

“宝贝,有事吗?”电话里有节奏强烈且嘈杂的音乐声。

“你在忙吗?”

“还好,不忙,你说吧。”

“我今天签约了,可以正式上班了。”

“真的?太好了!”

“晚上我和朋友打算去酒吧,你一起来么?她们也想见你。”

“啊?”

“你不愿意?”

“不是,只是见你朋友我要做什么准备么?”

原来他是紧张了,我笑着说:“不用准备,你人来就好了,她们都很好。”

“嗯,那晚上我来接你吧。”

“好。”

我心满意足地挂上了电话,抬头却看见陆绪在离我不到五米远的地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吸了一口气,微笑着走过去:“这么巧,用餐了吗?”

陆绪伸出一只手朝左边一指,我转头蓦然发现餐厅就在我左手边不到十米的地方,里面人头歘动,不多的座位上几乎都坐满了人。

“你也没吃饭,一起吧。”他用的是祈使句。

“不用了,我...我已经吃过了。”

陆绪的脸上明显的不耐烦,拉着我的胳膊就往电梯口走去,一直进了电梯,他才放开了我。

“真不明白你们女人为什么要口是心非。”

我皱眉:“你怎么不说我欲拒还迎,成心勾引你。”

“呵,”陆绪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你觉得你自己有吗?你屑于做这种事吗?”

一瞬间我有种被看透的感觉,怔在那里。

人们有时总是抱怨自己不被别人了解,可是太被别人了解也不是什么舒服的感受,尤其这个人还是你不希望被了解的人。

“如果你有这个精神胡思乱想的话,还不如做个本市今年物流行业的整体工资水平,我欧洲回来要用。”他边说着边呼出一口气,神情一下子似乎放松了许多。

“从欧洲回来?你...你又要去欧洲?”

“嗯,下午的飞机。”

我有点懊恼,还有点惭愧,于是低着头玩弄自己的手指。

他笑出声来:“怎么,这么舍不得我?”

又来了!我一抬头脱口而出:“你能不能就当我做了回免费的□□!”

陆绪的脸顿时晴转暴雨:“很可惜,我不做嫖客!”

“你....!”

此后的时间里,我和他各自占据着电梯的一角,空气里都是对峙冷漠的味道。

好在电梯很快就到了,陆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了出去,我立刻按下关门键,在电梯门即将合上的缝隙里,我看见了他猛然转身,不可置信且异常惊愕的脸。

回到座位上,我给自己冲了杯拿铁,这个时候我需要奶和糖都多量的拿铁来‘暖暖’我的胃。

上了一个厕所回来,发现我的桌子上竟然多了一个汉堡,一份沙拉和一杯热奶茶。

是谁送的呢?

我看着食物,心里一直有个答案,却不想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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