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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大城大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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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那么愤慨,但是孰对孰错,闻彦博究竟是怎样的人,与许漾有着怎样的故事,请大家慢慢看下去。。。。。。久未露面的莫可约姿飒逛街。

血拼之后两人到咖啡馆休息。

莫可坐在姿飒对面小心翼翼地清点大包小包的战利品。

“这么久没露面,一露面就拉我来血拼,你这段时间抢钱去了吗?”姿飒看着莫可余兴未了的样子喃喃地问。

莫可像是没有听见姿飒问她,依然埋头检查着自己的袋子。

姿飒见莫可如此陶醉也就靠在沙发上喝咖啡,等她回魂。

半晌,莫可心满意足地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望着姿飒。

“你有喜事?”姿飒早就看出她不对劲,刚才买东西的时候,莫可一反只逛名牌服装店的常态而转为买一些床上用品或是家具装饰日用品,还定了一套餐具,弄得像是要结婚的样子。

“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很久了。”莫可咬着咖啡杯的杯沿磨磨蹭蹭地欲言又止。

姿飒心中已经明了七八分,静待着她说出。

“我下个月结婚。”莫可看着姿飒的眼睛,害羞而甜蜜地说。

看着平日里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莫可突然变得如此害羞,姿飒突然笑了起来。

爱情的魔力。

“恭喜你啊,终于在三十岁之前把自己嫁出去了,算是完成一桩心愿啊。”

姿飒伸出手和好姐妹一握,目光落在她那纤细的手指上。

“戒指好漂亮。”姿飒羡慕地说。

莫可看一眼手上的戒指,满脸的幸福。

姿飒知道她这次找对人了,打心底里替她开心。

“你还羡慕我,要是闻彦博要求婚,一定给你一个举世无双的戒指罗。”

莫可一席话让姿飒又想起前些天闻彦博向她求婚的事,一时间有些失神。

“怎么啦,你们出问题了吗?”

莫可看出姿飒不开心,关心地问。

姿飒轻轻地摇摇头。

“那是什么?”莫可追问到。

姿飒想了想,突然看着莫可问:“你为什么想结婚?”

莫可没想到姿飒这么会,捏着耳朵踌躇半天。

“也说不上为什么,”莫可顿了顿,轻轻地搅着手中的咖啡,“只是那一刻,他突然说要我嫁给他,我也觉得他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的对象,所以我就答应了。”

“你…很爱他?”姿飒抱着肩膀疑惑地问。

莫可“噗哧”一声笑出来:“现在谁还会只是为了爱而结婚啊。”

莫可摇摇头继续说:“我的爱,已经不够爱一个人会爱到想和他结婚的地步了,”她叹口气,“这些年来,见过这么些男人,有刻骨铭心的也有过眼云烟的,有真心真意待我好的也有虚情假意另有所图的。说实话,我真的累了,我现在需要一个真正对我好,可以和我过下半辈子的男人,需要一段稳定实在的婚姻关系和一个幸福的家庭。”

莫可的脸上挂着一丝沧桑,一丝自嘲,还有些许对未来的期望。一个人在外打拼那么些年,又一直沉浮于真真假假的感情关系中,也难怪她会身心俱疲。

“但你还是很开心。”姿飒安慰地说。

“这是当然。他是一个好人,虽然不会哄人也不太有钱,但是可以给我一种很安定的感觉,这就够了。”

“但…”姿飒欲言又止,“但你不怕结婚以后一切都会变?”

莫可笑了笑说:“这世上哪有只赚不赔的生意,赚了就当自己运气好,赔了就怪自己有眼无珠咯。专家都说‘股市有风险,入市虚谨慎’,但你看看每天的开户数,还不是有增无减。”

“这个比喻倒是生动形象。”姿飒说。

“但最重要的,你要明白你手上拿着的是一只什么股票。如果是垃圾股当然早扔早好啦,但是如果是绩优股呢,那肯定要一直死捏着不妨咯。”莫可握紧拳头在姿飒面前晃晃。

“那你那只是什么股呢?”姿飒笑问。

“有潜力的绩优股。”莫可大笑到。

过了一会儿,莫可又问。

“你问那么多,是不是遇上问题啦?闻彦博,向你求婚?”莫可也一早发现姿飒有问题,逛街的时候就心不在焉,刚才又问那么多奇怪的问题。

“恩。”姿飒撇撇嘴。

“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把人家拒绝了。”莫可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

姿飒嘟嘟嘴,没有说话。

“不过你真够厉害的,这么个男人向你求婚你也能拒绝,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排着队等着嫁给他啊,你真是不知道惜福。”

“你也知道那么说了,”姿飒叹口气,“他条件那么好,为什么非要选上我,况且,我和他在一起连半年都没有他就要我嫁给他,我真的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好像黑茫茫一片似的。”

莫可看见姿飒少有的不知所措的样子,知道她不安全的老毛病又发作了,只好无奈地摇头。

“那你到底爱不爱他呢?”莫可问。

姿飒点头。

“那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你觉得他为人怎么样?”

“好到没有缺点,对我也很好,跟他在一起我可以不用操心任何事也不用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会被遗下,那种感觉很舒服很温暖也很安全。”

姿飒想起闻彦博,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微笑。

“你看你的样子,说起他就情不自禁的一脸甜蜜,你还犹豫什么呢?我和你认识这么久,从来没有看见你像现在这么开心过,你干嘛要担心那么多乱七八遭的东西呢?除非你根本不爱他或者你从来就没有想要去相信他。”

莫可说得义愤填膺,像是姿飒不嫁给闻彦博就会惹得人神共愤。

姿飒看见莫可激动样子又化愁为笑。

“每个女人呢都希望自己可以嫁给自己最爱的那一个,但总是要等到梦想破灭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的愿望只是个梦想不是现实。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可以实现千万少女美好梦想的机会,你还犹豫,真是的!”

莫可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真是人神共愤啊你!”

姿飒跟着莫可笑起来,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感激地说:“谢谢。”

许漾来接幼幼回家。

姿飒替幼幼收拾好东西送她到门口。

“姐姐,你还会来看我吗?”幼幼眨巴着眼睛依依不舍地望着姿飒。

“如果妈咪说幼幼乖的话,那么姐姐一定常常来看你。”姿飒拍拍幼幼的脸把她交到许漾手上。

许漾瞟到她手上的戒指。

“你要结婚了吗?”许漾问。

姿飒羞赧地笑笑,轻轻点点头。

“姐姐是要和那天给我讲故事的那个叔叔结婚吗?”幼幼望着姿飒问。

“幼幼喜欢那个叔叔吗?”

“喜欢!”幼幼爽快地回答。

“那姐姐以后就和他一起来看你,你欢不欢迎呢?”

“好啊!”幼幼点点头,又转过头问许漾,“妈咪,你说好不好?”

许漾还在看着姿飒的戒指发呆。

幼幼拉了拉许漾的手,许漾仿佛才回过神,连忙对幼幼说:“我们快走吧。”

许漾把幼幼放上车,走过来对姿飒道谢,正欲离去,却看见闻彦博站在街对面。

他早就看见了她们。

他一直站在街对面注视着,准确地讲,是注视着许漾。

许漾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久久地不愿移开。

两个人就隔着街对望着。

许漾背对着姿飒,姿飒看不清楚她的神情,但闻彦博的一举一动却全都映在她眼里。

他似乎从来没有用那样的目光看过她,激动的,隐忍的,思念的,热切的,不舍的,渴望的,蠢蠢欲动又欲言又止。

那该是曾经热烈相爱过的情侣事隔多年再次相见时的经典招牌表情。

姿飒的心重重地跌在地上。

待许漾回过神来,迅速钻进车里,一溜烟逃似的离开了。

只留下闻彦博与姿飒两人隔着街站着。

闻彦博这才想起他其实是来找姿飒的。

他缓缓地走过街,姿飒看着他笑了笑,转身走进院子。

在她关门的那一刻,闻彦博看见了她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

又到了给幼幼做治疗的时间,姿飒怀着复杂的心情前去。

她没有麻烦闻彦博而是自己叫了车,这些天他找她,她总是避而不见,虽然闻彦博没有提过他与许漾之间的任何事,但她知道他们之间一定有着一段不同寻常的故事,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接受,或者她要给足自己时间做好心理准备。

但,工作始终是工作。

姿飒最好的一点便是可以理智地将私人感情和专业态度严格地区分开来,无论她私下里是如何的焦躁不安抑或歇斯底里,在面对工作的时候她依然是英姿飒爽的林医生。

莫可也说,当林姿飒用林医生的思维方式去思考事情的时候,她是最冷静也是最冷漠的一个人。

她其实不明白,林医生这个身份只是姿飒用以保护自己的一副盔甲。

这天姿飒特地提前了一些去许漾家,因为她从幼幼那里知道了许多陶夭和祁淡远的事情,她想她要与许漾谈谈。

姿飒到达的时候佣人告诉她,许漾带着幼幼去上钢琴课,要过会儿才会回来,于是领了姿飒到客厅坐下慢慢等。

姿飒坐在这黑白灰三色的客厅中,感觉有些不自在,想着想着轻轻地叹了口气。

“林小姐是不是觉得这里的装潢很面熟啊?”

空荡的房屋中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姿飒抬起头,看见祁淡远端着酒杯站在楼梯上看着他。

他已经有些醉了,杯里的酒只剩下些许,脸也有些微红。

姿飒看见祁淡远在,不由得心念一动,“祁先生,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谈。”

“好…”祁淡远点点头,“我想我们是该好好谈谈。到楼上来吧。”

姿飒跟着祁淡远上了楼。

“林小姐想在哪儿谈,书房还是阳台?”祁淡远又拿出些酒,在姿飒面前晃了晃,“一起喝一杯?”

姿飒礼貌地摆手拒绝,又看了看四周。

“在幼幼房间吧。”姿飒说着推开幼幼的房门走了进去。

“你女儿的房间很漂亮,看得出来你和你太太花了很多心思,你们一定很爱这个女儿是吧?”

姿飒站在幼幼房间的正中,回转脸似笑非笑地看着祁淡远。

“呵~”祁淡远轻笑一声,“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

姿飒微笑着摇摇头:“愿闻其祥。”

“我最讨厌你这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明明是全天下最不幸最愚蠢的女人,却要偏扮作幸福和精明。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有多好笑多滑稽?!”祁淡远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上一些。

“其实…其实你和我一样,是个被人家骗被人家耍的笨蛋!你以为你比我好得到哪里去?!”

祁淡远凑近姿飒,用嘲笑的目光盯着她,姿飒从他的鼻息里闻到很浓的酒气。

“你常常喝酒?”姿飒警觉地皱起眉头。

“管你什么事?”祁淡远把酒杯丢在地上,拿着瓶子喝起来。

“你不止喝酒,你喝醉了还打幼幼是不是?不止这样,你还和陶夭一起虐待幼幼?怪不得我在幼幼身上发现那么多旧伤疤。”

姿飒难以抑制心中的愤怒,虽然幼幼从未说过祁淡远有打过他,但她知道是幼幼在一心维护这个混蛋。

“呵,我养她那么多年,我为什么不可以打她,我高兴的话打死她都可以!”

祁淡远并不对自己的畜行感到羞耻,反而洋洋得意。

姿飒怒火攻心,从前她只是觉得祁淡远这个人心胸狭窄,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这般禽兽不如。

“你真不是人,幼幼是你亲生女儿,你竟然这么虐待她!”

“我不是人?我虐待她?是,我是禽兽都不如但也好过有些人,明明是自己的女儿却要扔给别人养!”

“你……什么意思?”姿飒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什么意思?你问我什么意思?呵!原来你这么聪明的女人也有犯傻的时候!”祁淡远举起瓶子一口气喝下剩下的酒,然后一把扔掉手中的酒瓶对着姿飒怒吼,“你听着!幼幼根本不是我女儿,她是那个贱人和闻彦博生的杂种!”

虽然姿飒在这之前就已经有一些心理准备,不过她还是不敢相信从祁淡远口中说出来的话,隐隐地戳着胸口,一阵阵疼痛。

祁淡远轻蔑地一笑,好像报复得逞后那般痛快,他看着姿飒错愕的神情,不由得开心而狰狞地笑起来。

“怎么,不相信吗?所以我说你笨咯,被这个男人骗了这么久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我提醒过你他靠不住的,可惜,你太自以为是!”

姿飒像是被打懵了一样,一下子愣在那里,她竟不知道这深厚的故事中竟还有这样的曲折离奇。

她给了自己一分钟,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过你也不用太难过,他对你也算是不错了,我让陶夭千方百计地接近他讨好他,他竟然也没有上钩,要不是他再遇见许漾,兴许你就真的成了闻太太了。”

祁淡远干笑两声。

“你的意思是,陶夭也是你安排在彦博身边的?”

“是。我就是想让闻彦博尝尝爱上一个完全不爱自己的人的感觉,所以我让陶夭去勾引他然后再甩掉他,我想看看到时候他有多难过!”祁淡远的嘴角浮起一丝阴险的笑容,这是姿飒见过的最阴森最恐怖的笑,相同的笑容,她曾在梦中无数次的在陶夭的脸上见到过。

“你真的是禽兽,你怎么利用一个爱自己的女人去做这样的事?!”姿飒越听越觉得离谱,她对着祁淡远大叫起来。

“是,我是禽兽,但谁叫闻彦博搞我老婆呢?”祁淡远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他一步一步靠近姿飒。

姿飒被他逼得一步步地往后退,退让中她碰到幼幼的床沿,一下子跌倒在幼幼的床上。

祁淡远见状一下子扑倒在姿飒身上。

“你想干什么?”姿飒拼命地挣扎。

“我想闻彦博也尝尝被人戴绿帽子的感觉,他搞我老婆,我也玩玩他的女人,一人一次,算是扯平。”

说完,祁淡远按住姿飒的双手开始在她脸上胸前狂吻起来。

姿飒一边叫救命一边挣扎,她不住地用脚踢用手抓,好不容易挣开祁淡远,刚想逃却又被他一把拉回来抱住,扑倒在床上。

他一耳光打在姿飒脸上,接着撕烂她的衬衫,肆无忌惮地狂吻着她。

姿飒知道他已经完全疯了,她敌不过他却又不想放弃,她使出全身力气大叫,希望家里的佣人可以听见,可惜这栋房子实在太大,又只有两个佣人,刚才开门的那一个想必还在花园做事,而另一个想必跟着许漾出了门。

姿飒知道她失去了最后的得救的就会,她只能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做着无意义的反抗。

这个时候,她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

姿飒伸出手想让她来就自己,可是那人只是冷漠地站在那里,然后静悄悄地走开了。

那人是许漾。

姿飒又是气愤又是震惊,她彻底地绝望了,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间她听见祁淡远一声惨叫,跌坐在地上。

姿飒坐起来一看:竟看见幼幼双手拿(抱)着一个带血的花瓶呆呆地站在房间里。

祁淡远用手捂着后脑从地上摇摇晃晃地坐起来,他愤怒地盯着幼幼,然后猛地扑过去,一挥手将还没从惊慌中回过神来的幼幼推倒在地上。

许漾闻声立马闯了进来,她抱起跌在地上的幼幼尖叫起来。

姿飒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也惊呆了。

幼幼大概是摔伤了后脑,昏了过去,姿飒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立马叫了救护车。

幼幼立刻被送进手术室做紧急手术,祁淡远伤得并不重,只是消了下毒包扎了伤口。

姿飒和许漾焦急地等在手术室门外,两个女人什么话都没说,刚才许漾那无动于衷的冷漠的神情,让姿飒到现在都还胆战心惊。

护士来叫姿飒,替她包扎好伤口,并帮姿飒报了警,但当警察去急诊室找祁淡远的时候他早已不见了踪影。

姿飒包扎完伤口又回到手术室前,她刚到门口,便看见闻彦博正搂着满脸泪水的许漾不停地安慰她。

姿飒自己并没有打过电话给闻彦博,可见许漾和闻彦博私下已经有过联系,姿飒闭上眼睛绝望地笑笑。

闻彦博转过身看见了姿飒,他迅速放开许漾,急步走到姿飒面前。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那个混蛋呢?”闻彦博看见姿飒衣衫不整又浑身是伤,好不心疼。

他把姿飒抱进怀里连声道歉。

就在那一刻姿飒突然很想哭。

但,她没有。

她推开他:“我没事,先回家了,幼幼醒了,给我电话。”

姿飒一脸的冷峻,明显是要与他生分了,闻彦博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姿飒转过身,一步步艰难地向前走着,两行滚烫的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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