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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只‘惊’不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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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挡过雷旋的第二刀,银霜趴在马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有些晕眩,脸白的厉害。

墨云浅杀了过来,一边护着银霜,一边砍杀着围过来的士兵,那雷旋见缝插针,把对雁回的气氛全撒在他两身上,往要害上招呼又力大无比,墨云浅毕竟只有两双手,挡了她的刀,可她一个反手,刀柄重重地敲在银霜的脑袋上,刚爬起来的银霜又被敲趴下了。

叶瑟激动的浑身直抖,用力甩开柏岩拉着她的手,跌跌撞撞地下了城墙,爬上马,夹着马腹就冲,大喊着:“把城门给我打开!”小兵一看是王爷,呆呆地马上打开一条缝,叶瑟火速地冲了出去。

叶瑟边冲向银霜,边高声大喝着:“停手,都给我停手!”

南水的将士是识得纳兰叶瑟的,东川的士兵则是一脸茫然,这人是谁,不怕死地喊停?望向将军雷旋,雷旋则望向雁回,雁回则立即做了手势,东川兵马上退到自己将军后,神色戒备。

雁回不认识纳兰叶瑟,可此时她一身南水皇储才能穿的紫衣,眼角桃花灼灼,面若芙蓉,真是女皇陛下强调又强调一定要礼待的福王爷吧。

银霜已经不甚清醒了,耳旁厮杀的声音突然就没了,他也有些坚持不住,身子滑下马背,墨云浅及时撑住他的手肘,卸了一部分力。

叶瑟奔至银霜面前,血透着厚厚的银甲渗了出来,连马鞍上都染成暗红色,不敢随便动他,眼泪都急上来了,哽咽地喊:“银霜银霜,你别死啊!”说完又急急忙忙看云浅周身,云浅摇头:“我没事,帮我把他扶上马,回桐城,他血流的太多,不能多等的。”

叶瑟呜呜地点头,用袖子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泪,轻手轻脚地帮墨云浅把银霜托上马背,正准备回城,像想着什么了似的,回头盯着雷旋,又盯着她旁边的男子。

“你是雁回?”叶瑟此时平复了些,声音透着寒意。

“在下雁回,见过王爷。”雁回不卑不吭,略躬了身子行礼。

叶瑟一声不吭,面色沉的吓人,转头准备走。雁回突然说到:“王爷没什么话要带给女皇吗?”比如暂时休战之类的?雁回知道女皇是格外重视这位敌国王爷的。

“我现在跟她没什么可说的。”叶瑟觉得好笑,说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

叶瑟指挥着把银霜挪到自己住的小楼里,大夫小侍都过去了,叶瑟红着眼拉着也准备向里走的墨云浅说:“你别进去了,等大夫出来再说吧,快把你身上的刀口子包扎好!”

墨云浅点点头,吩咐圆宵说:“你去跟大夫说银霜腰上的伤也要重新换药,别看漏了!”

叶瑟听了也没说话没动,低着头给墨云浅上着上好的伤药,仔细包扎着,泪水无声地嘀嗒在纱布上,迅速被吸收了,直流下一个个浅浅的印。

墨云浅叹了口气,摸了摸叶瑟的头说:“银霜会没事的,都不是要害的地方,之后好好补血就行,别哭了,啊。”

叶瑟摇摇头,盯着包扎好的纱布说:“云浅,你不觉得我满手血腥吗?这么多无辜的性命都因为我跟秦的一个赌约就这么白白的..”

墨云浅用指腹擦她脸上的泪水,说:“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秦慕枫有心想一统四国,你想保护自己国家不被她吞并,将士护卫南水,都没有错,只是有战争就难免有牺牲。”

“我晚上睡不着,我看到了他们死前的痛苦挣扎,地都染成红的..”叶瑟颓败地摇头。

“别想了,他们都是保家护国的英勇将士,南水应厚待他们的家人,这样他们去了也安心了。”

两人都觉得累,一时无话..直到大夫出来,银霜都包扎好了,如墨云浅所言,失血多了些,万幸伤的都不是要害,银霜身体底子好,好生休养,慢慢就可恢复的。

银霜脸色白的有些发青,趴在床上昏睡着。

叶瑟半跪半坐在银霜床前,帮他把脸上的发丝拨向脑后。墨云浅在她身旁,手肘撑着床沿:“要我这么躺在床上,你也这么担心照顾我吗?”

叶瑟此时心放下了大半,听到墨云浅那又点酸的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嘟囔着:“瞎说什么呀,银霜是我哥哥,是我仅剩不多的亲人了。”

咬了咬下唇,接着说:“我病的那几年没少折腾他,他脾气好得不得了,任劳任怨的,把自己当成圆宵似的,我现在特能体会他当时的心情,他要是能好,要我做什么都行的。”

墨云浅对银霜也是感激的,不然也不会跟着他一起去断粮道了,叶瑟生病的五年都是银霜在照顾,叶瑟欠他的,他能还一点是一点。可还是让他受了伤,还是让叶瑟伤了心,墨云浅觉得有些气闷,不想说话。

叶瑟等了半天,看墨云浅没有说话,这人小气的很,该不会是心理不舒服吃醋了吧,有些吭哧地说:“你,你跟银霜是不一样的嘛,银霜是我哥哥。”

墨云浅憋住笑问:“哦?那你说说我是什么?”

叶瑟闹了个大红脸,蚊子声音:“夫...夫..”

“我..我说你俩..我都,都这样了,你俩还跑我..跑我床前..来恶心我啊,还,还让不让..人活了啊..我怎么...这么不争气啊,就没..昏死过去。”气若游丝地声音,话说的断断续续,原来银霜只是累极才闭着眼,背后的疼让他睡不着,又昏不过去,这两个人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打情骂俏,银霜再不出声打断他们,保不齐自己呕口血出来,这俩太能治人了..

现在好,都安静了,床上的还闭着眼躺着,睡不着。旁边的两个脸通红,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

两边很有默契地休战了几日,叶瑟伺候银霜那是任劳任怨的很,用银霜的话说,也享受了一把极品爷们瘾,还是一王爷服侍的,这伤受的值了。

银霜的伤还没好,叶瑟同天收到了两个‘惊喜’。

一封密信。是秦慕枫的,她到了雁回的军营,想见叶瑟一面。

另一个‘惊喜’是一个人。叶瑟刚看完秦慕枫的信,从外间就走进来了一个人,浑身黑衣,带着围帽。

待围帽摘下,露出脸时,叶瑟惊得张大了嘴。

来人正是据说此时卧病在床、精神混沌的南水女皇纳兰锦。

“母,母,母皇?你怎么来这儿了,你不是...?”叶瑟糊里糊涂的,母皇眼里哪还似那般混沌不清了,此时神采奕奕的很啊..

纳兰锦大手一挥,拿了叶瑟放在案头的秘信,叶瑟还没来得及阻止,纳兰锦就看完了,嘴角勾着笑,拍了拍叶瑟的肩膀:“好啊,真是天助我也,呵呵,叶儿,怎么,见着母皇不高兴吗?”

“母皇的病是大好了?怎么不在宫里歇着,皇姐呢?”叶瑟一手背在身后握成拳。

“病?呵呵,叶儿你还不明白吗?病了的人才能让敌人掉以轻心,才能扭转大局啊。”纳兰锦端坐在椅子上,神色自若。

“叶儿不明白,母皇你..?”叶瑟只觉得心凉,再笨也明白无非又是一个计,无非又是一个阴谋,这次只怕自己也中了计,成了棋子。

“不明白也没关系,叶儿一直都是母皇的骄傲,聪明的紧,这次银霜受伤这计好,大有可用,呵呵,就不计较他折磨楼相的事儿了。”纳兰锦笑了,可笑的让叶瑟心里发毛。

“楼相一直是母皇的人?她说的做的都是母皇授意的?”叶瑟眯了眯眼。

“恩。不过没关系,南水有才能之人大把,她不过忠心听话的很,再找也不难。”纳兰锦说的很轻松。

叶瑟又问:“母皇为何现在又..?”

“现在是契机,叶儿,你去见那秦慕枫时就是最好的契机。我若不来见你一面,任我派再多人跟你说你也是不信的不是吗?”

是!到现在都不信,只觉得荒谬可笑,这一切都算什么?什么思念父后啊,悔恨啊都是屁话,骗人的?一个骗局吗?到头来不过是为了成全自己的野心?叶瑟握紧拳,告诉自己冷静冷静:“母皇到底想如何?”

“机会啊,叶儿你还不明白吗?现在是多好的机会,四国的分合无非是看谁抢那先机,之前输了都不要紧,只要赢了关键那一局,赢的就是咱们南水!”

叶瑟看着自己的母皇,就跟不认识她这个人似的,什么时候起,那有着温润笑意宠爱着自己的母皇有这么大的野心,这么深的城府了?“叶儿愚钝,母皇你就明说了吧。”

“见秦慕枫时,杀了她!”纳兰锦斩钉截铁。

“什..什么!”叶瑟一慌打翻了桌上的茶,一脸惊恐。

纳兰锦皱眉:“慌什么!你杀了她,东川连个继承人都没有,不乱成一锅粥了,呵呵,这不就是南水最大的机会吗?”

叶瑟吞了吞口水:“你要我去杀人?你要你女儿去杀人?”可悲么?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么?

有!秦比她还可悲,到处有人惦记着她的命。叶瑟真的想笑,想大笑,因为大笑可以掩饰眼里的泪水,她真想抽自己一大耳刮子,他妈的都疯了,她到底做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以为自己计谋过人?以为自己聪明绝顶?不过都是别人的计,别人的棋罢了,还把银霜、云浅给搭了进去,银霜还差点搭了条命!

“叶儿,你是成大事的人!心要狠,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

叶瑟不说话了,可遇不可求,母皇你知不知道,我病了,秦二话不说带着雪莲来看我,怕我夹在两国中为难,宁愿把我骗去关起来也要保证我的安全,我真的生气了,她就算再不愿也放我回来跟她对仗,你现在要我去杀她?

我杀得了吗?...

叶瑟有些茫然,抚了抚自己的额角:“母皇,银霜受伤不是计,是意外。”银霜是我哥哥啊,我怎么会,怎么能去利用自己的家人呢..

“受伤也好,计也好,我只要结果,过程不重要,是否牺牲也不重要。叶儿,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无情、冷血、利用?可你看看自古以来王位都是这么来的,踏着森森白骨,你才能站的高,看的远!”纳兰锦苦口婆心。

叶瑟踱到床边。森森白骨么?我看着战场上死几个人都睡不着觉了,还王位?那玩意我纳兰叶瑟从来都没有想过啊...

窗外云压得极低,闷得人都快透不过气来了,叶瑟看着那混沌的天际,就犹如她此刻乱七八糟的心情啊,自己为什么这么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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