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疑似故人(1 / 1)
最后的结果就是被“商不一”禁声。
其实我想那其中应该有大部分的报复因素存在吧。
原来此“不一”非彼“布衣”。
只是突然想起我们这一路的花费都是由商不一提供,由此看出他很有钱,而又恰好得知他们家又是经商的,联想到他的名字,我自认为会有后面的这个问题无可厚非。
“你们家是卖布的么?”
“算是。”
“……”原来真的是这样!他家经商,所以他姓商,后面关于他名字的推论也是显而易见的。
不过我好像从一开始就错了,原来是“商不一”。在北堂月的大笑中我看见了他铁青的脸。
其实这一切都不能全怪我,好像他从未真正的介绍过自己。但是无论过错于谁,尽管知道他是在报复,我也没没有办法反驳不是?寄人篱下,而且嗓子真的很疼。
静静的倚在二楼的横栏出,旁边的漾漾手拿一包蜜饯吃的津津有味。
无声的叹了口气,看来不仅是被禁声了,还是变相的软禁。
不就是带了一个人回来么,我还没到在大街上看到人就随随便便带回来的地步,不过好像没人信。
我知道楼夜就在离我不远处,那抹强烈的熟悉的存在感让人不能忽视。强忍看响他的冲动,因为不想看到他对这我这张脸时满眼的厌恶,尽管脸上带着面纱,尽管知道他怕是连瞥也懒得瞥我一眼。
如果真的要说在这个世界上有让我觉得亏欠的人,那么就是他了。永远记得那天我转身而去的时候他满脸的悲戚和不甘。
是我伤了他,所以现在这一切都应该算是报应吧。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容貌丑陋的陌生人,而我最终也没有那个勇气真真切切的站在他面前……
“哥哥,吃蜜饯,很甜的,吃了就不苦了。”苦?
呵呵,看来是我多想了,此纯真的孩子怎能看出我的悲哀。舒缓了紧皱的眉头,这个小东西一定是人为是因为刚才的那碗药的缘故吧。
一枚小小得蜜饯凑到了我的唇边,小心翼翼地撩起面纱将它含入口中。甜腻的味道霎时在口腔中弥漫开来,真的很甜,但是为什么心底的那抹苦涩却久久不散。
“哥哥,好吃么?”
轻轻点了点头,不忍拂逆那双满含期待的眼睛。
楼夜独自坐在二楼的一个角落里,这个位置非常隐蔽,在不会有人来打扰的同时整层楼却没有一处能逃过他的眼睛,当然包括那个人……
楼夜是一喜欢站在高处俯览一切的人,习惯掌控所有的事,也包括人心。
这个世界只有两个他猜不透,一个是那个早已刻在他灵魂深处的人,那个风华绝代的少年--北堂隐,一个就是现在坐在二楼横栏处那个容貌丑陋的男子。他的身边仿佛笼罩了一层黑雾,即使他就站在你的面前你也无法知道他真正的想法,唯有那厚重的悲哀,让人总是不由自主的想:他那消瘦的双肩是否真能承受得住?
明明没有一点联系的两个人,却让楼夜生出一种错觉:现在这个坐在横栏处的男子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尽管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就是没有办法挥洒开去这个荒谬的想法,甚至这个念头仿佛还在他的脑中生了根一般,越来越不可忽视。
也许只是因为那同样的倔强,同样的孤独吧。每当楼夜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他总是这样解释到,亦或是自我欺骗?
也许真的该死心了吧。三年了,自从知道隐受伤落水,他就不停的寻找他的下落,他不信,不信那样一个骄傲的人儿就那样没了,可是三年了,整整三年三个月零二十一天了,如果他还活着,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呢?而现在他居然生一种把被人当成隐的冲动,这不可原谅!
隐,如果你还活着,就出现在我面前吧,不然我会疯的。楼夜如是想,看着横栏处的那抹消瘦的背影,眼睛里却渐渐露出了狠戾:没有人能替代隐,既然你已经成为了威胁,那么就没有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了。
抽出一根竹筷,运气于手指之上,便见那根竹筷如离弦的箭一般破空而去,而目标正是横栏处那个瘦削的后背。
“叮!”竹筷在离目标还有一步之遥的地方被一块突然而来的石子打偏了方向,牢牢地钉在旁边的柱子上。
隐蔽的角落里……
“楼夜,你应该知道动我的人的下场。”北堂月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
“他值得么?”没有计划被打破的懊恼,想反,楼夜在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瞄准的目标是背而不是后脑勺,还是不忍心啊。楼夜略带疑惑的问道,一个丑陋又弱不禁风的男人,他值得这样的保护么?
瞥了眼夕的方向,“他对我来说是特殊的存在。”
“……”
就在他们谈话间,那个原来还坐在横栏处的人已经站了起来,拉着一个清秀的少年缓缓的离开了他们的视线。他应该什么也没有察觉到吧……
我拉着漾漾的手离开了,不!应该是漾漾的手拉着我的,因为我的手已经僵硬了,冰冷的僵硬,没有知觉。不仅是手,我的身我的心都已冰的麻木了……
呵呵,没想到呢,原来我已经让你憎恶到这个地步了么,夜?原来你已经厌恶到了想杀了我么?
那么强烈的杀气,那么刺耳的破空声呵!我除了逃别无他发,要是在站在有他的地方我怕我会忍不住指控,我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