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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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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别了!”

“吱——”传来开门的响声,木桃一跃而起,扑向门口,“哈,放我出去了!”

“咚!”高兴得太早,脑袋结结实实撞了一下,立马耸起一个包。

“喏,这是你的饭,接住了!”头顶上传来声响。木桃委屈地捂着额头往上看,原来只是门上方开了一个三寸见方的小门,塞进来两个黄不拉叽的馒头。

木桃伸手接住馒头,见外面又递进一碗水,忙忙塞了一个馒头进嘴里,接下那碗水。

端下一看,原来不是水,竟是漂着葱末儿的汤。“哎呀!想得真周到,怕我光啃馒头会噎死,还加上一碗汤,只是这汤也太清了,要加上点肉末就好啦!”

吃饱了,喝足了,该睡觉了!木桃爬上床,一下就沉入梦乡,呼呼睡得不省人事,连她痛恨的该死的段祯大咧咧地走进来都一无所知。

段祯走到床边,伸手探向木桃的脉搏,脸色渐渐凝重,然后甩开她的手腕,怒气勃发地出门。

“木神农,你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木神农没有活得不耐烦,木桃倒是真正活得不耐烦,她以为捋虎须就跟拔韭菜一般容易。容易是没错,不过拔的是自己的小命。

“木神农,本座要你试的药呢?”

木桃被带到正厅。原来正厅竟是审犯人的地方,和偏厅差不多大,却只放了一把椅子,高高在上,搁在五尺高石阶上。段祯坐在上头,同样那副欠揍的表情,眯眼睥睨着跪伏在下头的木神农发问。

“禀谷主,属下确实已在木桃身上试药,但她似乎天赋异禀,那药根本就不起作用!”木神农恭恭敬敬地答。他身边站了两排黑衣人,个个高头大马,一脸杀气,尤其是左边排头那个满脸横肉,似乎很不好惹。右排首则站着木菲。

“木神农,你以为我会信你一面之词吗?”段祯将手一指,“人就在那,你现在试给我看!”

“属下遵命!”木神农站起来走到木桃身边,拿出一粒药丸给她,说:“吃下去!”见她双目圆睁,忙补充道:“放心,这药对你不起作用,我已试过了。”

“啊?爷爷你、你真在我身上试了药了?”木桃一脸不敢置信。

“是真的!吃吧!我可以保证没反应。”

木桃把药吞下肚,“到底是什么药,搞得这么隆重?没用的话就别再让我吃嘛!”

“也没什么,不过是控制心神的药。”

“啊?”木桃吓了一跳,“那你还给我吃?”

“我说过了对你不起作用嘛!你就当成是吃豆子吧!”木神农还真强人所难。

“有这么难吃的豆子吗?”木桃不满地嘟哝。

然后木神农转过身,双手一摊:“谷主,属下不敢有半点欺瞒,事实就是这样。”

“好!既然在她身上试不出来,那就换一个人试。”段祯目光往四下一扫,“你——”他指住一个人,“你去试!”正是那站在左排首的满脸横肉的家伙。

“是!属下遵命!”这大汉的声音响若洪钟,木桃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谷主,万万不可!”木神农急忙上前,“若这药真见效了,那么马大头就一辈子没有自己的想法,一辈子都得听令于人了。”

原来那家伙名叫马大头,倒真名符其实。

“是吗?你们身为本座的子民,连这一点牺牲都舍不得?”段祯勃然大怒,“将来本座如何靠你们成就大业?”

“请主公息怒,属下甘愿试药!”马大头倒是忠心耿耿,大步跨到木神农面前伸出大掌。

木神农磨磨蹭蹭掏出装药的瓷瓶,倒出一粒给马大头。马大头接过药丸,分明那手就在微微颤抖。忽地打横里伸过一只手,抢了那粒药丸塞进嘴里。是木桃!她趁大家发愣的当儿,又抢了木神农的瓷瓶,一仰头,把药全倒进嘴里。

“哈!没药了!我看你拿什么去试!”木桃双手叉腰,神气活现地做着鬼脸。

段祯不怒反笑,“好,真是好极了!”但他手下都明白这是他怒极的表现,不约而同以怜悯的目光看向木桃。

“扑通!”木神农一把老骨头又扑倒在地,“谷主息怒,这点药没了不要紧,属下马上回去配制,不日即可送来!”

“你去配药吧!”段祯点点头,“至于木桃姑娘就先在水牢里住几天。”

“请谷主三思!”木神农当然知道水牢的厉害,心知木桃小命休矣,“木桃她体质特殊,留着还有用处。”

“你尽可放心,她不会死的。”段祯微笑地挥挥手,“把木桃姑娘带下去好好招待!”

啊呀!死定了!木桃跳起来振臂高呼:“弟兄们!看清这个魔鬼的真面目,他草菅人命,凶残暴虐,根本不顾你们的死活!不要再为他卖命了!你们要反抗!唔——”她的大嘴被捂住,然后被倒拖着走。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大家垂着头缩着脖子都能感受到头顶上火气炙人。段祯脸上的微笑再也挂不住了,气得浑身颤抖,肌肉抽搐。

木神农无奈地看着木桃拼命挣扎远去的身影,叹一口气:“你自求多福吧!这下连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咚!”木桃被扔进水牢。

干干的,哪有半滴水啊!怕是这两位大哥弄错了地方吧?万幸万幸!

木桃正在庆幸着,“哗哗”传来流水的声音。牢中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伸手四处摸索。唉!白高兴一场,还真是水牢!这不,墙缝里正渗出水来,一会儿就漫过足踝。

这水牢不过三尺见方,照这种进水速度,怕还不到半个时辰就漫过头了。

“唉,爷爷、木菲、木岚,这下真是永别了!唉!没想到会被淹死,惨啊!”

但水涨到下巴就不再往上涨了。绝望的木桃听见汩汩的水声逐渐停止,不由一阵欣喜若狂,但随即就感到大大不妙,“该死的段祯,灭绝人性,竟然要活活把我冻死!”

桃花谷虽四季如春,温暖怡人,但这地底下的水却还是冰冷刺骨。开始,木桃一心等死,倒没觉得怎样冷,如今有了生的希望,却冷得全身颤抖起来,上下牙关直打架。

“杀、杀千刀的段祯,不、不得好好死。哈——哈啾!还、还不如干、干脆淹死我算了!哈……哈啾!我我怎么这么命苦!呜——哈啾!”

又冷又饿,又挺直背脊站在水中,时间一长,木桃便晕头转向。撑不住了,干脆自己淹死自己算了。她身子往下一沉,水漫过她的鼻子,眼睛,头顶。她坐下来,蜷成一团,身子好舒服,可是却憋闷得慌。算了,不过是一下下功夫而已,马上就不会憋了。

真的一点也不憋闷,还有芳香柔软的被褥,木桃睁开眼,看见洁白的床幔。她伸个懒腰,好舒坦!这是哪里?天堂吗?像我这样的好人,死了自然会升天,只有段祯那种大坏蛋才会下地狱,千刀万剐。

“你可终于醒了!睡得好吗?”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

“这是幻觉!这绝对是幻觉!”木桃慢慢转动她僵硬的小脖子,竟然看到那张该死的脸!

这个家伙也死了吗?难道他死了居然也上得了天堂?不可能!那么就是……

“我还没死!”木桃霍地坐起身来,被子从肩上滑落。

“你当然没死,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段祯眯着眼,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的身体,大饱眼福。

木桃顺着他的眼光往下望,“啊——”她抓起被子遮住身体,一颗心狂跳不止。天哪!竟然一丝不挂!

“出去!你这个色魔!滚出去!”她声嘶力竭地吼叫。

“我出去?这是我的房间,你睡的是我的床,该出去的是你!”段祯斜挑着嘴角,一步一步朝她进逼。

木桃紧抓住被子,防范地盯着他,心里有股冲动想就此冲出去。但她没穿衣服,纵使再胆大包天也干不出这种骇世惊俗的事。

段祯走到床边站定,俯下身来,“你以为我会轻易让你死吗?”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一再挑拨我的手下反抗我,到底有何居心?”

木桃的下巴虽被捏得隐隐作痛,仍毫不屈服,“你最好现在把我杀了,否则,我迟早会说服你的手下宰了你!跟着你这种残暴的主子,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说服他们宰了我。”段祯的脸凑近离她只有一寸远,热气喷拂在她脸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侍女。你甚至有机会亲手宰了我。”

“好!你等着瞧,我一定会宰了你!”木桃大声叫嚷,以掩饰她心中的紧张。

段祯放开手,直起身来,“行!我等着!我就不信,驯服不了你这只小野猫!”他说完便转身出去。“喂!你这个混蛋,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木桃着急地捶着床大喊。

“你的衣服早扔了,那柜子里有我的衣服。”段祯朝墙角的红木大柜一指,“穿不穿由你。”

“砰!”门关上,房里只剩下木桃一个人。

“该死的东西!打死我也不会穿你的衣服!”

当然了,衣服还是要穿的,死就不必了。虽然段祯的衣服又长又大一点不合身,但总比抱着被子强吧?只是他的内衣,木桃就真的打死不会穿了。但只披着外袍却是不能出门,木桃只好开始四处打量这间男人味十足的房间。

很简单,只有几样家俱,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矮凳,再加上墙角那巨大的木柜,如此而已。对面墙上挂了一幅画。那家伙居然还会附庸风雅?木桃不屑地撇撇嘴,走过去看。

画很简单,只有一枝花,谷中到处都是的茶花,花朵饱满,色泽鲜艳,似乎是名贵品种。但她对茶花不甚了解,看不出什么名堂,加之画上既无题字也无落款,画工也不是特别精细,她看了一阵,便百无聊赖地坐下。

“唉!”她叹一口气,忽地跳起来。她发现一件事,这个房间,居然没有窗户!屋顶垂下几支长明灯,将整间房照得十分明亮,但外边是白天还是晚上呢?她冲向门,使劲一拉,不动!那该死的家伙竟从外面锁上了!

“混蛋!”她恨恨地骂。原来她不过换了间牢房罢了。她踢了门一脚,又大力捶墙壁。“嗷——”立马痛叫一声,原来是石墙。居然还漆上厚厚的油漆,让人以为是木板!她斜眼望向身旁的大木柜。看来那家伙确实是个超级怕死鬼,居然住在这样密不透风的石室里。

她猛力拉开柜门,将里面的衣服通通翻出来,布的,绸的,缎面的,青的,灰的,白的,一件一件撕烂。越撕越痛快,撕完了,还不过瘾,又爬到柜子里去找,没有了!好无趣!

突然她的眼睛瞪大,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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