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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棋子
1] 阳光,海滩,贝壳和度假村。
清风,雪山,运动和温泉浴。
玲音、凤和零、龙马已经一起踏上他们的快乐之旅。
威尼斯水城,闪着灯火的湖面上,船舟相措。
一艘小船上,有说有笑。
水天连成一线的悠闲。
罗马斗兽场,气势庞大的建筑中,石的极致。
四个人流连的感叹情绪。
属于心情的荡漾。
克里姆林宫红场,安静的庄严在月色下。
并排而立,注目礼与心礼。
默契的保持尊重。
大英博物馆,多姿多彩的展物,不雷同的感官。
四个人各抒己见的知识讨论。
经典属于世界的享受。
香榭丽舍大道,时尚的流行精华。
开心的购物与赠礼,毫无芥蒂。
浪漫的独一无二。
西班牙太阳海岸,璀璨的生辉。
四个人与阳光美景的嬉戏。
景与情的连接。
里斯本贝伦塔,精巧的建筑。
交换着照相的角度,留下四个人美丽身影。
见证建筑的高耸穿越心情。
科隆大教堂,富丽,奇巧,隐隐的神圣。
眼界流转,心也纪念。
感怀的民众力量。
华沙美人鱼雕像,精致象征。
指尖碰触,清盈的感觉被吸收。
美丽的再认识。
维也纳音乐盛会,音乐天堂。
座位上,听,感受,认识和学习。
不一样的感官接受了近乎相同的感动。
瑞士滑雪场,雪白的世界。
四个人踏着雪橇的快速,比肩比踵不分离。
雪是心境的一部分。
克里特岛迷宫,最后一程的结束点。
古希腊神话中遥遥相望的神址。
需要与被需要。
在这样的日子中,相容的是情。
凤的小提琴,玲音的歌声。
龙马的网球,零的淡笑。
属于四个人的没有惆怅只有快乐。
不过快乐的日子总有说再见的时候。
有开始就有结束。
没有什么能改变这一点。
玲音知道,零也知道。
从她们选择了不同的道路那天起,她们就不再是从前的她们了。
感情再好都会有不得不分开的时候。
不管这分开是生是死。
2] 黑色是感触,红色就是恐惧。
黑色是黑暗,黄色就是阳光。
无论黑色是什么,白色都是心的颜色。
真田还没有对忍足动手,忍足已经下落不明了。
玄葉打电话对他说做的好的时候,真田就觉得有什么事情是哪里不对了。
自己并没有攻击忍足,他因何消失?
而且,从游戏开始至今这近一个月的时间,他根本没有受到一次阻击。为什么?
现在的情况似乎已经开始往最坏的事情发展了……
“我要出门了!”从上次玄葉的事之后,雪月对真田的态度就一落千丈。
这样的转变也难免,毕竟看到那样的事情,想不误会也难。更何况真田又什么都没有解释。
“去哪里?”拿起外衣和雪月一起出门时,真田问。这种时候,才是最该小心的时候。他了解木手,多卑鄙的手段那家伙都能使出来!
“要你管!”雪月没好气的回答。
女子的外貌总和脾气成反比,越漂亮的女子脾气越大。真田不记得是谁说过这样的话,但如今他算领教了。
不过他喜欢她,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没有办法。
跟着雪月走到了熟悉的地方,真田愣了下,“热月”酒吧。
看到雪月走进去,自己也跟了进去。
在里面的红色灯区,有清夙和帘波。
“你别跟着我过去,我们有私事说!”
丢给真田这句话,雪月自己进入红色灯区。留真田在吧台处。
“好久不见~”
一杯马爹利举到真田面前时,长裙摇曳的果月也坐到了他对面。
依然是金色的光芒,也依然是风情万种的娇媚。
记忆中她从前在组织是就喜欢穿这样耀眼的颜色,杀手大都会因为特殊身份选择暗色的衣服,可是她从不。也许是个性使然吧。
接过高脚杯,与果月手中的福特加轻碰了一下。
“嗯。”属于真田一贯默然的回答。
“离开她那么远放心吗?”看到雪月,果月恬笑着问真田。
“在你这里应该没事。”低沉的声线中有着微微的失落。
他就是不知道怎么和雪月相处。和她在一起,他很希望在保护的同时也让她快乐,可是她好像真的很讨厌他。从态度上他可以轻易的明白这一点,难道他错了?
这样对她,似乎给了她负担……
“这里真的让你们都能安心吗?”似乎意有所指的反问,果月唇边上扬的微笑中带着说不清的讽刺。
“嗯?”没听太懂她的意思。
“没什么。最近怎么样?”四两拨千斤的绕开话题,果月更深的笑容中却没有同样的笑意。
“雪月,这说话呢,你别老往别出看!”看到雪月心不在焉,清夙的提醒。
她们今天是为了帘波的婚事而来的。
虽然清夙失去了哥哥,但是好朋友的事她是一定要管的。
而且这半个月,撵走了切原她也想了很多。其实哥哥的事并不怪他,如果再见面,她一定会让他回来。可是他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了。难道真的是失去就无法挽回了么?
“噢。”将眼神从吧台移回,轻咬红润的下唇。
雪月美丽的脸上表情并不高兴。那个木头怎么回事?上次那个小女生不说,这次怎么又和酒吧年轻的老板娘那么亲近?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与对面的朋友讨论的婚事,正是帘波和柳生的婚事。
帘波在昨天答应了柳生的求婚,纤细的中指上已经带上了据说世上唯一一对由同样的蓝宝石分割而出的女戒。男的那个在柳生的手上。
蓝宝石或明或暗的璀璨光芒,包含着太多太多的心思。
“这么快结婚好吗?你们才认识多久啊!”雪月对于帘波的关心并没有因为最近不常联系而减少。
“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珍惜现在是我唯一能做的。”帘波言辞淡淡的,看着中指上的戒指,有种眼神缥缈的变化。
她没有向柳生坦诚她的身份,当然柳生也没有告诉她他的身份。他们这样对彼此都有隐瞒,虽然身不由己但始终让感情不平衡。
帘波清楚自己到现在都不确定自己是否爱柳生,更不确定柳生说的爱有多真,可是,她却又觉得答应他的求婚天经地义。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牵引,总之就是会在他身上感到温暖的气息。
但愿这样的感觉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