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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谁是谁的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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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的城门缓缓打开,一对禁卫兵走进都城,一些未被换防的士兵们也毫无精气歪歪倒倒的在城门附近靠着城墙睡去,有的竟三五人凑在一起,左手搓着脚趾右手拿起酒壶狂饮着,漫无迎战的意思,恐怕他们深知这最后一道城门终归是要被攻破的。

街道被夜幕笼盖,昏黄的灯光从窗棂上上透过来,街道两旁的幌子竟都破碎不堪,在夜幕中竟像极了那招魂的藩子。一对母子的身影映在窗棂上,孩子和母亲都嘤嘤的低声哭泣着,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国也萧条,人也萧条。本以为此时燕国皇宫内以应该人心惶惶不可终日,狡兔尽、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时想必那些宫女太监们早就将衣物细软收好,若有朝一日被攻破了城门,那便死走逃亡听天由命了。说不定一些多愁善感的宫娥也会为了这破碎的山河,对着明月留下几滴辛酸泪。

可是眼前的一幕幕呈现出来的竟是如此奢靡,“丝竹管弦韵悠扬,歌喉宛转何清越。”李木庵这句诗用在这里也十分贴切了,何处见萧条?宫娥才女们进进出出那华丽的服饰让人不禁感叹,真是红颜祸水,看那些宫娥个个妩媚妖艳,半抹酥胸在走动中上下颤抖着,就是女人看了都难免心慌意乱何况骄奢淫逸的昏君。笙管笛萧美人做伴,良辰美景度春宵,怎么还会有心思顾那百姓的疾苦。

只见司徒凌风一路走来宫娥太监纷纷失礼问安,娇滴滴的女子眼中竟春光波动带着几丝暧昧,若不是知道来的是燕国的皇城,我定以为是到了寻花问柳之地,这来来往往的太监到像是那窑子里的大茶壶了。

穿过几座勤政的宫殿便来到了内宫,司徒凌风说道:“我想皇叔父不是在逍遥宫便是在清风阁,待我问一下。”

还未等司徒凌风像太监张口询问,就见一身穿官服发髻有些零落的老者从远处跑了过来,正好与司徒凌风撞了一个满怀,抬起头来看到来的正是这当朝的皇子竟然老泪纵横,声泪俱下。

“皇子呀皇子,老臣无能呀,眼看着百姓竟要尸横遍野山河破碎竟无力回天,老臣有罪呀,我这就去用我这把老骨头和他们拼了,若是他们踏着我这尸骨打进都城,老夫也无愧于天地了。”说话间透着一股文人的穷酸,既然这么想死你为什么不去死谏,跑这里来哭丧好像我们欠了你银子,再说我们又不是土匪难道还要屠城呀!

看到这种只会说不会做的文人我就百般的不爽,只听司徒凌风说道:“魏大人这是从哪里来,可是见过了皇上,魏大人万不可这般悲观。”

只见魏大人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跪地叩首道:“皇子快去“镜花水月”救救高大人,在晚了恐怕就见不到老大人了,三代忠良竟落到这办田地真是作孽呀,有此等昏君国怎能不亡!”

“大人万不可胡言乱语,大人定是醉了酒口不择言,来人送魏大人回府!”司徒凌风打发了几个小太监将魏大人送回府邸。

“国之大不幸呀!”那姓魏的大人竟这样疯言疯语的消失在假山交错之中。

我看看这被逼疯的老臣竟不禁同情,到是想看看这腐败的国君到底成何样子。“司徒大哥,我们快快将那老贼擒住吧,此等祸害还能留他千年不成?”

列云枫笑了笑说道:“怡菲呀,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好人不长命祸害或千年,说不定让他活一千年倒是一种惩罚呢,又或许一千年之后他突然顿悟了然后造福黎民了,你说呢?”

“我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摇了摇头,只感觉列云枫说的话没有这么简单,让他祸害千年?难道说列云枫像绕过了他的性命?

“玉龙,你带一批人马安排在“镜花水月”巡逻,我听说大太监刘子安手里也有一部禁卫军,你想办法牵制住他们,若见事情不妙便不用留什么情面了。

“是!”蒋玉龙与不多说什么匆匆退去,看他微微蹒跚的步子便知身上的伤一定很痛。

皇甫瑞林一直没有说些什么,他的脸色很苍白,一个人恐惧到几点的时候就会是这个样子,他怕,他怕的不是死亡而是不能替爹爹报仇,他怕见到司徒建楠后竟下不去杀手,同样他也兴奋着,那双眼睛中似乎有一团火在跳跃,杀父之仇也许用司徒建楠的血抵消。

穿过自作庭院,远远看去一座大殿竟灯火通明,进进出出不少的宫娥手捧这一盆盆的白色花瓣,有玫瑰的也有百合的,几个宫女还玩笑地说道:“看着那老头瘦瘦弱弱没想到那里竟粗壮的很,怪不得他的儿孙多呢。”

另一个宫女不屑地说道:“儿孙多能怎样,还不是死的死逃的逃,愚忠呀。”

司徒凌风迈步走进大殿,我们几人就像一般的护卫那样站在大殿的两旁,仔细看着大殿真是名副其实的镜花水月,大典中央一池碧水,水上竟漂浮这大片大片的花瓣,全都是纯白色的花瓣,碧池中央用玉石砌出了一个大大的圆形,里面竟赫然有一轮明月。抬头望去这宫殿的穹顶中央竟然是空洞洞一片,这时月光正好从那穹顶直直照射下来,那月的影响便印在水中。本应该是多美唯美的画面,竟充斥这暴力血腥淫意。

只见一年过半百的男子衣衫不整,一身短打扮坐在池边,衣衫微散,露出一片黑乎乎的体毛,花白的胡子上沾满了醇香的美酒,身边美女依偎环绕,手中佳酿待饮,一双裸足泡在碧水中嬉戏,一边调情作乐一边掠夺着人的生命,惨叫连连

一位年级更大的老者被捆缚在池中,一根邢架正立在碧水中央,只见老者近乎于□□身上只被留下一条贴身的亵裤,本已瘦小的身躯上深深浅浅纵横交错的竟是鞭痕,除此之外竟有一些箭镞浅浅的叉在身上,血便顺着伤口滴落到水中的白色花瓣上,血在白色的百合花瓣上慢慢滚落,最后融入水中散开一片淡淡的红晕。

老者呐喊着:“吾皇万岁,老臣但求速死,但看在老臣一家老小为国殉职的份上,吾皇三思,停战求和,休养生息解黎民之苦,连年战乱民不聊生,我燕国几百年的基业不能毁于一旦呀,皇上。”

老者近乎声嘶力竭的喊着,口中血沫横飞落在那些白色的花瓣上竟然让花儿显得如此娇艳,难道这种看似纯洁的花竟是这天生嗜血的魔物。

“聒噪,爱妃你说我这次能不能射中!”只见那司徒建楠手持半截弓箭比划着,他身边那身穿紫色轻纱的女子轻轻一笑满是似水柔情,娇滴滴的说道:“皇上说能射中便能射中,若不然让奴家也试上一试吧!”说着笑盈盈的从司徒建楠手中取过那半支残箭,将半摸酥胸都抵在了那司徒建楠的胸膛上,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皇甫瑞林的妹妹司徒幼蘅。

只见司徒幼蘅将手中的剑柔柔弱弱的掷到那高大人的大腿内侧,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血一下便涌了出来,高大人惨叫着:“皇上,老臣曾因犬子口出忤逆之言亲手将他斩于刀下,二儿子战死沙场,三儿子皇上说他有叛国之心臣....臣...提犬子的头来觐见,现在只剩小儿子皇上却说他对娘娘不敬垂涎娘娘美色,未等老臣归家我小儿便逃出家门至今未归,皇上若说老臣有二心天理何在,老臣愿意死谏只求皇上以黎民为重。”

司徒建楠眉毛微微挑了一下,手握银色酒壶自斟了一杯,满面淫意的凑到司徒幼蘅耳边笑道:“小柚子,你的剑法不准,朕要罚你。”说罢边将手中的酒杯递到司徒幼蘅唇边,看着司徒幼蘅将杯中的酒一饮而进便哈哈的笑了起来。

皇甫瑞林身子猛的一颤,眼看就按捺不住要冲过去却被印无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穴道,连哑穴都被封住。

“子臣司徒凌风参见皇叔父。”本已跪拜了多时的司徒凌风高声说道。

司徒建楠仿佛刚刚见到司徒凌风一般连忙摆手让他起来笑道:“快起来快起来,在朕的后宫不必行君臣大礼。”

司徒凌风慢慢起身抱拳问道:“叔父,不知这尤物可何您老的心思?”

“甚合朕意,哪里来的这么灵巧妖媚的小狐狸,弄得朕这心里酥酥麻麻的,恨不得就这么一口将她吞下含在口中。”说话间手还不住的在司徒幼蘅的玉臂上游走。

“合意便好,子臣冒犯敢问叔父高大人身犯何罪为何要受此大辱?”司徒凌风说着却并不抬头,依旧抱拳躬身。

“哼!”司徒建楠将酒杯撇在一边,一玉质酒壶也被栽倒摔了一个粉碎,司徒建楠怒道:“这个老匹夫竟主张议和,他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等扰乱军心之人我要他何用?竟然敢指责朕,难道是我昏庸无道他那几个儿子才惨死不成?”

司徒建楠越说越气抓起身旁的一把断剑便掷了过去,那高大人竟被吓死过去。但见身形一闪雪已经冲了上去,自己拧腰一跃我二人便双□□起将那飞起的箭镞揽入怀中。一个燕子三掠水便回到岸边,看看燕国国军这猥琐的样子我不禁说道:“不许用无道昏君美化自己,想你这样的龌龊的败类早该死上一万次。”

“来人抓刺客!”司徒建楠惊呼应声道:“司徒凌风,你难道要造反不成,你想想你的大哥还在我的手里!”

“老贼,大哥已死你还要哄骗到我几时?不过今天不是要你命的人,却有夺你名的鬼!你看那是谁!”说着一指皇甫瑞林,只见列云枫迅速拍开皇甫瑞林的穴道,笑着走过来说道:“善恶到头终有报,是生是死全凭你的造化了!”

皇甫瑞林握剑的手微微颤抖着,他将那头盔摘下竟是满面的泪痕,他举起剑指着司徒建楠喝道:“老贼你看看你炳剑你可认得?”

皇甫瑞林手中所持的正是他爹爹皇甫嵩的随身佩剑,如今这柄剑依然锋利,寒光烁烁耀人眼目,只听司徒建楠气道:“原来是皇甫嵩的种,好好好,快来人反了反了,连同司徒凌风一并给我拿下!”

司徒建楠身旁身穿大红锦袍,面色苍白的宦官竟踮着脚的骂到:“反了反了,原来人将这帮乱臣贼子给咱家砍了,皇上大大的有赏。”说罢竟从腰际抽出一柄剑扭着腰砍了过来。

周围侍卫竟无一人拔刀迎击,蒋玉龙却从暗处窜了出来长剑一甩,空中刷刷的挽出几道寒光,将那太监的官帽击飞,手腕灵巧又是几道寒光,伴随着寒光点点雪白的发丝在空中飞舞起来,刷刷两剑竟剃光了那太监满头的银发,那太监惊呼一声双手握剑便砍,只见蒋玉龙一拨一带先化解攻势,剑锋一转轻轻一点那太监便仰面倒了下去,颈间只留下一点殷红。

“好好好,没想到我早已成了这笼中之鸟”说罢竟又从那银质酒壶中到处一杯佳酿,自饮起来。

皇甫瑞林手腕一翻将长剑抛到司徒幼蘅手中:“幼蘅,用爹爹的剑杀了他替爹爹报酬!”

只见司徒幼蘅站起身来,手轻轻的抚摸着剑身说道:“我与他只有国仇并无家恨,娘亲说过若有一日见到他万不可找他寻仇,大哥冤冤相报几时休。”

司徒建楠突然哈哈的大笑道:“没想到嫣然还是要认我这个爹爹,小娃儿,那杯酒你明明知道有毒却为何要喝?”

“你若不认我又为何要将解药放进去?”司徒幼蘅反问道。

“好好好,不但长的和你娘亲有几分相像,竟连脾气也这办像他,你杀了我吧。”

皇甫瑞林提起一口真气便飞了过去,从司徒幼蘅手中夺过宝剑便横在司徒建楠的颈上,司徒建楠瞧瞧他大笑道:“哈哈哈哈,你为何不动手,你杀了我呀,你杀了我就能祭奠你死去的爹爹了?你杀了我幼蘅的娘亲我的女儿就能回来吗?若是没有你的爹爹嫣然怎会弃我而去,若是没有你的爹爹我又何苦派人杀他,你杀了我能得到什么,你能凭空添加你那双手上的鲜血,你有没有想过一个父亲失去女儿的痛,自从嫣然走后我也就死了,你可又知道这般醉生梦死有多痛。”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皇甫瑞林闭上眼睛,将剑高高的举起来。

“你若杀死我你爹爹就能死而复生吗?可又是我亲手杀死的你的爹爹?”

皇甫瑞林终于跪坐在地上,用剑支撑着他的身体,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着,慢慢的皇甫瑞林说道:“带他走吧,找个地方让他颐养天年。”

司徒建楠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走到那死去的太监身前苦笑道:“没想到这般时刻只有你愿意为我以死相搏“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一旦归为臣虏,沉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离别歌。垂泪对宫娥。”说完便仰面倒下,倒在那一片红色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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