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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苦肉非妙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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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说,我绝对是亲妈,你们要相信,写这章有两个目的,其一,洛怡菲是趾高气扬的人,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是骨子里很硬的,也许心理早就没有芥蒂,弹死鸭子嘴硬,其二,和洛怡菲收的伤药有关系,后文会多次提到,也算是铺垫,没办法,为了文文牺牲吧!我不会写虐,所以这章......飘过被澹台玄攥着的手腕,仿佛要折了一般,锥心的痛却无力反抗,任由他将我拉到了他自己的院子里,师父肥大的袖子一甩,我就像个娃娃一样被扔到了地上。

“你在这里好好想想,想明白了进来找我,想不明白就在这里跪着!”说罢转身进了屋,迎面的大门被紧紧关上了。

想明白什么?让我主动认错吗?我有错吗,哼,我要是能主动认错还会跪在这里那么无助吗?好呀,不白穿越,跪死在这里也算自圆其说了。

冰凉的青石地面,寒气沿着骨头逢渗了进去,整个膝盖针扎的一般疼。身着男装笔直的跪在院子中央,所有的下人路过都窃窃私语,手掌因疼痛和气愤攥成了拳头。抬头看看太阳,已经正午时分,跪了一个多时辰了,唉!

嘈杂,听脚步声来了不少人,不用看了,除了他们还能有谁,看有什么用,难道渴望被嘲笑的目光吗?

卓小妖跑过来:“相公,师父说什么,让你罚跪吗?几个时辰。”

嘴角向上一勾抬起头轻蔑地笑道:“没有,我在这里观赏风景呢!师父说我想明白了在进去,我想什么?想为什么树叶会飘落?哎呀,以我的智商那可有的跪了。哈哈哈!”

卓小妖看看我,又看看印无忧向他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说点什么,印无忧过来什么也没说撩袍跪了下来:“和你一起。”

我被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看看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写着毋庸置疑,写着我们是兄弟。想想如果现实生活,多少人会拍手叫绝,口中说着低俗不堪入耳的话。低下了头,不再去想,不敢去想如果有一天我回去了,离开了你们我该怎么办,哪里去找这份至深的兄弟情谊。

卓小妖挨着印无忧也跪了下来,看着二师兄林瑜,贝小熙和雪也都跪了下来,心中更是翻江倒海不是滋味,这才是对我的惩罚,怎么能看着兄弟被自己连累,刚要起身去认错,看见上官云儿在霞露清霜和澹台梦的搀扶下进了院子。

上官云儿慢慢地跪了下来,说道:“澹台先生,本就是云儿的不好,此事因云儿而起,请澹台先生不要怪罪怡菲。”

门内一点声响都没有,耳边静的只能听见太阳把树叶烤成黄色的声音。上官云儿拉着我的衣角,我看了一眼她头上被缠着的厚厚的白布,突然的歉意涌上心头。

上官云儿说道:“怡菲,我和你一起跪着,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好,真的是我不好。”说着眼圈又泛上了红色。看到她这个样子头脑又不清醒了,反而内心更加叛逆,干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总说你的错,明明是我不好。干什么想让我有负罪感吗?

我一下站了起来,可能是跪得时间太长了,起来后晃了两晃,险些摔倒。身后一只有力的手拖住了我,站稳一看,雪正望着我,面带担心问道:“你干什么去?”

我推开了他的手,轻蔑的看了一眼上官云儿冷笑到:“干什么,当然是认错去喽,好好说说我犯的错误。”说罢头也没回地走进了那扇紧闭的大门。

澹台玄面色铁青的坐在正对大门的椅子上,看看我冷冰冰的问道:“想明白了?”

我笑了笑:“哈哈,想明白?我想不明白,哪来的什么姐姐,是我的姐姐就可以动我的东西,是我的姐姐我就要揽下一切的罪责?又不是我让她去找的,她自己的摔得凭什么罚我!”我指着外面那个弱不禁风的女孩,此时她的脸上已是梨花带雨一般。所有人都冲我摇头使眼色,示意我不要说了。

澹台玄看看我平静地说道:“自己出去。”

我站在那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就不出去。”

澹台玄站起来扬手就是一巴掌,看着师父的手加着风就过来,却无能为力,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那种疼是那么的清晰,门被锁上了,我被一巴掌掀翻,撞在了桌子上。隐忍了多时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难道是委屈吗?我不是已经习惯了委屈,为什么会哭。

澹台玄从墙上取下了藤条,在手中对折了一下,“嗖”的一声松开了。“自己不出去就别想自己出去了。”

我转过身来赌气地说道:“好呀!你打呀,打死我省的你们操心了,我也没白来一趟,打死我给那个上官云儿交代了!”说完赌气的转过身去,伏在了桌子上。

我以为澹台玄会一边训斥一边问我你知道错了吗?可是我太单纯了,当藤条撕裂空气抽下来的那一刻,才知道我多需要人帮助,也知道我现在是多么的无助,以为自己什么都能一个人做好,其实我真的只是一个孩子。

“啪”藤条抽在身上发出胜利的欢呼声,疼,虽然隔着衣物,但刚入秋衣服薄的可怜,藤条像咬进肉里一般让我感觉撕裂般的疼痛。臀上的伤痛立刻蔓延到全身,十指紧紧扣住桌沿将头深深的埋在臂弯,因为我不想因为挨打时的哭喊在丢一次脸。

澹台玄每打一下都会让我充分的体会疼痛,我怎么熬过这漫无边际的惩罚,打了七八下,汗沿着鬓角流淌下来,几缕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

藤条再次兜风而下,我开始哭出声来,“呜呜”的声音含在嘴里。眼泪伴随着哭声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鼻涕被吸了回去还是会流出来。

“啪啪啪”连续的抽打,让我开始从抽泣变成哽咽,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受不住了,师父,你问我知错了吗?我马上回答你,求求你。

上官云儿趴在门上,透过镂空的的床喊着:“澹台先生,不要打我妹妹,她还小,你和她讲道理她会听的,澹台先生。”上官云儿一面拍着窗子一面喊着。多么希望她能进来阻止这场刑杀。

我回头看了看师父,他依然面无表情的挥动着手中的藤条。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问.

“咳咳咳咳”哭的太急我开始咳嗽起来。我委屈,我大声的哭出来“哇哇”的哭。我开始抗刑,双手向身后挡去,却被师父澹台玄反剪在了身后,藤条呼啸着落了下来。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我胡乱的踢着双脚,可是身上却依然会火辣辣的痛。

打了十几下,痛的窒息,不在死命的咬着嘴唇。终于我承受不住了,我认输了,像孩子似的讨饶“师父,我错了,咳咳,真的错了,饶了我吧,我受不住了。”

可是,澹台玄并没有因为我的认错而放过我,臀腿上反而传来更难忍受的撕裂般痛楚,藤条像雨点一般落了下来传来“啪啪”的响声,薄薄的裤子粘在了皮肤上。

门外上官云儿的声音反而更加清晰,我大声的喊着:“云儿姐姐,救救我,师父要打死我了,咳咳,云儿姐姐,我错了,真的是我错了,我不该凶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不好意思向你认错,你救救我,啊——”

我发出了尖叫,我开始不停的哭,眼泪泛滥,觉得马上要昏过去一般,意识逐渐的模糊了,“砰”的一声,门似乎被撞开了。仿佛一下下抽打的疼痛消失了,但耳边依然传来“啪啪”的抽打声,眼泪含在眼睛里,昏昏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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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玄的房间烛光闪闪,泛黄的窗棂上几个人的影像印在上面,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笑声。

澹台玄站在书桌旁,看着手中的军事地图,微微的皱了皱眉,身边的列云枫笑了笑:“师父可端倪出来什么?”

澹台玄哼了一声没有理他,虽说澹台玄一介武夫但也可称上是文武全才,西北部历来多站事,各方诸侯国随不敢大举进攻也多生是非,按理说西北部也算重兵把守,而且依地图上的形势是这匪徒远在玉门关外,为何朝廷如此看重此事。莫非这关键不在于此?

列云枫看看身边的澹台梦,两人相视而笑,澹台玄不免疑惑起来,问道:“枫儿,你笑什么。”

列云枫指指地图,摇摇头:“这随然重兵把守可惜一个萝卜一个坑,哪里顾得了这四处游荡的匪徒,而且这匪徒不侵扰百姓,只对周围官府下手,这其中大有玄机,莫不是想吊金龟婿不成?”

澹台梦抿了一口手中的茶眼珠转了两转说道:“恐怕这些人是冲着朝廷来的,说不定是有求于人先弄出点动静来好抛砖引玉呢?”

“你们去你姑姑那里,有什么新消息?”澹台玄云淡风轻的问道,但每每谈及到秦思思,澹台玄总会不经意的皱皱眉。

列云枫答道:“师父,哥哥以随大军回来,和汨罗姐姐暂住在草庐,姑姑的意思是让他们回去,不过,哥哥并未同意,这不姑姑还生着气呢!”

澹台玄自言自语道:“这个思思,孩子们的事,何必呢?谦儿怎么说这件事。”

列云枫拿过地图,一边看一边说道:“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爹爹也没有打算告诉哥哥,所以他还不知道。”

澹台玄坐在了椅子上闭目养神,近二年来他仿佛老了很多,人也常常觉得疲惫。列云枫端过茶恭恭敬敬的奉了上去:“师父,这朝廷的事自由皇上主持,几个贼人出兵剿灭也未尝不可。只是这匪头殷黎黎是侠义之人,断不会作出此举,其中另有文章呀!”

“那皇上派你父子二人出兵剿匪你可愿前往”澹台玄淡淡的问道。

列云枫皱皱眉复又笑到:“师父,虽说您与殷黎黎的父亲有过命的交情,但事关重大,关系国家稳定,不从君王视为不忠,不从师父视为不孝,难道师父让我不忠不孝不成?”列云枫说的很婉转,既无拒绝又无接受,反而将话锋指向了澹台玄。

澹台玄也了解列云枫的性子,出此言也是随口而说,看看身边的女儿嗔怪道:“梦儿,你明明在后花园,为何不搭救于上官云儿,反而用银针封了林瑜和霞露清霜的穴道?”

澹台梦笑盈盈的看着父亲,反问道:“我若搭救怎么让爹爹上演这苦肉妙计?爹爹还不是用内力拖住了上官云儿,脑后的伤口都是爹爹指风造成的,不然她先在哪里起的来,爹爹反而嗔怪起我来了我可实在的冤枉呀!”说罢又和列云枫互相对了一下眼神,扑哧笑了出来。

“你这丫头,什么都瞒不过你,怡菲怎么样了?”澹台玄笑盈盈的问道。

列云枫笑道:“还能怎样,独乐乐呗,现在正大红个脸往外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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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出去出去,都别进来,没见过残疾人?”一瘸一拐我连推在攘的把卓小妖一干看热闹的人轰出去。身上疼得要命,走了两步汗就密密麻麻的出了一层。刚要关门,一只手伸了进来,差点掩到她的手,我的妈妈呀!

“怡菲,别关门,刚刚娃娃给了我一瓶疗伤秘药,我帮你涂上。”说话的正是上官云儿,见她开门进来,我赶紧拖着自己的大红脸往被窝里钻。

“没关系了,不是一个时辰前不是刚涂过小枫师兄给的挨打祖师特质的秘药吗?别涂了,我不涂。”边说边扎到了墙角,把被子蒙到了头上。原来小燕子的做法就像我的高考作文题目“人之常情”,被打了真是很丢脸的事,而且我的智商不是十四岁的小姑娘,让人看来看去的羞都羞死了。

上官云儿不急不慢地说道:“难道你昨天吃了饭今天就不用吃了吗?快过来,我拗不过你,不过你可不要把这上好的伤药打碎了。”说着便拉我的被子。

“妖灵师父就可以,她总迷茫的说我前两天吃过了啊?你别碰我,很疼的,我不要弄了,我很累,让我歇会吧!别弄了,不要啦了,丢死人了!!”说着把头埋得更深,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因为委屈嘛更重要的是今天太丢人了。

上官云儿听见我的哭声,慢慢的揭开我头上蒙的被子,我梨花带雪哭得像个泪人。上官云儿温柔的看着我,谈谈的茉莉香扑面而来,清香的手帕带走了我眼角的泪珠,云儿摸摸我的头笑道:“傻孩子,你是我的妹妹,小时候尿布都是姐姐换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娘走得早,我被爹爹送到他处,辗转沦落青楼,可你却无依无靠了,姐姐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委屈了,这些年来你过得还好吗?姐姐会好好补偿你,傻孩子,快别哭了。”

虽然我穿越而来,但是面对这份亲情,我却不敢要,我要不起:“姐姐,我要不起。”说着更加难过,从小到大,几时有人对我这般好过,妈妈面前,我永远要是个强者,每天都在角落里伤心流泪知道的只有自己,不要对我好,我要不起。

“有什么要不起,血肉至亲,血浓于水,你就是我的妹妹”上官云儿慈声说到。

“呜呜呜”我哭得更伤心了,姐姐,兄弟们,你们对我这么好我还怎么离得开你们。门外咚咚的敲门声“怡菲,为师要进来了!”

“啊!”我翻身下地,裹着被子躲到了床头后藏了起来,因为碰到了伤处,一阵阵刺骨的痛,透过缝隙看到师父迈步进来,闭上眼睛掩耳盗铃了。

“云儿姑娘,怡菲不在吗?未经允许,擅自行动,敢门规应.......”话音未落我捂着屁股从床后钻出来。

“师父莫恼,我在了,我就是东西掉了,去捡起来。”我边说边往后退,知道撞上了坚硬的木质栏杆。“嗷~~~~~~”一声我转身趴到了床上,憋的脸通红,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澹台玄赶紧过来将我扶好盖上了被子柔声说道:“你这孩子,身上有伤自己不清楚,还这么没轻没重的。”

我将头埋到云儿的怀中低声嘟囔着:“师父难道不比我清楚,屁股长在后面,我哪里里看得到嘛!”说着把头埋得更深了。

看看师父满眼的委屈,师父摸摸我的头:“怎么,还和师父赌气呢?冤枉了你还不成?”

“本.......”话还没有说完,澹台玄手一挥,就听门外。

“啊啦,差点把人家的犄角打掉”说着门外一黑影落地,嗲嗲的走进来。冲师父说道:“啊啦,不要那么大力气吗,要替你徒弟拔我的角角熬汤呀!”

师父笑了笑说道:“你偷偷摸摸的反而来怪我不成?”

走过来,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抛了过来,我伸手接住:“只是什么”我取下瓶塞,一股恶臭迎面而来,熏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瘪了瘪嘴捂着鼻子笑笑说道:“这是人家自制的哦!好歹人家还是在幻雪宫的刑堂当过堂主的,小鬼,便宜你了。”说着话在我身后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我大叫道:“好痛呀!为毛都送伤药过来,一个个眉开眼笑的。”

“因为挨打的人有人疼呀,尊是可爱的家伙”说完捂着嘴飘走了。

“你们就不能送点别的来吗?”我将那一股恶臭的东西撇到一边。

澹台玄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说道:“趁着有荷叶多摘一点,熬点粥喝。”说罢大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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