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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阴阳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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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一醒来,易安便看见了趴在自己床边的青衣,那样静静的,嘴角带着一丝微微的笑,一头银发洒落在肩上以及床上。不敢惊动他,易安轻轻的拿起床头的一件披风,小心的披在了青衣的肩上,生怕他着凉了,毕竟他现在身体还比较虚弱。

然而,青衣还是在这轻微的动作中醒了。睁着惺忪的眼睛,一见易安就在眼前,双眼不禁泛着柔和的目光,就这样一直看着易安,很满足的样子。

易安忍不住吃笑道:“青衣,干嘛一直盯着我看?虽然还没洗脸,不过我脸上应该没那么脏的。还有,怎么你会趴在我这?”昨晚她可是看着他睡着了才离开的。

而青衣眼睛是睁开了,但思绪还处在半开的状态,只是呆呆的笑了:“小猫。”

见他这般呆样,易安忍不住打趣道:“傻瓜!”而后抓着他的一丝银发道:“身体好点了吗?以后不要这样了,会受凉的。”

青衣已渐渐清醒,闻言,看着易安,开心说道:“小猫在身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贫嘴!这么多天没见,还是老样子。”目光落在他的银发上,易安终是忍不住将昨日便想开口的疑问说出:“青衣,这段日子你在哪里?都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的头发变成了这样?”这一头银发,对于爱美的青衣来说,将是多大的打击!他连手都很爱惜的,更何况那一头令人都羡慕不已的青丝!

目光微暗,瞬间又亮了起来。青衣捏了捏易安的秀鼻,道:“小猫,还有什么问题吗?把它们都列出来,回来我一个个的回答,好吗?”青衣的眼里隐着一丝的闪躲。

青衣从未如此避开自己的问题,易安见他如此,未再追问。既然青衣答应,定会做到。她,也不想逼他。“好。”

过来一会,彼此都未再话语,直到易安低头轻声的说着:“青衣,我想,再见见他后再回去。不然,我不放心。”

青衣看着她,知道她所说的“他”是谁。将手抚上她的头,轻轻的说了声:“小猫,我们回不去了。”

闻言,易安的身子微微的颤抖,她知道回不去了,可是听着青衣说出来,还是如此难过。一把将易安搂进怀中,道:“给我一天的时间。”易安不知青衣所说的一天是要干嘛,只是俯首在他怀中,无声的渲泄那心中的悲伤。

然而,那一天,却发生了改变彼此终身命运的事。

吉娅掀开易安帐帘的一角,看着窝在青衣怀中的易安,目光一阵寒冰。当她看到青衣的帐内空无一人之时,一时纳闷,而后猛然想到一个可能,结果这个可能现在已成为事实。吉娅手下握拳,心中已生一计。而帐内的两人都未察觉来自帐外的寒意,只除了原非。原非的目光甚至更冷于吉娅的,他很不喜欢这个女人站在易安的帐外,掀开一个小角看着里面。本能的觉得这个女人有很不好的预感,上次让她离开,这次如果伤到了易安,他定不会再让她看到明日的阳光。

是夜,一头张扬的银发随风吹起,加上绝顶的轻功,显得略有些诡异。而正从厨房出来的吉娅正好看见了那人。“他要做什么?”吉娅脸色顿时一变,那人莫是疯了?他的内伤还没有好,怎么可以施展轻功?急忙跟了上去,也无暇管顾未完的事。原非冷冷的看着吉娅白色的身影跟在青衣后面,没有跟上。青衣的事与他无关,他只要看着易安就好了。这会,青衣引走了吉娅的注意,反倒有利他查看一下刚才她在厨房许久都做了什么。

走进厨房,原非拿起易安的夜宵细细看了下,而后随手倒了。其实他并没发现食物有什么异常,只是刚才青衣离去时显然对易安做了手脚,那女人早早的就睡死了,夜宵自然免了。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

次日清早,易安痛着醒来,只觉心如针刺般疼痛,脸色苍白之极,甚至无力呼救。待到阿姆拉送早餐进来时才发现易安蜷缩在一角,极为痛苦的样子。

当原非听见从易安帐篷内发出的尖叫声后,立马飞奔而去。入目所见,即易安惨白的脸色,及蜷缩一块的身躯。那一瞬间,他只觉脑中一阵猛击,立马冲到易安身边,将她体内大穴点住,急切的说道:“女人,不要装死。”

尽管如此,疼痛却无明显缓解。易安有气无力的说道:“你看我像装的吗?”而后眉头紧皱,显是又一波疼痛来袭。

“怎么会这样?我已经看住她了,怎么还会这样?”原非气极,但下一刻,身子一顿,道:“难道是他?”昨天青衣来看易安后易安就沉沉的睡去。

易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阵气血上涌,顿时止不住张口吐了一口血,便再次昏沉过去。原非见易安晕厥过去,心急不已,一掌朝一旁的桌面劈去,惊吓了跟在阿莫齐身后的人。原来原非一到,阿姆拉便急急去禀告了阿莫齐。此刻,只见阿莫齐衣装不整,发凌乱的出现在易安帐内,显然是顾不得整理,刚听闻消息便从床榻上赶来。

一见易安嘴角流下来的血丝,阿莫齐的心一揪,一时不知天南地北,不顾他人,就走到了易安面前,待感受到来自原非身上的寒意后才清醒过来。

阿莫齐转头对身后的人吼道:“还不快去叫老布吉!”

身后的人本就刚被原非一吓,此刻更是惊讶。他们的可汗鲜少这般大怒,于是一窝的冲出去找人。

原非自己也摸着易安的脉搏,虽然他不精通医理,但若是中毒,其迹象还是知道的。果然,易安的脉象若有若无,提示着毒脉。原非脸色更加难看了,青衣可是个使毒高手,只是无论如何,他都找不出理由是青衣下的手。那个男子,对易安的感情,甚至比玄越还不可想象,又怎会伤害易安?而若不是他,那下毒之人又有谁?那个白衣的吉娅可是时刻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何时动的手?但是,她的可能确是最大的。若真是她,那自己的过错就大了,居然还是让她得逞了!

原非的手不禁握紧,而易安也在这紧固的胸怀中缓缓恢复意识,此刻,大夫也正好赶到。

看到易安张开的眼,原非急忙道:“女人,大夫来了,这下你装不了了。”

易安有气无力的笑着,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情况很不好,不然原非不会带着如此焦急的眼神跟她打趣。

阿莫齐在一旁看着,双眼的担忧紧紧的跟随着易安。

老布吉摸着易安的脉象,再看看易安的唇色及舌苔,神色凝重。阿莫齐见他的神情,脸上一惊,须知老布吉是个医术很高明的大夫。上次青衣伤势那样重,他的神情也没此刻这般严肃,只是开了药方,让人及时给他服药便好。此刻却半晌没有言语。

“布吉,她怎么了?”阿莫齐焦急的问道。

“可汗,这女子好像是中了阴阳符。”老布吉缓缓的说道。

“阴阳符?”阿莫齐听到这个词,如当头一棒,愣在一旁,不可置信的看着易安,再看着老布吉:“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原非见阿莫齐的神情,什么是阴阳符?竟让他脸色如此难看?一把扯将过老布吉的衣领:“快说,阴阳符到底是什么?”

老布吉沉声道:“阴阳符是一种几乎绝迹的古草所制的秘毒,无色无味,鲜少有人知道。我只有孩提时跟着师祖出游时偶见过,当时师祖曾让我探过病者的脉象,说此生可能再不得见。”

原非哪听得下这么多,火大的问道:“这阴阳符到底有什么危害,有没有什么解救之法?”

老布吉看着原非,“你是她何人?”

原非再按耐不住,剑已出鞘,将老布吉的脖颈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再问西答东的,你就等着提早去阎王那报到。”

老布吉却是不怕,只是道:“此毒之所以名为阴阳符,意指分为阴阳二毒,一般女者阴,男者阳。中此毒者,毒性非急,日久蚀体,阳寿减半。且此生不可与他人交欢,否则毒将引至他人身上,致人死亡。”

“这么毒!”原非的目光冷极,这样行事是他极为不屑的。虽也是取人性命,但他向来给人一个利落,而不是这样让人慢慢受折磨而痛苦死去。想起刚才易安那痛苦万分的模样,原非更是气极,何人这般狠毒!

“有什么解毒之法?”原非的口气仍极为不悦。

“孩提时的那个病者未能救起。”老布吉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如此说着。

“什么?”双重声音,一直没有开口的阿莫齐也跟着出声了,目光落在易安身上。

老布吉见阿莫齐也这般着紧眼前的女子,不禁叹气,自己眼中敬佩的可汗,也难关这美人关。

“布吉,真的没有解救之法吗?”阿莫齐紧紧的看着老布吉,不复以往王者之风范,眼里带着期盼的眼神。天知,这一个回答,对在场的人来说,都将有什么意义。

看着阿莫齐那目光,老布吉只觉什么都开不了口,无奈的叹声道:“我平日虽治病许多,但阴阳符也只是孩提时听师祖说说,书上都没有记载之。师祖曾言,此毒只有以毒攻毒方有一线可能。然而,施毒者找到这几乎已经绝迹的古草,想必是动力很大的心思,一心要慢慢折磨眼前的这位姑娘。不然,天下之毒何其之多,为何独选此毒。当时师祖便说,阴阳符不仅毒性大,更是毒人心身,让中毒者不能与心爱之人相守。”

闻言,原非这下心中已是有底,这天下定是她才会这般毒辣。青衣绝不会这么伤害易安,而那女子,自己上次可是见识过她的,一个不亚于青衣的使毒高手。“怎么以毒攻毒?”此刻无暇顾及那女子,听到有一线生机,原非原本沉下的心又浮出水面。

然而,老布吉却仍是叹气:“因为此毒鲜少,非他物能降。师祖所谓的以毒攻毒,乃阴毒阳攻,阳毒阴克。也就是,需有另一中毒的阳毒男子,方能救她。”

原非看着易安微微发青的双唇,目光寒冷。不管怎样,只要有一线生机,他便不能让她死去。想到这,原非便要冲出门去,把那女子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她施的毒,必然有另一份阳毒。如此,解药还算是在她手中。

而阿莫齐听力老布吉的话后只觉胸口无比憋闷,似有无数苦楚积在心中,看向易安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深深的心痛。然而,这心态下一刻却成了身体上的,只见阿莫齐的双眉越是紧皱,似是极力忍耐,却还是止不住冲口而出的腥甜,一抹暗红自口角流出。

老布吉大惊失色,急忙扶住阿莫齐,而正要走出的原非看到这一幕,也停下来脚步。帮忙扶着阿莫齐,让老布吉替他把脉。

只见老布吉面色阴晴不定,把脉的手竟开始微微发抖。

“布吉,无事,有什么尽管说出。”阿莫齐看着老布吉的脸色,心里已料到情况不妙,只叫他直言。

老布吉将手拿起,而后再次覆上,最终确定后面色沉重的道:“可汗,那施毒者竟然也对您下手了!”

老布吉面色难看,然而闻言的两人却是喜上眉梢。阿莫齐急忙道:“你是说我也中了阴阳符?阳毒吗?我能救安安吗?”

看着阿莫齐欢喜的面色,老布吉愣了愣,这天下有谁中路这么剧的毒还能这样开心的,恐怕也只有这一人了。“可汗,您中的是阳毒,只是这解毒方法只是师祖猜想,并未真正有人用过。”

“至少有可能救安安了。”阿莫齐得知自己中的是阳毒,心中更是安慰,只觉刚才那无比的疼痛此刻也是无比的甜蜜。能和她一样疼痛,而不是只能干眼看着,这便是图腾对自己的厚爱了。

而原非,刚刚才缓和的脸色却很快又降温了,那女人,原来打的是这门心思。要么让易安死,要么成全她哥哥,无论如何,她都会受益,果然手段不一般。看着阿莫齐欢喜的神情,原非只觉万般刺眼,不能否认,他刚才有私心要那女子把阳毒给他自己的。

再看向易安,她若知道自己现下的情况,又会如何?她一直都是那般不服输的女子,她会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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