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1 / 1)
还没有开始,便已有了结局。
神的戏还没有看完,而演员已神伤。
黑暗,她眼前一片黑暗。
对啊,她属于黑暗不是吗?
不要妄想逃脱它……那就学会享受它……
谁在说话?
她问道,无尽的黑暗,好孤独……
不要妄想逃脱它……那就学会享受它……
什么意思?她默念……
眼前一阵光亮,惊醒了她。
才发现她躺在一张床上,异常华丽的床,软软的,她整个身子多陷了下去,舒服的又勾起了她的睡虫。
敲了敲疼痛的脑袋,她记地她被揭穿了身份,然后被红莲带走,然后……又敲了敲,脑子里全是混乱的图案,虽然知道大概,却记不清细节了,望了望这个房屋,很高雅不失皇族的……等等,皇族?那这是哪?
她可不相信那炎凌皇会把她带回去,更不相信红莲把她交给了他。
疑惑地赤脚下了床,脚下软软的,没有丝毫冰凉的感觉,原来床下还铺了张雪白的兽皮,她从来不研究这个的都知道这皮价值连城,那她怎么会在这?
“吱~”门开了,走进来的却是一个身着侍女衣服女子,恭敬地端着一盘食物。
摸摸肚子,才感觉到饿,炎雪疑惑地看了一眼她,轻声问道,“你的主子是谁?”平淡地没有一丝波澜,看着身前的食物,丝毫不迟疑,张口就吃了下去。
侍女有些惊讶她的淡定,而且并没有怀疑食物有毒?
吃饱喝足后的炎雪墉懒地趴在桌子上,“到底说不说啊?”
“呃!”侍女才反应过来,看着被她风卷残云后的一桌食物,眼角有些抽搐,“是泉殿下。”说完,不等炎雪继续问什么,便收拾完退了出去。
“泉哥哥?”待侍女走后,仍旧有些苍白的嘴唇轻启道,“泉哥哥,暗中偷窥可不好。”
“呵呵!还是那么敏感。”一块空间扭曲了下,蓝斯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炎雪身旁,脸上一直挂着万年不变的微笑。
“我怎么会在这?”还有人愿意和她这个祸害在一起?
“当然是我把你带来的咯!”蓝斯泉轻松地找了个位子,坐下。
敢情你是不想走了?炎雪看着他坐下,恶劣的想着,“红莲呢?”他身上可是有连灵魂都可以融化掉的火焰唉,他怎么把自己带到这来的?
“他啊?出去玩去了。”他想了想,满不在乎地说道。
“玩?”炎雪脸部有些抽搐,红莲啊红莲,昨天看你那样子满成熟的,今天你居然……心中刚建立起的的良好形象直接崩溃。
蓝斯泉没有回答,闭着眼好象满享受地坐在那,留下一阵沉默,虽然沉默是金,但气氛好诡异……
“喂!”炎雪吼到,蓝斯泉睁开眼,含笑的望着她,好远,突然觉得这一切好远,炎雪感觉视线有些模糊,定了定神,却弱了刚才的气势,声音微小地仿佛蚊子叫,“为什么要带我回来?我不是所有人都诛之吗?”
“谁说的?!”蓝斯泉不满地说道,“蓝斯国可是侍奉血婴的哦!”
“什么?!”愿意臣服恶魔般的血婴的人,少之有少,最多一个家族已经算是够多的了,她没有想到有一个国家!
“为什么?我不是恶魔吗?”她仿佛失了魂般喃喃道,不知道是他还是问自己。
“因为只有我们才知道恶魔的孤单啊。”蓝斯泉笑道,很明媚,灿烂地射进她的世界,驱走那深深的黑暗。
有些想逃避那束光亮,不想再接受,怕再次跌到地狱,却又无力,那么明媚,那么美好,那么灿烂,明媚的仿佛颠覆掉所有的黑暗,美好的仿佛不再有痛苦,灿烂的以为找到了天堂的路……
逃避,对,逃!
炎雪惊慌地看着蓝斯泉,无懈可击地笑颜却突然让她心生恐惧,豁然站起身,夺门而出,只留下依旧挂着笑颜的蓝司泉,只是,那笑后却藏着丝丝无奈。
身体还没有好,剧烈地跑动,全身的伤口都撕裂了开来,带着朵朵嫣红盛开在她淡粉色的衣裙上。
躬下身子,双手死抓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起,汗从额间滑了下来,那疼痛突然涌了上来,刚才跑时疼痛还不够剧烈,而现在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叫响了起来,朵朵红莲开地更艳了,血红的颜色,在炽烈的阳光下,灿烂地绽放,鲜艳得不似人间应有的娇美,那是生命的颜色。
不知何时,她抬起头,身上的疼痛已变的麻木,娇小的身躯仿佛随时都要随风飘走的碎娃娃。
碧池,残荷,已到了殿阁的后园。
那拥有甜美微笑的脸,此时已经苍白地没有一丝血色,清澈的眼睛不再似以往的耀眼,那里布满了忧伤、迷茫。
“咳咳……”她轻轻拍了拍胸口,想抑制住这咳嗽,胸腔好痛,每呼吸一次都如割肉般疼痛,却摸到一块鼓鼓的地方,掏出来一看,愣住了。
那幕幕回忆仿佛出现在眼前,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那么清晰,那么清晰,鼻息间还有那熟悉的味道久久不肯散去,手中的温热直接传达到心脏,在火焰山,他们一起砸下的火焰山石……脸上一道温热滑过,可是泪?
飘散入风中,那道泪痕好凉,凉到心底,就像他那时冷漠的眼神……
风吹起地上的落叶,飘飘荡荡,落在路人的脚下,咔嚓碎裂,重又被风吹起,散落,犹如纷繁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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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蓝斯泉有些以外炎雪突然跑来告诉他,她愿意留下来帮他,不对,也是帮自己。
“是。”炎雪笑道,淡粉色的衣服已经被血染成了鲜红,鲜艳地要把人眼眸刺痛。
“你不会失血过多而死吧!”蓝斯泉看她那身红衣,打趣道。
“失什么也不会失血而死,太丢人了吧!”炎雪勾起一抹坏笑,“把解药给我吧?”
“什么解药?”
“你还装蒜!”炎雪嘟起嘴,指着蓝斯泉,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你这没良心的人!明明知道我中了兰皇的散功散,还不给我解药?”她就说为什么那时她会全身无力,连本命镰刀都唤不出来,醒来后仔细回忆了一下,也是自己太大意了,那坯子点迷香的时候,兰皇居然用那做掩饰,将散功散扑散的空中,那东西本来就无色无味,但是用灵觉一扫便可发现,那时她却安然吸入,也就是她为何脱力而轩辕寒却没有的原因。
轻叹了口气,“你记忆力真是好!”向她丢了个小瓶子。
“不是我记忆力好,是我珍惜生命才对。兰皇可下了血本,连这东西都用上了,太谨慎了吧?”
“她是怕你觉醒了好不好?”
“白痴!觉醒了,就这东西,根本没用唉!”炎雪‘失望‘地摇了摇头。
蓝斯泉笑了笑,并未说什么。
炎雪不喜沉默,只要一静,心中的忧伤就涌了上来,浓烈地化不开。
“怎么了小血婴?还没放下你的初恋?”一脱口,蓝斯泉就后悔了,他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有些紧张地看着炎雪。
她却微微一笑,笑容下,有忧伤,有释然,亦有矛盾,“还没有拿起,怎么会有放下?”对于哲轩,他是夭夭的一切,对于朔兮,他是炎雪的温暖,对于血婴,他们,是敌人,不是吗?两人,她从来没有说过爱,他们亦是。还没有承诺,还没有拿起,所以,又谈何放下?
深呼吸一口气,在这样下去,就只有等别人在打他们了,还有什么时间让她玩?
这只是一场游戏,在大殿上,她是这样说的,那就是她的游戏吧。
这辈子,他是她的一切,在他母亲坟前,她是这样说的,但这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转身,离开,干净得不留一丝痕迹,“唐王朝、星绝王朝、狂战城,冰凌王朝,还有,炎凌王朝,交给我吧。别和我抢哦。”
“你倒自信。”蓝斯泉打趣道。
“是啊,所有和我有关的地方,我都准备去会会呢。”炎雪笑道,复杂地让任何人,也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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