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1 / 1）

呵呵，没完了还？不过，故事本身就是情节必须的，只是希望自己能勒紧裤腰带，别拖到脚后跟啊！

各位亲爱的，人过留评啊！好歹让我知道自己写得到底哪儿不足？师父发癫了几天后把他们三个叫到跟前，说是要出去散心。纯清一听以为他们要离开这儿了，那个开心。可师父却说她要留下好好修炼，狐狸和蛇这才知道纯清比他们大了不过一百年而已。之后，师父把狐狸和蛇分别叫去，看看他们最近的成绩再指导一下。然后在某个寂静的早上，狐狸和蛇听到了纯清的叫声，师父他走了，没有留下更明确的多久时间就散心去了。

纯清的黑色大眼透着伤心，她从一出生就跟老爹在一起，这种别离却是第一次的。狐狸和蛇不知如何安慰，只是一左一右陪着她。

可没过几天，纯清就一如以往的嘻嘻哈哈。狐狸和蛇默默叹气，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山中的日子又漫长又无聊。师父走的时候建议他们修炼，并且说如果能一次修足百年，对妖的成长有莫大的好处。但修足百年就意味着闭眼沉淀百年。狐狸一想就炸得慌。倒是纯清想了个好方法。她说我们比比耐□□！修炼十年就出来比试一下。不行就再试。要是十年修足了还没醒，那么另外的就不能借此打搅。你们说这样行么？狐狸和蛇对视一眼，很毅然地点头了。于是闭关活动开始了。

狐狸一开始有点不习惯，长久的坐着无异于关禁闭。但是，思想一旦展开就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所以狐狸的第一次是在过了十年的时候出来的。外面没有人，树林里安静极了。小鸟在头顶或飞或叽叽喳喳地叫，阳光特别的刺眼。狐狸采了些野果，抓了只野鸡吃。然后山上山下的蹦达，就这样过了快一月之久，狐狸还是没看见蛇和纯清的影子，他感觉很孤单很不爽。想到那两个如果一直这样，就觉得自己不努力将来很吃亏，于是咬着牙又闭关了。

狐狸在闭关的过程里又出来了三次，每次都是这样对着看着空荡的山林玩耍个一月左右又走回了洞里。每次除了看到不断变化的周围景色就再没有看到蛇和纯清。狐狸想，他们可能错过了。“……修炼的过程是无法控制，每个妖的反应和表现也是不同的。”师父的话原原本本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认命的回到洞中。

直到第五次从阴暗的洞里出来，阳光刺得他眯了眼走了一段路，他才忽然在远远的地方看到了一个，竟然是久违的师父。

阳光底下，师父的黑白发极有特点的披散在肩头，他的脸一如当日的苍白，午后的阳光让他的眼儿微微地闭着，敛去了一贯的精湛光芒。他一手拿着一个葫芦酒壶，一手半撑着身子靠倒在山这边绿色的斜坡上，风轻轻地吹着，师父的发悠悠的飘动，一副懒散惬意的模样。

狐狸走过去，脚步和风般的轻。可师父头都没抬，在他走近时，拿着酒壶的手一指旁边，道：“逍遥，坐。”逍遥是狐狸的名字。狐狸很乖的坐下，看看四周，依然如每次那般没有蛇和纯清的影子。

“什么时候回来的，师父？”狐狸再次看看四周，觉得环境变了很多，原本进洞的时候这里是光秃秃的戈壁，怎么就变成软软的绿色草坪了？

师父叹了叹，“一百年就这么快过去了。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身轻如燕？”狐狸看师父，再张了张手看看自己，奇道：“师父，你怎么知道？”

师父说：“闭关的时间就是这样，妖的世界，修身重要，修心更重要。”他终于抬头看了眼狐狸，眼神里掠过一丝失望“你没修好。虽然走路的脚步变轻，可你的身子打远的过来就是股浓郁的妖气。逍遥，修身就是修命。根基尤为重要。小学堂里的学问没学到家，即使用上《中庸》《大学》，也不过是浅薄为之。知道么，这种百年的闭关如果经过三次，即是妖根大成，筋骨更非寻常五百年的妖类可比。这之后你尽可以恃强凌弱，夺他妖之丹助自身一臂之力。可逍遥，你的精神并不集中。你的吐纳气流尽管做了一百年的修炼也还是时断时序，这就是没修炼好的表示啊！”

狐狸低着头，既不是惭愧也不是遗憾。他很难向师父说明。他此刻的心浮浮沉沉，虚无缥缈，全身浮动烦躁。闭关让身体更轻，也让他的心更轻，轻得走步路，五脏六腑都在晃动，如同他经历那些发情期的躁动一般。狐狸叹息着，往日多话的他在这样的午后，沉默着陪着师父在温煦的光芒里喝酒。

两个男的独对，果然是比较沉闷。狐狸时不时会闻到师父身上传来的香味。那香味如今闻着淡了许多，甚至还有着一丝血腥。但仍然充满着诱惑。狐狸再一次大胆着问了师父的来历。而师父再次用寒冰似的眼神割过他的身体，仿佛要灭口似的。狐狸再再次打了个寒蝉，把这个问题彻底地深锁到脑子里了。

纯清出来的时候，他们平淡郁闷的日子已经过了一年。纯清的脸显得更完美了。狐狸才知道原来美中自有美中手。他想，要是再继续修炼个两百年，不知道纯清要变成什么样了？完美这个词眼，真的是永无止境。

不过，纯清的眼一看到狐狸就冒出了火花，“死狐狸，不是叫你十年比一次么？奶奶的，为啥我一出来都见不到你们影子。说！”

狐狸特冤枉，原原本本把自己也这样的过程说了一遍。纯清‘咦’了声：“怎么，过了百年，不是吧！我才出来一次诶！我以为也就二十年呢？”

狐狸被打击了。

接着，当蛇出来的时候，狐狸被打击得更严重。蛇是继纯清出来的第二个年头才出来的。他如当日，非但没瘦，反而显得更精神，额头那粒原本深红的竟然变得更暗，泛紫的光泽幽然凝滞，间歇兜转几下，完美无暇的宝石一般。看见师父，蛇一个鞠首欣喜道：“师父，您的吐纳法果然好啊！徒弟受益匪浅。”说得那虚伪。狐狸不屑，可师父屑啊！师父上上下下看了他一遍，那手还摸了他两把，没说话，但点头。眼神跟看狐狸的完全不同。狐狸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反正师父一向偏心。

然后，真的比试了。纯清想要上，师父不让，说她大了百年，明显占便宜，只让狐狸和蛇对阵。

就在这一阵里，狐狸明白了自己和蛇修炼后的区别。

“花花，能打断一下么？”

“什么？你说。”

“你给我讲的这个故事到底想说什么，他们武功的对决跟这个故事有什么关系么？”

“当然有关系。因为这是狐狸和蛇在修炼后的第一场战斗，而后会有第二场和第三场。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的蛇和狐狸，就是晴空和逍遥在对阵时不相上下。可当年就完全不是这样了。虽然这样说很损狐狸的威望，可是没办法，事实如此。”

几乎是一刻钟之内，一道闪烁寒光的剑直指着狐狸的喉头，多那么一分，狐狸就死于非命了。你知道么，一刻钟，才一刻钟。狐狸心里的震惊不吝于晴天霹雳。这就是一百年修炼专心和不专心的结果。狐狸转身跑开，他有点恨师父了。差距的太大对狐狸是种伤害。

重叠悠悠叹了口气，“的确啊！”

师父又带着他们出去了，说是闯江湖，实际就是跟上次一样干一架，补充经验。师父对这方圆万里的地头已经滚瓜烂熟，手一指东面，说那里的妖还可以拿来练练。口气似是儿戏，听着很令妖郁闷。

往东的高山上住着三个妖。分别是四百年的鹿妖和两个三百年的兔妖，还有十来个小妖供他们差遣。以三对三是毫无疑问的，师父把鹿妖交给了纯清对付。让他们两个对付兔妖。

纯清那个高兴，当师父对着阳光亮出他的招牌动作，清脆威严的道一声，“灭了！”。

纯清是第一个冲上山去，如第一次那么兴奋。到了那山腰房子处，鹿妖和兔妖早已恭候多时。鹿妖还笑嘻嘻着对身旁二妖道：“两位弟弟，这美女就交给哥哥了，哥哥要给你们招嫂子嘞！”狐狸和蛇听着憋气，纯清却毫不在意，大笑着回了句：“嫂子？好啊，给我当下酒菜我就给你当嫂子。记着我的大名，我叫纯清仙子。”

师父呵呵笑着说：“耍宝耍得不错。唔嗯，清儿有长进了。呵呵，呵呵。”笑得狐狸一愣一愣。

说时迟那时快，那边已经动起手来。纯清使得一手变幻出的水袖，光芒流动晃眼。狐狸和蛇也没闲着，一个对了一个，上手了。

兔妖的本领在哪儿师父事先是知道的，不过他不说。狐狸和兔妖比明显感到修炼带来的后果。他的速度比上次作战时要快上许多。可兔妖也不是吃素的。他的红眼里化出来的兵器形状如剑，左右开锋，锋利无比。狐狸和他对阵不久就听到纯清那里发出一阵‘呦吼’的叫声，纯清又胜利了。然后是蛇‘呀’的一叫，狐狸斜眼瞥去，蛇也成了，正跟纯清一起在对付小妖呢。狐狸看着那两个，心里难免急躁，兔妖趁着狐狸走神一记，化出原形溜进了灌木丛里。

狐狸急追而去，师父跟上了他，说了句：“狡兔三窟”将他一带，往上一翻，师父竟腾出了一片云来。在半空里看着那兔妖七拐八弯钻入了一处地下。师父让狐狸守着，自己继续往前，狐狸不知道师父是怎么做的，但最后当兔妖从自己这洞口出来时，狐狸集中一记，如师父说的，“灭了他。”第一次从战斗中胜出，狐狸体会到了一种快感，血的快感。

叠叠，你知道么，妖要是体会不到战斗的快感，那他迟早是要被灭的。狐狸就是在那时候才明白为什么他们，为什么纯清要跑得那么前面，那不是什么逞强，那完全是一种自信。一种无所不胜的自信。师父说，那很重要。狐狸于是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