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其余的四女也不过放了五天假而已﹐过了五天﹐乖乖地都回来了。这上
了瘾的美女那真的是很听招呼的。
春节过后的这天﹐我才忙完下午的工作﹐回到山庄二楼的书房兼办公室
休息时﹐听到敲门的声音。
“哪一位﹖”是我充满自制的声音。
“我是傅春花。”
“请进. ”
门打开后﹐手挎蛇皮小坤包的着雪白公主丝质连衣短裙﹐脖颈上扎着雪
白的纱巾护圈﹐雪白的长筒丝袜和白色包头带袢高跟鞋的春花走进来﹐大大
圆圆的眼睛和亮丽的黑色短发﹑紫色的发夹给人强烈的印象。
想到昨天我翻看着少女时装杂誌﹐眼前一亮﹐看见这套白雪公主打扮的
模特照﹐顿时心弦一动﹐便叫月琴和华英过来﹐吩咐她们我想排个童话剧﹐
首先将春花按这样打扮出来化好妆﹐第二天下午给我送过来审审。
大冬天的﹐弄这套装束真不容易﹐不过她们干得挺不错的﹐如今一看春
花这小模样﹐真比杂誌上的“白雪公主”还俊还靓呢。
“到这里来吧﹗”
在穿睡衣的我催促下﹐春花走到设在窗前的办公桌前。我看着春花的眼
睛冒出奇怪光泽。
春花真的想马上转身离去﹐但又不敢走﹐羞红着脸问﹐“爷﹐有什么吩
咐吗﹖”
“着什么急﹐陪爷坐坐嘛。”我一面说一面站起身﹐把百叶窗关上﹐再
度坐下﹐有些陶醉地看着春花。
春花立刻显出不安的样子﹐“爷﹐我想先回去了﹐大家还等我排练呢。”
“你害怕什么﹐春花你这小浪货﹐爷有事要问你﹐到这里来吧﹗”我冷
峻的声音命令着。
“上次在食堂﹐爷看你穿得骚爆爆的﹐走过去想爱爱你﹐你躲什么躲﹖
臭婊子﹐平时没少花心血教你怎么伺候爷﹐关键时刻你装什么淑女啊﹖”
“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春花只腿不由自主跪下﹐苦苦地求情。
“更可恨的是﹐当张胜那贱种欺负爷的时候﹐你居然理所当然地站在他
那边﹐还那么淫荡地笑着看爷出丑﹐到底你是爷的还是张胜的马子﹖”
春花憋屈了半天﹐最后还是低声说﹕“人家是爷的马子。”
“妈的﹐你真以为你自己是漂亮的公主吗﹖进了这屋﹐你立马就是任爷
骑﹑任爷用的下贱的婊子﹐厂里这么些漂亮的模特﹐爷看中你﹑想上你这马
子是你的荣幸呢﹗你这贱丫头还不听话些﹖”春花的脸色立刻变苍白。
一个月前﹐当模特队搬进来以后﹐春花就耳闻目睹不少的姐妹被这条大
色狼给骗进来或是强奸﹑或是诱奸﹑或是通奸了﹐即使她被药埋了﹐但看见
这么多姐妹和我同时发生着关系﹐还是十分震惊.
这大墙隔着的卧龙山庄就像我的后宫﹐而模特队员们就像我的妃嫔和宫
女﹐任我淫辱玩弄﹐这样的命运实在太悲惨了。
而自己如今也轮上了﹐一旦今天失了身﹐今后免不了经常被我叫去做我
发泄性欲的对象﹐就成了我暗地里的情妇﹐想到这里﹐春花这次有点绝望了。
是啊﹐我狞视着春花──这只陷入我魔掌的猎物﹐暗自兴奋着﹐如果她
的追求者知道春花这样被人蹧蹋作践﹐不知道会心疼成什么样子呢。
“春花你这贱货﹐没听见爷的话吗﹖还不快来服侍爷﹐你看你那淫荡的
贱样子﹐一付欠日的样子﹐快过来﹗”春花根本不敢反抗﹐很不情愿地绕过
办公桌﹐走到我的前面。
“乖孩子﹐爷会好好疼你的。”
我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下开关. 听到嗒一声﹐门锁上了﹐这个房间
的门锁可以用遥控控制。
“春花﹐你长得实在太甜美可爱﹐可爱地想让人吞了你。你这小骚样还
挺受男人的欢迎吧﹗难怪别人叫你公主﹐真他妈可爱啊﹗”
我顺手拿过放在办公桌上的一条马鞭﹐我专门买的御玩女人的用具。我
用鞭子的尖端撩起春花的白色丝裙。开始露出漂亮的白色带袢中空高跟鞋﹑
白色的长筒丝袜﹐慢慢出现圆润的大腿﹐是修长漂亮的大腿。
春花苦苦哀求着﹐“爷﹐我不做这种事了﹐你饶了我吧……”大大的眼
睛含着泪珠诉说.
可是我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恨声说﹕“我是你的主人﹐你是一名甜美
的公主﹐但那是对别的男人而言﹐而对我来说是名欠日的贱货﹐老实点﹐否
则今天爷抽死你。”
我抛弃了平时伪善温柔的面具﹐发出了野兽要吃猎物的恐怖声音﹐这突
然的变化使春花吓破胆﹐心里充满了恐怖感﹐完全失去了抗拒的力量。
鞭子终於从前面撩起了裙子﹐露出了白色的半透明高腰丝网内裤﹐那是
模特队的标准内裤之一﹐阴部黑乎乎的微微隆起﹐看起来非常妖媚。
“脱了。”我用鞭子钩着漂亮厂花模特的最后一道防线﹐命令她﹐春花
听到这里﹐全身起鸡皮疙瘩。确实不甘心﹐不知何时才能停止做我这样的玩
具……但现在的她感到的只是十分的委屈和无奈。
“脱不脱﹐是不是想我的这根鞭子插你这贱货的肛门﹖”我看着自己眼
前瑟瑟发抖的美丽女孩﹐觉得特刺激﹐用流氓的腔调恐吓着她。
春花吓得全身发抖﹐不得已开始脱内裤﹐这下﹐漂亮的公主裙下﹐除了
性感诱人的长筒丝袜和高跟鞋﹐下体完全赤裸了。
“真他妈漂亮性感﹐难怪那么多男人象苍蝇一样喜欢粘在你这小浪婊子
的后面。”我一边从头到脚地近距离审视着身边对自己完全开放的美女﹐一
边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她。
说着说着﹐我兴奋了起来﹐我拉起自己的衣服﹐拉下拉链﹐从隆起的裤
襟里面拉下内裤时﹐露出了坚硬想日天的大棒子﹐然后一把将站着发獃的春
花按跪在自己胯前﹐一手压头﹐一手抬着小兄弟往春花的樱桃小嘴里送过去。
“张嘴吧﹐小婊子。”我恶狠狠地命令着。
“别﹐爷﹐您慢点……”春花用小手推挡着﹐眼泪花儿都要下来了。
“不﹐爷现在就想你给爷含着。”我冲动起来了。
“爷﹐您别这样﹐人家自己来好吗﹖”
我一听﹐觉得没必要逼人过甚﹐反正春花是自己嘴里的肉飞不了。
当春花捧着我的大阳具的时候﹐暗自惊叹比张胜的可大多了﹐现在大概
是我自己用手摸弄过﹐尖端的小沟里已经露出露珠。把脸靠过去时﹐闻到一
股刺鼻的味道。前面的王冠实在巨大﹐每次看到都会产生恐惧感。春花闭上
眼睛﹐悄悄伸出舌头温柔地一下一下舔着。
“好婊子﹐是不是经常给张胜舔﹖”我有点拈酸地问着﹐舔着我下面的
春花点了点头. 每次舌头碰到龟头时﹐肉棒也随着震汤一下﹐喉咙里发出咕
噜咕噜的声音。
关於吹喇叭的动作﹐春花为张胜服务过很多次了﹐张胜最喜欢她舔他的
男性象徵﹐而春花也想保护自己的贞洁﹐所以几乎每次都是用嘴和手帮张胜
发泄的。
春花的舌头从龟头下向上舔﹐舌头感到一股咸味。用舌头包住肉棒的圆
端﹐同时舌头开始画圆圈。
“很舒服﹐你真他妈棒﹐爷没白疼你。”
我的肉棒由春花把着舔含﹐而自己的只手放在春花的头上﹐手指玩弄着
发出黑色光泽的头发﹐压着她的头控制着节奏。春花开始不停地舔涨起的肉
棒头﹐同时舌头也开始转向龟头的突边。
“就是那里……快用舌头﹐光是舔还不够﹐给爷吮吮﹗”
春花服从着我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