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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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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对我可说是一大享受,如果睡得正香,有人吵我,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掐死。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黄松平添了一大喜好,每到半夜,他总是牺牲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执着的打我电话,刚开始时,我吓了一跳,以为是他出了什么事,当他告诉我只是把我电话当成热线电话,把我当成热线电话的“酥麻啦姑”时,我真想劈了他。时间长了我也摸清了他的套路,无非就是那么两件事,上厕所,补水,偶而出出狠招,告诉我姿式不对,起来重睡,听着我吐字不清的接他电话,他好像特乐呵。他放烟雾弹,我会闭气功啊,任他怎么打,我不接总行吧?就只当是他给我放摇蓝曲了,黄松的来电铃音也真的被我设成了那个曲子。

不过姑娘我也会选在早上给他个“morningcall”,他是我二十多年来发现的比我还能的第一人,八点上班,他七点半起来算早的,所以我的电话对于他来说,“疗效”才是立竿见影呢,我在电话这面依哩哇啦的直喊,他却在那面嗯嗯啊啊的哽叽,早没了半夜骚扰我的那个兴奋劲,只可惜这科技还是不够发达呀,什么时候电话能发展到可触,那姑娘我指定对着电话那头的他,狠踹两脚撒丫子就跑。

夜半歌声再次响起时,我依旧纹丝不动的听着摇蓝曲,迷迷糊糊的准备再次进入梦乡。忽然觉得这个铃音好像不是黄松呢,真不知道还有哪位兄台半夜三更的还这么惦记我,枕头下,被子里,床头上一顿翻腾,最后在我熊宝宝的屁股底下找到了我的手机。来电显示是小锐,他怎么也好起这手了呢?

自从前些天小锐从北京回来,每天都会不定时的向我汇报行踪方位。跟朋友去鱼塘玩,他会告诉那鱼多得都直往水面上跳,他说如果知道这么好,一定会带上我的;跟朋友去广场看鸽子,他也要让我听听鸽子抖动翅膀的声音,约我下次一起去;吃到味道好的冰淇淋,他会马上打电话给我,问我在哪,要求主动送货上门;跟朋友出去蹦迪,玩到一半也会跑出来,打了电话告诉我睡觉的时候要跟他问晚安。如果赶上我心情不好,他也会哄我,不过用的却是最笨的人都不会选的招数,“小锐是个臭傻子,记得心情不好想想那个臭傻子就会好了。”没想到这么土的对白对我竟也是十分有效的。

我一直都怀疑小锐问我要电话号码那天是不是中了他什么蛊?鬼使神差的就给了他。第一次接到他电话心想留个深刻的印象给他吧,和别人不一样的,可是唯一说出的那么两句话,就让人觉得有口吃的嫌疑。事后想想目的也算达到了,估计除了我,他肯定不认识第二个口吃妹。

接起电话,小锐问我“睡觉了吧?”这不废话吗?大半夜的我不睡觉,还睁着眼睛等着他某一天突发奇想的给我来场午夜惊魂啊?不过我还是很乐意接他的电话的,说句对不起黄松的话,比接黄松的电话都乐呵。

“心情不好,想跟你聊聊。”

这可是第一次听到从他嘴里说心情不好,一直都是我心情不好他逗我,我以为他那么潇洒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让他犯愁的事,可能是有点在意他,我一下子也就精神了。

“怎么了?”

“家里的事。”

“别合计了,有些事我们管不了,他们大人会处理的。”

“是啊,管不了,其实我小时候父母就离婚了,我早就没家了。上次我跟你说我是个混社会的,是真的,小学没毕业我就开始在外面溜哒,16岁的时候开始在社会上混,跟过老大,当过膀子,干过黑活,摇头是我的最爱。视频里你看到我手臂上的纹身也是真的,我肩膀上,后背上都有。当初我想去当兵的,我知道得吃苦,干什么不得吃点苦呀,我也不想总在社会上混着,部队锻练锻练我想做个正常人,而且我觉得能成为保卫祖国的钢铁长城也挺牛的,可是人家没要我,一生气,身上就多了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

我也想过他跟我是不一样的人,也许有着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可是今天听他说了这些,还是有点意外,意外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不是有意瞒你的,以前没敢告诉你,是怕把你吓跑了,现在我也怕,可是经过这么长时间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坏人。”

对,他不是坏人,这么长时间他从没伤害过我,没做过干扰我正常生活的事,他很用心的跟我聊天。我高兴他跟我闹,我生气他逗我笑,我郁闷他跟陪我唠。他不是别人所说的小流氓,他懂感情,重感情,真实,诚恳,不做作。想着他那些社会人的标志,在身上一针针的扎下去,平时打个针都嫌疼的我,觉得毛骨悚然。

“疼吗?”

“还行。”

想不到那些曾经让我望而生畏的纹身,居然都成了我心疼他的理由。

他说“想你,真的想,我什么都没有,就一个人,你会不会跟着我?”听得出他喝了酒,不知道这是所谓的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乱性?

“我知道我们门不当,户不对,我配不上你。”

“别这么说,我不爱听。”

我不愿意听他说这话,真的,听他这么说话我难受,从没想过要跟他划清界限,也从未把他当作是洪水猛兽,他只能算是社会进步的牺牲品,用他的话说就是“孩儿是好孩儿就是命苦”。对于他我没有一点世俗的偏见,没有一点卑微的鄙视,有的只是由心而生的怜爱,无能为力的心疼。

“等吧,等到鱼掉了眼泪,或许我们才会在一起。”鱼有眼泪吗?我不知道,好多人都说有,可是谁见到过?。

电话里清清楚楚听到他呕吐的声音,可是我一点也没觉得恶心,只是想如果能在身边照顾他,多好。第一次知道心疼人,真心的想要给他幸福。

一个晚上,他打了N次电话,重复的一直是那句什么都没有,只一个人,你跟不跟?

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向我展露他的内心世界,他强健的外表下也拥着一颗跟我一样脆弱的心,跟我一样必须面对自己力所不能及的难事。

躺着,想着,睡了,也梦了。梦里竟然有他。梦到他拉着我的手,我们跑啊跑,不知道是前面有我们的新生活,还是后面有讨债的,那速度绝对不亚于“东方神鹿。”我们跑过青青草地,跑过雪后大道,好像跑过了四季那么长……我妈叫我起床的时候,他还拉着我的手,以新一代大好青年脱贫致富奔小康的饱满热情,继续奔跑着,第一次我妈扰了我的清梦,我居然有想抱着她亲一亲说感谢的冲动。

头脑昏沉,四肢乏力,可我还得挣扎着起来去上班,想起上学时被逼着跑了800米,然后还得亲自走去食堂吃饭。当时我是大骂老师残暴,大叹“一站式”服务推行不到位。可现在我是连叹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就怀疑了梦里头奔跑醒了如此之累,梦里捡钱醒了我身边怎么连一块钱人民币都没看着呢?

拖着灌了铅似的两条腿好不容易踱进了办公室。同事告诉我徐姨找我,让我来了去找她。

“知道找我什么事不?”

“不知道,不过肯定是好事。”她冲着我笑,居然是奸笑。

“我怎么感觉不像好事呢,要是我让人算计了,回来你就废了。”

“我怕你回来嘴就合不拢了,快去吧。”

想不到只两层楼楼梯对于我这个热血小青年竟也算得上是难度了?

“徐姨,你找我啊?”

“来,小惠。我有个同学他儿子在××局上班,小伙子不错,家庭条件也好……”

我的天哪,相亲。我这脑袋疼得更厉害了,姑娘我最怕的就是这个,本就不认识的两个人,非得跟验货似的坐在那儿盯来看去,左问右问,实在有点摧残人,可是单位的妇人们好像特别热衷于这项事业,所有豆寇年华的待嫁姑娘都成了他们发展事业的目标。

我根本也没去听她说的条件有多好,只知道自己不想去应付那种尴尬场面,不喜欢这种认识方式,别扭,太别扭了。我想自己找个喜欢的人,他会对我好,会陪我哭陪我笑陪我玩陪我闹,会喜欢我的率真性格,我可以随意释放自己的心情。

“小惠啊,你也是二十好几的姑娘了,心不能太高了,这条件也都挺好的,就行呗。”

听她这意思,姑娘我二十好几没嫁出去的原因就是我眼高手低?这话我听得怎么就这么不顺耳呢?

“徐姨,我有男朋友了。”

“真的?哪的呀?做什么的?长得怎样?对你好不好?多高啊?”我真是有点感动了,想不到她这么关心我,我敢肯定我妈都不会问这么多。

脑子里想着小锐,给这妇人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好歹算蒙骗过了关。

真不知道的是该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行为高唱赞歌还是捶胸顿足?

脑袋里都是他的时候,他的电话又到了,他说起昨晚醉酒的事,我说睡得迷迷糊糊的,他说过什么我也忘得差不多了。他说自己也喝得迷迷糊糊的,也记不太清了,可是有些话他记得清清楚楚。他说请我吃饭,我说不行,晚上有事。

其实真的想见见他,想知道他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冲我笑会是什么感觉?可是我晚上还得挨宰呢。因为小锐那些时不时的电话问候,我险些被同事们弹核了,他们非说我不够意思,有了男朋友也不带出来让大家见见,光顾着自己幸福甜蜜也不让大家乐呵乐呵。我屈,可偏偏怎么解释都没用,反倒是越抹越黑,我就纳闷了,姑娘我这么冤,五月天怎么就不下雪呢?最后我决定破财免灾,消费它几百块,“买”回自己的清白。

可是我知道要过黄松那关,真难。事实上也真是难。他为了让我招供,差点连满清十八大酷刑了都用上了。最后我是对灯发誓,直到今天二十多年来姑娘我一直守身如玉,如果一不小心坠入了情网,一定会第一个让他知道。这他才算勉强的点了点头,最后还披上羊皮说了句人话,“我可不是阻止你谈恋爱啊,我巴不得你早点嫁出去呢,我也好早点解放,只是你的男朋友,一定要比我好,比我对你好”。这话说得多伟大呀,可是他也不想想他总在我身边晃来晃去,谁还敢向我靠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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