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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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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禄炜,你够胆就给我滚出来!”一声暴喝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只见一身华丽的女子气势汹汹的站在庭中,不顾形象的大喊。

“姑奶奶,您又怎么了?”苦着一张脸,梁禄炜是欲哭无泪啊!好容易才和失散多年的哥哥相认,还来不及在母亲膝下同尽孝道就被这个小魔女抓出来做苦力,说的好听是前去蒲罗国帮肃无陵,实际上还不是她自己爱看热闹?难怪大哥说这个女人很难缠。真是明智啊!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在听我的话啊?教你去找个人,怎么找了这么久还没找到?”

“姑奶奶,您当是谁家的阿猫阿狗啊?说找就能找到?那可是蒲罗国的皇宫,再怎么说我也是敌国的王族,您认为不准备齐全了被他们抓到我能有好果子吃吗?”就算他不是这个身份,要进皇宫里面找一个相当于皇后的人被抓到恐怕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吧!

“那我可不管,总之,限你三天时间,把人带到我面前来。”凤栖墨一甩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带走梁禄炜的鬼叫。

“你还是不是人啊?真想要了我的小命啊!”三天,三天啊!他怎么可能完的成啊!

可是完不成怎么样?那就努力完成就对了。

为了不浪费时间梁禄炜几乎是飞出大门。要说到了这蒲罗国的京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各方的人马该到的也差不多要到齐了,该有动作的也在蠢蠢欲动了,如果他再不积极努力一点的话,到时候就算不被凤栖墨打死也能被所有人的口水淹死。

只是这蒲罗国的皇宫虽说现在的戒备已经因为国内的异动而松散了很多,可真想要混进去带着一个非常人物出来...还是很难啊!

看来只有两条路了,要么智取,只是就现在来看,等他把人手安排进去的时候黄瓜菜都凉了,所以这条路走不通。

这样的话,那就只剩下一条了,明抢。

反正现在的蒲罗国已经够乱了,也不差这点了。

打定主意,梁禄炜就直奔刚刚到了京城的简从之的住所。

看着眼前的男子,安怀悠淡淡的笑着,他真的是太高兴了,本来只是想要钓来一条小鱼做自己的内应,可是似乎一个小小的鱼饵钓来了一条大鱼啊!

“人在哪?”不说多余的废话,简从之站在大堂上,冷冷的看着安怀悠。

“呵呵,简统领...哦,不,现在是简将军,你似乎不太懂规矩啊,见了本王为何不行礼?”好整以暇的看着简从之皱起了眉头,这似乎是第一次看见他有些动怒的神态出现在脸上,一直给人感觉温文儒雅的简从之并不曾在外人面前露出过微笑以外的神情。

“人在哪?”同样的问话,语气却明显比之前强硬了几分。

“哈哈,”一阵笑声过后,安怀悠对手下说道,“带人来。”

片刻后,一名少女被人带了上来,她脸上的惊恐在看到简从之后变成了惊喜,只是碍于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不能动,眼泪却落了下来。

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蒋云,简从之的脸色又冷下来几分,这安怀悠的心思已经在明显不过了,看来这次自己可能真的是有来无回了。

“你想怎样?”

“呵呵,本王不想怎样,只是想请简将军在本王的府邸小住些时日,”吹着杯中的热气,“只是简将军的身手凌厉,本王胆子小,想烦劳简将军想想办法。”

紧紧的握着拳头,简从之从没有如此无奈过。

看着简从之握紧的拳头,安怀悠一使眼色,钳制着蒋云的人把刀向下按了几分,一丝血痕伴随着轻微的抽泣声飘进了简从之的耳中,刺目的红让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

“放她走,我留下。”说完一抖手,将藏在衣袖内的银针悉数打在堂中的廊柱之上。

“好,本王就喜欢爽快人,只是...这区区几根银针并不能安了本王的心啊!”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只要他不废掉自己一身的武功,蒋云想要走出绥安王府就是不可能的。

铁青着脸色一手打在周身大穴之上,一边冷冷的看着安怀悠。

“这样,王爷可曾满意?”

“满意,满意,相当的满意,放人。”一挥手蒋云被放了开来。

“简将军!”惊呼着奔向简从之,蒋云早已哭成了泪人。

“快走!”偷偷的将一根银针塞进蒋云的手中,把她推出了门外,直看到她出了大门才将视线调回到安怀悠的身上。

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安怀悠,心里的不安在慢慢的扩大,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简从之还是很敏感的察觉到安怀悠对自己的态度好像不只是敌意,似乎...还有那么一点...暧昧!?

似笑非笑的看着简从之满是戒备的神情,缓缓伸出右手,指尖轻轻的划上简从之的脸庞,唇边的笑意在扩大,但是却未及眼底。

安怀悠突然的举动像是一个炸雷响在耳边,震惊,愤怒,被羞辱的感觉排山倒海般的袭向简从之,悄悄握紧藏在指缝中的刀片,这已经是他身上最后的武器,也是他最后的机会,缓缓运起体内仅存的一丝真气,送入指间。

只是他充满怒火的视线在触及那右手上丑陋的烫伤时,有了一丝的迟疑。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呢?

在他们还是不懂事的孩子的时候,在他还是奴隶的时候,在他还在给他喂马的时候,他曾是那么和气的主子,曾是那个心疼自己被管家打了的主子,曾是那个把自己救出火场的孩子。

只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变了呢?

是他在那年的突然离去吗?是他在多年后的突然现身吗?是他站在无陵的身边,立场与他敌对吗?

“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你。”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安怀悠收回手,转身不再去看简从之眼中的诧异。

多少年了?自从那一年他偷偷的逃出王府后,他们就失去了联络。然而当他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己经是站在那两个人身边的人了,不再是看到自己就腼腆的喊自己“小王爷”的人了。

多少年了?他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心,他并不想承认当年再见他时的震惊和喜悦,只是太多的欲望和压力让他选择忽略掉对他的那种感觉。

这种压抑的感情在日积月累的沉淀下竟然慢慢的发生了改变,从最初的被背叛到怀念,再到深入心田,最后转变成了憎恨。

“我...”沉默良久,简从之还是开了口,只是却无法说出后面的话语。

转过头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臂,那里那一大片的伤疤还很鲜明,痛楚也依然新鲜,就像是刚刚被烧伤时一样。

“这个吗?”扬了扬自己的右手臂,露出半只留有大片烧烫伤的手臂,安怀悠冷冷的笑到,“原来简将军还记得,区区小伤,不足挂齿。”

就在简从之眼中的歉意还来不及退去的时候,安怀悠接下来的话却彻底让简从之从过去的回忆与歉疚中清醒。

“只是本王向来不喜欢别人欠我什么,这条手臂,想来简将军会还得起吧!”

话音刚落,就见几十名护院冲进屋内,将简从之团团围住,每人手中的刀光森寒,就如同安怀悠此刻唇边的笑,和眼角转瞬间消失的杀意。

霎时间,刀光晃动,鲜血四溅,虽然没有了内力,但是武功根底犹在的人在人群中拼杀,只是那残存的坚韧终究是敌不过人海战术和刀刀要命的杀招。

终于拼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松散的发丝贴在脸侧,鲜红的液体混合着汗水顺着下颚滑落,眼神开始涣散,手脚渐渐显露出的疲态让人成了机,眼看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刀锋在自己的脸侧砍来,却只来得及侧开脸,刀锋顺着他的左颊滑落,一直延伸到他的左肩处也未曾有停顿...

一声闷哼,一腔热血喷洒...

温温的液体顺着飞离简从之身体的轨迹溅在了安怀悠手中的茶杯。

微微的皱起眉头,心里闪过一丝什么,但是却来不及抓住,一杯热茶就飞出了手,直接泼在了那个持刀的人身上。

“带下去。”平淡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在陷入昏迷的前一刻,简从之似乎在安怀悠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舍...与...后悔...

在遂州通往京都的官道上,洛宇城一行人马疾驰而过。

简从之在三天前离开了遂州,而梁禄炜也在凤栖墨的逼迫下去了京都,似乎所有的齿轮都开始了转动。

为了早一步确定简从之的安全,洛宇城刚刚得知他去了绥安王府后就日夜兼程的赶来。然而他却还是晚来了一步。

“十三爷,咱们是直接闯进去,还是先找梁小爷。”大个子在洛宇城身后问道。自从进了蒲罗国的内部之后,他们都称呼主子为十三爷,免得被有心人给听了去。

“先找小梁。”略微思量了一下,已经晚了三天了,如果安怀悠想要对付简从之的话,恐怕他早就遭遇了不测,反之,现在还没有出现什么较大的骚动,那就证明安怀悠还没把简从之怎么样,但是恐怕他的日子也好过不了。与其先去救一个暂时还没生命危险的人,到不如先顾着大局。

伴着渐渐西斜的夕阳,一行六人消失在阵阵飞骑卷起的尘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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