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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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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瘦了......

他用力推开她,捂住剧烈疼痛的脑袋,声音嘶哑地低吼:「我说走开!不要妳来可怜我!」

不是的,她不是可怜他,她爱他啊!拋开两人相处的禁忌,她毫不畏惧他厉声的怒吼,抱住健壮的臂膀嚎啕大哭。

她单纯的举动触动了严斌深藏心中的脆弱灵魂,干涸的死湖泛出了湿气。

「斌......」

哀恸的哭号引爆他压抑的情绪,严斌哭了,严王娟死后他流下了第一滴眼泪。

「晴雅......奶奶不要我了......她丢下我一个人走了......我好难过......好痛苦......」

杜晴雅任由他抱着,他的力量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噙着泪水不发一言,静静让怀中的男人真情抒发不为人知的告白。

「为什庆他们狠心丢下我一个人::为什赓叭」

麟,还有我呀!还有我在你身边!杜晴雅在心里吶喊,她多么想将满腔的爱恋说出口。

许久之后,两人渐渐平息激动情绪,书房微弱的灯光映染两具相拥交缠的身躯,静默的气氛环绕彼此。

「谢谢妳。」平和情绪,低沉嗓音在小巧的耳际响起,严斌流连女体芬芳的馨香,用脸颊磨蹭细白颈项。

杜晴雅清楚感觉到两人逐渐升高的体温,他下颚短髭的刺激,令她不由自主的颤抖,冷不防地,湿热的火舌沿着敏感处舔吮。

「斌!」她惊惶失措。

「别说话,让我好好爱妳......嗯......妳好香......」严斌埋首在雪白胸口,卸下他自限的屏障,欲望驾驭理智,现在的他是个凡夫俗子,只想重温久违的激情,独属于他的温柔。

和那次一样,他喝醉了,醉到分不清她是谁了......一个他避如蛇蝎的女人啊!这一刻他的火热纯熟会带领着她冲向天堂,下一刻呢?就是如地狱般的折磨等着她。杜晴雅僵直着身躯,内心挣扎不已。

「小晴难,你们那一点伎俩,瞒不过我老人家这双看尽世俗的眼睛的,你们的互动太不自然,最先露出马脚的还是我那个笨孙子,一双眼睛从头到尾跟着妳的身影飘啊飘,彷佛怕妳会走失似的......

「奶奶老了,管不动你们这些年轻人,不轮阿斌他的出发点为何,我深信他是有心。他爸爸的死使得他有些观念过于偏激,给他一点时间他会想通的。」

「奶奶,我和斌的时间是有限定的,只有一年期限,我没有把握能打开他重重冰封的心......」

杜晴雅忆起自己与严王娟最后的对话。

严斌轻轻将她平放在沙发上,低下头掠取嫣红的唇瓣。「嗯......好甜......」

她常常幻想和严斌接吻的感觉,此刻却比想象中还令她心醉。杜晴雅陷入热潮里,双手紧紧攀附厚实的肩胛模糊的叹息着。

严斌火热舌尖大胆的侵入与她交缠,气息逐渐急促,一开始轻点浅尝,但马上得到热情的响应,他失控了!

「斌......」急遽喘息补充被榨光的氧气,她嘤咛唤道。

大掌急躁解开彼此身上衣物,迷漾光源加重暧昧氛围,当阻隔肌肤相亲的障碍卸除时,严斌屏息以待。

好难为情喔!杜晴雅被他充满情欲的深眸给定住,尴尬得不知所措。

「别怕。」看出身下娇羞人儿不自在的神态,他轻声安抚。

严斌放慢步调,让这个初尝情欲的小女人有充裕时间接受他,有一个欢愉的开始。他拉起她温暖的小手放在硬实胸膛。「抚摸我!」

犹如鬼魅的魔咒,小手主人慢慢倾向男性的气息,仿照他亲密模式在壮硕的身躯上留下到访印记,如同他对她所做的一样。

「对......就是这样......嗯......」他忘我的呻吟。

还好书房的光线不足,要不然她可能会因为此时大胆的行径羞愧而死。杜晴雅酡红着脸不敢抬头望向享受甜蜜折磨的男人。

「斌......」来到裤腰后,小手不敢越雷池一步。

今天就上到这吧!再继续下去只怕有人会昏厥。严斌抚摸着红通通的俏颜,解除杜晴雅难以下手的窘境。

「现在轮到我来取悦妳。」他解放疼痛的亢奋,火热的证据在她眼前颤动。

他、他......太......怎么可能......杜晴雅怔愕住,她第一次瞧清楚男性生理构造,也是第一次畏惧他男性的力量,上次她太紧张都避开重要部位,但她真的受得住他如此巨大的交缠吗?

该死的!她不知道她的目光足以让男人失控吗?严斌急迫的在她玲珑的娇躯上燃起一处又一处的火源。

「斌......别......啊......」

半掩的房门里,不断传出女人求饶的娇吟与男人强悍掠夺的粗喘,暧昧的氛围中,交缠的躯体不曾分离......

「哇!好明显的黑眼圈,可见昨晚激战的盛况!」张迎月夸张地取笑。

杜晴雅酡红着脸庞否认,「别想歪......我是看书看太晚......」

看她的样子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殷凤书坐在柜台摇头道:「迎月,小雅现在是新婚时期,妳就饶了她吧!」

感谢妳全家!杜晴雅投给殷凤书一道感谢的眼神。

「讨厌!老是剥夺我捉弄小雅的乐趣!」张迎月佯装不悦的瞪向多事的和事老。

礼拜一,花店生意总是比平常清淡许多,不过三个情同姊妹的伙伴倒是乐得轻松,偷得浮生半日闲,悠哉的享受午后的时光。

「小书,大热天的老是穿高领衫,妳不热啊?」张迎月见殷凤书的一身装扮,不禁燥热了起来。

超热!要不是姓林的那个卑劣色情狂在她颈子上种下无数的「草莓」,为了遮掩这些产物,她牺牲凉爽的衣物把自己裹得密不通风躲在冷气口下是有原因的,这当然不能对她们透露。殷凤书轻描淡写带过,「还好。」

斜瞄清清嗓子的殷凤书,张迎月不疑有他的转向杜晴雅,「严奶奶的事情应该都结束了吧?还需要协助帮忙吗?」

「都结束了,现在只等择日将爸爸的骨灰移到奶奶身旁,这一段时间真是谢谢妳们大家协力帮忙。」杜晴雅由衷感谢大伙的协助,尤其是最后葬仪的手续都是由张迎月的亲戚一手包办,得到最高礼遇的处理。

「妳家那口子还好吧?」张迎月问道。严奶奶的告别式后,当灵柩推出教堂的那一刻,严斌突然推开抬棺人员抱住棺木,哀痛的神情让在场的人为之动容。

「好!当然好呢!要不然我们的小雅也不会带着熊猫眼镜来上班。」殷凤书抢先一步说道。

杜晴雅酡红双烦,尴尬笑之,心里头则甜蜜不已。那夜之后她与严斌的关系渐渐白热化,他们不再逃避彼此的视线,他大方攻进她的世界里分享她的一切,但他的心门只打开一小道缝,不过她已经很开心了,至少是个大突破。

「严斌说过找个时间大伙聚聚,他要好好谢谢你们。」

「别算我一分。」殷凤书坐在柜台里低头响应,一双慧黠的大眼不曾离开手上的请款单。

张迎月纳闷,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妳不是挺爱凑热闹?」》

该不会是......杜晴雅心里有了谱,殷凤书只要听见与林卓男相关的事情,就犹如老鼠见到猫,能闪则闪。

「迎月......不是啦!可能是卓男的因素......」她在张迎月耳边轻声说。

「哦!林卓男大律师啊--」张迎月故意拉长尾音,暧昧地推推殷凤书。

殷凤书额边已胃青筋,「林卓男」那三个字如鬼魅般形影不离,时时刻刻骚扰着她。「别提那个宇宙无敌人烂人!」收拾柜台上的帐单,殷凤书咬牙切齿的走向三楼起居室。

还是老样子,一提到林卓男小书就会二话不说冲向三楼。张迎月满脸疑惑问道:「林卓男到底对小书做了什么?」

「我问过了,但是他只回答是『做情人间都会做的事』。对于这件事,我可比妳更好奇。」杜晴雅耸耸肩,无奈表示。

「这样啊!没关系,下次换我问,我倒想看看林大律师的铁嘴如何让殷大小姐闻人色变。」张迎月一脸正经地说。

「大姊,就靠妳啰!」

姊妹俩站在花店门口,叽叽喳喳地讨论这对最佳怨偶。

「妳疯了吗?!台风天不回家,站在大马路上淋雨?」严斌撑起大伞,气急败坏对淋成落汤鸡的小女人吼道。

两双眼睛在风雨中交会,一是怒气加担忧,一是惊慌加失措。

杜晴雅单薄的身子不停打颤,惊惶的噙着泪水唯唯诺诺地低喃:「我......我的机车熄火了......我......等出租车......」

该死的!他干嘛这么大声吓她,瞧她湿淋淋的身子和苍白的脸色,像个可怜的小猫躲在路边的骑楼,教他不忍。

「妳应该打电话让我来接妳。」他放下焦急的情绪,抱紧她柔声安抚。

好温暖......斌的胸膛好温暖。杜晴雅吸取传递过来的男性热能。

「我在踩动机车时手机掉进路旁的积水里,来不及抢救就断讯了,商家都关门了,这附近也没有见着便利商店,所以......」高龄机车嘛!下点雨就罢工。

严斌收紧臂膀,让他能切实感受到馨香实体,当他看见杜晴雅留纸条到花店时,担忧的情绪不曾放下过,尤其是在这风雨交加的台风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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