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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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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不喜欢洗澡,死死把它抓住,它却还是个哀号。好容易弄完了,居然在正月里出了一身汗。四阿哥笑道:“这猫还真是有脾气的。”我答应着,心道天底下的猫都不喜欢洗澡的。宫女把擦干的半干的猫抱来,我把它放在热炕上,一会儿,它不那么怕了,自己开始添毛。

我的那只白猫,也是这样子开始它跟我的第一天。可是没多久,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带着它取了一个有着蔓延无际的白色沙滩的地方,然后把它放在地上,自己走了。在沙滩上走了很久,忽然听见它的嗷嗷的哀号,我在梦里心就揪了起来。可是它没有名字,我都不知道怎么叫它。就那样醒来了,第二天便在网上发帖子把它送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梦里它叫得很...凄烈!

过了一会儿,毛干了,它开始熟悉环境。轻轻的试探着,在虚实之间把握它的平衡。看了它一会儿,四阿哥道:“带你去射箭吧。”难得他好兴致,我没道理拒绝。分别换了衣裳,他拉着我出了屋。

府里有一片林子,在中间辟出来了块地方做射箭的场地。平日里女人们不会来这里的,尤其是四阿哥在这里射箭的时候。林子里四处散放着靶子,随便进入是有危险的。

府里太监早在一棵树上布好了靶子,大约离我们有四十多米的样子吧。

四阿哥抬弓搭箭。

手臂平直、眼神凌厉。

嗖!箭破空而响,似乎把寒冷的空气也拉开了口子。

他看着兀自在摇晃的箭尾道:“你试试。”

我上前,拉给我准备的小号的弓,他纠正了我的姿势,看差不多了,道:“放!”

箭,软软的落在地上。

我正想笑,自己也太逊了。四阿哥却不笑,他很严肃地看着我。眼神中有些我不能明白的东西。我敛了笑意,也看他。

“你不专心!你得集中全部的精神,注意你的目标。”他好象严厉的老师,而我是个不合格的学生。

“知道了,我再试试?”我小心的应对。他却忽然有些恼怒的说:“你臂力不够,精神也不能集中。你射不中的。”

“我可以练习,直到射中为止。”我倔强的说。他把头别开,没头没脑的说:“我可以教你,但是我担心教不会。”

直觉今天的他很不一样,但是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似乎有个无形的界限梗在我们中间,而我和他谁都不想去先破坏它。那种感觉很微妙,而且让我的胃不舒服。

他弯弓搭箭,这次居然射飞了一支。

他自嘲的笑笑。正想说话,戴总管回道:“四爷,十三爷和十四爷来拜年了。”

“两位福晋也来了?”四阿哥问道。戴总管答是。四阿哥便说:“把两位阿哥请到这来吧。”戴总管答应去了。

他看着我,我该说什么?

之前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这大约就是那条界限了。

“要我先告退么?”我小心地问,我自己走是怯懦;不走我又不想面对他们,而且是在他面前。我该做出我已经很爱他的样子么?他能忍受这种虚伪么?

他是那种让你没法撒谎的人,相处久了他身上的种种特质就开始显现,他的坚强或者那种怡然自得让我想要模仿他,我最开始并没意识到这是对一种更强悍独立的人格的膜拜,但我渐渐发现自己这么做的原因,也发现他不需要,甚至厌恶别人那么做。

有很多人,活得随波逐流,譬如我。而他是那么的自我,不为别人所支配,我羡慕这些,心底却常常有些气愤和不耐。而且,当我莫名其妙焦躁的时候,他却不会受我影响,甚至反过来能让我冷静。

“你要逃走?”他却不放过,仍把问题丢还来。我又有些气恼了,此时十三和十四走了过来。

我听了他的话有点生气,我要留下来。从前的我可以骄傲的面对十三的婚礼,现在我更没有理由逃走!

见过礼,说了拜年的话。他们两个神色不变的,我也不多话。他们穿了差不多样子的朝服,说是已经给太子、大阿哥、三阿哥拜过年了。好在四阿哥算老的,拜过了比他大的就在家里休息了。不然大年初一也带着老婆四处拜年?晕了!

十三阿哥道:“四哥,你这林子里不是有个亭子么,不若咱们去那边坐坐?让她们女人也好说说话。”

我听了这话,心里直乐,好十三,人不错。

“好,这天气清冷,到那边坐坐倒也有些意思。戴铎,叫沏四杯热茶来。”

戴总管领命去了,他拉起我的手走在前面,四人往亭子走过去。

看了一眼四阿哥,他嘴角微微上扬,我忽然想到《逃离拉斯维加斯》的台词:I used to live in LA, but I don’t any more. I think the tough time has finally behind me...

坐定,戴总管拿来了个小炭盆温上水,一应齐全的茶具,颇有些古韵风雅的感觉。

四阿哥看着我道:“你可懂茶道?”我摇头,傻笑。他无奈。

“我来吧。”十三阿哥道,熟练的拿水烫了杯子,给大家沏茶。

十四阿哥一直不怎么说话,面上也不见得表情。等我的茶到上了,我拿起来便想喝,四阿哥笑道:“仔细又烫着!”我便放下来。

“难道四嫂喝个茶都会烫到么?”十四阿哥道。

四阿哥微笑:“上次带她去烤兔肉时,吹都不吹就往嘴里塞,差点烫了。”

“四哥到是很有雅兴。”十三笑道,“这光有茶,清谈也是无趣。四哥你箫吹得好,不如吹一曲助兴?”四阿哥点点头,戴总管一溜小跑的去取箫。

亭子外散散的落下雪来,他们三个谈些诗词的东西,我不懂。走到亭子边上伸手接雪花玩儿。戴总管拿来了箫,还带了件披风给我。四阿哥坐正,举箫凝神片刻,吹了起来。

如果爵士、摇滚之类的声音感觉就好像铝合金的电梯上下,光洁流畅,但不近人情。那这种声音便是完全相反,在这冬天空旷的林子里,这般婉转悲哀的声音竟让我不敢回头看它的演奏者。

有的音乐和文字是可以引导人的思绪的,现在我就是这样的感觉,天地之大也不能够拘的住这吹箫的人...冰冷的空气里箫声层层回荡流转,箫声里有只迷途的灵魂经过,又好像夜带着自己的形体化作了灵魂。

伤心的结局往往就像诗里说的那样,像九月里却冰凉的大理石一样。如果那天不是大年初一,事情会不会就此改变呢?

他吹完好久,我们还是静默于自己的情绪里,不愿出来。直到她来了,她是十三阿哥的福晋兆佳氏。她穿一件戴帽子的大红色披风,镶了圈白色的兔毛在帽檐,但是却不及她的皮肤白皙,也不及她的眼神灵动。我心底之赞了一个好字,她上前请过安,雍容大方又有一种力量在其中。

我们彼此见过,她微笑道:“循着箫声而来,却没想到这般婉转动人的声音竟是四哥所奏,弟妹实在叹服。”

十四阿哥道:“不但四哥吹得好,他府里的福晋都会呢!”

“真的么?”她惊叹着,看向我。我再次摇头。风雅啊、风雅,却和我没干系,真是不甘。

又说了几句,四阿哥说回去,五个人就一道出了林子。府里人多起来,我自动隐没,有时候我需要独处一会儿,譬如在听了那么好听的乐曲的之候,我喜欢自己一个人想想,回味着,整理情绪。

......

那天以为他会来我那里,我想找他问问他怎么会吹那么好的箫,可不可以教我?但是他没来,第二天也没来。

到了第三天,我已经忘记了要学箫,甚至没有了想问他的兴致了。

在第三天的清晨,我想起我拒绝季嘉的理由:我以后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他说:“你这是把对自己的责任推卸给未来。”

可是倒退300年后,我还是爱了,只是对那份爱我甚至懒得说什么了。

现在呢?

他曾说要我面对那个过程,那才是意义所在。他是不是知道,我已经无法负载现在了?所以我连努力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三十三章

“上灯圆子落灯面”,正月十五的元宵没能吸引我,反倒是正月十八取意绵延不绝的落灯面,揪住了我的心。这面是京里有名的作坊里做的,细的匀称而且筋道有味。其实四阿哥生日时我们也吃了面,但说实话那时府里女人们做的,不比这买来的好吃。

府里福晋们一向分开吃饭,各有各的小厨房。除非大福晋叫我们,或者初一十五的时候才聚在一起。一般四阿哥下午回家来,去书房忙到晚饭时间,有时候在书房吃、有时候去他想去的地方,和想陪的人一起吃。说起来他也真够坚强的,除了十三岁的钮钴禄氏.林兰尚未和他圆房之外,其余剩下的,包括我的五个人,基本上每人每月能见到他六次。当然并不是绝对的,一来这时候的月份日子不定三十或三十一天,二来他有时候会在书房忙通宵。

但是基本上可以说是公平的。

所以我很佩服他,因为虽然女人们会开玩笑或者斗斗嘴,但没人能肯定自己在他心里是不是最重要,因此也就少了不平之事。

这个时代的这种夫妻制度下,是以治家和睦为上作为标准,但做到这个份上,就不能不说牛掰了。

言归正传,我迷上面条的原因是方便面,我想念那个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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