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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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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着写我的武侠,把这篇文忽略了,抱歉啊!

会马上更新完结的,

大人们想要怎样的结局,告诉我最好了,呵呵“秦尘,我要喝水,秦尘!”温暖的水慢慢的流尽口中,他满意的嗯了一声,转身继续睡去。睡了不到两分钟,忽然睁眼坐起来,叫道:“秦尘!”

赵阿姨小跑着进了卧室,问道:“先生醒了?”

陆羽扬只觉得头疼欲裂,一边揉着头,一边问:“秦尘呢?”

赵阿姨答道:“秦尘已经走了。” 犹豫了一会儿,又说:“昨晚上,先生喝多了。”

陆羽扬呆了半晌才说:“刚才是你倒水给我喝?”

赵阿姨说:“是。”

陆羽扬喃喃地说:“走了?哦,我知道了。”

赵阿姨忍不住说:“她走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带,连身份证都还留在这里。”

陆羽扬说:“我会给她寄过去的,你先去忙吧。”

赵阿姨看他脸色木然,也不知道是悲伤还是无动于衷,暗暗叹息一声,退了出去。

陆羽扬重新躺到床上,自言自语地说:“终于走了,也好,我已经答应过要放她走的;这样就不用再跟她说了,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对她开口呢。”

躺了好久,起床去洗漱,正在刷着牙,忽然觉得脸上热辣辣,抬头一看,镜子里面自己的脸上,泪水正哗哗的往下流淌;他把头伸到水龙头下,冲洗了好久,才把肆虐而出的泪水止住;洗漱完毕,站在窗前,外面还是阴雨绵绵,好像是已经下了一夜似的,这样恶劣的天气,不知道她。。。

手机忽然响起来,仍旧是林浩原的来电:“喂,好些了吧?”

陆羽扬机械的回答道:“嗯,还好。”

林浩原问:“怎么了?”

陆羽扬反问道:“什么怎么了?”

林浩原说:“你的语气不对,发生什么事了吗?”

陆羽扬停了一会儿,说:“没什么,就是秦尘走了。”

林浩原“啊”了一声,说:“是这样,你终于想通了?也好,总算有个了结。”

陆羽扬听了他的话,忽然觉得悲从心来,再也说不下去,一下把电话切断了。一个人,站在宽大的房间里,茫然四顾,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空虚汹涌而来,占据了他的整个身心。

打开电视,不是粗制滥造的电视剧,就是煽情加装纯情的综艺节目;打开电脑,满目皆是八卦以及□□,平生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而无聊的时间又是如何的难以打发。

在打开并关闭第四十七个网页之后,终于绝望的关闭电脑,倒在床上,头疼得似要炸开来,就连心中,也开始隐隐作疼。

终于,赵阿姨上来叫吃午饭了,陆羽扬慢慢走到楼下,面对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却没有半点食欲,吃了两口,就搁下了筷子,抬起头来,只见赵阿姨、周阿姨两个人正在看着自己,脸上都带着一种近似怜悯的神情,他颇有些恼怒,却又不好发作,只得闷闷的上楼了,一边上楼,一边听见两人在那里小声嘀咕:“你说这又是何苦?明明是好好的一对儿,结果为什么搞成这样子啊?”“可不是嘛,你说这人哪,为什么总要到失去了之后才会珍惜呀?”

“唉,可怜了秦尘那孩子。。。”

陆羽扬近似逃一般回到自己的房间,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能把这一天剩下的时间消磨过去,他不想找林浩原,害怕这个最好的朋友再把自己心中的伤疤揭露出来,他肯定阿原是会这么做的,阿原会觉得这是为了他好;他也不愿意找阿宏,阿宏说不定还会一五一十的询根问底;许克鸿只会恭喜他不但获得周文博的支持,还重新获得自由之身。陆羽扬又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寂寞,他忽然觉得说不出的绝望和哀伤。

外面雨越来越大,天色也愈加阴沉可怕,阴冷的空气包围过来,陆羽扬浑身发冷,忍不住打开了空调。然后在墙边,看见了秦尘留下来的手袋,不知为何,赵阿姨没有把它收起来,陆羽扬迟疑了一会儿,终于俯身拿了起来。

手袋里面,放着她的钱包、已经关机的手机,还有一包纸巾,一支笔,一个小本子,陆羽扬打开她的钱包,里面还有三百元钱,两张□□,身份证也在里面;身份证上,她微微笑着,大大的眼睛弯成半月形,看上去说不出的可爱。

陆羽扬被那灿烂的笑容灼得双眼一疼,几乎又要流出泪来,赶紧把身份证放回原处,然后把手袋放到自己床边的桌子上。呆望着手袋,终于按不住,拿出自己的电话,给林浩原打了过去,劈头问道:“你在哪里?”

林浩原懒洋洋的说:“我在家里,玩游戏。”

陆羽扬呆道:“你没有和乐队在一起?”

林浩原说:“今天有事情,不演出,天气不好,若清说最好一个人呆在家里。”

陆羽扬“哦”了一声,忽然不知道应该怎样接下去。

林浩原问:“到底有什么事情?没事我挂了,正在生死关头呢。”

陆羽扬低声说道:“你能不能打电话问问他们,有没有谁看见秦尘?”

林浩原“啊”了一声,忽然一阵劈哩啪啦的声音响过,然后一声惨叫“又完了!”接着才听到他说:“我可以给你问问,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关心这个?”

陆羽扬听得出他语气中的一丝嘲笑,不过没有细究,只是淡淡的说:“她的身份证和钱包都没有拿走,如果你有她的消息,请通知她来取走。”

林浩原问:“只是这样吗?”

陆羽扬说:“是。”

林浩原有些无可奈何的说:“好吧。你等一会。”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打过电话来,说:“统统问过了,现在为止秦尘没有和他们联系,他们说如果有她的信息,会第一时间通知我的。”

陆羽扬于是又把电话打到了小胡手机上,小胡接完电话,立即跑到了秦鹏飞家中,末了说:“羽哥,我前前后后走看了,也问了秦鹏飞,连小孩子都仔细问了,没有谁看到秦小姐来过。他们家里正在乱,李玉音好像已经不行了,秦鹏飞在收拾东西,准备去医院。”

陆羽扬“哦”了一声,说:“你守在那里,有秦尘的消息立即告诉我。”他原以为自己听到这个消息会很高兴的,毕竟这是他长久以来等待着结果,可是不知为何,却好像只是听见了一件跟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心里面想的只是:如果秦尘不在秦鹏飞那里,还有可能在哪里?

他知道秦尘在这里除了秦鹏飞之外,再无别的亲人;至于朋友,好像除了INNOCENT SACR之外,也就只有江明等人了,不过给江明打电话找秦尘,似乎有点怪异,犹豫半天,还是打了过去。

江明听说老板要找秦尘,果然觉得奇怪,虽然没有说出来,陆羽扬听到他反问的语气。自己也觉得有些别扭,便解释道:“她手机关机了,我下午要同周文博谈具体的条件,急需一些资料,这些资料都在她手里,她有没有和小金在一起?”

江明说:“小金一直和我在一起,没有看到秦尘。”

陆羽扬问道:“我必须要找到她,你知不知道她还有可能在哪里?”

江明信以为真,说:“那我打听打听。”

打听了一圈回来,说:“我向小马,老牛他们全打听过了,没有她的消息,手机还是关机,她说她有一个老乡,我知道她大体住在哪里,不过不知道电话,要不要我去那边看看?”

陆羽扬说:“算了吧,明天再说。”他当然知道这所谓的老乡只是秦尘编出来的,万万不能让江明跑过去打听,否则以江明热情的性格,说不定真会把整个事情都查出来。

可是,秦尘到底去了哪里?这样恶劣的天气,她身无分文,也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她能去哪里?陆羽扬听着窗外的风雨声,忽然觉得心中开始发冷。

站在那里,茫然无措,脑子里面乱哄哄的,忍不住又安慰自己:“她是个坚强的人,我那样子对待她,她都能一次一次的坚持下来,这一次也一定能!说不定她还有别的朋友,或者同学,或者真的有一个老乡,她走之前,一定已经想好了应该怎么办,她不拿走这些东西,只是因为不想再跟我又什么瓜葛,反正身份证什么的都可以挂失。是的,肯定是这样的,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不会把自己比上绝路的!”这样一想,心中顿时大为轻松,紧张感过后,心中就充满了浓浓的惆怅。

这一天终于过去了,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陆羽扬对宣布,因为某些原因,秦尘需要离开工作岗位,她的工作全部由费维接替。费维顿时花容失色,马上就让陆羽扬终于体会到了自找苦吃的滋味。

费维是凭着一个上级领导的关系进来的(好像是个远方亲戚),一直自持美貌,希望找一个有钱有势的老公,然后在家相夫教子,对于手头的事情很不上心,特别是秦尘来到恒扬之后,基本上就没再干过什么正而八经的工作,现在秦尘离开,留下无数工作,特别是马上要和周氏签订正式的合作项目,种种事情,光想象就足以让人发狂,更不要说一件一件亲自做下来!

费维垮着脸,一边慢吞吞的整理资料,一边感叹自己出身不好,没有摊上个好家庭,没有找到个好老公,被迫在这里看人脸色,如此过了半天。

下午,陆羽扬让把资料叫上来,费维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整理出什么有用的资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找借口,到了三点钟,陆羽扬不耐烦了,亲自来到了秘书室。费维看见他阴沉的脸色,顿时有末日来临的预感。

陆羽扬紧皱双眉,看完了那些资料,转头准备发作,却看见费维全身发抖,眼泪摇摇欲坠,虽然气得七窍生烟,也不好赶尽杀绝,只是说:“我希望下午你能把资料全部整理出来,否则后果你无法承担。”语调虽然不高,费维却好像听到了审判令一样,全身发冷,再也不敢怠慢,老老实实的开始工作,不懂的地方也不敢再装懂,赶紧跑过去虚心请教。

陆羽扬看着这个无能的秘书,实在是无可奈何,秦尘在的时候,总能在最短时间内准备好他需要的每一份文件,就算只是他的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她也能明白他下一步需要什么,还能根据他语气的轻重舒缓辨别事情的重要程度,陆羽扬没有办法想象,如果费维一直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先被气疯掉?他要不要冒着上级领导发飙的危险,把费维解雇?

没有时间多想,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资料赶出来,没有办法,他只能放下手头的工作,并把许克鸿叫来,三个人一起整理这些资料,经过一阵手忙脚乱、人仰马翻的忙乱,到八点钟时终于把所有资料准备齐全。

看着费维如蒙大赦般的离开了,陆羽扬全身无力的倒在椅子上,许克鸿倒在一边的沙发上,也是无语。

最后终于还是许克鸿开口说:“原来,她还是很有能力的,我可能真的小看她了。”

没有指名道姓,陆羽扬却当然能听出来所指的“她”正是秦尘,心中百感交集,说不出话来,只是“嗯”了一声。

许克鸿又说:“怎么办?要不要再找一个人来?”

陆羽扬没有说话,低头深思。

许克鸿说:“以后的业务越做越大,光靠费维肯定不行,难道真把自己累死?”

陆羽扬沉默好久,才说:“我先考虑考虑,以后再说吧。”

许克鸿点头说:“行,你是老大你决定吧。走,吃饭去,我请客!”

陆羽扬说:“算了吧,实在太累,不想出去了。”

许克鸿仔细看看他,说:“好吧,你自己好好休息。”

陆羽扬勉强笑了一笑,两个人下楼,各自开车回家,一路上,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好几次被交警拦住训话,好在没有闯出什么祸来,训完之后,开张罚单,也就过去了。

回到家中,马马虎虎的吃了些东西,洗澡躺下,却是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一晚上烙煎饼似的,把自己弄得头疼,到了三点多钟,勉强睡着了,不到六点半,又醒了过来。于是这一整天,都是脸色发青,两眼布满血丝,脾气也随之上涨,仿佛一个火药桶,于是战战兢兢的费维首先成为炮灰,多亏着许克鸿出面,才劝了下来。

陆羽扬知道自己有些过分,却控制不了自己,头疼欲裂,心中焦躁不安,连作深呼吸想静下心来,却觉得愈加的烦恼。

下午的时候,去和周文博面谈,终于算是顺顺利利的把几个项目的具体合作方案敲定下来,双方都比较满意,于是晚上周文博请客,又去吃了一顿,难免喝些酒,几杯酒下去之后,脑袋里面嗡嗡作响,一抽一抽的痛,没有一处是舒服的,陆羽扬真恨不得把脑袋割下来才好!

回到家中,疼痛不但未减半分,反而有加剧的迹象,陆羽扬在头上涂满清凉油,仍然不能奏效。如此折腾大半夜,忽然一机凌,跑到了秦尘所住的房间。

秦尘住的小屋子,本是一个不到五平方米的贮藏室,摆了一张床、一张小桌子之后几乎就没什么空地了,七个月来,秦尘就住在这里,她把这个小小的地方也收拾得干净利索,小桌子上还摆着一个花瓶,插着几只怒放的绢制太阳花,她的床单和被子都是鲜艳明亮的绿色一下给这间不见阳光的小屋子增加了无数生意。

陆羽扬见了,心中不知为何,忽然放松,躺在她的小床上,枕着她的枕头,盖着她的被子,呼吸着她残留下来的清淡的幽香,竟然慢慢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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