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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第 6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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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封的丧事不能在庄上做的。

楚翎还在闹腾,据说还没有恢复,连房内的血渍都还没清洗干净,而她醒了连环儿也不敢继续在那里呆着,只听得说虽然楚翎形容枯槁,却仍能仍然仗着疯劲力大如牛,把门给震裂若干等等,南宫业韧性十足,我从不曾想他若放弃了楚翎会怎么样,不管怎么样,我让她双手沾血,终是亏欠了她。

几个夜没合眼了啊,深皱着眉,我以手做枕,尽力让自己心情放平静一点:一步错,步步错。如今我该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

感到有脚步走近,我睁开眼睛,却仍然疲惫不堪,“什么事?”

墨翰一脸肃然,却也不说是什么事,我见他神情不好,像在挣扎什么似的,也不逼他,多久了,我自华城便与他疏远,但我知他若不算尽忠南宫业,倒对我确实诚心,这接下来说的事,反而像是背着南宫业说什么事一般。

“到了这儿就是下定决心了吧,”我看着他,不动声色地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到个七七八八了,是闲云在庄主前头嚼舌根了吗?”

墨翰的表情更严肃了,“夫人。”我摆摆手,“我看得透不奇怪吧,想当初我可是差点死在他手上呢。”见墨翰像是沉默下去的样子,我又连忙说,“可他毕竟是个化外之人,比不上我与庄主是夫妻同心,你若不说,我也不好劝庄主不是。”

见我这般说了,墨翰面上才显出不安,整整喉咙,“夫人,可得小心才是了,那闲云——”

我阻了他,忽然不想任他说下去,“算了,南宫业本来就知道你定会告诉我来听的,什么关于他们之间的谋定,统统别说了,”心里又是一酸,当日结婚之前,面对风羽刁难之事,我曾和他说,用不着以他人来试真心,他允了,可今日……“我偏不如他的意,看你们怎么奈何!”眼泪已经下来,却又笑着,南宫业啊南宫业,你连风羽墨翰都不信,我怎么敢求你信我呢,凭什么每次把自己当了,还非得主动打听怎么卖的?“你走吧,我不想听,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那是你们说的计谋,与我何干?!”

可是墨翰这下反而坚定了,因为夫人既然说庄主知道了,那就是庄主吩咐要说的,“那闲云——”

“你给我闭嘴!”我尖叫起来,“出去!你给我出去,从哪来的滚哪去,我不稀罕听你是听不到吗!走!”

“啪”地一声,瓷杯摔落地上,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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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南宫业果然就来了,想是听下人说我在这儿撒泼了,我的泪还没尽,可这怎能让他看到,我背过身子把眼泪擦得干干的,回过头淡淡地看着他,“夫君怎的到这儿来了,有什么事情要宁雪帮忙的吗?”

“你刚才哭了?”南宫业没有回答我,而是皱着眉头看着我,“现在是多事之秋,你自己也要保重才好。”

我怔了怔,转过身子,“才不要你装什么好心,你不是一直守着、守着她吗?管我做什么!”他一把搂着我,转过我的身子,“唉,你可是我的妻啊,最近事情抽不过身,忽视了你是我不对,知道墨翰要和你说也没拦着他自己来说也是我不对,夫人原谅为夫可好?”

我抬着头,看着他漆眉墨眼,俊朗的脸上也满是疲倦,“好吧,原谅你,等会我再去问墨翰是什么事来着。”

南宫业一脸哭笑不得,“你还在寒碜我是吧,难怪外头人说我这妻子刁钻精灵,这事情你不要问了,真是我不对,告诉你你还要多烦心。”

听到这话,心里才真的好受一点,“这是你说的啊,别说给我听,我烦着呢。”从不曾想这么好讨价还价,呵呵。

“你可别以为我好说话,只不过你第一次这么拜托我罢了。”倒是南宫业有些惭愧了,我顶着核桃眼笑着看他,“嗯,凡事你操心就好了。”

又坐着陪南宫业说了会话。

南宫业见我心情有好转,果然还是绕到那事上去了,也是为难他了,“闲云说,这事情还是得查出因果,才能对症下药的。”他欲言又止,“……算了,说了不和你说的。”他一脸抱歉的表情,忍了忍,终于没忍住,我笑了一下,却有些苦涩,“我这才明白了,呵呵,果然是太笨了。”

“是这么一回事吧,南宫业夫君,你关心的从来只有楚翎一个,而我,不过是多出来的那个,多了不多,少了不少,仅此而已,不是吗?”

南宫业直直看着我,久久地直到我转开脸不去看他,才说道,“你是你,楚翎是楚翎,我娶你,就是因为喜欢你,爱慕你,我曾经说的话,就是真心话,雪儿,你若现在疑惑这一点实在是让我伤心,既然你觉着我只一心为着楚翎,那我就直接——直接”他“直接——”了半天,终于没有说出来,只是愤愤地说道,“宁雪,你就是个缺心少肺的!”

缺心少肺!这帽子扣得多大!我一时生气,也不管不顾地问,“你哪里值得我缺心少肺了!我又哪里缺心少肺了?”

他更气了,箍着我的肩,“你要我说是吗?好!我今儿个就一一给你数清了!麻烦你也给牢牢记了!当初是谁在千魂山让墨翰他们救的你?!”见我要插嘴,他不耐烦捂着我的嘴,继续说,“你在塔里的时候,谁救你出来的,你被县令强娶的时候,谁救的你,那天翎儿提着匕首朝你刺过去的时候,又是谁救的你?我们不过认识一年的时间,我给你收拾了多少次烂摊子了!你说你是不是缺心少肺了?”

听他这么说,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是继续看着他,听他说话,“我很累,——真的很累,皇商不好做,耀日山庄的庄主不好做,我希望你能帮我担待一些,是我自私也好,怎么都好,咱们俩不内讧,好好地熬过这段时间,可好?”我沉默着,不是吗,一开始就知道只是个平妻,何必现在再来纠结,难道是贪心了?也是,一个现代过去的人,怎么容得下一夫多妻。

想多无益,不想也罢。

我终于还是说话了,“辛欣告诉我了。”这句话没头没脑的,南宫业挑起眉来,表示疑问。

“你本来想借墨翰告诉我的事情。”我有点厌倦,“终究你还是让我知道了不是?知道墨翰关心我,知道辛欣关心我,让我知道了这事情不是?”

“没……”他想解释,我笑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不是你的主意了,这闲云还真打算这样一直折腾着我们不成?他说我能与楚翎灵魂相探,并真能救活楚翎,他真以为我们会信的?”最后一句声音我不自觉地低了下来,是的,南宫业不信就不会这么曲折地让我知道,更何况现在的他正是沉默地不敢看我。

过了很久,他才说话,“我真想放弃了,翎儿这样还要多久,有没有希望,我都不知道,可又不甘心,或许再一步呢,或许就可以重新看到她年少欢乐的模样,她是我看着长大的妹妹,她真若去了……我怎能将她置之不理,我如何对得起楚伯父?君子一诺,我虽不是什么君子,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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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后,我坐在那儿,一直想着这些事,——哈哈,从之前到现在,原来我一直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他说:“我真想放弃了,可又不甘心。”

他说:“楚翎是我看着长大的妹妹,我怎能将她置之不理?”

他说:“我见你第一眼,就认定了你。”

他说:“我娶你,就是因为喜欢你,爱慕你。”

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现在的事情不是明摆在你面前了吗?哈哈!!

原来一边是青梅竹马,朝夕相对,日久生情,难离难弃。

原来另一边是一见钟情,寤寐思服,见之忘忧,拥之知足。

原来南宫业说的平妻,就是他心里想的平妻,一碗水端平。他的神情,他的欲言又止,原来就像是探底针,一次一次地锉着我的心。

原来一个人的心,同处位置安得下两个人,鱼与熊掌,希望兼得,偏偏这古代容许这种事,鼓励这种事,只要你有权有势,自然就可以三妻四妾,两个妻子又算得什么?

其实从前无聊的时候也会想,真的一个人不可能喜欢两个人吗,为什么不可能喜欢两个人,现在事实告诉我,这是可能的,——只要他说他喜欢我,这是真的的话。

我真想当时就跟他说,“南宫业,你就是一矫情的人,你就是一自欺欺人的人,你才是那个真正缺心少肺的人!”

可终究我什么都没说,争不赢的,他定有他的理,反而让两个人难得的闲暇时光浪费在这种无益的争执上。继而又想起成亲当日种种,新嫁娘上酒宴,那一袭白影……

我本想慢慢爱上他或许很容易,可现在——我竟不想再朝他多走一步了,或许我也不是那么无条件地接受所有命运而来的安排吧。我也不是什么深宫怨妇,做不来与人喋喋不休……好吧,只是还没爱上罢了,不找那么多的理由了吧。

原来我走着一步真的是太冒险,事实证明我输了,错的离谱,输的差点赔了终身,还有回转的余地吗?

我不知道,只是不再愿意拿自己做实验了,关于闲云说的话就全当是放屁好了!

现在什么事情都好,若希望能够回到现代,回到父母身边,就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想着想着,我更加怨恨起玉敛尘来:全是你,全是你!若不是你这样子,也不会把我推入火坑!而我也不会落入这种哭笑不得的境地。玉敛尘!你就没干一件好事!你就是一个索我命的无常!

只是赌气完后,剩的全是伤心……以及淡淡的思念:玉敛尘,那日一别后你离开了吗?你离开了吧,你会在哪儿,你又在做什么,你……可曾有些些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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