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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 4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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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许何两个人心里各有一盏明灯,面子上却是平常,仿佛那一日的郊游只是晒淡了两人的交情,除了公事就是教授穴脉知识,好像找不到其他话题。

海雅和县令最近会不定先后地找上铺子,说是需要多少药材,其实这么多药,完全用不着通过药铺,直接以官家的名义去收购还来得快些。但是他们既然要这么傻,我一个四等民众也不好说什么的。反正这段时间流行病好像也没那么严重了,正好打发时间,赚点官家的钱。

陈封把耀日商铺打理得很好,至少从账面上找不出错处,放心让他干吧,我做个账房,可不是独揽大权的,一切顺当就好。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我还会经常一个人跑去塔那儿和白薇聊一下,在那儿研究一下道法之类的东西,谁也不想的日子才比较容易过。

这一日从外头回来,看见海雅一个人,其实我一直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也从未仔细打听过,与我隔得太远的事情我没兴趣也没心思打听,可现在她常常出现在我的视野,你说我是不是要去弄个明白?

还是迟了,我意识到这个问题应该是迟了,因为她是向我走来,定住,看着我问了一句话:“你是女的?”

甚至不能说是问,她的语气几乎只等我自己的肯定了,难道真如白薇所说,是个有点眼力劲的人都看得出来?迟疑着,想要说不是,可是是又怎么样,于是话到嘴边变成了:“海雅姑娘珠玉在前,我这女扮男装想来难登大雅了。”你可以直接在外闯荡,我至少比你来的含蓄。

见我如此回答,她终于将嘴中那一句话止住,化成深深一叹,叹我还是叹她?我满怀疑问,不敢多做停留,想要绕过海雅,却发现前方的路还是被挡住了。

是被我忽视的很彻底的县令,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低头略带笑意,看得我毛骨悚然,这位大叔想干什么?

“宁小姐今儿个算现了真身了,虽然扮男子着实是差了些。”这话有些调笑的意思,可是是否有些不合适宜?看着他那沧桑的外表,应该不年轻了吧,这话不合他年龄,更不合我二人的身份。

我连忙鞠一躬,“大人说笑了,宁某只是觉得江湖上男子身份靠得住些,其他的没多想。”这时候他出现在这儿有些奇怪,海雅呢,我回头看她,人还在原地,只是身子没有转过来。

而县令却把我给转了过来:“怎么我说话你这么不专心,这是相熟的表现吗?”他倒还没忘我最开始说过的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这话他不懂吗,我再不像个女的也是个女的,这手怎么还不从我肩膀上放下,“大人,您这手尊贵着,是不是放错……”我指指肩膀上,他看着自己的手,哈哈大笑:“有意思,你这姑娘有意思,给我做媳妇吧。”

给我做媳妇吧,看着他笑不可仰的样子,不是在说笑话吧,这笑话也太吓人了。

我很快反应过来——海雅,莫不是……转过头,人已经不见了,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看着面前这位高壮彪悍的县令,我才发现比起海雅来,我对他才是真的一无所知,暗叹一句论相貌来说,许何比他好上太多,接着陷入无奈之中。

怪事年年有,就这样我被如此不寻常的方式求婚了,如果这也叫求婚的话。

面子上还是得装面无其事,“大人你笑话了……”“叫我拜穆尔吧。”这真是,确实连名字记了几遍我都忘,怎么可能会喜欢他!我只好继续说道:“拜穆尔大人,在下不敢高攀,这话是说着玩儿都折杀了宁某,在下还有事,先回去了。”说着趁他还在笑的时机赶忙离开是非,心里还暗存余悸,怎么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呢。

哪是说能离开就离开得了的,更有可能我根本就是个是非中心。

清晨时候,由于夏日到来太阳已经老高,楼下吵吵嚷嚷的,说是有人来。

来的是海雅,除了她没有别人。昨夜看书看到很晚,所以起得迟了些,听到下面声响知道没好茬,我胡乱擦了把脸就下去了。

海雅先是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在确定我的着装什么有没有问题,我也由她。见我没什么反应,于是她说——要和我再赛一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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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欣和墨翰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海雅演的是哪一出:若是上次输了不服气,也轮不到今天才说加赛一场的。

只有我大概猜出了原因,我一直没有告诉他们那天县令在路上拦住我的事情,这事也没法和他们说,不知道从何说起,何况到现在连我自己都还是如云坠雾的。

“这马是赛还是不赛?”海雅有些不耐烦。

闹不清她唱的又是哪一出,还是拒绝为妙。于是我说,“海雅姑娘,在下今日还有要事,您瞧着是不是……”

她脸色一直不好,倒不像身子不好,反像是有气没处出。就这么看着我,不知道想些什么,最后奇怪地是并没有为难我,终于还是离开。

回头看辛欣和墨翰,两人脸上有些担忧得看着我,却不知道这里头究竟藏了什么事情,让海雅这样奇怪地针对我。想来想去,还是去找白薇求个意见的好,她在那儿,想说给谁听,都是不大可能的,免了我不愿为人所知的想法——总不可能和许何说这事吧,哈哈,又有点小聪明得逞的高兴。

好在白薇已经习惯我的神出鬼没,也习惯了做我的心理咨询,并没有什么不满。其实我也知道她一个人,除了我这个无事忙,还有谁能陪她在这儿聊天解闷,我应该不算惹人厌的类型吧。

“怎么昨儿下午才来的,现在又来看我来了?”声音依然让人感到温馨。

我翻翻白眼,“我要看得着你吧这话还说得在理,可我看到的就是座空塔,怎么说是看你呢。所以我是来这儿思考问题来的。”

白薇就乐了,“好吧好吧,思考什么问题?我最近脑袋空空,正想想些问题,别让生活太苦闷了。”声音里依然有藏不住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心情真的会好很多,似乎有一种安抚人的能力。我呢也乐意在她面前做个小孩(本来就是小孩),撒个娇也觉得没什么,呆在这儿时间变长实在是件自然不过的事。

我把昨日回家碰到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大概她也从未见过这种状况的事情,只是连连叹道:“莫非来自草原的人,想法特别一些?”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不知道是嘲讽还是疑惑,我只好问她:“你说该怎么办,我都不知道怎么会惹上这种事情的。”

半晌没声,看样子她也答不上来,现在真成了两个人都在思考问题了,又有点像在教堂跟神父告解,我心神不定,她似乎也拿不出主意。

总算打破平静,最后还是她先说话。并不是有什么好主意,“说不准是这样,估计那个县令早看出你不对劲,和海雅打了个赌,猜你是女的,海雅不信,偏说你是男的。然后一番试探,海雅就去问你,证实你是女子,结果赌注就有了胜负,胜者开心负者自然就是生气了,开心那人顺口开了个较过分的玩笑,而生气的那个人越想越生气,所以早上就来找你要在你这儿出口气了。”

这么一理,还真有些道理,不,十分合情理,原来是我把事情想得过于复杂了,就是说嘛,就说是年龄也根本不搭边嘛。

心情豁然开朗,笑道:“薇姐,不愧是活了这么多年啊,见多识广。”

回我的是薇姐一声苦笑,“活了这么多年,很久的时间都没见过世面了,听你说外头的世界才知道早不是我当初的样子了,还谈什么见多识广。”虽然语气上有些黯然,我知道她并不多放在心上,所以只是静静地等她说些什么。

没过一会儿她真就说话了,“诶,你叫我薇姐,那我那玄孙不是比你小了好几辈?该管你叫什么?你倒是会赚便宜啊。”听声音觉得好笑的成分居多。

我也只是笑,“那不正好,许何不就有人帮衬了,而你也不用那么担心不是吗。再说了,女子不是都希望年龄不被人看出来的嘛,有我这般年轻的唤你一声姐姐,你还不知足。”

她不以为然,啧啧两声,“你不是看不到我嘛。”瞧见没,为长不尊,借着我说的理由反过来说我了,哎。

等和白薇道别,回去的时候我还小小声地哼起歌来。是啊,本来心里就不爽,何必再给自己找不痛快。

天已经热起来了,太阳烤得石板路发烫,微微的水汽在空气中,显得远处的路面有些湿润。封城令全面解封以后,街上人多了很多,上次在街上我还看到辛欣那个屠户叔父,不知道辛欣看到过吗,最好他们之间不要再有什么来往了。辛欣这孩子也是个心硬的人,叔父这样对她,肯定是没有寰转的,只是她那叔父不要见着辛欣现在开心却来扰她。

没空担心别人的事,等我回到商铺,事情就找上门来了。

还是那个事。原来海雅出去没一会儿,觉着心中憋闷委屈什么情绪的,想着还是要找个出气筒好好撒撒气,提着鞭子在商铺客间上座等了我已经有一会儿了。

“宁先生,虽然上次我输了才让你重开那回春堂的,可终归算起来你是欠我一个人情不是?而且我还救你一命不是?”

瞅瞅这架势,敢情是要我报恩?我不敢答话,一直弓着腰。

她斜睨着我,“这再赛一场马而已,宁先生何必扭扭捏捏,让大家都不痛快!”口气生硬,不容我拒绝的傲慢。

说来说去,就是要再赛上一回的意思。

海雅先是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在确定我的着装什么有没有问题,我也由她。见我没什么反应,于是她说——要和我再赛一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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