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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 2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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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到了耀日山庄,也不过仅五天的时间,身上的伤好得也快差不多了,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世界,掀开帘子我就要跳下去。

一只修长的手递了进来,像是要助我下车来。怔了怔,我并没有伸出手去,或许我在想这是谁,却也不敢肯定这是谁。手的主人已经不耐烦了,连着我腿上的毯子一并将我从车里抱了下来——南宫业原来在庄里。可是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我的身分过于卑微,可以忽视性别?

不过我只是僵硬着,没敢开口置疑,等到脚着了地,才算是放松下来,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一团浆糊啊一团浆糊~~

那双手又覆上来了,抓住我的手。下意识就要挣脱,换的是更紧地钳制,抬头是一点怒色,已经足以震慑我了。

就这样被南宫业手拉着手的进了山庄,住的不是西厢,而是我以为住的应该是楚翎的那间我曾经独自住过的那间房。一切如前,还是我第一次离去后的样子,那么楚翎住的是哪里?

没有别人,就是我和南宫业。

拉着我坐到镜子前,这张脸,还有曾受过的伤的痕迹,淡淡的,粉粉的,在我脸颊上,缠绵于我心上,女孩子终究爱美,多久没有照过镜子了,一旦看到几欲褪去的伤疤,心里还有些难过。又是那修长的手,拿着梳子,打理我那满头纠结,却极不给面子的说,“稻草也不过如此了,你真是太不注意自己了。”

反应过来,忙接手,“呵呵,我好久不曾洗头了,别碰别碰了。”

就听到一个丫鬟过来,“庄主,热水已经备好了。”说完还好奇地看了我一眼,被我的乱发给吓着了。不好意思,这不是我的本意。

央求着南宫业,说我自己能够搞定,不希望有人来服侍我沐浴更衣,总归是答应了。

满池的炙热,加上飘在水上的花瓣,清新芬芳,舒缓了我一身的疲倦。水一次次的凉了,又换了热水,就这样与水契合感觉真是不错啊,怎么感觉好久没有洗过澡了呢,或许真是好久没洗过了,什么时候洗过也不记得了。就是这样的生活着,我仍然健健康康,是到底爱惜自己还是不爱惜呢。

这个澡泡了整整两柱香的时间,起身的时候确实说不出的惬意与振奋。又是一个打不败的宁雪,骄傲地甩甩头发——这样一个自卑而又自傲的我,呵呵。

屏风上是整整齐齐叠放的衣裳,素净洁白,不知怎么的,说起来很熟悉,很合我的心意。

原来帮楚翎换洗时,这些衣服研究的倒是挺透彻的,所以没费多少心思就穿上了,嗯,很合身,南宫业准备的么。

回到房间,将湿漉漉的头发擦干,又坐到梳妆台前,一点一点梳着头发。拿出两小罐药,内服的,外用的,含在嘴里,敷在脸上。

做什么比较好,真是枯燥啊,一直以来总觉得充实,怎么突然就郁卒了呢,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吗。

最意外的是什么事,就是一个故人主动来访了——楚翎。

她还记得我,我是指她记得我是青狐的丫鬟,青狐?白狸?原谅我这么长时间都不曾记挂过他们,和玉敛尘在一起,我总会不愿再想什么俗事,一旦离开又像被抽空了一样,这是什么感觉?

还在发愣,却听到楚翎和我说,

“你家小姐和公子都不辞而别了,你知道吗?”第一次听到她和我说话,好像盼了这一天很久很久。不辞而别,真是不辞而别吗,她问我这句话是何意思?想必我从一进山庄就被有心人发现是被某人给一路拖着的。

淡淡一笑,“我比他们还先不辞而别。”你知道吗,也就是说,我是我,他们是他们,不相干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我们很熟悉,你呢。”也很平静,不若喊“业哥”那般绵绵,美丽的脸上略微有些倦倦。

我也不受控制地拿出一本册子,并非想勾起回忆或是刺激她,而是自然极了的动作,就是那本《梦雨诗集》,“你信佛吗?”看着她,“佛把这本诗集交到我手中,我们或许本来就曾经是姐妹呢。”

接过手,一页页翻着,没见到什么震惊的表情,毫不见怪。“是呀,我是信佛的,或许我们真的曾经是姐妹吧,”然后抬头看着我,“连喜欢的人都是一个人吗。”轻微的仿佛是自言自语,不是在问我吧。

指着书上的批注,小心地读出声音来,接着就是自豪的说,“都是业哥自己写的批注呢,很有趣吧。”可是那不是女子的字吗,就听她接着说,“我看着好,就临下来了。”走神的有点远的感觉。

“青梅弄竹马却换不来回首片刻相顾,等着等着心也酸了,曾几何时,不是每每都出了山庄去接他的呢,或是因我失忆,连带忘记等待?”

看我怔忡,笑道,“是的,记不得父亲如何离开,记不得怎么又来到耀日山庄,记不得许多许多了。”柔柔原来不是不在意的,如果说我是因为不曾在意什么而有过云淡风轻的话,那么她就是因为在意的事情太多了却无能为力而只能选择云淡风轻了。

一直听她说话,不曾开过口,也没有记得多少,只是专注的看着那张美丽的脸,虽然没有青狐那样美艳,却依然是清丽无双的(开小差神游出去的色女雪)。

头发干了,竟是楚翎替我梳的头发,“你不是丫鬟不是吗,我也知道你不是,我想替你挽髻,似乎我应该这么做一样。”是的,我曾经玩过你的头发,也因为没有胭脂而放弃为你化妆(继续开小差的顽童雪)。

真得感叹一番,楚翎的手艺不是吹的,她当然也没有吹嘘过,一如她自己的发髻一般,齐整整的,遮住了我带伤的脸颊,我是古人么,看着镜中的自己,竟然可以称得上清秀了。楚翎也心满意足:“真好看!”可是为什么楚翎会看到青狐是那么失态,而对我如此宽容呢。哦,白狸青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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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和楚翎在我屋内吃的,奇怪的是南宫业并没有再出现在我房间,直到楚翎离开。

南宫业来了,“李蠡兄妹呢?”他们去了哪里,你究竟是作何处理。

“你变了,”拉着我坐了下来,也好,不用被他俯视,“想你第一次提议,是敷衍,我第一次提议,是拒绝,而我终于看到你主动回来了,而且向我问起了不相干的人。”

“是好变化吗?”问我也问他自己。而我还是问道,“他们兄妹俩呢?”

“自己离开了。”轻描淡写,可是我不会信,就是知道他的,“怎么可能。”继续紧迫盯人,反正无聊也是无聊。

“好吧,我向李蠡射了一箭,他带伤离开的。而李卿,也消失了。”其实还是轻描淡写,但也够了。

“不问其它的了吗?”他希望我继续问什么,我也看着他。

“这头发是谁梳的,挺好看的。”不再看我的眼睛,而是转而夸奖我的头发来了。

“是楚翎。”突然就兴起想看他的反应。却只是一句平平淡淡的,“哦,是吗,翎儿很能干的。”然后又转向看我,也似乎要窥出一二。

可我有何能让他窥测的呢,只不过就这样看着他,却不想任何事,然后就是晚安,睡觉。

今夜睡得不错,却梦到白狸。

不自觉地又有往厨房跑的冲动,最后硬生生地收回脚步,转向了马厩,不意外地看到了墨翰,不期然地想到了曾经想着要写的《宁雪奇遇记》。

“早啊!”心情不错地打着招呼,墨翰只是呆呆看着我,不认得了吗?

“我是宁雪。”墨翰猛地回神,脸却红了,低着头说了声:“宁小姐早。”哦,早。

“你什么时候去的千魂山呀?”为什么狼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呢。

“解决了那个什么李家兄妹的事,我就过去帮风羽了。”说着又兴奋起来了,冬日阳光下,脸红红的。“庄主果然是算无遗策呀,那么一箭,神仙也回天乏术了……”回天乏术,那么就是说——李蠡,死定了?

墨翰忽然就安静了下来,调转念头,甩去悲伤。我想到袁妈那一次也是忽然就安静下来,不禁笑了出来,是南宫业吗。

正了颜色,才敢再转身,身后那人确实是他,我再次笑了。

笑眼中,好像南宫业也柔和了许多,若同冬日暖阳。

和墨翰道了别,便和南宫业一起回去了,一路是浅浅笑意,若有若无,直到进了屋内。南宫业突然对我说,

“你应该常笑。”是的,笑口常开才能延年益寿,我知道。

“说是那一箭回天乏术了。”还是笑着问,因为不知变换何种表情才合适。

小心翼翼地求证,南宫业终于还是说了,“嗯,那是一只淬了剧毒的箭,直中要害。”还是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我——淬了剧毒的箭。

那么那个人,他是真的会死么?这是一个微型战场,我当然知道会你死我活的,可是却经不住这种生离死别,笑到嘴角僵硬了,质问的话也随心说出,

“为什么要杀了他,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真是的,怎么笑着笑着眼睛红了呢。

“为什么?”南宫业也恼了,“你说为什么,我现在也不曾知道他为何既要翎儿的命,也想杀了我!”更加震惊了,“宁雪啊宁雪,我就想不清了,你明就是人,偏总是和妖缠在一起,存的是何心思,玉敛尘真那么好吗?一次次地让你一个人难受!”

我不想听了,不要听了,捂住了耳朵,声音却还在传进来。“闲云道长,哼,安得什么心我也不知道,也不想再去猜了,他定要我的命,我要保住自己,除了他们亡,有什么法子!”

没法子,是的,只能保住自己而已,这也就够了。

南宫业说完,不再看我,而是甩袖而走,留下我就走了。

想到白狸,想到那天晚上他也是很生气的,可是不是甩袖离开,而是拽着我走遍了城中大大小小的街巷;想到白狸,想到他质问我,玉敛尘真有那么好吗。是的,玉敛尘人人都问我,你到底好不好呢。想到白狸,想到他吹笛子,又威胁我弹琴给他听,想到他的那一句“绝对不会要你死了”……原来只有这么点印象啊,很浅很浅,不够不够,他应该可以和我是朋友的,他就算是坏人,也不曾害过我……

可是我有何资格说话呢,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明明与我无关,却又紧贴我的生活,这种边缘地带的人我真是已经做到腻烦了,腻烦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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