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1 / 1)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昨天毛更新啊
隐不是懒孩子
see,作证哦
雪的活动范围一直都超级窄,好可怜啊
隐都不好写啊
表打我——
谢幕~~~~~~蒙古骑兵挥师南下,南宋皇室一退再退,退无可退,从临安到福州再到金门,最后丞相陆秀夫携年仅八岁大的小皇帝逃往海上,多少艘船只在火箭攻击下焚毁,带着小孩去跳海,哼哼,求得个宁死不屈,倒也没听说什么‘生前身后名’。
原来就听说南宋的人最能随遇而安,“暖风吹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想来祥兴年间楚翎还能安心上香真不容易。
不管怎么说,楚翎是救了两兄妹的性命,这恩情算是先欠着了。
玉敛尘兄妹前脚刚出门,后脚楚老爷就回来了。
按照小丫头的说法,楚老爷的这次回来,转变很大,一个劲地说南宫业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国破了,家亡了,楚老爷满腔愤恨,宁可玉碎,不求瓦全,亲递鸩酒,强逼女儿喝下,竟使蛾眉婉转千般,死于父亲之手。
合该楚翎有救,我逃不过来古代走一趟的一劫。
没过多久,玉敛尘在千魂山里采着食物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这两人自然就是白狸青狐了。玉敛尘也不是故意要偷听,只是那两人也是知道虽然玉敛尘不齿于他们的做法,却也知道玉敛尘决不会与自己交恶,也就当着他的面忽视他的存在直说了。
“那女子叫楚翎对吧,什么华城第一大美人,依我看不过尔尔罢了。”
“得了,别小家子气了,可炼出来的这颗魂丹质地果然甚好,不是吗?”
“……”
两人甚为得意。
楚翎?魂丹!玉敛尘知道他们所说的魂丹,以人的魂灵为引,制的妖丹。
是楚翎的魂灵做的魂丹?没错!玉敛尘算出来楚翎已经被人给害死了——不是楚翎父亲,而是青狐所为。
听到这里,我忽然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青狐擅长幻化之术,心有所感就能变幻出各种模样。”想起玉敛尘的说法,原来如此,如此战火荼糜的年间,从北至南,说不定楚老爷在路上就已经死了,又或是白狸他们两人耍什么诡计害死了楚老爷,然后看楚翎的魂灵可以炼出上好的魂丹,就化为楚老爷去害楚翎。
玉敛尘一面与白狸青狐周旋,一面找到小丫头,说是可以让楚翎活过来。接着就是把我弄来的那些破事了。
“为何扯上南宫业?”想不清,直接灌药不就好了,“还有怎么把楚翎的魂灵要回来的?”莫不成是打架?
“不大清楚为什么会扯上南宫业的?好像有一种说法是魂丹需怨气辅之方可大成。至于怎么要回来的……”白鹿认真想了想,“大概是物物交换吧,我用了一颗内丹。”
怨气!我又想到《帝女花》的故事来了,果然是可以积攒不少怨气呢,弄不好又一‘独臂神尼’。
关于什么是内丹玉敛尘没有说,我准备耍点小赖,拷问一下的时候,就被星遥拉着了,“姐,快出去啦,我和粒儿弄了好多果子回来,我们先出去吃先。”不等我说话,人就被他给拽了出去,白鹿看我像小鸡一样被星遥给拎着,眼角带着笑意,小家伙更是说:“雪姐姐,你这姐姐当得可够窝囊的了。”
“这小子,我问你,内丹是什么?”我现在口气不大好,太不顾及我这个做姐姐的面子了,如果说问玉敛尘还要旁敲加侧击,问他就只要眯个眼装凶悍好了。
“内丹嘛,所谓练武之人有内功,修炼之妖有内丹就是这个意思了,有够笨的!”星遥还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和我斗嘴的机会,不过妖们创词本领和人级别差不多的说。
也就是说,玉敛尘果然救楚翎是付了很大代价的,不惜消耗自己的内功——我真是替他感到有点不值啊。
心里有点小异样,应该是觉得我更不值而感觉怪怪的吧。
——————————————————————————————————
其实像这种在一起聊天的情况是少之又少的,加上玉敛尘连续两天没有练功,我也不好再打扰他了,打扰他对我也不好嘛。
可是问题就在于,这洞虽大,却也黑:自己不能老是呆在洞中洞里吧,星遥和小家伙每天要出去觅食——嗯,就是觅食,除去果子还是果子,没书没琴没棋,‘三无’房间对于在古代的我来说可是要命的枯燥啊。
又恢复到了那种数日子过日子的情况了,不,比那种情况还要糟,纳粹的精神刑法果然更加恐怖——想起了茨威格的一篇小说了,讲的是一个博士,在监狱里,有吃有喝,就是没人说话,恰巧拿到一本国际象棋的书,就靠研究棋谱度日,最后却成了对棋谱的偏执狂,纳粹看到逃不出话来了,才把他给放了——我没什么东西拿来偏执的,不会傻掉吧。
只好在那片又湿又滑,纵横交错,满是水洼的入口处,跳来跳去,就像小时候跳房子的游戏一样,最近体能好了不少,估计是天天爬瀑布给练出来的,轻盈的一下、两下,也不失为一个锻炼身体的好方法呢。
心思不够集中?脚步不够快捷?地面太过湿滑?小径过窄?“啪”的一声,脚后跟没有立稳,顺势一滑,就一屁股坐进了水坑里。
呼——好在没多深,是个浅坑,我爬起来,一扭一扭的歪着身子,走出了那片像调色板一样的路,坐在外头凝视着这片水方田。
水方田从洞口延伸进来,前前后后算起来也有十多米的样子,洞口不大,偏偏一进来就有一个很宽敞的大厅,如果不考虑这片不平的路面,倒真是可以来当个山大王开会的好地方。是圆形的么,不尽然,还是有点棱角的。那一格格方田看似杂乱无章,却又隐藏许多玄机有什么规律可循。触摸着岩壁,写尽沧桑风流,一刀刀刻下去,生硬却也不失柔情,恁谁抚着都会觉得莫非鬼神是真存在的。
看着这个洞口处,总会觉得很熟悉的感觉,哪来的呢,觉得水方田与我经过的某个地方近似。而且是越看越觉得像,可又偏偏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也就一个劲的看,仔细地想要弄明白。
小家伙和星遥回来就看到了一个眼睛要凸了出来,皱着眉头的姑娘坐在洞口不远处,生生地要把什么给看穿一样。
没注意到他们的回来,我依然看着那片水方田,直到星遥晃着我问,“姐,干什么呢?”“咝——”我不禁倒吸口气,“疼!”
星遥看我这副表情,慌了,“怎么了怎么了?”
我很不好意思,“没什么,刚才摔了一跤,身上有点疼而已。”不放心,又补了一句,“别告诉玉敛尘,再叫他担忧了。”星遥痛心疾首,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小家伙一旁插着腰,也是一幅教训口吻,“唉,想叫我哥别担忧恐怕都不行了啊。雪姐姐,我哥都叫你好半天了。”
星遥一面搀扶起我,一面还不忘训我,“没事却去找摔。”我无奈:自己看着是不是很傻呀,都把我当傻子看。
进了洞中洞,果然玉敛尘就问了,“你去哪了,不知道外面危险么?”
好无辜啊,我想要辩护,星遥就先开口了,“姐没出去呢,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在洞口发呆呢。”嘲笑我的意思很明显。
白鹿立起来的毛渐渐地柔下来了,像松了口气似的,“发什么呆呢?”
研究了那么久没研究出来,心里很不甘心,随口答道,“外面的水方田有八个棱角,给人感觉好熟悉,不知道在哪见过。”
白鹿错愕地看着我,有着讶异,赞叹,待这抹神色过去后,一片平静:“雪儿好眼力,‘八卦玄风’就是依此设计出来的。”
“八卦玄风”,我原来住的地方,越想就越像,我充满了挫败感,我好歹住了近一年时间,竟然完全发现不了。
白鹿不咸不淡地说道,“其实你算厉害了,住在屋里和直观的感觉有很大差别,所以你能觉得很熟悉就比他们俩强一大截了。”看旁边那两个人真的愣在那里了,心里挺有成就感的,笑了,“星遥,你姐很厉害呢。”
星遥合住嘴巴,“你就美吧,毕竟说对事情这种机会对于你来说实在太难得了。”懒得理你。
“玉敛尘,你不好好练功劳叫我做什么?”
白鹿别过了头,轻咳了一声,“我怕你出去了。”嗯,白鹿的脸有点红了,我看到了。
“我说以后你要相信我才行啊。”我意味深长地说。
白鹿也很惭愧。(雪啊雪啊,你看图识字本领太强了,睁眼说瞎话)
接下来的日子,小家伙和星遥继续觅食,而我的伤也好得很快,就又来到水方田继续研究,时不时又玩起了跳房子。并且是越跳越起劲,越跳越灵活,还越跳越觉得这个地方有其他的内容——就像蜂巢蚁穴这些动物们的居所一样,人一辈子都不能研究穷尽,说清道明。
曾经有一个哲人说过这样一句话,“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到两次。”意思指的是聪明人都会吸取失败的教训,而不会重复犯错——但是,这里所说的聪明人里面绝对不包括我。(好在还有点自知之明)
——因为,由于自己的严重恍神,我一脚踏空,直接就跳到了水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