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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 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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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这帘子却是对他如普通帘子一样,就这样我便看着他进了里屋,再直直地走到我跟前。

我一抬头,他将手一伸,掰住了我的下巴,还未等反应过来,他便将一颗跳棋般大小的黄橙橙透亮的珠子给我塞嘴巴里了,接着猛地一拍我后背,呃,我把珠子给吞下去了。

我连咳了几声,这才将它从气管移回了食道,再细回味一番,这吞下去的东西并不像弹珠那样硬,倒有些像鱼肝油之类的,什么玩意儿。我再一抬头,愤愤地看着他。可当我看到他的脸时,就忘了要说的事,也忘了要将眼睛移开来。

这是多么干净的一张脸啊,第一感觉如是说,我首先瞄到他的眼睛,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沉在那双眼睛里了,对于他相貌也未仔细留意,那眼神除了告诉我他也正看着我以外,好像有很多故事又好像纯净如水,但往往就是这样一双越是探不清的眸子,我就越是贪看,这样看着看着,好像连我自己也什么都不能想了。就在那么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不知被我盯了多久后,终于有了一丝闪动。而我也回过神来,慢慢地转开了视线。

可能被那双眼睛冲击得太深,一时还转不过来,我又愣愣地发了半天呆,满脑子浆糊下了以后,才猛然觉得刚才那举止很不好,然后脸噌的一下就红了,死命揉了一下脸,开始想起正事:既然他能进这屋子,又直接给我塞一药丸,是不是可以证明此人不简单?

我疑惑地看了看他,他不说话。再看看帘外的小丫头,小丫头尽忠职守地说了许多我听不懂的话后,我泄气地低下头,认命地从桌上操起纸笔,提问了。

“你是谁”

他的脸似乎微微变了一下,好半晌,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告诉我时,他接过我手中的笔,在纸上写了字:

“玉敛尘”

看到这名字,嗯,真少见的姓,绞尽脑汁,不知道古人交谈的语言是什么形式,也不知道下一个问什么才能问出来想知道的事。最终只得随手写了一句话。

“你可知我是谁么”

你可知——我想问的太多了么。我仰头看着他,把笔递了过去。

他接过笔,提笔,放下,再提笔,再放下,然后也看着我,为难么?我试图看出端倪,却无奈他的表情太浅。终于,他还是重新拿起了笔,写了如下几个字:

“此非君之面”

此非君之面!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我的脸,你也看出来了。那么也就是说————

“你弄的么”

这回他倒非常干脆地写了一个字:

“是”

我一惊,站了起来,心里什么味儿都有了,突然很想哭——因为他弄出来的错误,我才这样人非人鬼非鬼的。定了定心神,我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咬着牙又写道:

“我要回去”

他只是摇了摇头,顺手接过笔。

“无能为力”

脸上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笔却有点抖。

我愤怒了,这是怎样一种情况,为了证实我的推断,也为了能够回到父母身边,我豁出去了。

“为了救人就可以杀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么,那修道还有什么用?”

像是不解气,我又取了一张白净的纸,刷刷地又写了一行字。

“我现在是魂灵吧”

像是被吓着似的,他抬眼看向我,眼神一瞬,仿佛千百念头流转,我有点害怕地低了一下头,就一下,再看他时,他眼神里的一切却已毫无踪影,要不是他紧握着的拳头还未完全舒展开,我一定会以为自己刚才是晃了眼。

接着他开始在屋子里来回走着。脸上依然不见任何表情,步伐也没有透露他的半点心绪。

哼哼,他一开始应该就知道我不是楚翎,不是这儿的人,也就无法听懂他的话,所以压根他就没有开口的意思。可是当他看到我会写他们的字,他还是有些吃惊的吧。至于我说什么修道之类的话,也是看他给我服用一颗很怪的珠子和他并没被帘子给弹开而产生的猜测。现在他如此表现,估计我全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吧。

两个人还在屋里头各怀鬼胎地僵持着,被我们两人忽视的小丫头突然从外屋传来了句话,这次我倒是听懂了,是说吃饭的意思。那人停下了在屋里来回的脚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像想要透过楚翎的躯体直射入我的灵魂一样,虽然我好像抖了一下,可还是挺直腰板勇敢地看着他——现在绝不是害怕的时候。

终究他没说什么也没写什么,就离开了里屋。我看着他走出外屋,然后越来越远。天也已经全黑下来了,不知不觉一天就快过完了,我也有点饿了。

呃,我饿了?自从那人——叫什么来着,翻开那一堆纸,哦,玉敛尘,自从玉敛尘给我吃了那颗黄色的珠子,我对这副躯体是越用越顺手了。好像也觉得浑身轻了许多。唯一一件可以稍微舒心的事了。呵呵,算是苦中作乐吗。

又翻开诗集来看,楚翎留在上的注脚挺多的,“闺怨深,暗夜影沉沉;看东城,少了半边门”——扑哧一下,笑出来了,楚翎还会写打油诗呀。嗯,这一页也有趣:“惜南唐李煜,坐拥大小周后,舞不休,饮鸩酒;叹北宋赵氏,徽钦前后兄弟,南逃兵,留大金”,想不到楚翎还有这胆识敢直接评说皇帝,不怕文字狱吗?想到清朝鼎盛的文字狱呀,——好久没看清宫戏了呀。

听着肚子唱空城计,我也无法再像诸葛亮一样镇定了,小丫头,我这躯体好歹是你主子,你好歹丢俩馒头进来给我充饥啊。

正有的没的想东想西,玉敛尘进来了,手里拿着一盆水和一包裹,他将东西放下,就又出去了。小丫头在外面笑呵呵地看着,我打开包裹,是一套青色的粗布衣服。难不成要我在这儿洗澡?!这么点水?!还没毛巾?!这时,小丫头作了个洗脸的动作,才化解了我的尴尬。小丫头啊,你终于会做动作了呀。

我凭着印象来到了一间有屏风的屋子,琢磨着将那套衣服给换上,呃,依我看电视剧的经验这是男装,卷了卷袖子,束好腰,这衣服太长了,我几次差点要被过长的衣摆给绊倒,好容易回到了原来那间屋,蹲到盆边我开始生气地使劲地搓揉着那张不属于我的脸,小样,看你还长那么漂亮诱惑人救你不。

洗好了,我胡乱用袖子擦着脸,玉敛尘,就是要你难洗衣服。看一下袖子,嗯,果然有了胭脂印。

回到梳妆台前,想把这不适合运动的发型也给改了,头发那么长,麻烦得直叫人想剪掉它。算了,为避免玉敛尘那帮人说,还是留着吧。现在再看楚翎这张脸,却是另一番出尘的气质了。怎么说呢,卸了妆后的楚翎,眉毛略微有点淡,眼神也不像上了妆那么风情,而是有点淡淡的愁,脸色略微有点苍白,更显得眉间的美人痣妍丽,加上我刚才散下来的头发,只让我想起了《红楼梦》里的妙玉。其实楚翎应该也挺可怜的,这身躯没病没痛的,也还不到寿终正寝的时候,就稀里糊涂死了,连尸首都不能得个安生,还连累到我……(最后一句才是关键)

此时玉敛尘又走了进来,放了封信在桌上便出去了,这么美的一美女你不动心吗?还是你知道是我在这躯体里所以觉得很怪,才急着出去呀。苦笑一下,我打开了信封。

这应该就是玉敛尘写的东西,开头就申明了不能放我回去,啊?不能放我回去?我甩了甩信纸,继续看,说什么要请我帮个忙,守在这副躯体里一段时间,说灵魂离开躯壳七七四十九天,躯壳就不能再用——大概这意思——那么也就是说我的那副躯体若是七七四十九天没灵魂进驻保住它的话,那么就算我回去了我也彻底成孤魂了么;而且就算我能在四十九天内回去,难保我的躯体不会在这之前被当成尸体给烧了埋了。现在我是真的又惊又怒,倒要看看他到底做何处理,翻到第二页,他倒是首先道了歉,说开始是因为救人心切,所以急召一条灵魂来,没有考虑会害其他人,如果我不介意的话,他可以帮我把躯体取来,让我可以就近照顾两个躯体,最后就是问我是否同意这个提议。

现在能怎么办,我急得在房里直挠头:既然玉敛尘执意要我守着楚翎的躯体,回去这条路肯定暂时行不通,可等楚翎回来我再回去就势必会成游魂。这样看来好像除了他的建议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那答应吗?

答应吧,不是没有办法了吗。

将头发扎高,结成辫子,盘了起来。然后静静地等玉敛尘来,果然没过多久玉敛尘就又进来了。我点了点头,将他曾经写的“是”字抽了出来,他看了那字,再看看我,没反应不算,还闭上了眼睛。

晕,我知道你知道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我也知道你知道我的意思,可你自己提的建议,能不能不要考虑这么久。

其实我现在心情也非常不好,明明能说话,却完全语言不同而说不得,就跟哑了一样。我若现在说话,会是怎样一种效果呢?

正在我考虑要不要来两句经典的语言时,玉敛尘开口,呃,提笔了:

“一日后戌时三刻”

你刚才是算日子去我的躯体呀,我都差点冤枉你了呀。我激动的拿笔问他:

“能否成功”

他没再拿笔,只是点了点头。

我放下心来,又想起另一件事情来。立刻问了出来:

“多谢了,容我再问一句,适才给我服用的是颗什么珠子”

玉敛尘犹豫了一下,到底是写了出来:

“定魂珠”

得,我借楚美女的身子替楚美女向你道谢了,深鞠一躬先,你为了她,可真是做了太多事了。至于我,不好意思,把我的躯体带过来是你最起码该做的,我心里这么想。大概玉敛尘也知道我对他的提议赞成得心不甘情不愿的,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也拜了拜,退出屋外了。

最大的一个疑问暂时是给解决了,我躺在木床上,心里思绪千万,一旦楚翎的魂回来了,我就可以回去了,那老爸老妈会不会被我的突然出现给吓着啊,到时候怎么解释呢,要不就穿越回在工业园区的那天晚上吧吧,这样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回去后再写一小说,就叫《宁雪奇遇记》,啊,说不定就赚到了。(乐观的某雪)

也不知怎么的,我也就这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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