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一次知道毒药真的很厉害(1 / 1)
“就知道你不甘心。”说完我已经站在了三丈外的树上。虽然我看起来自在无比,只有我自己才清楚我的每一根神经已经极度紧张,丹田中蕴蓄着内力,就是为了防备她反扑。而一阵白色的雾在我原来站的位置散开。阳光无法刺破的白,在晨曦中看起来茫然又诡谲。
“你究竟是谁?贱人你到底给你姑奶奶下了什么毒。”那老女人凶狠的吼到。我已经不在可以掩饰自己的声音。更何况如果是紫葛婆婆根本没有必要对她下毒也一样打败它。
“难道你家尊主没有告诉过你,不要碰婆婆的身体甚至是衣物么?我当然不是婆婆,如果是婆婆你焉能这样说带走就带走?如果是婆婆只怕你会死的比现在爽快很多。”我微微的皱起眉头。生平最恨口中无德的女人。
“想知道是什么毒么?当时婆婆与我讲,此毒无解。不过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婆婆的化骨散应该威力也不小。”我站在树上看着远处的女人,皮肤已经开始发黑,有的地方已经溃烂流水。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化骨散用在活人身上是这样的效果。
“你……你这个狠心的贱人……你居然用了断魄。啊……”化骨散开始腐蚀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谁让你大早就穿那么凉爽,如果多套件罩衫可能你还不会被折磨的那么惨。本来化骨散对活动的人和在空气中使用效果就不是很好。我心里暗暗的想自作孽啊。却见那女子将沾上断魄的手整支砍下。妄图阻止毒素的蔓延。然而只要沾上断魄的人,基本没有几个人还能将一身武功运用到三成,她自然不例外。只见她握在手中的短刀始终不能准确的砍向手臂,反而弄的更加血肉模糊。
“晚了,已经晚了,断魄之所谓断魄就是因为只要沾到立即毒行全身,无药可解。”我心中暗暗加了句除我以外。“你不知道么?婆婆家的化骨散见血更毒。”我好心的提醒她。
而那女人已经不能正常的再辱骂我了,只听见“啊,啊”的惨叫,人已不能直立,裸露的皮肤变成了碳黑色。
“张口,我让你死的不那么痛苦。”第一次知道原来毒药那么厉害,第一次把人折磨成这样,我心中着实有些不忍。
那女人努力控制住身行,我迅速将甜梦丹弹进她的口中。不出一会她已然没有知觉。我将化骨散倒在她身上。原本妖娆的人儿不到一碗茶的工夫就变成了黑色水。周围的草木都被烧枯了。一块洁白的羊脂玉在黑水中显的特别扎眼。我用树枝将玉从黑水中夹出来,随便找了个地方蹭干净托在手中才仔细把玩,原来是玉佩,可是从成色上来看并不是特别的羊脂玉。至少差婆婆那快差太多了。整快玉雕成一朵精美的牡丹,栩栩如生玲珑可爱,可见雕功甚好。这样的玉佩在没有钱的时候或许可以一解燃眉之急。我收入怀中却发现,我好象迷路了。
“太阳从东边出来,那边就是东方;可是是左西右东还是左东右西?”我自言自语的在挣扎。“恩,左西右东赌一把,反正走错了就上崖,告诉婆婆我迷路了。”打定主意我向我心中的那个南边走去。
不知道在树林中走了多久,太阳不是主要的障碍,主要的障碍是那些到处生长的野草;或许对人我能够残忍,然而对于植物我却无论如何都不舍得下手,我伤它们还不如让它们伤我,反正我不介意。紫葛婆婆说过,我们是依靠植物的人,无论如何不能对不起它们。所以婆婆总把植物当自己的孩子吧。我依稀听见有马蹄的声音和女子尖锐的呼救。或许那边是官道。如果是官道那么意味着我能有吃的,现在的我已经很虚弱了。心念一动,我向有声响处全力奔去。眼前的林子开始稀疏,我知道离官道不远了。而那些声音也越来越近。我在不远的地方隐藏起来,先静观其变。
“小姐,请跟属下回去吧,老爷下了死命令的,如果小姐不跟我们回去只怕小的们这条命是保不住了。”一群青衣男子半跪着围住一个浅绿色春衫的女子。
“统统给我滚,怕爹爹杀你们,你们爱上哪哪去,别围着我,那事我自己回去和爹爹理论,还有你,你们都不许跟着我,我现在就走。”那绿杉女子指向带头跪的男子。
“这,小姐……”那男子很为难的看向绿杉女子。
“没有这,也没有那。你们不走喜欢跪着是吧?你们不走我走,谁都不准动就这样跪着,罚你们跪半个时辰。谁动谁跟上来我就杀谁。”她退出哪个圈子奔向停在官道上的马车架,起马车扬尘而去。留下跪了一地的青衣人,带头的男子一阵苦笑。向他们洒了一把迷香后我大致的看了看地形抄近道向马车急驰的方向驶去。未来的一个时辰睡着要比跪着舒服,我暗暗想。带着一丝坏笑走远。
“咦,你是什么人?”一辆马车突然的停在了官道上。驾车的女子跳下来向躺在地上的人走过去。“你醒醒,醒醒啊。”那女子使劲的摇着躺在地上人。
“水,水,请给我点水。”我虚弱的声音从帏面下面发出。透过帷面我清楚的看见那见女子穿的绿杉。没错那个倒在路上的女子就是我,凌蔓雨。这就是我搭车的方式。
“哦,你等等,我给你去拿。”隔着帏面后我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其实她是个挺善良的姑娘。这次没赌错我心中暗喜。
“来,喝点水。”我从绿衫女子手中接过水喝的心满意足。呵,有水喝真好。当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有口水喝原来都是幸福的事情。
“姑娘你怎么了?这是要去哪里?”绿杉女子扶起我,把我拽到马车边上靠着。于是开始查户口了。
“不瞒姑娘,我自幼没有父母,是师傅把我养大,这次师傅让我帮她送点东西去看望师傅故人。可是没想到半路上被人莫名其妙的追杀;将我打成内伤,我拼命的逃才逃到这里就晕了。不知道姑娘您呢?”我信口胡说了一些半真半假的消息。
“哦,这样啊,那姑娘要去哪里?如果同路我可以送姑娘一程。”绿杉女子关切的说到。
“师傅的故人住在国都。”我试探的说。
“呀,那正巧,我也要回国都呢。你和我同路吧!”绿杉女子开心的向我邀请到。
“可是姑娘,我现在是被人追杀的人,只怕会给姑娘带来麻烦。”我很矫情的说到。
“不怕。我江弦月是怕被吓的人么?更何况还有我爹爹给我们撑腰呢。跟我走。”那姑娘很可爱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一脸的大义凛然。
“那,蔓雨谢过姑娘了。小女子姓凌双字蔓雨。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我极其做作的说到。
“我叫江弦月,叫我弦月就可以了。我们走吧,我要赶在那群饭桶到家之前回家。”那姑娘很可爱的向我笑到。
“呃……好,我们走吧。”倒,叫那群青衣人是饭桶,这年头当什么都别当奴才,日子真不好过。
搭上了马车,我心里塌实多了。“弦月,着要多久能到国都?”我问到。
“恩大概还有3,4天,今天我们在聚友镇休息。”弦月说到。
这妞怎么对这个地理情况那么熟悉,我的心中不由的敲起了小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