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离别曲》?”月森听到我的曲子一愣,然后笑了。
既然你想来一场比赛,那么我就奉陪到底。
“《G小调恰空》,来真本事了啊。”
我眼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这下子终于可以来一场真真的对决了啊。
我是不会放水的。
“莫扎特的《G大调第三小提琴协奏曲》吗?开始认真起来了啊。”月森低低的说道。
既然这样,我怎么可以让你失望呢?
“德彪西的《美丽的夕阳》啊。真的是很配他的曲子呢。”我听到这个曲子后,微微一叹,真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爱的…礼赞…吗?”月森听到后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你真的在这音乐路上做的好远啊。
不过我绝对不会认输的。
……
真的是令人回味无穷的演出,观众听得如痴如醉,而演出的两人却是将这次的演出当作了一次表演亦是一次对决。
或者是另一个版本的“小提琴罗曼史”?
只有天知道。
“遭了。”一边的经纪人小声的叫道。
“安静。”莱昂纳思站在一边瞪了那人一眼。
“可是,最后的二重奏没有说好是什么啊。”经纪人一脸郁闷的说道。
“这样的话,是不是该叫另一人下台来说一下表演曲目吗?”一边的另一人说道。
“你有什么好主意吗?”莱昂纳思问道。
“到合奏还要多久?”
“两首曲子。”经纪人说道。
“那么叫他们两人演奏完后都下台。商量一下。”
“晚了。已经到时间了。”莱昂纳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
台上的两人也像是察觉到了这一问题,可是仿佛有神灵指引一样,当清歌的曲子结束后,月森拉出了一首谁也想不到的曲子。
而清歌在台的另一边仿佛看到了什么,于是也合奏了起来。
两个琴声合二为一,真正的天籁之音。
“《圣母颂》啊,这两人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其实他们两人真的很相配呢。”
片桐站在最后面看着台上的两个人,轻轻地自言自语。
不过或许是另一个新的“小提琴罗曼史”吧。
如此想着,就在尾音中走了出去。
那么我最重要的人,一定要幸福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纠结啊~~~~
着一章视角转换极大请小心,还有这一章的月森属于我心中的形象,不会在一直等女主回来,而是让女主来找他,属于主动出击型的,因为曾经失去所以不会再放手,不要认为不符合自己心中的形象,这只是我的个人观点,如果不符合我也没办法。
还是谢谢各位的支持。
鞠躬。
百合花开
作者有话要说:我姐的手下的真狠啊,她说冬海她可爱了,下不去手,就写了清歌和片桐的GL文,那个死不要脸的,拖了我一个礼拜的文竟然写了这个文,啊啊啊啊~~~~~
我要自杀了,不过作为心灵补偿,特意送上美图一张大家对照着看哈~~~
我换歌了,嘻嘻 “学姐,这是我的未婚夫端木流架,流架这是我的学姐水清歌,二十一世纪音乐史上的最出色的小提琴家。”笙子在一边微笑着说道。
“你好。”我伸手,那个站在笙子旁边的男子伸出手回握说道:“幸会幸会。”
笙子在一边介绍着自己家,我在一边打量着那个端木流架。
细碎的棕色短发,温和的笑容,精致的五官,还有那修长的身材,如果没有看到的话估计只能还抱有一丝幻想,但是他的出现彻底把我的幻想打破了。
我嫉妒他,端木流架。
是的,嫉妒他。
我嫉妒他为什么可以娶回笙子,那个在我身后微笑着的少女。
只是因为他是男子。
所以可以。
不对,这不是少女了,我们都已经不再是那可以让我们年少轻狂,可以任意的挥霍青春,赌上一切来选择自己心中所爱的年纪了。
周围不时跑过一两个追逐打闹的孩子,大概是笙子家亲戚的孩子吧。
那嬉笑的孩童真的是最无忧无虑的年纪。
我却早已老了。
心老了。
或者是死了。
在那请帖寄过来的那一刻,心就死了。
“学姐,你怎么了?”笙子看到我恍惚的样子,关心的问。
“没有事,大概是时差还没有调整过来吧。”我微笑着说。
不是时差,是你啊。
不要在我面前那么笑。
我会对你还不死心的。
“学姐……”
不要再叫我学姐了,我好想好想听你叫我的名字,哪怕一次就好。
“学姐你怎么?”
那遥远又缥缈的声音。
然后是你那放大数倍的震惊的脸,和那随之而来的黑暗。
不想醒啊,那犹如母亲怀抱的黑暗,那尚未来到这世界上的黑暗。
干静而又温暖。
干净的想要一直呆下去。
“学姐,学姐……”
谁在叫我啊?
好吵啊。
该醒醒了吧。
莱斯特的声音出现在脑海里,清晰无比。
为什么?
张口想问,却说不出来。
然后我感到背后谁推了我一把,接着我就睁开了眼睛。
我觉得同天上的神仙可以相比,
能够和你面对面的坐在一起,
听你讲话是这样的令人心喜,
是这样的甜蜜:
听你动人的笑声,使我的心
在我的胸中这样的跳动不宁,
当我看着你,波洛赫,我的嘴唇
发不出声音,
我的舌头凝住了,一阵温暖的火
突然间从我的皮肤上面溜过,
我的眼睛看不见东西,我的耳朵
被噪声填塞,
我浑身流汗,全身都在颤栗,
我变得苍白,比草叶还要无力,
好像我几乎就要断了呼吸,
在垂死之际。
“清歌你醒了?”
那温和的声音,熟悉的身影,还有那手上削到一半的苹果,我惊讶地说道:“片桐是你?你怎么来了?”
“是我就不行吗?”她说道。
脸上脸上是一闪而逝的失落。
“不是,只是,你不是在英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连忙问道。
“刚来。一下飞机听到你住院的消息就过来了。”她淡淡地说道。
话语里不再复刚才的欣喜。
“麻烦你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了这样一句可有可无的话。
一时间病房里又重新充斥着那几乎令人窒息的死寂。
“吃吧。”
片桐递过来一个削好的苹果。
我看着那个苹果,一时愣了一下,然后接过来。
一口咬下,那甜甜的味道溢满嘴里。
咀嚼两下然后咽下。
第二口咬了一半就不动了。
看到我呆呆的拿着苹果。片桐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说道:“不喜欢的话就扔掉好了。”
然后我只能看着他、她把苹果扔进垃圾桶。
“咚~”的一声闷响,仿佛有什么也一起被扔掉了。
“她的婚礼举行了吗?”我开口。
说出去的只有这句话。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转过来慢慢地说道:“还没有。”
“谢谢。”
我说完然后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寂静继续在病房里蔓延。
犹如最致命却又无法抵抗的毒药。
“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一些。一个人在这里终归是不适应的。”
她说完就起身走向门口。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忽然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都已经老大不小了啊。是时候该结婚了。
莱昂纳思的声音还在自己的耳边回响。
结婚?
和谁?
真是世界上最讽刺的话题。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一时间想哭又想笑。
被称为能演奏“神之音”的双手,却无法挽回自己最喜欢的人。
不是最讽刺又残酷的事实吗?
而且那个人还不知道。
萨福。
脑海中想起了这个名字。
被称为“第十缪斯”的她,能演奏出最为动听的旋律,却无法追回自己怀里爱人的心。
只能看著自己所喜欢的人心恋他人。
只是因为是同性。
为什么我没有办法说出自己的心事呢?
害怕被拒绝。
是的,我真的是害怕。
害怕这话一旦说出口,那么就是一点点的挽回就没有了。
所以我只能看着心爱的人嫁给别人,然后回家在房间里独自舔着伤口。
你是这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啊。
片桐。
片桐疾风。
我最好的朋友。
亦或者是……
没有亦或者这种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