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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七十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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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鼓作气冲动而起的念头,随着时间和路程的推移不断地溃退,平常只觉两腿软绵绵的,越走越是无力,心思百转间,反悔的话几次涌至嘴边,可伴着宗俊愈揽愈坚决的手臂终是没能吐出来。

她几乎是挂在他身上走了,宗俊不时垂眼溜几下平常脑顶,虽是除了满头柔顺的黑发再瞧不见什么,可他就是知道,她一直在苦恼地挣扎。

有过那么两回,他几乎犹豫,萌生点退意了,不忍逼迫她。可转瞬就打消了那想法,不能放弃这机会,依她的性子,如果自己还温吞放任下去,极可能再过上三年五载的,也甭想跟她更进一步。

如果那样的话,他,他倒不如死了的好,还活什么劲呀。

终于到得公寓,进了房间,打开灯。宗俊暗自松口长气,放开紧揽着她的胳膊,借换鞋功夫偷甩了甩酸痛的手,回头看平常正默默低头在脱长靴,又赶紧上前扶了把。

看她微一抬眼,轻喃了声谢谢,方才醒起这一路两人都紧张得没说过话,于是左右看看,故作轻松地提起话头:

“呀,这屋收拾得可真干净啊。哎?还添了不少东西?”

到了这刻,平常终是勉强平静了下来。开弓没有回头箭,是死是活她只能认了。

于是,暗一咬牙走进去,脱了大衣挂到衣架上,又走去卫生间,无声地开灯,洗手。

宗俊拿眼一直追着她,见状也赶紧脱衣挂好,犹豫地往开着门的卫生间里扫了下,还是没敢挤进去,转而在屋内真的打量起来。

明明各处装饰的变化并不是很大,却奇异地令他生出隐约的亲切和归属感,这里就将是自己和她的家了,只属于两个人的爱巢,这感觉很神奇,很美妙。

正在卧室里边四下欣赏边瞄着那张大床心动过速地无尽想象,脚步声微响,平常走了进来。

宗俊不自主地吞咽了下缓缓转过身,迎上那张洗净后透着无比清新和秀美的熟悉脸庞,怦动的心跳忽却停止了,半晌,大脑皮层才迟钝地发出指令,指挥着他一双手探过去,轻轻抚在上面。

平常一直抖颤着的心直至惊异地发现他也同样紧张时,方始逐渐缓下节奏,苍白冰冷的小脸也随着他的抚触而一点点开始升温,转瞬,两朵迷人的晕红就跃于其上,引得宗俊情不自禁去附唇而就。

温柔的亲吻很容易就得到催化与升华,当唇与脸相接变成唇与唇互融,舌齿纠缠间,所有的情怯俱都消失无踪,仅余两颗火红的心,在不断触碰中,交汇,共鸣。

迷蒙中,也不知如何地施力退避,两人就自然而然地相拥着躺倒在床上。

宗俊越吻得深,脑中越是激荡,意识也渐趋混沌,所有的感官都只聚于身下,这具渴求已久的软绵温香的身体,令他激情难耐,抑不可止。

平常被他滚烫的唇舌吻得神志恍惚,周身发热,直至胸前明显感到酸痛,才惊觉他的手已探入毛衫罩在自己胸衣上使力揉捏。

惊得她低喘一声,伸手握住那只手腕意欲拉下他,却被宗俊反手抓住就势往上一提,另只手干脆掀开毛衫向上推高,将她整个胸部都暴露于空气中。

平常既慌且羞,在突如其来的凉意下又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即开始挣扎。

宗俊早在看见那两处动人的高耸就更已魂飞天外,浑然不觉她的抗拒,当即重重压下,埋头其中手唇并用,一心只想抚平那白嫩肌肤上乍起的细密可爱的那些小颗粒。

他从未展现过的强蛮,以及这引发了她无限悔痛记忆的举动,令平常十分无措又感到惊恐,挣了几下仍挣不脱后,忍不住呜咽出声,泪水夺眶而出。

宗俊犹在上面笨手笨脚急不可耐地与胸衣挂钩搏斗,隐约听到似有哭声,心蓦地一震,急急抬头去看,就见平常的脸隐在堆起的毛衫皱褶之中,啜泣不停。

“怎,怎么了宝贝?弄疼你了?”他只得无奈停手,凑上去喘息着低问。

平常泪眼模糊着看去,他眼中掩饰不住的情.欲是那么的奔放,显而易见,令得他整张脸孔都瞧着有些陌生,却也令她悄生爱怜,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能摇头,低泣着摇头,“我,我好怕,宗俊,怎么办……”

闻言,宗俊稍松口气,轻轻吻在她脸上,柔着声劝:“别怕,宝贝,第一次都是这样。我会小心,再温柔点,好不好?”

语毕,感觉她在怀中似是颤得更加厉害,只得帮她放下毛衫,揽过来,拿手抚着发顶,一下下轻哄,“别怕,别怕啊,乖。有我呢,宝贝。”

他温暖的抚慰的确令平常一点点放松,随着抽泣渐止,心头复现清明。她不应推开,也不想放弃,甚至都不能主动向他去坦白,因怕这唯一拥有的机会都保留不住。

于是她咬咬牙,将身子轻挣,趁他稍稍放松,坐起来,在他讶异眼光中伸手脱去毛衫,又径直去解胸衣,宗俊又惊又喜,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宝,宝贝,你真……”

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只能以吻来接续。

当他终于得以膜拜和品尝那挺秀迷人的丰盈,发出满足轻叹后又一点点朝下侵取,她也在温柔的吻抚下颤栗酥软,一切似乎都向着顺利美好的方向发展时,不和谐的音符又悄然出现。

进……进不去……

总是好容易找对了门路,却还没等继续发力,就被她不自觉地一颤一挺,便又滑脱了开来。

宗俊越急,就越无头绪,动作也开始显得粗鲁没耐性,而平常本就强抑着惶恐,这会更是全身高度紧张,对疼痛的刺激就愈加没法接纳。

简直是一场灾难。

几次三番无功而返的宗俊汗流浃背,犹在心有不甘的左冲右突着,终于,寻得了时机一举推进,可还没等感受胜利欣喜,就被平常嗷地一声蜷起腿来踹到床下去了。

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欲哭无泪,“你,你好狠啊……猪猪,你想害死我吗?!”

平常死死咬着嘴唇,勉力撑起上半身,眼中满是歉疚:“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宗俊咬牙起身,瞅着她眼睛红红鼻头红红嘴唇红红的可怜兮兮小样,又觉好气又觉心痒,“我就不信了!”

握了握拳重新扑上来:“宝贝,乖,你别紧张,千万别再紧张了,啊,不然再这么下去,我非ED不可,你的下半生也就完了知道不?”

盼她能知晓厉害不再死命抗拒,他故意说得极严重,却不知那小白压根就不懂那玩意何解,眨巴着眼睛一副想问却不敢的样子,搞得他才一鼓作气的决心又再而衰竭。

无奈之下,只得耐着性子从头做起,一寸寸抚慰,一点点撩拨,眼见着她渐又绵软,星眸迷离,却也从中获得与激进那回不一样快感,成效也似乎更佳。

她柔顺多了,那里也变得……爽滑多了……

呼!

宗俊长出一口气,终于进驻成功,得尝所愿,哦耶!

驰骋,驰骋!忘情地驰骋!

难言这刻感受,宗俊但觉天地万物都在陪着他一起奔腾,狂啸,只想使尽全身力气,再快一点,更进一步,向着隐在云雾间的某处顶峰去拼力地追逐,攀登。

眼见即将要到了,脑中却忽来一极光猛闪,唬得他立马僵了,连忙嘶吼一声,奋力就往出拔,好歹于发射前撤了出来。

可随即,点线四溅,看着那喷到床单、身上还有她小腹各处的白稠粘物,宗俊颓然仰倒,长嘘短叹,说不出的沮丧。

平常见状,再难隐忍,身体上的胀痛不适和着心头的无限恐惧一起,令她阵阵发凉,完了,完了,终于完了!

———————————— 二更 ——————————

宗俊闭目懊恼了好半天,方始惊觉,猪猪她,也许要比自己更为失望得多。于是赶紧睁眼看过去,果然——

她那表情简直像是痛不欲生!

唉,他怎就恁么笨!听说女孩子对于第一次都会比男孩子看得更重,何况是已拒了他那么久的猪猪,她可是好容易才……

“对不起,我……”他嚅嗫着想要解释,可又觉脸嫩说不出口,这混乱场面和失败的初体验,似乎无法完全归咎于那忘了买的套子上面,而若说其它,却未免有失男性自尊,又实在难为了他。

来了……他甚至没有发怒……直接就要说结束了……

平常把眼闭得紧紧的,僵着身子动弹不得,仿佛是临刑前的死囚犯,在即将到来的处决面前只剩下瑟瑟恐慌和无奈的心灰。

——却再没了下文。

又过了一会,悉祟声响中,她感觉他朝自己靠过来,紧接着,好似把什么东西按到了她肚子上。

颤微微张眼,却见他正低头拿着几张纸巾在那轻轻地擦……

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身上还光溜溜的没有半点遮盖!当下什么都顾不得了,条件反射般弹起来一把推开他,手忙脚乱地急着找衣服。

宗俊早在起意帮她净身的时候,就被那诱人的景象重又粘住了视线,身下也立马恢复生机起来,脑子里转的都是如何哄平常再去努力奋斗,当然不肯就这么放她起来。

于是一把抱住重新扑倒,面上难掩不甘,语气也带出两分急切和蛮横:“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对我不公平!好歹再来一次!”

平常愕住,失神地盯了他好半晌,没有挣扎,默默地抿嘴点头。

宗俊原以为还有得磨才能如愿,不想她今儿这么乖顺,自是再没二话,麻利儿爬起来,一边七手八脚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头也不抬地嘱了句:

“等我,马上回来。”

然后就提着裤子匆匆往外跑边系拉链,到了大门口又不放心地回身冲里喊一声“不许跑!”,门便砰地关上了。

留下平常躺在那,以手遮脸又愣了一回,才闷闷地坐起来。她这会已是搞不清他究竟想怎么了,甚至对自己在想什么都有点糊涂。

身下的胀痛仍十分明显,还有那难忍的粘腻感觉,令得她起身往床下挪,想趁这功夫去好好清理清理。

落地站稳一回身,看着那早拧得七扭八歪的床单上,除了有几处刚刚擦拭过的湿印外,再无其它痕迹,心里又不觉一抽,咬咬唇扯下它围在身上,迈步往卫生间而去。

走动间某处更是撕扯般地疼,腰腹也感觉有些脱力,短短十几步路,走得她眉心紧蹙,断续着停了几回。

打开蓬头,终于能就着温热的水冲洗她酸痛僵硬的身体。

水注有点急,初一触及那里,原有的不适立即加倍放大,令得平常“咝”地猛吸一口气,这锐痛似乎直冲到了脑际。

可一点清明也随之乍现,她忙碌着的手攸然僵住,一个奇异的想法就那么凭空跳了出来。

停下动作,她屏住呼吸再转着眼细细感受——

的确,这涩痛明显而持久,完全没办法忽略。

……就算是酒醉后隔了半宿,也不该一点感觉也不剩?

那天早上起来后的某些细节,她一直下意识地抵制回想,这会再有心去忆,却已记不太清了。

不过,除了胸前那些印迹外,她似乎并没觉得下身有什么异常感受……

是吧?好象是。

而且何其睿还恍似说过什么发誓一类的话……什么来着?她当时只顾气急,并没听进去。

也许——OMG!很有可能!

平常的心骤然加速而跳,急忙加快手脚匆匆清洗完毕,捞过浴巾简单擦拭几下后顺手一裹,就跨出卫生间门,直奔衣架上的大衣而去。

掏出手机,快速翻找通讯录,谢天谢地,他的电话还存在这里。

按下拨出键的时候,她曾稍顿了顿,可终还是不管不顾地拨了出去。随他怎么想吧,她必须得问清楚!

铃响了半天何其睿才接起来,平常待他低沉地喂了一声过后,立即开门见山地道:“我是平常,对不起打扰了,我有件事想问你……现在方便吗?”

那边静了片刻,他的声音再度传来时,明显带着点急虑和关切:“什么事?很急?刚才我在开会,现在出来了。你,说吧?”

“哦……”平常这会反而有些犹豫了,他的态度令她突然觉得不好就那么生硬地问出来,“那个,我是想问,那天……那天晚上……我们是不是……并没有……嗯……”

没有反应,那边只是静默。

她这边却久等不得,宗俊随时可能回来。于是平常咬咬牙,“这事对我很重要,可我真的不记得了,麻烦你,告诉我,好吗?”

何其睿似又沉默了半晌,才一改之前语气,轻缓的,暗带嘲讽地说:“我真是搞不清,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不是一向很直接么?这种事你真的需要问我?那好,你先告诉我,你想听的答案是怎样的?”

“什么我想什么……?!”平常觉得,他这人大概是跟自己前辈子有仇的,不然为什么总让她觉得别劲呢,明明知道他的好却也总忍不住产生纠结:“算了,当我没问!挂了!”

闷着气才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就听里面他匆匆在说:“没有。我说过,没动真格的。如果你想听的真是这个。”

又连忙贴回去听,他却已说完了,眨眨眼,她便没再追问,这就够了!他不会说谎的,也没必要嘛。

挂了电话,终于大大地松了口气,跌坐在沙发上。

又不由咬着手指有些发呆,真象场梦一样!

堵在心里揪痛了这么多天的一件事,原来竟是误会,是乌龙?天雷啊,霹了她吧!

霹了这个缺心眼的糊涂蛋!@%*&#%@¥*!

坐在那又气又笑地折腾了好一会,平常才又想起了宗俊,他怎么还不回来?跳起身,这会也顾不得疼了,冲进卫生间,她可不能这样等他,得再好好打理一下自己才行。

可当看到扔在盥洗台上的那条脏床单,就又止不住地开始愣怔。

为什么……刚刚没看到传说中的血迹呢?

翻来覆去把床单打开来找,还是没有,一点点红的意思都没有。

明明是第一次的……

怎么回事?究竟是哪里出现问题?

平常的心又不由七上八下扑腾,迷惑地患得患失起来。

◇◇◇ ◇◇◇ ◇◇◇

宗俊终于回来,却探头探脑的显得有点鬼祟,看到她裹在一件崭新的男式浴袍里从卫生间走出来,眼瞬时闪亮,随即却又把一只手猛背到后面去了。

平常压下心思迎过去,一边拿手揪着宽松的袍口一边问:“怎么去了这么久?你右手藏的什么?”

正在用脚跟往下蹭鞋的他听到问话,带着点欣喜地抬头,因见她不再那么紧张地一言不发而咧嘴笑了,“哪有什么,我刚才下楼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呵呵,站排来着,交钱人多。”

平常怀疑地瞅着他,这都九点过了,那家小超市还至于有那么多的人?还想再问,却被宗俊一把搂着就往卧室里拖:

“来啊宝贝,快来急死了,我俩再来大战它三百回合!”

分明眼尖地瞄到他往鞋架里塞了点什么,却不待她去看,已被连揽且抱地硬带到床上去了。

平常也就歇了心思,一旦放开那些莫名其妙的烦恼,却不难看出,宗俊对她与往常并没任何不同,方才的庸人自扰实在显得无聊且好笑了。

于是便乖顺下来任他施为,边还暗含一些希冀地猜想着,也许这次就会见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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