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烟起大清笼愁云 姻缘尽天下谁为尊 上(1 / 1)
“信是从哪里来的?”回到文若的院子,胤禛开门见山,倒也不跟她绕弯子了,“四爷,皇上要用八爷去换十三爷,无论是真是假,年羹尧一定不会答应的。那时朝廷蒙羞,再也无转寰余地,十三爷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文若不答胤禛的话,有些事情,不必说明了,都是绝顶聪明的人,何须点破?
胤禛看了她一眼,目光若冰:“想不到八弟那样精明的人,也会栽在你的手里。”文若浅浅一笑:“四爷比八爷更精明,要是没有我,他也是要栽在你手里的。”胤禛逼近过来:“看来我的确小瞧了你,可要是我现在就把你送去大牢,你佟家满门,一个也逃不了。”文若并不躲,只道:“那样的话,四爷您可换不回十三爷了。”胤禛眼光一凛,像是要喷出火来,忽然间那火却不见了,眸子里换上的是仿佛万年不化的寒冰。他忽地将文若一推,整个身体的重量却压上去,文若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咣”地一声,摔在书案上,案头的一只青花瓷瓶被胤禛的力量一晃,倒在书案上,恰文若压倒下来,登时裂成碎片,片片碎瓷刺入肌肤,后背一阵剧痛。文若咬牙忍住,冷冷直视胤禛的眼睛,胤禛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丝毫不为那殷殷血迹所动,他的脸紧贴下来,呼吸可闻,文若不由别开脸去,他一手将她的头转回来教她直面自己,一手伸手到她裙下,“嗤”地一声撕掉了她裙底的亵裤。一阵凉意钻进裙里,文若有些心慌起来,她在心底大叫:“你不可以!胤禛,你敢!”
胤禛冷冷一笑,那眸子里的冰与火交替上演。“你嫁了我这么久,还没尽一次妻子的职责。今日缘尽,总要教我验一验那狗奴才跟你,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说着两手抓着文若双腿,将她两腿分开来,那最隐秘的****,霎时在他的目光下暴露无遗。
“啊!”文若惊叫一声,想要挣扎起身,却被握住双腿,无法得力,而每动一下,后背的瓷片都扎得更深更多,疼的她几欲晕去。胤禛冷冷地瞧着无力挣扎的她,目光缓缓扫过书案,忽停留在一支狼豪笔上,他将身体压着文若,不让她有机会挣脱,抽出一只手来将笔握在手里,忽将文若拦腰抱起,丢在睡塌上。殷红的血迹立时染上了半张床单。
胤禛紧跟上,一条腿压住文若的腿,一只手将她另一条腿抬起来,仍如在书案上一样,教她承受那私密被人鉴赏的耻辱。一只手却将那毛笔倒转过来,笔杆子直抵那神秘入口。“住手!你想干什么!”文若感觉到了毛笔杆子碰触她的肌肤,惊恐起来。
“严密如缝,啧啧,看来年羹尧那狗奴才尚未舍得碰你呀!”胤禛用毛笔杆子在那小缝里轻拨,文若咬牙紧忍住这耻辱,直视胤禛道:“我跟年羹尧,岂有你想的这般龌龊!。”胤禛闻言停手,丢开笔,却将文若向上一提,将她双腿盘上自己腰间,俯下身去,在她耳边道:“那正好,爷对他用过的身体,可不会有兴趣。”说着手伸下去,在那地方一阵摩挲。文若羞得直想跳楼,可当此情况,退却决不能助她摆脱困境,她盯着胤禛,忽大笑起来,“哈哈——堂堂皇四子,到头来,只有用这样的方法来胜我这小女子一筹,真正可笑可笑!”反而将自己的一溜领扣全都解开,腻笑道:“四爷,您好生享用,过得今日,可没下回了!”
胤禛脸色铁青,停下了正在进行的动作,盯着身下的文若,忽地抬起身来,狠狠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贱人!”接着站起身来,在帐子上将手上的血迹一擦,摔门出去了。
朝廷正在准备派使者南下谈判,欲以八阿哥胤禩为交换,替十三阿哥胤祥,谁知年羹尧却已送书前来,扬言除非朝廷派皇四子胤禛前去交换,否则将百般羞辱十三阿哥,要皇室在天下人面前丢尽脸面。
与此同时,皇四子胤禛自愿请命,甘为人质,换回被俘的十三阿哥。奏折一经康熙帝在金殿上念出来,顿时满朝震动。只见康熙虎目含泪,指着奏折上的请愿三条念道:“其一,儿臣虽略有微才,用于治平,能稍替皇阿玛分忧解劳,但用于平乱,却殊无所长,此处十三弟胜我多矣,若不能替朝廷存此股肱之弟,岂非儿臣不忠;其二,十三弟幼年丧母,自幼与儿臣相傍,待儿臣一片赤诚,儿臣若辜负十三弟之心,岂非不义之人?其三,十三弟请命出征,本是由儿臣而起,年羹尧是儿臣一手培植,如今却成朝廷大患,如此后果,儿臣不担,却陷皇阿玛于两难境地,岂非不孝?唯愿皇阿玛准儿臣所奏,以全儿臣与十三弟兄弟之义,免陷儿臣于不忠不孝不义之地也!”念必,眼睛康熙不停眨动,似是强忍泪水,叹道:“敬哉皇四子!有子如此,朕心甚慰!”忽地眼神一凛,森然道:“一介奴才,竟敢如此狂妄!指名道姓要朕的儿子,朕若答应了他,朝廷岂有颜面在!朕当亲领大军,御驾亲征,收拾这跳梁小丑!”
立刻便有大臣出来奏道:“皇上,此举万万不可!现在葛尔丹和沙俄在北面虎视眈眈,只要皇上一有动作,京城一旦空虚,他们将趁虚而入啊!”内阁大臣马齐也劝道:“皇上,十三皇子在他手中,只怕是严加看管,求死不能,要是他果如信上所言,则皇室拿什么以对天下人呢?留在史册上,更是奇耻大辱啊!臣请皇上三思,不如……”说着看了一眼四阿哥,叹道:“不如成全了四阿哥一片义孝之心吧!”
康熙闻言默然,颓颓坐倒,半晌,方摇手道:“退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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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的二十万援军开道,胤禛带着文若,同大军一起南下金陵。这二十万大军,一为择机收复金陵,二为护卫四阿哥交换胤祥。一路上,马车颠簸,两人同乘一车,却相对无言。因四阿哥交换人质一事,朝廷不愿多被人知,因此胤禛一路需要隐藏身份,多数时间只能待在马车里同文若相对,虽十分不愿,却也无法。
大队出了京城,行至山东境内,这日,从一县城外经过,部队安营扎寨,埋锅造饭,胤禛忽对赶车人道:“这里离县城不远,今晚我们去城内投店。”驾车的小兵忙应了,赶着马车便往城里去,文若闻言有些诧异,却懒得理睬,上次胤禛对她的羞辱,让她心里原本的那一丝歉疚也都没了,她憎恶得紧。在他面前,又觉十分难为情,仿佛她一抬起头来,在他眼里,就会出现那隐秘的画面,那狼藉的黑色谷地。她不敢想,一想就脸发烧,虽然强作镇定,可是实在难熬,她多想快些和他分道扬镳,从此永不相见。
客栈不大,倒还干净。可是胤禛竟然将两人安排在一间房间,文若虽然诧异兼不情愿,却并不流露出来,只是面若寒霜,丝毫不拿他当主子了。虽同处一室,只是各行各的。可毕竟是在斗室之内,四只漠然的眼睛突然撞车般地对在了一处,再也移不开去:谁都不想示弱。胤禛忽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向文若,文若心跳起来,她想起那片刻,她不想再来一次,“出了山东,我们便各走各的了。”终于,在胤禛快要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文若开了口,这无疑已经输了一阵。胤禛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却全是冷漠,“哦?那又如何?现在可还没走。”胤禛走到她面前,文若不自觉地感到一阵压力,身体便往后闪躲,胤禛漠然看着她,伸出他那冰凉的拇指和食指,抬起她的下巴,毫无表情地品评:“这眉眼如此妩媚却又透出一股子狠劲,嗯,肌肤滑如羊脂,倒也是个美人胚子。”说着将文若拦腰一搂,让她紧贴着自己,一双眼睛仿佛充满着yu望,可嘴里的话却依然冷冷若冰:“旅途寂寞,爷需要女人。”
文若略一挣扎,他的手臂便如铁钳般收拢起来,仿佛要将她的腰都钳断了。文若呼吸困难,一张脸憋得绯红,胤禛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挣扎,却丝毫不为所动,眼见得文若快要憋晕过去了,他才松开了手,文若脑子里已经严重缺氧意识模糊,骤然得到新鲜空气,立即大大吸了几口,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已被胤禛打横抱在手臂,大步向床边走去。
“如此佳人,我怎么舍得原封不动送给那姓年的奴才呢?”胤禛将文若丢在床上,跟着便将自己的长袍一松,也上了床,顺手勾下帘帐,文若方欲起身,胤禛沉重的身体立即压了下来,后背上刚刚结痂的伤口被这重力一压,又都裂了开来,鲜血一滴滴浸湿了她的衣衫。文若咬牙道:“胤禛,你要不是这样对我,我本打算告诉你真情,叫你做鬼也做得明白!”胤禛淡淡一笑:“我命系于天,若天要亡我,我何足惜哉?不要白费心思了,今天无论你说什么,休想再逃得脱。”
“他不是年羹尧!”“嘶”的一声,衣襟已被撕开。
“我也不是佟佳文若!”“嘶”的一声,衬裤也被拉下……
“你根本就不是我丈夫,凭什么这样对我!”肚兜被他扯落,滑落床畔。胤禛的眼神仍然是漠然的,文若闭上了眼睛。
“哦?那你们是谁?”他的语气仿佛漠不关心,一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身体,抚过脖颈,停留在她胸前。“双峰高并处,滑腻自生香。唔,你那香艳的十香曲,今儿我一一解释给你。”“啊……”一阵战栗传遍全身,文若忽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被强迫着撑起来的裸露着的大腿,胤禛的一只手正从那里滑向腿根深处,不由羞耻无比。却强忍住不闭上眼睛,“我们……都不是……嗯啊……”胤禛忽然俯下身去,吻她的胸脯,她猝不及防,大叫出口,这半声“嗯啊”竟夹着一丝愉悦,文若更是羞愧难当,胤禛抬起头来,暧mei地瞧着她:“喏,这就开始知道享受了?还敢说未曾解事?”文若横下了心,今日就算再劫难逃,也再也不要被他耻笑了去,因此紧咬牙关,闭紧双眼。
“看着我!最精彩的一幕,我可不想看一个闭着眼睛的木头人!”文若只是不理,胤禛的手和唇便在她全身游走,触电的感觉一遍遍地传来,她咬住下唇,强忍住没有喊出声。忽地她睁开了眼:“且让你贪欢一宿,必教你遗恨一世。”胤禛已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听见这句话,只略停了一停,紧跟着弓起身子,往前一送。“啊……”一阵剧痛让她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可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只是用力,再用力……
痛楚如一波接一波的海潮,汹涌不停地涌上来,她的眼睛已经逐渐模糊,过得一阵,她却连痛也不曾察觉到了,她只感受到那一下下伴随耻辱的撞击,如永不到头的酷刑漫长地继续。
终于,这一切都结束了。他仿佛全身脱力一般地从她身上跌下,翻倒在床的另半边,动也不动地沉沉睡去了。这一仗,也让他筋疲力尽。文若仍是原样躺着,那两腿间暖暖的湿湿的感觉教她不想动弹,那是她的血液混合着他的体液,那是无比真实的存在证实着方才发生的这一切,她无法面对。
“总要付出代价的。”她这样想着,任由背后和身下的痛楚一阵阵延续着,渐渐变得一丝丝,变得不再那样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