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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处境香融金谷酒 邀恩宠花媚玉堂人 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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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雍正朝的*十分严酷,可见胤禛是个在文字上十分严谨的人,连十三阿哥那样洒脱看了那词依然如此忌讳,何况是他?十三爷走了以后,文若不由陷入苦思之中,自忖必得想个说法搪塞过去。

文若虽然穿越来到古代,附上的身体又是个才女,但文学修养,哪里那么容易就学的来?时至今时今日没有穿帮,还全靠了她当初那句“女子无才便是德,需得守拙。”于诗词上面,她哪有半点造诣?如今要她为毛主席这词编套说法出来,可真是难为她了。

文若冥思半日,实在想不出来,只得罢了,心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既然是穿越而来,想这佟佳文若自然有她一生的造化,又哪里是我主宰的了呢?且看四爷说些什么,反正我如今是他的人,要惹了麻烦,他也脱不了干系。主意打定,便丢开一边,自回房去了。然而心中到底还有些忐忑,谁知一连几日,四爷忙于朝中之事,都是很晚才回府,也不曾到后院中来,一直歇息在书房,于是文若也渐渐忘了这事。

且说文若自那日在书房见了年羹尧,被他以金蝉脱壳之法摆了一道,心里气恨之余,反而平静下来,细细思量,自己原本对害他坠楼心存愧疚,虽说他薄情,但罪不及此,更何况在现代那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有什么感情是干净的呢?便是如今这妻妾成群的王府里,又何尝有真的爱情存在了?如今虽然他也穿越来此,总比死了好。

于是原本纠葛在心里的爱与恨,彷佛一瞬间离了几个世纪那么远,她觉得,似乎有些放得下陈土了。就凭那****书房里的无情,她也不该再爱他。——是的,那原本就是几个世纪后的爱恋。

文若抿了口茶,心里少有的恬淡舒适,去了压在胸口的那块大石,心境确实好了许多。连见着李氏、耿氏等,也是打心眼里笑出来。

她铺开了纸,准备练字。这些日子来,她的字已经与原来的佟佳相差无几了,因此也不再避人。刚写得几笔,抱琴进来回道:“老爷打发了宋嬷嬷来瞧格格呢。”文若听说,心里一暖,丢了笔就往外间来,嬷嬷一见文若,忙上来见了礼,眯着眼睛瞧着文若道:“格格如今越发出息了,比得上仙女儿了。”文若看见是宋嬷嬷,这嬷嬷是文若小时候的奶娘,在府里也从不拿她当奴才看的,便携了她手道:“不论打发谁来就好了,怎么劳了您来呢?快来屋里坐着。”一面又吩咐丫头们给宋妈妈上茶。宋嬷嬷道:“我这把老骨头还走的动,心里掂着您呢,这不就自己来了。”两人又说笑了几句,问了府上各人安好,文若却见宋嬷嬷拿眼溜着屋里人,似乎有体己话不方便说,心里一动,暗想:巴巴的打发了宋妈妈来,原不是说几家常话儿这样简单。便道:”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丫头们都答应着退出去了。

宋妈妈才道:“老爷有几句话叫格格知道。”文若心里跳了两下,只盯着嬷嬷。宋妈妈便压低了声音道:“二门上的来福儿是咱家的人,格格有什么话可托他带出来,有什么需要府里帮忙的也只管说。”

文若应了声,暗想:佟家果然不是吃素的,连滴水不漏的四贝勒府也能安进人来。宋嬷嬷又道:“福晋惦记着格格身子,问格格需要什么补品在这府里不方便的只管和家里要。”文若脸一红,堂堂阿哥府里难道还能缺了福晋们的补品不成?这话明是问自己得宠否,有无喜信了。便道:“劳额娘惦记,四爷常打发人送药来呢。”这话是告诉福晋自己尚未有喜,不过仍有四爷宠爱了。宋妈妈听了,便道:“好格格,这是急不来的。”文若红了脸,嗔道:“妈妈——”

宋嬷嬷笑笑,道:“时候不早了,我这便回去了。”文若忙起身,亲自送了嬷嬷出来。回至房里,歪在榻上,托着腮帮子出神。暗思:“这几日过的舒服了,竟忘了这是什么时候,什么环境!阿玛没有男孩儿,佟家就我这一个女儿,虽说收养了儿子续香火,毕竟如今还小。全家都瞧着我呢。何况如今我与那拉氏并肩,阿玛未必不存了日后取而代之之意。”文若想到这里,也不由心动。可是若要与人争宠,必要得四爷宠幸,实非自己所愿。登时心中烦闷,下得地来,在屋内走来走去。

忽地看见了桌上的《孙子兵法》,寻思:“如今这里,何尝不是一个战场?恩……既是战场,当从大处着想。知己知彼,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如今自己,娘家显赫,且有皇上亲封和硕格格身份,连那拉氏也不敢越我之上。四爷待我,外人看来,也是荣宠非常了。如此看来,自己竟是在风口浪尖之上而不自知!”

文若思及此,不由冷汗淋漓。暗想难怪近日那拉氏对自己一再叮嘱不必过去请安等等,实是将自己更往众人刀口上推。聪明如那拉氏,怎会不明白自己的存在是对她一大威胁?再细思各房情况,自己竟是一点儿也不知底细。

文若再坐不住,起至案前,提笔疾书。唤道:“诗儿!将这信交与二门上来福儿,让他送到咱府上去。”诗儿答应着去了,文若抬起头,看着窗外明媚的景致,浮上眼前的是一片硝烟弥漫的战场。

忽听外面小凳子谄笑的声音:“哟,秦大总管,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啊!”跟着便见小凳子跟在秦顺儿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一路小跑进来,秦顺儿还没进门,抱琴忙招呼道:“秦公公,您可是稀客,福晋在里屋写字呢,我引你去。”

秦顺儿也不及答应,忙忙地便进里屋来,见了文若,一边行礼一边道:“快,四爷说,中午得会儿闲,过福晋这里来用膳。还吩咐说,这里的好素菜,在宫里几日,不曾好好吃过,早馋了。”文若听了,忙吩咐抱琴快去预备,诗儿拿出银子来赏了秦顺儿,他却不敢受,忙忙地又告辞去回话了。

胤禛此时领着几处的差使,兼着近日来康熙染恙,一应大小事均交由这些个阿哥们打理,因此这几日来,忙的几乎脚不沾地。文若早吩咐人打听的明白,便知中午这一顿饭时光,实在是忙里偷闲,时间紧张的很,片刻耽搁不得。

这里抱琴早领了众人忙着准备,诗儿陪着文若,梳妆打扮。因道:“四爷忙的这样,还惦记着来陪福晋用膳。”文若正对着镜子往唇上抹胭脂,抿了嘴没答,诗儿又道:“没想到四爷看上去那样生硬的一个人,原来也多情的很,真真是格格的造化。诗儿替格格高兴。”

文若将梳妆盒子里一支碧玉簪子拣出来,递给诗儿,淡淡道:“他不过突然想起来而已,便想不起来的时候呢,又哪里管家里的女人在等他还是盼他?都不过是他的附属品罢了,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诗儿正在插簪子,听了这话不由停了手,诧异道:“格格怎么突然说起胡话来?格格自小就常跟诗儿说,这世上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服侍男人,原本是我们女子份内之事。女人,本来就是依附于男人的么?格格,难道不是这样吗?”

文若对着镜子,摇了摇头,从诗儿手里拿过簪子,自己插上了。“那都是男人们定下的规矩,几千年来,却叫女人们严格遵守。女人们守成习惯了,便以为本来就是这样的。”说罢,起了身,道:“走,去看看抱琴弄得怎么样了。”便撂了话题,诗儿满是惊异,想了半日文若的话,却不明白,便也懒得多想了。

果然晌午时分,四爷一身朝服的便过来了,手里还拿着盛折子的檀木盒子,想是从朝里下来,不及放下便赶过来了。文若忙接住,将盒子搁在书桌上,便来替四爷宽衣,四爷却一挥手:“罢了,不必换了,一会又得进去。”又看了眼文若,道:“今儿妆浓了些,还是自然些好。”

文若便低了头,有些脸热。她虽不盼他来,但他来了,院子里毕竟多些生气,也还是欢喜的,突然来了这么句话,却臊了她。

四爷见了她这神情,伸手携了她,温言道:“虽然浓了些,可知你毕竟是喜欢我来的。”文若又被他说中心事,更脸热了,忙岔开话题:“巴巴儿的赶来吃饭,这会子竟说些不相干的,回头菜冷了,又不好了,四爷还是快用膳罢,别误了下午的差使——那又是我的不贤惠了。”这几话微微的有些嗔意,却是软软的关切,四爷听了,也很是受用,只笑道:“一边吃饭,一边说几句话,也不曾误了什么。”

说着便坐下吃饭,文若站在边上伺候,四爷便道:“别那么大规矩,你也坐着。来……”不由分说,便将文若也按了下来,一边吃,一边夸赞,倒像是真是有几日没吃着可心的饭菜了,一口气就着菜吃了两大碗白米饭下去。文若略吃了些,见四爷好胃口,她也觉得高兴。

胤禛忙忙地吃了饭,漱了口,便又要赶着去部里。这时秦顺儿来回道:“四爷,才外面带了话来,说皇上今儿个精神好些了,传了吏部张大人去问话,一时恐怕不得出来,因此四爷下午和张大人商量事情就怕得等一等了。”胤禛听了,说声知道了,便回头来对文若道:“替我松了这劳什子吧。总算能歇上一会了。”

文若忙上来替他脱去外面的朝服,见里面穿着件湛蓝的织锦袍子,半旧儿的。便道:“这得另做一件了。”四爷道:“就这样很好。这些上面,讲究的不是新旧,而是合不合心意。”

文若笑道:“恩,四爷的意思若儿明白了,衣不在新,有款就好,是不是?得,赶明儿,我这里拣时下最流行的款式,给您做上一件,如何?”

四爷踱着步,往院外走去,听了这话,顿住了步子,诧异道:“流行?这词儿倒新鲜。”文若一愣,遂觉好笑。却听四爷又道:“你新鲜的词儿,倒是不少嘛。”文若心中有病,顿时想起那《沁园春雪》来,不由忐忑起来。

胤禛便同着文若,往园子里逛去。早有各房耳目传到自己主子耳朵里,顿时,都好不妒忌。要知胤禛虽有几房福晋,并侍妾也不少,但向来公务繁忙,如这般大白天里同姬妾同游花园,那是几年也难得一遇的事。如今竟然忙里偷闲,丢下公事,陪文若逛花园子,那更是自己想也不敢想的事,怎么能不羡煞人呢?

文若却浑不知这些情形,只陪着四爷信步在园中走着。忽四爷停在花圃里一株芍药前,指着这芍药道:“若儿,你看这芍药花。”文若心不在焉,也便看了一看,笑道:“都入秋了,这光秃秃的,什么好看?”胤禛道:“你不知道,这芍药虽谢了,另有一种妙用,可以入得药的。”

文若诧异道:“还有此一说?四爷莫非对药理都有研究?”胤禛道:“这样好花,怎么能没有好诗赞它一赞呢?可惜我这诗词上头却有限。”说着,便拿眼瞧文若。

文若心里暗叫糟糕,正要拿话推辞,四爷已开口道:“早听说佟家的格格精通诗书,今日可否赏四爷一个面子,作上一首咏它一咏呢?”

文若此时怎能推辞,可是作诗,她怎么作的来?心慌意乱之间,却见四爷气定神闲,似乎在看一出好戏上演,心里突然间明白了:是因为书房里的那首词!

一念到此,心知有才无才事小,有命无命才是大事!文若忙跪下:“四爷!若儿实在不会什么吟诗作对,那都是外面以缪传缪,误传了去的。”

四爷不看跪在地上的她,折一枝花枝,捻在手里,念道:“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啧啧,好大的口气!”

文若心里一颤,好歹为此早有思量,忙回道:“那并不是作者自己的口气。后面不是说,数风liu人物,还看今朝么,那说的是当今皇上。”

四爷闻言,笑道:“行了,倒难为你一片忠心了。你一介女子,独自一人,随意写字,竟也不忘颂圣,倒真是古今难得。”

文若把这话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句句都是反话,实不知如何回答,又听四爷道:“‘知我者,谓我何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我若再追问下去,也便成了那不知你的人了?可你既然待皇阿玛如此忠心,那在御花园中,夜宴之后,你对我说的那些鹬蚌相争、隔岸观火的话,又从何而来?我倒要真问你一句你忧的到底是什么才是?”

文若脸上红白一阵,胤禛心思如此缜密,她这点小小招数,岂能糊弄的过去?她实在无话可答,怪只怪自己仗着穿来的,知道历史,一时狂妄,说了那番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却该如何收场才好?

四爷见她仍是不答,也不生气,似乎这也在他意料之中,“没话答了吧?”四爷见文若好生为难的样子,也不追问了,“得了,四爷不问了。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文若暗自松了一口气,却仍然不敢相信就这么过了这一关,胤禛必有用意,可自己却想不出来。今日这番交手,便如给文若上了一课,她才明白,自己仗着那点已知的历史,和一点点小聪明,在这里远远不够用,要在胤禛眼皮子底下作自己的打算,从今往后,凡事都得深思熟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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