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提醒(1 / 1)
水,变得好冰好冰,夏若雨惘惘然地浸在水里,冷笑,笑自己究竟在惘然些什么。
“你们的洞房花烛看来不尽愉快。”一个声音把断夏若雨的思绪,是白至轩。
“你来干什么!”夏若雨连忙护住自己半裸的身体,侧过身,双眼却双警告地瞪着他,“出去!”
“啧,用不着如些戒备!”白至轩看着她肢体下遮掩着的丰盈,眼底闪过情欲的光,他微笑着,唇角的弧度勾勒如魔魅般邪恶。他绕着浴池,一步步走近她。
“我要你出去!”她不能动,如果一动自己光滑的后背就会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她很冷静,在他没有做出更离谱的事情之前她都不会乱叫乱动。
可是,他并没有停住脚步,他来到她身后,蹲下,她正要挪动身子,一件黑色的西装轻轻地披在她祼露的上半身。
她微微一怔,他的手从她身后握住了她光滑的肩膀,“为什么要愚蠢地拒绝风呢?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你出去!离我远点!”夏若雨恨恨地瞪着他,想挣开他的手,可是她却做不到。
“他会让你害怕的事情发生——”他想了想,又说:“啊,不,他只是会先给你一个警告,并不会马上让你崩溃!”
虽然她早已经猜到这份,可是经白至轩一提,心里还是不免的慌乱。
“其实只要你顺他一次,以后便无后顾之忧了,他是不会再打扰你的了。”
“……”
“告诉你,韩允风只喜欢跟处女上床。”
“处女?”夏若雨一怔。
“对,处女!韩允风有很重的处女情结!”白至轩邪魅地笑道:“你只顺他一次,破了你的身后他再也不会碰你了。至于那些非处女——目前为止,我还没见过一个不是处子的女人上了他的床还活着!”
说完这些,白至轩走了。夏若雨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又是一阵思讨。
如果这个恶魔律师说的都是真的,那她忍耐一次又如何,只要能缓冲到时间,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把母亲送走。仅仅一次而已!她并不是一个保守的人,更加没有处女情结,处子之身之于她只不过是一张薄膜,可是她就是无法忍耐讨厌的人触碰自己!可是,现在,她必须忍受!
“铃铃——”浴池旁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心里一窒,并没有接听,直到电话铃声停了,她心里才稍稍一宽,可是下一秒,电话再次响起,响了将近一分钟,她才伸出手,接听。
“小姐,是小姐吗?”电话那头居然是远在国内的佣人阿芳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夏若雨不禁心里一怕,白至轩如鬼魅般的声音再次在她脑海里响起——“他会让你害怕的事情发生,啊,不,他只是会先给你一个警告,并不会马上让你崩溃!”
夏若雨心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是她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是我,有什么事吗?”
“小姐,夫人出车祸了!”阿芳焦急地说。
“车祸?严重吗?”夏若雨指甲都陷进肉了。
“有少量内出血,现在仍在昏迷中!不过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过两天就会转醒。小姐,我觉得最好让姑爷回来看看,无论怎么说姑爷是最顶尖的医生。”
“没危险就好了!”她心里终于吁了口气,“阿芳,你好好照顾着,过几天我就跟姑爷回来。”
她挂了电话,心里一阵一阵地发凉,这就是他的警告!她咬着唇,站起来,她现在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清光,只剩下白至轩的西装遮体,她把宽大的西装在套自己纤弱的身子上,西装长得可以盖住她的大腿。
她小心冀冀地下楼,察看着环境,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从二楼望下去,大厅的灯亮着,可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她尝试在二楼的回廊里行走寻找衣物,她去开一个又一个房间的门,可是,该死的,居然都锁住了!
“啊——”前面的一个房间里,传出女人浪荡的叫声。她停住了脚步,看着那个房。门没有完全关上,留下一条粗大的门缝,床上两具裸露交缠的玉体全然暴露在门外,激情荡漾,让夏若雨脸上一烫,身子僵直了,移不开脚步。
“嗯,风——爱我!”被压在身下的女人丰韵的玉腿缠着韩允风的腰,双手箍着他粗壮的胫脖,口里不住地呢喃着,眼中布满着情欲。
可是韩允风眼里的却是化不开的冰冷,没有了以往如春风拂柳般的温柔和笑意,是的,在一个即将死去的人面前他没有虚伪的必要。
他不住地在女人体内冲刺着,身下的女人兴奋得疯狂地抓住他的后背,指甲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他双眼危险地眯起来,突然抽身,一脚把女人踢了下床。“贱货!”
“啊——”女人吃痛地要爬起来。
韩允风坐了起来,眼神阴狠地看着女人,女人心里一怕,可是她还是爬着上床,手放在他大腿内侧轻轻地磨擦着。娇嗔道:“风,你想玩粗鲁的?”
“嗯。”他唇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一手揪住了她的长发,狠狠地扯着。
“啊,风,我不喜欢这样玩!”女人痛得大叫。
“可是我喜欢!”他眼中满是噬血的光芒,扯着女人的头发,让她的头往床头柜角上使劲地撞着,血贱了开来,他眼中全是阴狠和噬血的狂野。
“啊——不要!求求你——”女人的哀求声越加凄厉,然后渐渐变得虚弱,最后,没了气息。
“啧,贱货!”韩允风扯着她的头发往地上一甩,女人的尸体摔到了地上,满脸的血,还有因为惊恐而睁得大大的双眼,煞是恐怖。韩允风抬起头,望向门缝后呆怔着的夏若雨,眼半眯着,唇角的笑如和风拂柳。
看着地上满头鲜血的女人,一具惊恐地睁大双眼的死尸,夏若雨怔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脸无血色,心里满是恶心和恐惧。她想逃,可是他看到了她,他对她笑得如和风拂柳!
他赤裸裸地平躺在床上,胸前的性感的肌肉有规律地起伏着,眯着眼,他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进来。
她惊恐得又是浑身一颤,想逃,可是她知道自己逃不了,离开了这所房子,离开美国,可是,他已经捏住了她的心脏,无论她到了哪里,都走不出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