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下)(1 / 1)
“你一个人住?”
门一打开,上官盈就像个侦探似的左瞧瞧右瞅瞅,还真像个久未回家的妻子盘查丈夫的生活痕迹。
话说,她原本是以为他们会回到萧家大宅的,那里才是他的家嘛!
但事实是他是带着她步行出大楼的。
她好奇地问一下是不是打算打车,车子送去保养很正常的嘛,可他居然回答说他根本就没有车子。
上官盈昏厥。一个堂堂大总裁居然连部车子都没有,有没有搞错啊!
见她不信,他还再三强调了几遍。
为了方便工作,萧景清并不住在本宅,而是另外找了个公寓,离公司很近,隔了一条街的距离,步行大约五分钟。这也是他没有购车的主要原因,因为没有必要嘛!
去公司的话,用走的,安全又健康,回大宅的话,家里自有司机会来接他,他真的不必自己去伤神的开车子的。
当然,他不买车也有其他原因,比如,省钱。也不知是哪个女人哪个时候,跟他说要懂得节省,不然会养不起她。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年收入还算挺高的,但被她那么说他还是小小的担心了下,于是决定不再花费不必要的支出。
直到那个女人回来的此刻,一知道他连自己的车子都还没有差点又发飙。
据她说,他这是严重毁坏了仓盛的形象。试想哪个公司的老板会连辆车都没有的?
“你不用找了,我是一个人住。”萧景清好笑地看着她寻来觅去的。
“一个人住会这么干净?”她不得不怀疑啊!单身男人啊,怎会知道干净是什么东西。
说实话,这套房还不是普通的大,大概有个三百坪吧。她很难想像他若是一个人住是怎么收拾的,而且这么大的屋子,一个人的话……是不是会寂寞?
她随手又打开一间屋子。
光线有点昏暗,整个落地窗都被窗帘遮住了。
“每隔两天家里会有人过来打扫。”不然这么大的地方他是很难有时间打理的,“当然不包括我的卧室。”
他跟着她,也进了他的卧室。
哗的一声,整片窗帘都被拉了开来。
上官盈微微地眯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的眼出了毛病。
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堆奇怪的东西。
“这是什么?”她拿起一个翡翠雕刻,轻轻地问道。
“你不是知道了吗?还问我干什么?”萧景清倚靠在窗边。
“是……我?”指尖抚触着雕像,传来的明明是冰冰的凉意,可她的心却阵阵发烫。
她的眼睛告诉她,她手中的雕像是她自己,尽管难以想像但事实就是如此。
“不是你说想要的吗?”
她想要的?她记起来了!是那个巨大的玉佛嘛?可是……她是随便说说的呀!这男人……
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玻璃人偶,郁金香的高脚杯……
“阿劲,我的老鼠呢?”她低着头,感觉眼睛有些涩涩。
“养在我的办公室里。”那两只鼠的生命力可不是一般的旺盛,不放在他眼底的话,他还真有点害怕,搞不好就出什么事了。
“阿劲……你……”
“我怎么了?傻?”他想听的可不是这些。
“当然不是!”她嗖嗖鼻子,“你真好!”
她欢欣地扑向迎来的怀抱。
“这样就算好了吗?”他抚摸着她细细的发,考虑着某些东西。
“嗯!我的决定果然没错。”她再不回来不知道会不会错过,想想还真有点后怕。
“什么决定?”
“三十岁之前把自己嫁给你。”如果他还要的话。
听闻,他的笑容僵在脸上。“你回来是因为你要三十岁了?”而不是因为想念他?
“当然这只是一小部分啦,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想你了吗!”她吐吐舌,说错话了,别打她啊!
“上官盈!”他用力拥紧怀中的身子,“我这辈子算是被你吃死了。”
就算她没心没肺他也离不开她了。
上官盈听着心花朵朵开,刚想回抱他一下,来个热情的相拥,却不想他却放开了她。要不是她的平衡感极好,扑空的结果肯定是亲吻地板了。
这男人!怎么不解风情的啊!
呃——
刚想发飙,那股不满的火气却被硬生生地掐死在面部,差点瞥死她。
“这是?”毫不容易缓过神,硬挤出了这两个字。
“不是你说的吗,你想要黑色的。”
他的手摊开着,上面有个小小的盒子,而里头是一只镶嵌着黑色钻石的戒指。
两克拉的原钻经过设计师的特别切割打磨,制成了蔷薇花朵造型镶在了白金戒指上,边上还有两点碎碎的黑钻。这样的戒指恐怕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吧!
上官盈用力捂着嘴。
“怎么了?”萧景清担心地托起她低垂的头颅,却发现她脸颊上的斑斑泪迹。
“你这算是求婚吗?”好不容易,她才出了声,骄傲得紧。
“不然你以为呢?”他的手指轻轻抹去晶莹的水珠。
疼一个人的感觉是这么让人满足,比他谈成任何一笔生意都要来的高兴。这就是所谓的养老婆的快乐吗?看着她幸福小鸟的样子,他的心就特别的充实,好像所有的空隙都被密密地填满了。
“哪有人这样求婚的,一点诚意都没有!”她说得好不满意,坚决不同意他的敷衍。
他挑挑眉。果然,女人对于求婚这事还是比较喜欢形式化的。看来他的准备的确欠缺了点。
“闭上眼,等我一下。”他放开她,出了房间。
萧景清一离开,她的骄傲消失殆尽,脸上除了感动外再找不到其他。使劲地抹干泪迹,然后坐在床沿,乖乖地闭上眼,等待着他带给她未知的幸福。
“好了,睁开眼吧!”
上官盈的眼睑慢慢打开。双眸立刻出现了惊愕的神色,然后又迅速被浓浓的笑意取代。
“你的求婚方式未免也太耸了吧!”
一手戒指一手鲜花,单膝下跪,很老土却也是很经典的求婚招式,可问题是他手中的花并不是玫瑰,而是一小束向日葵。
那是客厅花瓶里的花吧!他居然好意思的说!
她笑得瘫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压根就忘了面前还有个等待她回应的可怜男人。
正笑得开心,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扯了过去,然后无名指上便传来了一阵凉意。
好霸道啊!这是求婚还是逼婚啊?
“你怎能自作主张?我可还没说答应啊!”她举起手,欣赏着黑钻在她手指上闪耀的异彩。
“我觉得自己动手比较节省时间。”等她反应的话,不知又要等到哪年代。
“节省时间?”她瞪着不知什么时候躺在她身边的不要脸的男人。
“我可是为了你好。再过一个月就是你三十岁生日了吧,我动作再不快点,你的愿望岂不是要泡汤了。”他可是一心一意为她着想的说。
虽然他的话没错,可她怎么听着就是觉得不爽快啊!
哼!她不理他,继续欣赏她的钻石。
“你在干什么?”他这是在干吗?脱她衣服吗?
“我以为你知道。”他的行动力难道下降了?
“我是想说你是不是有点……”
“猴急?”他替她说完想说的话。
“嗯……差不多。”这可是他自己说的,她本来想找个更好点的形容词的。
“你试试看过个两年和尚生活。”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明明有个爱的要死的女人,却怎样都碰不到。他可是个精力旺盛的正常男人啊!
“呃——好歹也温柔点吧!”不用像野兽一样撕她衣服吧,她本来就穿得很少了说,应该不至于麻烦吧!
“我尽量!”
然后,她的红唇就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响了,她连应付他热情的亲吻都来不及哪还有功夫顾及其他。
两具交缠的身子分分合合,但相扣的十指却始终未曾分开。
两年多的分离已经足够,对于他们来说,往后的日子总会携手共度,无论还会遇到什么困难或者阻挠。
爱一个人不就是希望和他天长地久的吗?
虽然古旧的有些掉渣,老土得让人想吐,但爱情就是如此,让人恶心到一定境界却也是永恒的经典。
——
完结了,呵呵,好长久啊!连自己都觉得有点拖久了。
不过终于是敢在期末考前将她完结了,小小的安慰,不然肯定还要悲惨。
上个星期考完了我可爱的日语,感觉不是那么太美妙,唉……要是不过的话,明年不知还有没有时间再考。今天下午也小考了一场,不过是关于政治什么的倒也没什么,也就花了一早上时间去准备。不过痛苦的还在后面呢……20号要交篇专业论文,顺便还要考6级,貌似这个也没怎么准备(⊙⊙),不过就丢脸了—_—!再然后就是悲惨的地狱般的期末考试了。
(:—……
以后呢,有空就写个小番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