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番外之二(1 / 1)
To 慢慢大人:谢谢大人夸奖小青,更谢谢大人喜欢这文,醉吧醉吧,人生难得一醉,我也好喜欢跟着那两个人一起沉醉呵……祝大人也春节快乐,万事如意!
To 008大人:是呵……不羡鸳鸯不羡仙,我也好喜欢他们两个人……也祝大人春节快乐,万事如意!
To moyu大人:呵呵,是啊,我也愿意YY归雁和青玦,想定义一种幸福出来。新的番外又加了五千多字,不知大人是否满意?也祝大人春节快乐,万事如意![坦白承认,对于把这个番外放上来,我一直有心理障碍。人家小俩口过得好好的,小青非要去YY人家的夫妻生活……汗落如瀑,脸红如布~~~自PIA一个先。]
“哇……哇……”
孩子的哭声猛地在山间响起,此起彼伏,惊得宿鸟乱飞。
归雁把两个光溜溜的小东西简单地用热水洗过,裹在襁褓里送到青玦身边。青玦脸色苍白,黑发湿濡濡地贴在脸颊上,她眼含着热泪从归雁手中接过孩子,搂到怀里。两个小家伙也许是听到了熟悉的母亲心跳声,也许是闻到了奶香,止住哭闹,在青玦怀里拱拱,终于找到了地方,大口大口地吮了起来。
归雁在榻边坐了下来,这一天一夜把他累得够呛,多亏青玦的体质好,虽然是双胎,倒也母子平安。一只手伸过来捋捋他的黑发,这屋的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归雁早就汗流浃背。
“任神医,恭喜你儿女双全。”
归雁把那只手捉住,在手心里揉着,诚挚地说:“青玦,辛苦你了。养儿方知父母恩,若不是陪你走过这一次,单从医书上所写的那些东西看,我根本不知道生孩子会如此辛苦。也难怪你会那么害怕,这里面若是有一点点不经意,女人生孩子几乎就如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青玦微微地笑,笑容疲惫,她实在是累了,“有你在,我就不害怕。雁,你也睡一会儿吧。”
“我不睡,你睡罢。等孩子们吃饱了,我还是把他们抱开的好,你才能好好地睡一觉。”归雁把那只手也送回被中,再替她掖了掖被角,“小心别受了风。睡吧,孩子他娘。”
睡意袭来,青玦已经昏昏沉沉,她喃喃地说:“雁,叫我玉儿好不好?娘一直都叫我玉儿,她说爹给我取名叫青玦不好,青,是情,玦,是决,女孩子太决绝了只怕会得不到幸福,她宁可我只是一块小小的玉石,温柔却又刚强。雁,叫我玉儿罢,那块青玦我在七年前就送出去了,我现在只是一块小小的石头,你的石头。”
归雁百感交集,心头竟微微地有些酸楚,“玉儿,好,玉儿,我的玉儿。”
青玦不知道听到了没有,她已经睡着了,嘴角上的笑容在睡梦中不曾消去。这么些年过去了,归雁很少能看到青玦如此满足、放松而温柔地笑着,这回的梦,应该是一片温馨了吧?
孩子们也吃饱了,哥哥随着妈妈呼呼大睡,妹妹却睁开了眼睛,东张西望。归雁相当惊讶,刚生下不久便可睁眼的孩子可不多,他轻轻地把女儿抱了起来,哪知道那女婴一看到归雁的脸,竟哇啦一声大哭起来,越哭越厉害,归雁怎么哄都不成。
“给我罢。”青玦被吵醒了。
归雁尴尬地把女儿递了过去,“我长得很丑吗?能把我女儿给吓哭?”
青玦轻轻地拍着孩子,望向归雁,“雁,你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子。我真不知道当年怎么想的,竟然从来不曾认真地看过你,等我想起来要好好看你时,你已经被烧伤了。”青玦的眼眶红了起来,泪光莹莹,“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把你拉下来淌那趟混水,你根本便不会受伤。”
归雁不以为然,“还说是你不好,我看是我不好才对。不但把女儿给吓哭了,连孩子她娘都快被我一起弄哭了。”
青玦勉强笑了笑,眼泪终于忍不住,涌了出来。归雁给她擦擦眼泪,“早就说了,我不在乎。皮相在修心中是最不重要的,你都快修成仙女了,怎么还看不开?何况,你当初要是不把我拖下水,我的狗窝还在洞庭,哪里能跑到这里来跟你双修?”
归雁顿了顿,“好了,别想那么多,睡吧。我看女儿是想要跟娘一起睡,那就你们三人一起,我去睡虎皮好了。”
有了两个小东西的日子过得很快,归雁和青玦忙得晕头转向,连孩子的名字都没时间好好地取,只能随意地取了小名。
不过,归雁自那日把女儿吓哭之后便以青巾蒙面,再不肯对着孩子们露出庐山真面目,就连青玦也很少见到他把青巾摘下。
春花秋月,夏雨冬雪,转眼间已近一年。两个小东西已经能摇摇摆摆地四处乱走,归雁也在旁边又起了一座新屋,巧妙地利用了谷后的山势,避开风口,不但比原先的大了数倍,通风和采光都比原先好了许多。除此之外,他还在木屋四周和谷口都植上一些林木,若是有外人来,不进谷已看不到谷中有人。而木屋四周的一圈树木则将大多数的野兽拦之院外,他和青玦虽然不怕,但有幼子在,还是小心为妙。
木屋内前厅、书房、正房、侧房等一应俱全,孩子们已经开始在自己的小屋里睡小床,青玦只需每天夜里去看看他们即可。
这一夜,青玦看了孩子们回来时,月光正照得楼内一片通明。这是归雁的习惯,他向来不闭门窗,好在这山里僻静,又有一圈树墙围着,既无伤大雅,又与天地同通。
归雁还在沉睡,也许是日间翻修原先的木屋实在有些累了。青玦在月光下细细地打量着孩子们的父亲,归雁戴青巾已有近一年,这会儿青巾滑落,青玦才想起,似乎自己已经很久不曾看到过归雁的脸。而眼前的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男子,不知何时起,那些当年被火烧的瘢痕已逐渐淡去,几乎看不见了。枕边是正安静地熟睡着的英俊男子,岁月几乎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青玦依稀记得在归雁草庐后见到他时的模样,飘逸洒脱。孩子们和他长得真像,此刻的他也睡得和孩子们一样,纯真,安详。
青玦想起很久以前归雁曾说过的那句话,“有的。我不会生孩子。”原来尽管自己不曾察觉,他所说的话其实自己从未忘却。青玦微微地笑了,这便是自己的丈夫,孩子们的父亲,除了生孩子之外无所不能的人。
青玦笑着,俯下身去,轻轻地亲吻着归雁的脸颊。这个人终于愿意给自己疗伤了,当年被烧伤的时候,他那么淡然,只怕是心里面的痛远大于外表的伤害,以至于他明明可以治好自己,却宁可那样度日。
强有力的手臂伸了上来,环住青玦,归雁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
“半夜偷袭?”归雁的眼里全是温存和笑意。
青玦无端地脸红了。生孩子之后就一直不曾再与归雁相好,那之前跟这个男子欢好也有许多次,却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那时的他对自己来说,不过是男人。而现在,把自己压在身下的这个男子,却是爱人。
□□处有种热热的感觉,那个男子只怕也正在动心,似乎有什么东西硬了起来,抵住青玦温暖的小腹。
归雁大窘,青玦却掩口而笑,“谁偷袭谁?”
她伸出手去轻抚,身前的这个男子啊,眉如峻峰,眼如朗星,唇角浮出的笑容里也尽是深情。
“不许动。让我好好地看看你。”
归雁默不做声,由得她轻抚。之前的那许多次,这个心爱的女子从来都闭着眼,一语不发,归雁知道,那是她在想念别人。终于,她的眼里心里开始有自己的身影,为这一天,自己等了多久?不管怎么样,能和她在一起便是圆满,并无他求。何况现在还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
青玦温柔地把归雁推开,直起身来,两人对坐榻上。青玦的脸已经羞得绯红,却坚定不移地拉开归雁的衣带,把脸贴到自己曾经无数次依靠过的胸膛上去。心中一阵懊恼,这么好看的男子,自己怎么一直便没发现?突然之间便脸上滚烫,全身软软的不愿动弹,只想让他抱着自己。这种感觉跟以前真是不同,由爱生情,与为性而性,的确不一样。
归雁一动不动,却低声问道:“玉儿,你说的不许动是不许动心还是不许动手?我已经动心了,这可如何是好?”
青玦吃吃地笑,“既然心都动了,那就动手罢。“
归雁却装作不懂,“动手?动手做什么?”
青玦很想咬他一口,却答道:“我要你抱。”
归雁不怀好意思地笑着,将青玦的亵衣往下拉,露出圆润如玉的肩头,缓缓地把手伸了进去,从里面搂住。“抱了,然后呢?”
青玦狠狠一口咬了下去,“不许问,你要是再问,人家就要逃走了。”
归雁大笑,右手揽着她,左手却揉着那片酥胸,青玦早已变软的身子更是酥麻了起来,似乎连手指头都移动不得。下身热热的,如春风和着春雨,润物无声。她既想归雁再揉下去,又想他停手,共赴巫山。
归雁手上不停,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低语,“仙女,你可愿和我双修?”
那声音竟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青玦几乎就听不到,她用同样微不可闻的声音呢喃,“由得你。”
归雁笑了,左手从她胸前放开,把她从自己怀中略略向外挪了一下,青玦轻皱了一下眉头,归雁却装作未见,“由得我什么?”
青玦的脸都已经红到了脖子根,这个男人,得寸进尺,只怕今日自己是逃不掉了。她睁开眼来,望向归雁,温柔地笑着,“雁,我们今日真正成亲好不好?从此,我便只是你的,是你孩子的母亲,却更是你的妻子。”
归雁有些发愣,他没想到青玦居然会这样说。他并不是太在乎这些世俗的礼仪,但青玦肯这样说,那便是将她的一生托付给了他。归雁从来没有指望过能占据青玦的整颗心,但显然,至少那里面现在已经有了自己,而且,有一块地方,只属于自己。
青玦推了他一下,“傻雁子,想什么呢?”
归雁心花怒放,“想和你双修。今夜你恐怕会在劫难逃了。”
青玦红着脸回答,“谁说我要逃?”
归雁再不跟她废话,便坐在榻上将她的腿分开,青玦羞得要死,拼命地阻止,却怎么也拦不住那双坚定的手臂,她只能楚楚地求饶,“雁,求求你了,别看……”
归雁不理她,苍草深处早已是水润芳泽,他突然坏坏地一笑,手一松,青玦赶紧并上双腿,却听归雁把头凑到她的耳边说,“看我。”
“不看。”
“看下面。”
青玦把他狠命一推,跳起身来便要逃走,归雁早有准备,扯住她脱到一半的亵衣,哗啦一声,雪白的玉体便在清清月光下暴露无遗,美好得如仙子一般。只是玉肤下已泛起微微的桃红,显然仙子早就动了凡心。
归雁温柔而坚定地把她拉了回来,让她坐在自己对面,“是谁说要由得我?”
“……”青玦紧闭着双眼,不回答。
归雁托起她的脸颊,深深地吻了下去,舌尖在她的舌尖上轻触,温柔交缠,手下并不放松,向桃花源处探了过去,却并不肯深入,便在林边那处轻揉。青玦微微地颤抖起来,欲望从小腹一直烧到了喉口,让她想不顾一切地□□出来。这个归雁,又是这样,他永远都知道自己哪里最敏感。又是那种既让她想死去,却又想永远死下去的感觉,她低低地□□,全身都软到归雁身上。归雁用湿漉漉的手指抬起她的脸来,青玦还在颤抖,死也不肯睁眼。
“看不看?不看我就要睡了。明日还要继续去改造木屋,今夜不宜干太多体力活。”
青玦恨死了面前的家伙,把自己挑逗成这样子,还说这种话。却只能屈服,微微睁开眼来,那个家伙英俊的脸上全是笑意,如此促狭,如此暧昧,如此地……令她动心、动情、动性。
青玦在心中长叹一声,完了,以后的日子都这样可如何是好?
“我的衣服还没人帮我脱呢。”
衣带刚才就被青玦抽开了,归雁的身材极好,皮肤下面一丝多余的脂肪都没有,肌肉并不隆起,却充满力量,不发则已,一发惊人。青玦红着脸往下看去,一道微微的黑线从丹田处向下延伸,那下面隐隐约约的什么东西将归雁的长衣撑了起来。青玦闭上眼,伸手替归雁把长衣拉开,却被人抓住手腕,放在那东西上面握住。归雁在自己耳边轻语,“真的不看看?你就从没好奇过?”
青玦听若未闻,从手心里传来的炽热让她心慌地渴望,那东西居然硬硬地象铁一般,却比铁炽热。一丝微微的湿润在指尖上晕开,她有些惊讶,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指尖,却看到了手里被迫握住的凶器,一点点晶莹正在那上面闪烁。一见之下,青玦像被烫着一般把手缩了回来,紧紧地闭上眼睛,身子再次开始颤抖起来。
归雁的脸也红了,他青玦抱了起来放在那东西上面,咬着牙说道,“和你的一样,它也会吐口水的。”
青玦只觉得下面传来微微的痛意,毕竟有快两年不曾与他相好。虽然生过孩儿,但此刻一试之下,却一样如初次般让她心慌意乱,下面也依旧胀胀地痛。
好容易顶到了头里,归雁并不动作,两人便四肢交缠地坐在榻上,相拥相抱。这种交融的感觉让人心醉,不是两个人,而是一体,是四手四脚双头的人,一个人。
青玦突然微微一笑,归雁闷闷地说,“双修的时候不许开小差,否则我会很没面子。”
“原来这便叫双修。”青玦脸红心热地笑了起来,把头伏在归雁肩上。
归雁惊讶地问,“什么?”
青玦在他耳边低低地说,“当年埋我爹娘收集的宝贝时,有一尊佛像便是如此,我还以为世上真有那般怪物,男不男女不女,像是两个人,解却又解不开。原来佛也在双修。”
归雁哭笑不得,“那叫欢喜佛,莫非你爹娘还去过天竺?”
青玦的脸滚烫,却瞪着他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你……”青玦突然说不下去了,面色羞涩,嫣红得让人想马上撷取。
归雁有些好奇地问,“我怎么了?”
青玦把心一横,“你那么有经验,说,在我之前到底跟别的女子好过多少回?”
归雁先是一愣,继而呵呵地笑了起来,“仙女,你忘了世上有种东西是叫做书的,书里面有一类是叫做春宫的……”
青玦极窘,死命地去捂他的嘴,归雁顺势吻上那春葱般的手指,含含混混地说:“连佛都欢喜,我们也欢喜罢。”
抵死缠绵。[小青实在没脸把这部分放上来,N个字便用这四字代替了吧……]
青玦只觉得一阵阵的快乐从心底最深处升起,弥漫全身,原来身与心的结合远超过了单纯的□□,那种幸福和交融的感觉,让她在快乐的云中层层拔高,终于再次迷失,春水如潮涌,完全忘记了一切般不停地唤着归雁。归雁并不答话,那种温暖的感觉让他从未有过的激昂,尽根而入,直抵花心深处,随着青玦的呼唤,花心处竟阵阵收紧,紧紧地扣着他深入进去的东西。他的呼吸沉重起来,急促,在浪尖上翻滚,终于如山崩地裂般的爆发,这是一种连神仙也无法想象的快乐,不需所待,便可绝云气,负青天。不羡鸳鸯不羡仙,只要能抱着所爱的人,在幸福和快乐中,永远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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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与正文和小说本身无关,放上来是因为我始终无法忘记那双无奈蹬动的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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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那个戴着面具的女孩子无声流泪,低低地叙述。
“……下午的时候塞了药,医生告诉我说应该就会出来,但因人而异。那个夜晚,是我有生以来最长最痛苦的夜晚,痛得无法入眠,我甚至宁可死去。早上,也许是药效过去了,不痛了,但还没有出来……”
“早上八点,医生说药效过了,于是又塞了一次药,痛苦再次开始……”
“羊水破了。快出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很像想大便,于是我就到厕所里去蹲着……”
“我低下头,拼命向后看,两只小脚已经伸了出来,在那里使劲地蹬……”
……
……
我再不忍心看下去,掩面痛哭。一双通红的小脚在我眼前浮现,无力而愤怒地控诉天道不公。为什么在母亲的肚子里就会有这么大的不公平,甚至剥夺了他降生人世的权力?夺去了他刚刚获得还未曾真正拥有的生命?
我为那个七个月出世本可以活下来却不得不死去的孩子而哭泣,也为那个年仅二十还在学校读书的未婚先孕的女孩而哭泣。在电视台《心灵热线》的演播现场,那个女孩在无声啜泣,同是年轻人的孩子父亲对她根本避而不见,而孩子竟然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来抗议,但也最终不得不离开人世。那个女孩说,这已经成为她的心理障碍,她怕自己再不敢去爱,再不敢看见小孩子。
而一切本可以预防和避免。
男人,通常比女人晚熟,我一向认为,男人成熟的标志是愿意承担责任。文怀沙说他最喜欢崇尚的是“平生只有两行泪,半为苍生半美人”。但很多时候,年轻的男孩子们远不如女孩们成熟,即便在离开学校之后,他们也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去选择自己将来的道路,不会希望从很早的时候起便被束缚在家庭里。工作与生活的平衡是一个很高明的技巧,更多地,需要智慧,所以,一味地指责男人不负责任没有多大意义。我只希望,如果有缘能看到这里来的女性朋友们,要学会保护自己,也珍爱那些无辜的生命。
流产是很痛的,极痛,是痛经的若干倍。我见过吃药流产的女孩们,在观察室里痛苦□□,其声之惨痛,让路过的人掩耳而逃。而她们中的相当一部分最后由于孕囊没能流干净还得再次用人工流产的方式刮宫。无论是哪一种流产,最后都会增加宫外孕的危险,有可能造成以后的习惯性流产,会增加子宫宫颈癌的机率,甚至导致不孕。
我知道,当今世上不太可能消除婚前性行为,其实即便是结了婚的人,一样有需要流产的时候。所以,年轻的女性朋友们,如果还不太懂避孕的话,一定要去找这方面的信息。Google也好,百度也好,都能找到。
简单的几个方法,我列在下面:
1、用避孕套。这种方式还可以避免一些接触性的疾病。可能男性会觉得这种方式不舒服,目前的避孕套有超薄的,可以达到几乎没什么感觉的地步。
2、万一忘记,有紧急事后避孕药。应该是叫“毓亭”,在所有的药店应该都能买到,很多药店也是二十四小时经营的,按门铃就可以开门。性生活后72小时之内口服一片,间隔12小时后再服一片。注意:千万不要超过72小时。
3、长期避孕药和放环等。似乎多用于已婚妇女。
还有,就是体外□□法和安全期避孕法很不可靠。这两种情况的意外发生之后,甚至连用紧急事后避孕药的机会都没有。最好不要用这两种办法。
我知道写下这些话有些讨人厌,也为放在这里打扰了大家的读兴而道歉。放在这里,是因为这一章描写了夫妻生活,那是一种身心合一的幸福不假,让人心醉神迷。但归雁和青玦都成年了,归雁是一个相当成熟的男人,青玦有孩子的时候他已经三十多岁,他会为孩子而兴奋,幸福。而在一切没有就绪之前,孩子的到来会让很多年轻的父母们犹豫,乃至放弃。想想那些无辜的孩子们,在我敲下上述文字时,那双小脚还在我眼前浮现,让我鼻头发酸。如果按佛家的说法,孩子都是果报,如果前世行了善事,这一世,会有一个好孩子来孝敬,但流产就是杀人啊,好孩子没有了,再来的,就要报害命之仇了。而如果前世行了恶业,杀了这一世来报仇的孩子也不顶用,只会让恶会更增加。
不管是不是宗教的信仰,那是一个生命,尊重生命,爱惜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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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先要向来访及给小青留言的各位大人们致谢,这些天看大家的留言,小青感觉幸福极了。番外的番外本来是想写成一个新的故事,主角会从归雁青玦转到长天,名字不是《无妄》便是《雁归长天》,但几度提笔,都因其他的事情暂停,只好无限期地推迟下去。
另外,似乎晋江现在正处在风雨飘摇之中。我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我一直喜欢晋江,《上善》虽在起点首发,但只在晋江完结,《青雁拂渊》更是仅在晋江上传,我会支持晋江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