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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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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刘家男人的粉 大人:

可怜的大人,别哭,青玦还没哭呢……摸摸……

小青认罪,我的确是后妈,这文开写的时候就没安好心。汗~~~

好像上次大人说过怕看虐文,友情提醒大人从第十六章开始暂时别看。这文我还没写完,不过存稿日多,我习惯于只在手上留两万存稿,多的都发出来。估计到第二十章的时候大人可以回来看一眼。泪……

To 清嘉大人:

默默地泪……,最对不住的就是归雁了……,偏偏我最喜欢他……,不干了,以后再不这样子写言情了……

To 456大人:大人说得有道理,和JJ70ages大人用擀面杖敲归雁敲的意思一样。我看归雁是被庄周骗了……他以为他可以应而不藏呢,小青狞笑,用这种办法让归雁喜欢上青玦我就好交待了……汗~~~橼渊刚刚起身,正拿着一只玉瓶沉思。拂衣在门口立住,默默望进去,橼渊的眼神坚定,似乎已经从多日的迷茫中走了出来,下定决心。

就像拂衣的眼光有热度一般,橼渊心有所察地抬头,再站起身来。拂衣却不进门,只是低着头道:“恩公已经大好,拂衣想告辞了。”

橼渊身子微微一晃,却不曾回答。两人便隔着半间屋子相对,连眼神也不曾接触。

好久,橼渊走了过去,镇定地说:“拂衣,留下来,好不好?”

拂衣盯紧了自己鞋上那青青柳枝,默然不语。橼渊随着她的眼神看去,正看到如露珠般的两滴晶莹春雨,落下来挂到枝头。

橼渊心头一痛,还未开口,却听叶昊走了过来,“少主。肖大将军来了。”

洪克水在外忙于河工未归,肖铭、橼渊、归雁、叶昊四人坐在书房之内。身着平民服色的肖铭神情沉重,将一卷帛书交到橼渊手中。

“没有王命,我本不应该回来。但是,那个刺客终于被抓住了,他不但有安西大将军的印,我们还从他身上搜出了清溪先生的留书。这两物只怕都是用来吸引目光,好方便下手行刺。”

橼渊展开帛书,一读之下竟然移不开目光,半天才长叹道:“清溪先生风度,真是值得我辈景仰。”他将帛书再递与归雁,“这封书是清溪先生请人转交朝廷的,他说我们炎黄子孙向来是以文化,而不是以民族来区分自身和外族,才有所谓‘化外’和‘夷狄’。所以,清溪先生道,中原大地上虽有诸多其它民族,其实只要以爱汉人之心爱天下万民,将汉之文化与其它民族文化相融合,相辅相成,最终必将天下大治。” [注]

肖铭再从袖中摸出一封书信,冷笑道:“清溪先生是高节大义的典范,这个人却是无耻的典型。”

橼渊接过书信,还没读完便勃然大怒:“这狗东西卢安吟竟然和滇酋勾结,想当蜀王?!”他突然放声大笑,连眼泪都笑了出来,“难怪他一定要害死我爹,难怪他一定要趁大将军还在蜀地时跟滇酋勾结出兵,想将蜀军一网打尽!卢安吟啊卢安吟,你既知蜀军和蜀地百姓都必然反对,如何非要一意孤行,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归雁读过信,眉头却皱了起来,此信是卢安吟写给滇酋的回书,举兵谋反之事确定无疑。但从字里行间看来,似乎背后还有些什么隐藏的要求,却不似土地、财帛。归雁仔细推敲却仍不得甚解,脑子里却突然想起橼渊这一次所中的毒。虽然不像上一次无解之毒的使毒手段那般已臻化境,却显然是同一类的使毒手法。难道,使毒之人与滇酋竟然是同一方势力?至少也是系出同门。但夏家何尝与滇酋有何过节?难道滇人真是助卢安吟扫平异己那般简单?

归雁突然心中一紧,还丹已被新的□□所克制,但还丹的药方却是师尊当年为了救自己而交给忘仙主人的。那么……,归雁阵阵心悸,这忘仙主人与柳拂衣又跟使毒之人有何关系?

肖铭将两封书信留在夏府,急急告辞向滇蜀边界赶回去。书房内剩下的三人对着案上的书信,沉思不语。

橼渊终于开口,“为何清溪先生的大印和留书会在他们手里?”

归雁点点头,“我也想不明白。从留书上看,像是刚写不久,滇地近二十年来的变化,只怕与清溪先生有莫大的关系。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滇地之外,无人知晓。”

突然,归雁心中一动,抬眼看向橼渊,却从后者眼中看到了同一个答案。

橼渊将两封书信都收入怀中,“我这就去找拂衣问问去。”

橼渊到了拂衣的竹楼时,阿元眼睛红红地迎了过来,“夏侯爷,小姐执意要走,您跟她说说吧。”橼渊微微一愣,加快脚步走进楼内。

拂衣正将那个小小的药囊放在自己膝上,怔怔地望着自己的鞋尖。橼渊醒来后这几天,她以惊人的速度憔悴下去,原先莹润如白玉般的粉色脸颊上满是泪痕,又黑又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将坠未坠。

听到来者非阿元的脚步声,拂衣赶紧用手里的丝帕将泪水擦去,一双仍然迷蒙的眸子只瞥得一眼橼渊,却又涌出泪水来。

橼渊走过去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夏橼渊谢过拂衣姑娘救命之恩。”

拂衣登时手足无措,想伸手去挽,却又缩回。但橼渊还在地上,她终于还是伸出手去,将橼渊扶了起来。

“侯爷不要折杀拂衣,若没有侯爷拼死相救于前,拂衣早在半年之前便已不幸。”

橼渊正色道:“既然如此,拂衣为何想要离开?”

拂衣低低地回答:“我想家了。”

橼渊竟然有种冲动,脱口而出,“这里便是你的家。”

拂衣大惊失色,“侯爷请千万自重,不要说出这等不知轻重的话来,青姐姐会很伤心的。”

一提到青玦,橼渊顿时心灰意冷。是啊,青玦怎么办?以前没有找到玉玦的主人时,自已还总算是能找到理由不去遵从母亲的遗命,但是,现在玉玦的主人便在自己面前,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去娶她做正妻?何况,父母当年的眼光不差,拂衣的温柔和体贴总让自己想多跟她待上一会儿,哪怕什么都不说,连眼神都不相触,便是那种温馨的感觉就足以让自己心醉神迷。这种感觉虽与青玦给的感觉不同,却依然深情,照样默契。

只不过,归雁说得对,若真娶了拂衣做正妻,又将青玦置于何地?青玦对自己的好,比拂衣只多不少,她太骄傲,如何能忍受与他人更享一个丈夫?

橼渊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虽然拂衣有玉玦,但她姓柳,并不姓华。莫非真如归雁所言,父母已逝,被姓柳之人抚养长大?

他试探地问道:“拂衣,我可否请问,令尊是否身体安健?”

拂衣的泪水滚滚而落,如碎玉般的贝齿咬住嘴唇,话都说不出来,摇了摇头。

望着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的拂衣,橼渊更是心生怜意,只想把她拥入怀中。这些年来,不知道她受了多少委屈,终于天可怜见让自己得以遇上她,怎么能再放她走?

他想了想,突然正色道:“橼渊近来遇到一些事情,能不能求拂衣姑娘相助?”

橼渊突然换了话题,倒是令拂衣一愣,下意识地点头。

“请问拂衣姑娘可知道清溪先生?”

拂衣的泪水如开了闸的水般,流个不住,她哽咽着回答:“知道。我们滇地的子民都知道清溪先生。”

橼渊大喜,“我们中原传说,他在二十年前便死于与滇王的争战。莫非消息有误,他还健在吗?”

拂衣摇摇头,声音里仍有着不愿掩饰的伤痛,“没有,清溪先生虽没有死于二十年前,但也不在了。”说罢,已经泣不成声。

好久之后,她定定神,用丝帕擦去泪水,强打精神地说了下去。

“当初清溪先生带军入滇,根本不曾与滇王交战,他命将士们与滇军对峙,自己只身去了滇王帐营。滇人向来敬佩英雄,见清溪先生如此有胆气,自然不能加害于他。他跟王究竟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但随后王便撤了军,我们的勇士虽然不怕在沙场上杀敌,但我们女人却愿意看到亲人回家,清溪先生此举,让王的无数子民对他感激不尽。但清溪先生却再没离开滇地,而是带着他的将士们也在滇地扎下根来。那时候,滇地很难与外面沟通,若是没有我们自己的人引路,没有大军同行,单独的几个人很难进来,也同样难以出去。这大约就是你们外面传说的来由。”

“清溪先生留下之后,娶了滇王的公主,被称为驸马。听族内长老们说,当年大家只是以为清溪先生有些胆气,加上人物俊雅,公主才嫁给她。但其实先生颇有胸怀,要让滇地的子民都告别以往靠天吃饭的困境,将好多汉人的东西都教给滇人。二十年来,清溪先生一直跟公主相敬如宾,但他操心的事情太多,实在太累,终于在几个月前一睡不醒。”

说着拂衣再度哽咽起来,终于将身伏在药囊之上大哭。

橼渊根本没有想到居然是如此的一个传奇,这清溪先生竟能舍得亲族,留在滇地,最后埋骨于远离家乡的地方。他想起清溪先生的那封留书,字字真诚,没想到先生不但说,而且做。听归雁和青玦都提起过大理城,能如斯繁华,可见那些所谓的外族其实也和汉人一样,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根本不是什么“蛮夷”。

拂衣哭了好久才收声,仍然心神恍惚。橼渊实在不想为滇王犯边的事情再让她伤心一回,于是告辞而去,却叮咛阿元,若是拂衣执意要走,一定要先通知他。阿元点头,“小姐的心事,阿元知道,她其实也不愿意走的。”

入夜。

橼渊突然被一阵恶臭熏醒,抬眼一看,竟然身处火海,若不是那恶臭的气味,等火燃以榻上,只怕自己已逃之不及。他赶紧起身,从窗户跳了出去,这才发现原来火头还不止一处,远远地,还有一处火头更高,看那方向,竟然是拂衣的竹楼。

橼渊心中惊惶,根本顾不得自己书房内的东西,急忙向竹楼奔去。

竹楼已经是一片火海,青玦归雁都已经赶到那里,正焦急地令众人取水救火。不知那纵火之人用的是什么法子,竟然能将青翠欲滴的竹林都燃了起来,众人根本接近不了小楼,远远地望见,小楼下面已经燃了起来,却看不见人影,更听不到人声。

[注:此观点部分来自冯友兰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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