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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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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不安

阴谋,这绝对是个阴谋!

看着满桌的饭菜,明飞忿忿地地说,昨夜议事厅,她本来也要去,高翔说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普通的出征计划,希望她早些休息,第二天要一起去骑马。

骑马啊,来边关这么久,她不仅没上过战场,连马都没摸过,起初是因为没心情,再后来是高翔的重伤和紧急军情,最后玉川来了,就更加么心思去放松自己。如今他们两情相悦,彼此都磨去了以前的棱棱角角,想要珍惜培养这段感情,骑马是他们的最爱,无疑可以增进感情。

于是她就跟所有恋爱中的女人一样欣喜地答应,乖乖地睡觉,只想做他心中最完美的爱人。

于是她半上午醒来,就听江月说那个说慌的家伙领兵出征了。

保家卫国是一个军人应尽的责任,虽然想有更多的时间跟他在一起,但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女人,国事情事,谁重谁轻还分得出,这人故意瞒着她,好象家有恶妻,妨碍他出征似的。

可恶,在西楼她是等了又等,饭菜也是热了又热,也不见他带兵回来,难道一出去就忘了还有人等他。

“夫人,菜要凉了,要不先吃吧。”站在一旁的江月提议道。

从午饭已经拖到半下午,再等下去就要跟晚饭一起吃了,夫人这是怎么了,自从与将军和好,每次用餐将军不来她就不动筷子。

“先把菜撤了,晚上再吃。”压抑着恼怒,她慢慢地说。

何苦要等他,这人不守信用瞒着她出征,才不要再等他,可是一想起他孤独的童年和少年,就忍不住还要等下去,他们是要永远在一起的,她要永远陪他吃饭,永远不舍弃他啊。

“江月,跟我出关。”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终于体会到这句诗的涵义,恋爱中的男女真是一刻也分离不得,站在边关门口,她的心又是焦急又是担心,为什么还不回来,不是一次普通的出征吗?

等了又等,也不知是过了多久,直到太阳开始西下,落幕的夕阳晃的她刺眼,用手一遮,远处终于出现一个跳跃的黑影。

一定是他!

明飞激动地向前奔去,一定是他,那酷爱的黑色决不会骗人。

黑色的战马,黑色的战袍,从滚滚征尘中慢慢奔出来,果然是酷爱黑色的高翔。

“明飞,”战马箭一般冲到她面前,惊喜地叫了一声,闪电般抱起她的身子,放在马背上。

“明飞,你怎么来了?”一脸的疲惫也难掩他喜悦的神情。

“来迎接凯旋的英雄啊,将军。”瞪着他的眼,恨恨地说。

看到他安好无损,吊着的心放下来,开始指责他恶意的欺骗。

“你呀,”捏捏她的脸,无奈地笑了,这个女人真是记仇!

手一辉,回头大声说:“入关,都尉以上将领明天一早在议事厅开会。”

言罢,两人一骑,率先奔入大门。

在西楼他没停,在马厩他也没停,一直往前走,直到废园。

“你干什么?”

依然揽着她的腰骑在马上,俯在她耳边低笑道:“陪你骑马呀。”

“你还记得?说谎不打腹稿。”

“怎么不记得,在战场时刻想的就是这个约定,要不怎会第一个回来。”

“谁信你?”明飞撇撇嘴,却还是信了,恋爱中的女人哪个不喜欢甜言蜜语。

故意叹口气,“真的不信吗?那我下次就忘了好了。”

“你敢,”凶巴巴地转过脸,她威胁道。

“不敢不敢。”

一抖缰绳,高翔大笑着策马奔腾,废园虽比不上关外,面积却不小,几圈下来,他们都尽兴而止。

“今天怎么打到现在?不是普通战役吗?”

高翔牵着马,明飞挽着他的手,昂头问。

笑了笑,“我打算尽快结束战争,所以这一战来真的。”

“结束?”她喃喃自语,停下了脚步,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战争结束,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你不喜欢吗?”他也停下,看着她的有些怪异的神色问。

“当然喜欢。”马上笑了一声,更加紧握他的手。

他要尽快结束战争,不就表示他们很快就会离开边关,那下一站----

正在恍恍惚惚中,高翔突然一把她拉在身后,衣袖一挥,一道白光闪出。

怎么了?

她疑惑地探出头,看看表情严肃的高翔,再看看前面,一下子煞白了脸。

前面,就在离高翔半步之地,一条碧色的小蛇被一把短剑死死地钉在草间。

刚才----刚才-----

她还是回不过神来,手心里满是冷汗。

她好久不来废园,竟然疏忽了对这里的检查,要不是他在,真不敢想象,想起上次的中毒事件,手心里也满是冷汗。

回头看她惊吓过度的表情,温和笑了一声,“没事了。”

眼前的人儿还是直直盯着他后面,没有反应。

“明飞,”不禁叫了一声,怎么了,难道被一条小蛇吓着了。

“翔,”许久,她昂起头,“如果你射不中怎么办?”

“哪有什么如果,你想太多了。”伸手摸摸她的脸,有些凉。

如果射不中,被蛇咬中的也是他而已,她是不会有事的,乱想些什么呢?

“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看见危险出手便是,为什么要把她拉在身后,他这是----这是用性命来保证她的安全啊!

淡淡一笑,“男人保护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翔,”脸上的恐惧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感动。

“翔,”又叫了一声,突然搂着他的脖子,唇轻轻印在他脸上。

“为什么?”这一次轮到他震惊了,就是在他们新婚初期也没有主动吻过他,现在刚刚和好,彼此都小心翼翼维护这份情,最多只是拥抱和拉手而已。

“女人要吻男人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她笑着说,丝毫没有害羞脸红。

这些年来四处游历,不是没有遇到危险,每次都是她一个人面对,从来没有女子应有的害怕和胆怯,就连上次故意被蛇咬,也是冷静沉着等着它过来。

她已经习惯了这份勇敢,直到刚才他一把拉她在身后,才终于知道她也不孤单了,也有一个人愿意用性命保护她。

被保护的感觉啊,不是感动和幸福能形容的,从这一刻起,她才真正明白高翔是真的爱她,如果是她先发现了危险,会不会也挡在他前面?

当天的晚饭,因为是跟午饭一起吃,所以很丰盛,明飞把能想到的菜全部都上了桌。

看着那一桌子佳肴,高翔呆了一下:“你当我是大胃王吗?”

“对呀,把你养的壮壮的,才不会有人说我这个妻子不事家务。”

“做为妻子你非常优秀。”笑着坐下,没把真话说出来,不事家务?他的妻子的确不喜欢家务,幸好,他要的只是伴侣,而不是管家婆。

“这个呢,就做‘比翼双飞’,这是‘举案齐眉’----张敞画眉、故剑情深----”

指着那一个个普通的菜,她冠上了一个个不普通的名字。

无奈地笑了,“明飞,只是吃个饭罢了,用得着这么雅吗?”

举案齐眉?那是什么东西?

眉一挑,她问:“你有意见?”

“没,没有。”

“你就赶快吃,菜凉就不好了。”

就算他们没吃午饭,就算厨子的手艺很不错,那一桌子菜也只消灭了一小半。

在佳人的压力下,高翔吃的有点撑,谁让他爱这个女人呢。

“翔,上次跟你说《凤求凰》的故事还记得吗?”一边抚琴,一边侧着脸问。

“就是那个司马什么弹琴来追求一个女人的事。”她说的话,他是一句也不会忘,可毕竟不喜文学,能为她搜遍天下书,却没兴趣看那些东西,像这个典故,他记是记下了,还是忘了名字。

“是司马相如,翔。”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总记不住名字呢?

“好,好,是司马相如。”恨恨地把这个名字念了几遍,抱怨这人名字真难记。

“翔,上次我跟你说他一曲《凤求凰》琴挑卓文君,两人私奔后倒是过了一段好日子,谁知后来啊――”想起那个传说,她有些感慨。

“后来怎样?”他问,这个司马相如事真多,娶了意中人他还要怎样?

“后来啊,司马相如得到皇帝赏识,从一个落魄才子成了京都显贵,欲聘茂陵人女为妾,给家乡妻子写了一封家书,上面只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十三个数字。”

“什么意思?”他不解。

淡淡一笑:“这十三个数字,惟独没有‘亿’,他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对卓文君无‘意’了。”

“无意?”眉一皱,“这人不讲信用。”

“信用?那是换不来官位的,据说卓文君见信后,又是悲痛又是愤恨,也回了一首诗:一别之后,两地相思,说的是三四月,却谁知是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般怨,千般念,万般无奈把郎怨。万语千言道不尽,百无聊赖十凭栏。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烧香秉烛问苍天,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榴花如火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黄,我欲对镜心意乱,三月桃花随流水,二月风筝线儿断。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为男。”慢慢把诗念出,也有几分悲愤,为那千年之前一曲《凤求凰》就私奔的卓文君。

千般怨,百般念,可惜郎心如铁,再不是以前恩爱模样。

“这就完了?”他又问,这两个古人诗来诗往,就为了纳妾?

“传说那个大才子见信后羞愧万分,马上打消了纳妾的念头,接妻子入京,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翔――”她停止抚琴,回过头。

“你觉的他们会幸福吗?”

“应该会吧,毕竟是多年夫妻,何况那个司马只是想想罢了,又没有真的纳妾。”

笑着摇摇头,“心里有了阴影,如何幸福下去,卓文君太聪明了,倒不如糊涂些好,要是换做我――”

“你怎样?鼓励他纳妾吗?”想起新婚初期,两个新妾进门,她与众不同的反应。

不便过问!就这四个字。

那时的他在她心里是一点位子也没有,现在呢?她会怎样?不禁有点紧张,她可会像他一样放他在第一位?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取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徒徒!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我倒愿卓文君的这首《白头吟》是真的。”

相决绝!依她的个性,一旦爱上,容不得背叛,又怎会走回头路再过以前“幸福快乐”的日子。

什么意思?前面一首他还勉强听的懂,这一首什么意思,白头吟?这样的男人也要跟他共白头吗?还是另其它的涵义?

见高翔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他这是不喜欢这样刚烈的方式吗?心有些凉,难道她真要跟几个女人分享一个丈夫。

见她脸色有些悲郁,高翔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是个军人,又不是专攻诗词的才子,怎会明白她的暗示。

明飞,你做一个军人的妻子是不是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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