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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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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大吉家里闹到深夜,大家才各自散了。

卓立拥着许依恬,脚步微醺,脸上却挂着孩子气的笑容,嘴里一个劲儿地说:“今儿喝得太好了!这才叫尽兴!”

听了这话,许依恬忍不住想笑。

卓立很少喝醉酒的,即便喝醉了,也不会胡闹,回了家以后倒头便睡。

“今天大吉跟你说什么呢,说了那么久。”

他漫不经心地问到。

许依恬心里一惊,脸色沉了沉,看着他的表情,回答:“没说什么。不就是瞎聊吗?怎么,看我俩聊那么久,你吃醋了?”

“我哪儿像你们女人呀,动不动就吃醋。”

他嘴上这么说,却将许依恬揽得更紧了些。

他虽然有些醉意,但却将她的答案听得很清楚。

哪个男人会看着自己的女友和别的男人火热地聊天而无动于衷呢?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好哥们。

只是他不想承认罢了。

北京最近开始持续高温,丝毫下一场雨的迹象都没有。

卓立所在的工作小组开始投入一个新游戏的研发,将会以武侠和爱情为主题。由于他们不打算以现成的武侠小说为蓝本,于是,卓立开始狂啃各式各样的武侠书籍,希望能创作一个新的故事背景来。

许依恬终于下定决心辞掉了当下的文秘工作。

原因是表姐李晓昕的一句话,她说:“女人不该在有一天被男人离弃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无所有。”

这句话,是在激励许依恬去寻找自己的人生价值,而不是把生活的重心全部放在男人身上。

许依恬很清楚,李晓昕是对的。

即便李晓昕也还是听从了家人的意思,嫁给了一个有钱的商人而终结了自己的服装事业。但或许这样的她才更明白那句话的含义。

加之公司的老板多少有些毛手毛脚的臭习惯,让许依恬苦不堪言,索□□了辞呈。

离开公司的那天下午,色鬼老板提出要开车送许依恬,当车子在她家附近的路边停下时,老板抓起了她的手,说:“现在大学毕业生要找工作都是很难的事情,你不如再考虑一下,不要意气用事。”

她尴尬地抽出自己的手,回答:“我已经考虑得非常清楚了!”

这猥琐的男人又转而将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再次劝她:“你是聪明的女人。要是在外面不好过,还是可以回来找我的。我毕竟当过你的老板,自然会照顾你。”

她只觉得胸口一阵恶心,迅速移开他那肥厚的手掌,勉强笑笑,扔下一句“谢谢老板费心,我这就走了”便跳下了车。

刚在路边的水泥地上站稳脚步的时候,就看见了卓立的那张表情纠结的脸。

黑色轿车识趣地开溜了,剩下相对无言的两人,却是无尽的难堪。

许依恬忽然有点儿哀怨地想,就算卓立现在给自己一个耳光,也不算过分吧?

至少,证明他是在乎自己的。

然而,卓立却没有扬起手来打她,也没有说什么尖利的责备的话,只是淡淡地问:“晚上吃什么?”

“嗯,喝粥吧。”

她有些惊讶,更多的却是失望,于是很沮丧地回答他。

他点点头,说:“那去‘粥公粥婆’吃吧。”

她便低头跟着他走,心里难受极了,哪怕他只是随意地问一句都好呀,可是为什么他却如此平静,如此沉默?

一个男人如果对自己的女人不闻不问,要么就是感情淡了,要么就是毫不在乎。

她这样想着,更觉得悲哀。

粥店很热闹,服务员招呼他们在靠墙的位置坐下。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菜谱,末了,合上菜谱,递给她说:“你帮我点吧,我不知道吃什么。”

她只好战战兢兢地随便点了两份粥,一些小菜。

百无聊赖地等待着上菜,他看着她。

她吞了吞口水,迟疑着开口说:“刚才……”

“别说了,我知道。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他摆了摆手,看似有些不耐烦,但眼神里却透出温柔来。

她不解,只是等着他发问。

“你会为了别的男人而离开我吗?”

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反感自己的矫情,一点儿男人气概都没有。

她赶紧说:“不会!绝对不会。”

他看出了她的紧张和认真,于是点点头,说:“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这时候,服务员上来了一份凉菜,有些诧异地看着许依恬已经哭花了的脸。

那顿饭吃了很久,卓立不再有何异常,也没有再提及过下午的事儿。

许依恬感动于他刚才的那句话,原来只要自己开口说,他就愿意相信。这是一种比“我爱你”更动人的情话,那温暖袭来,直逼心间,久久挥之不去。

原来,卓立给了自己,百分百的信任。

那么,自己也应该还给他百分百的信任吧。

因此,当大吉打来电话说想要卫细细的手机号时,她很爽快地给了他。

“我没想到你这么痛快就给我了。你一点儿也不担心?”

大吉惊讶地问。

“担心什么?没什么好担心的。我知道,你也不会去拿这个去扰乱卓立的。即便你那么做了,也没关系,因为,只要我说,卓立就会相信我。”

她很平静地说到,嘴角不由得扬起微笑。

大吉默默地挂下了电话,他明白许依恬的意思,更何况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自己去挑破他们之间的事。

他只是单纯地,很想见卫细细一面而已。

毕竟,他们曾经也算是那么要好的朋友。

他们约在三里屯一家酒吧,傍晚,酒吧里稍显冷清。

卫细细轻轻晃着手里的酒杯,笑意盈盈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大吉。

“看什么看?”

大吉忽然咧嘴笑了,问。

“你现在怎么比大学的时候还好看呢?”

她打量着他,发现他现在的眼角眉梢确实越来越有英挺的男人味道了。

想来也是,当初自己离开的时候,大吉也不过是个大三的男孩儿而已,如今已经是个举手投足非常沉稳的男人了。

原来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尤其是容貌这种浮于表面的东西。

大吉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起来,说:“你千万别因为我好看就对我有意思。你知道的,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她刚才那句话本就是无心的玩笑话,忽然听他这样回答,便笑得更夸张了。

她想,自己恐怕是唯一知道大吉那个秘密的人吧。

“你不够意思啊!来北京了也不给个消息。”

他打断她的笑,假装怨愤地说。

“我联系许依恬了呀。她对我来说,可比你们都重要!”

她一本正经地说。

他知道她确实是认真的。

只是这样,他更加心有不忍,她把许依恬当自己最重要的朋友,而许依恬却只在乎自己,这是不公平的。

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不是因为顾虑许依恬,而是因为,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女子依然拥有着世界上最明媚的笑容,他并不想让这个笑容消失。

分开的时候,他们约好下次一起去打电动。

他想起大学的时候,卫细细还是卓立的女朋友的时候,他们大家一起去电动城,卫细细很会玩跳舞机。

那时候,他们就在一边给她鼓掌喝彩。

那喝彩声仿佛依然在耳边。

而那时光,却已经非常遥远了。

大三开学后的第一个礼拜五,学生会的负责人敲响了卓立宿舍的门。

他们希望“灰蓝色”乐队能在迎新晚会上表演,酬劳有五百块钱,将会打在他们的饭卡里。

钱对他们来说倒还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但每一次演出的机会都是重要的,于是卓立答应了。他们当即聚到一起排练,确定了一些耳熟能详的曲目,好吸引到新生的耳朵。

演出那一晚,卫细细也拉上了许依恬,以及方颜,一起去礼堂。

卫细细当时穿了一条粉白的裙子,她还把流海用亮晶晶的小夹子夹了起来,一看就是乖巧的邻家小女孩。

而那时候的许依恬则有点儿邋里邋遢的作风,随便一件大号文化衫,扎个斜马尾,就这样走进了她人生中第一场晚会。

她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将要在这个晚会里献出人生中的第一支舞,而对方竟然不是方颜。

方颜呢,在进场后不到十分钟便离开了。

他本来就不适合那种人声鼎沸的场面,于是便溜了。他难过的只是,自己从许依恬身边走开的时候,她丝毫没有察觉。

也许是从那个时候起便注定了他终有一日将会悄无声息地退出她的生活吧。

很多年以后,他是这样悲哀地想的。

活在这个世界上,人是很渺小的。

渺小到根本无法改变所谓的宿命,也根本无法预知下一秒的未来。

也许唯一能做的,不过是在命运涨潮的时候,顺着那力量,上演□□迭起;在命运低潮的时候,放弃徒劳的挣扎,接受当前的遭遇。

爱情应该也是一样吧。

它来的时候,我们伸手抓住,顺着情感的蜿蜒,或哭或笑。

它去的时候,我们不要挽留,依着消逝的心绪,左转右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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