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黑崎一护他们，从没有停止搜查乌尔奇奥拉和井上织姬的下落。
过了好些年，女人的同伴们逐渐接受「井上织姬已不属於他们」的事实。
「虚、人类、死神三者，不过是以一种奇妙的平衡存在於这世上。」
朽木露琪雅等死神们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只要乌尔奇奥拉和井上织姬不加害於人，尸魂界也不会发出通缉。
乌尔奇奥拉知道事情原委，但仍没有主动出面。
他没有向女人提起她的过去，织姬也遗忘一切。
或许一部分是私心；他太过在意，那个橘发死神对井上织姬的影响，即使岁月已过近百。
半晌。
「怎麼了吗？」织姬微红了脸。
乌尔奇奥拉凝睇她时，总让她有些不自在；那双迷人的，翡翠绿。
「你，怕我吗？」乌尔奇奥拉问，清冽的嗓音有些粗鲁，有些孤寂。
「咦？」织姬惊讶地抬头，不明他的悲伤，不明为何他突然问这问题。
「不会呀。」笑著摇头，柔顺的长发移开，露出耳朵上的骨。
平时，长发覆耳；普通的穿著遮蔽她胸下的虚洞。
井上织姬——她根本和人类一模一样。
「不过，乌尔奇奥拉，我觉得这里，好像空了。」织姬回眸，手拉了拉领口；她指的地方，是虚洞。
「好像要拿什麼东西填补呢．．．」尤其是最近，泛疼的频率更加繁多。
乌尔期奥拉望著她的动作，眼神浊了。
低哑开口。
「当你还是人类时，你曾说想和我在一起。」乌尔奇奥拉口语冷静，却叫女人红上耳根子。
「．．耶？」
「嗯哼，你还强调，永远。」看到织姬的表情，他不禁微眯眼。
「我说过那样的话呀？」她赶紧移开自己的目光，不敢在男人身上多做停留。
好像，眼前这人会洞悉自己一般。
「看著我，你现在，还是想和我在一起？」
倏忽，乌尔奇奥拉到了织姬面前，擒过女人白皙的下颔，与她平视，强迫她看他的眼。
「织姬。」声音柔柔，他从没用过这种口气唤她。
「你已有足够的能力，自己一个人生活不成问题。」
闻声，她缓垂了头。
「可是，乌尔奇奥拉，我知道的．．」她压低嗓子，尾音飘散风中。
「如果不和你在一起，这儿，会更痛．．．」
织姬不再拉自己的领口，她的手指沿著乌尔奇奥拉的虚动边缘，绕划。
「没有你，我不会幸福。」她的头贴向乌尔奇奥拉胸前。
黯幕低垂，两人身影在夜中相偎。
「你什麼都不记得了，不过现在我告诉你．．．」
他的唇靠近女人耳边，那是他们最深最深的曾经。
「当你还是人类的时候，给了我心，失去性命。」
「让你变成同类，是因为你说想跟我在一起，但你没了过去。」
乌尔奇奥拉缓道，音苦涩，瞳仁闪了闪，千思百绪。
「我不知道，以后还会受什麼伤害．．．」他轻轻抱了她，首次，珍惜却害怕什麼，轻颤。
「唔．．．没关系。」
女人思索一会儿，而后紧紧回抱男人，像是安慰一般。
那是织姬最喜欢的动作。
「如果受到伤害，那我会保护你——」他说过她有能力的。
笑开，轻快的嗓音在他耳膜跳动。
「再不行，我会带著你逃跑——」
女人的话狠狠敲了男人的心。
「那些都过去了吧？」没发觉自己误会「受伤害」的是谁，织姬快乐道。
「失去性命，失去记忆，不过我还有你啊！」
灿眸如星，笑靥如梦，彷佛乌尔奇奥拉只要在她身旁就好。
『失去？我只要得到你。』——————
很久很久以前，女人曾经对他说过相同的话。
不再改变的容颜，永保青春的女人，如她初萌芽的爱，坚毅的心。
他想他赌赢了。
水气在绿眸聚集，是泪吧。
『酸涩；原来想哭是这种感觉。』
「呐，乌尔奇奥拉，天空有月亮和星星，真是漂亮呢．．．」
织姬透过乌尔奇奥拉的肩膀望著黑夜，叹息。
闻言，乌尔奇奥拉的虚洞好像有什麼在跳动，温柔满臆。
噗通、噗通。
『星星陪月娘，我陪乌尔奇奥拉。』———————．．．
噗通、噗通。
织姬陡然望著他，神情有些兴奋却又害羞。
「对了，乌尔奇奥拉．．．」
「嗯？」乌尔奇奥拉抚著她小巧的耳垂，充满爱怜。
「我、呃．．．那个、我可以拥有一个小宝宝吗？」
她说完并没有低下头，只是抬著红噗噗一张脸，期待地盯著他。
织姬的模样，比较像是要甜甜圈或是冰淇淋的小孩。
乌尔奇奥拉愣然地回望她，霎时眼底闪过一光，苍绿的眸中，添增邪魅。
「如果你想的话．．．」他很轻很轻，莞尔。
收手，女体的曲线更贴他的身躯。
乌尔奇奥拉的下鄂靠著织姬的肩头，耳语。
「我只说一遍，所以听著，女人。」他以为他永远不会说，却不禁动情脱口。
织姬同样靠著他的肩头，脸上掬起笑容，彷佛倾听一则秘密。
「——让我爱你。」
她的虚洞空了，那麼他会填满它。
用他缥缈；虚无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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