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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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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强撑起腾赫把他扶回了房间,刚躺下一会,他突然爬起来捂着嘴要吐,我又赶快把他扶进了厕所,他哇得一下吐出来一大堆,一股恶心感立刻油然而生,我差一点也吐了出来,屋子里飘着股刺鼻的味道,我拿了个椅子放在厕所门前,让腾赫坐着,他把头依在水池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我赶快打开了窗户,腾赫的头整个都埋在了水龙头下,我上前用手抱起腾赫的头支撑着怕他着凉,腾赫似乎感觉很舒服,就没再出声,这个动作维持了半个小时,我的手开始酸痛的抽筋,但我依然支撑着,相信这就是爱的力量吧!虽然有些疼痛难忍,心里却是甜甜的。腾赫的嘴里有些微微的*声,也许是喝过酒后胃肠里比较难过吧,他用手慢慢的朝衣兜里掏,我猜他是在掏手机,于是帮他在兜里搜寻,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拿起手机几乎想都没想就按了几个数字拨出去,电话的听筒声音很大,我能听见里面的嘟嘟声,有人接通,是个女人的声音,我的耳朵立刻束起来,生怕连呼吸都会影响我的听力,腾赫*着呼喊了一句

:“丹,我好想你”。

我愣住了,腾赫已经是哭腔的样子一遍一遍重复着

:“丹我好想你,我好爱你,你不可以跟别人在一起,不可以”。

我猛然觉得心里好痛,这份痛掺杂着太多因素,一时之间我还无法理清它的根源。腾赫说完,手机就掉到了地上,电池掉下来,我盯着它们掉在地上分离的样子迷信的觉得这就是征兆,本来就不是一个整体,需要的时候换上去,没用的时候拿下来。我捡起手机,发现它也十分不争气的坏掉了,于是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不知哪来的一股劲愣是把腾赫拖进了房间的床上,我给他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盯着他望,我仔细看着这张俊朗的脸,是挺帅的,不过眉毛太重了,有点像小新,鼻头有点粉刺仔细看很恶心,看着看着我就突然笑了,此时的心态真是挺难以形容的,我可能是在笑话自己,难道我李莫是那种会被外表的美貌所迷惑的人吗?而事实上,我跟当初学校里那些追随叶枫的母垃圾有什么分别呢?我真该狠狠抽自己几巴掌。

回到自己的家心里郁闷的辗转难眠,躺在床上滚来滚去也睡不着,我突然爬起来,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挨个穿,那件跟腾赫在黑商场里买的名牌小衫,当时花了我600多块钱,我连眼睛都没眨,现在想想真冤,600多块钱啊我能买多少件衣服啊,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泪一涌而出,我就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哭到天亮了,我的头晕乎乎,4点半,我打了个电话给大王,说我重病在家,大王在电话那头的愤怒沿着电话线都烧到我了,不过我才懒得管他现在有多生气。请好了假,我穿上运动服迎着朝阳跑步,我慢慢地跑,脑袋里回放着我跟腾赫的那些片段,实在没什么能说到难忘的,致使致终都是我一个人在自做多情,人家一点喜欢我的意思都没有啊!我低着头跑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前面的一个人,一个年轻的晨练女人,她十分凶恶的望着我说

:“眼睛长屁股上啦!”

她把我骂得脸都绿了,我都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臭骂了一顿,不过我突然觉得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于是,我张开血盆大口开骂

:“我靠,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至于吗?我还以为这是哪儿跑出来的疯狗哪!怎么着我把你撞掉渣啦,你他妈的母夜叉”

然后就看见她的脸一会白一会绿最后干脆跟菜地的茄子一样紫不溜湫的,我以为她会疯了一样扑上来挠我,只见她愣了一会然后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上海话,

:·#¥%~…·#%·*%¥…—*!

南方人就是不像北方人脾气那么火暴,容不得半点气受,我都把她骂得狗血淋头了她也不揍我。不过以我的聪明才智,我怎么会在这里等待着不可预期的后果,我假装打了个电话然后打个车就跑了。坐在车上我笑了,笑得好开怀。我打了个电话给夏丹,打电话的时候我的语气极其低沉,脸也拉的特别长,

:“出来喝杯咖啡吧!我在上岛等你”

我选择了二楼靠窗户的位置等她,我一直都是个喜欢站在高处像下望的人,我喜欢天台,小的时候还爬过房顶,站在上面向外看,心静如水,藐视一切烦恼,仿佛世界就只有我,这是种自大的表现。我望着下面穿梭的车辆,看见了一辆白色轿车停在了路边,我知道那车上是夏丹,夏丹开的是辆新款本田,也不知是她的第几任款爷男友买给她的,想到她要来了,我突然有些紧张感,说实话很怕面对她,很怕把心底里那层纸捅破,捅破了的后果就是我失去了所有。可是她一直都没有下来,我想她的心情应该和我差不多吧,过了大约10分钟,她才从车上下来。夏丹今天穿的很日韩的感觉,她永远都是那么时尚,让男人不得不注意她的存在而忽略了我,腾赫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夏丹坐下来要了一杯咖啡,我们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但是脸上还是为了面子努力的保持着微笑,这种做作让我觉得恶心,我不是那种会利用心理斗争的人,惧怕勾心斗角。我把兜里腾赫的手机掏出来放到了桌子上,只说了两个字:坏了。然后我就不再说话了,夏丹似乎心知肚明的接过手机也不再做声,我一直以为她也许会跟我解释解释,但是她没有,我们就这样沉默的相对坐着一直到太阳公公下山,我想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跟夏丹面对面在一起,从今以后,我会忘记我曾经有这个朋友。

夏丹开车送我回家,车上有一个漂亮的红色抱枕,心型的,那个抱枕是我一见钟情的东西,因为它和腾赫家里床上的一模一样。我拿起来在手里抱抱,它的手感没有想象的舒服,望着抱枕我冷笑了一下,心里挺复杂的,原来的我不是那种会为了男人而置友谊于不顾的,可是现在我就真的为了一个男人,要跟我在上海最好的朋友决裂,我的内心还处在矛盾当中,想象今后没有朋友在身边的日子,眼前一片漆黑。开着车的夏丹一直都没有主动跟我说话,我总是想,希望能有什么更好的方式让我们不至于掰得这么彻底,可惜我的自尊在警告我:你少在那儿做梦。好在这样的尴尬氛围并没有持续很久,我到家了,我回过头微笑着说了句

:“谢谢”,她说

:“早点休息吧!”

她似乎并不想跟我说话,接了句驴唇子不对马嘴的话,现在才7点,我休息个鬼呀!说完她就启动了车子,我很不高兴连摆手都免了扭头就朝我家的住宅楼走,车开走了,我回过头来望了一眼,瞥了一眼就往家走。心里好番不乐意,这个死女人,跟她掰了就对了。进了家门,我把包往床上一扔,气愤的不得了,我拿起手机给宫宝打了电话,听见宫宝的声音,我又哭了,

宫宝极其见怪不怪的样子问我

:“你以后的激动方式能不能换一换啊,”

我就哭着把我整个故事的过程都讲给宫宝听,

:“宝宝,如果是你,你一定不会让我受这份委屈的,为什么社会是这么黑暗的?难道只有学校里的友谊才是真实的吗?”

宫宝半天都没有说话,手机的听筒里传来的都是大声的喘息声,突然她喊了一嗓子

:“我靠,那女的怎么那B样啊,我跟你说以后少搭理她,你要是再屁颠屁颠跟她混一起别说我收拾你哦”

我也不敢吱声了,撅起了嘴,

:“唉,社会上就是这样的,哪有几个人是真正和你好的呀,人和人都是互相利用的,你又不会利用别人,当然就只能让别人利用你了,你也缺心眼,为什么不问清楚再献殷勤啊,”

:“我……”我的无知再次被人挖掘出来,这种被暴光的感觉令人没有安全感,像没穿衣服被看光光的恐慌。我发觉自己实在是个失败到极限的人,我没有听宫宝说完就挂了电话,手机顺着手滑到了地上,我仰躺着,整个人像一堆烂泥瘫在床上,失落、孤独、无助包围着我无处藏身,我闭上眼睛,想起了何一涵曾经在江边陪我看烟花,想起了叶枫开着轿车带我兜风,想起了周心站在角落里深深凝望我的眼神,想起我和宫宝发生过的所有有趣的故事,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心情恢复的好快。凌晨2点,我给何一涵打了个电话,电话里的那头好象说梦话的样子懒怏怏的,忽然又很大声的问

:“你,谁?”

:“我,怎么?连本姑奶奶的声音都忘记了?”

:“啊?”

:“你大姨我啊,OH MY GOD,我真应该砍你,你敢把我忘了?”

:“莫,是你吧!吓死我了,大半夜的你这是…”

:“怎么?任何需要帮助的时候随叫随到这口号给忘啦,何一涵我现在真想砍你几刀,你他妈的死哪儿去了,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我好象把郁闷都发到何一涵身上去了,我的这帮朋友多可怜啊,整天被我摧残,

:“对不起啦,我最近不是很好,不敢给你们找麻烦,你…就别生我气了,以后我一定补偿给你,请你吃饭”

:“我不吃,你怎么了?”

:“别提了,喝酒喝多失态了,局长让我反省半年,不准上节目,也不开工资,唉!想起来我就心烦,我现在是惨不忍睹,”

何一涵叹着气向我陈述,我的心情又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我一直以为何一涵估计是生活的太滋润了,把我都给忘后脑勺去了,知道了原因我的怨气一点都没有了,我多想能抱抱我这个哥们,给他点我力所能及的友谊与温暖,可是我们这一群人天南地北分割的到处都是,唉!想起这来我又开始陷入回忆,如果我们还能在一起整天吃喝玩乐那该有多惬意啊!挂断了电话我突然觉得困了,再睁开眼天就亮了,头疼的要命,我就给大王打了个电话请假,大王很不乐意的说我以后不用来了,我靠那破部门我还懒得再回去呢,我想起夏丹我就一肚子闷气。在家窝了一天我觉得此事有点不妙,我要下岗了,我赶快以火箭的速度到了电视台,糟糕的是我到的时间正是刚刚下班的时候,大家都边说边笑的往门外拥,有人看到了我竟然还嘲笑的说

:“呦,这么早就来上夜班啊”

上海是个充满了势利的城市,随时随地都等待着被人歧视,像我这样一个一直自以为是的女孩在这里能生存到现在我决定已经很破天荒了,每当我想起上海没几个人能瞧得起我的时候我这满肚子的火就不知道该往哪儿喷,我真想把那群狂妄的家伙的眉毛头发都燎光,这要是在我家乡,有人敢这样跟我装B,我那保镖何一涵早把他打的满地找牙了。不过现在我的保镖自身都难保了,唉,今昔不同往日喽。如今我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我硬着头皮顶着他们的讽言讽语往里冲,一头撞上大王,他的脸无比之大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凹凸不平的大脸让我猛然想起那年圣诞节欺负我跟宫宝的那个流氓,我赶快往后一闪,吓得浑身是汗,还把大王吓了一跳

:“干什么?”

:“大王,我…”

:“下班了你来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们单位不养没事干的,以后不用来了”

我还准备着撒撒娇之类的装装可爱让大王放我一马,谁知他根本不吃这套,他连求情的机会都不给我,甩头就走了,留下我愣愣的站在那儿。虽然在这里工作的不顺心,但怎么说也是份不错的工作失去了心里还是很难过。我的眼眶有些红了,走到自己的旮旯办公桌收拾东西,耳边是门外打更的保安不停的冲我喊

:“快点走,我们要关灯了”

我抬头望了一眼,再低头眼泪噼里啪啦的滴下来,心里无助的小人儿在撕咬我的心,我怀抱着自己的东西一步一步慢吞吞的往门外走,每一步都那么沉重,仿佛脚上锥上千斤顶一般。刚走出门口,我手机响了,是赵鹏,我有点不敢接,怕是他和夏丹约我出去,又特别想接,因为我现在真的很无助,很可怜,但是我这人的脾气就是倔强,想了半天我没有接,我不愿意再跟夏丹有一点牵连。打车回家的路上,我给宫宝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失业了,宫宝在电话的另一头像诈尸了一样要坐飞机过来看我,她特别气愤的说过来一定把夏丹和我们主任打得满脸桃花开,听了她的话我破涕为笑,她就是治疗我伤口最灵的一剂良药,我跟宫宝说

:“你说我要是个男的该多好,我肯定娶你回家,从小就跟你定娃娃亲,绝对不能让你跑了,好好爱你,下辈子下下辈子我还是娶你,”

:“你别吓我行吗?哎我说莫莫,你该不会真的是嗜好有问题吧!你不是前段时间喜欢上一个帅哥吗?你…”

:“哎呀!别跟我提那个家伙了,我没什么毛病,别乱想了,我就是替萧维庆幸,能遇到你这么个好女人”

:“你就算真是个男的我也不见得就嫁你呀,就你这样没安全感的我都替你未来的夫君担心”

:“少贫,我到家了,有时间再给你打电话啊,BEYBEY”

撂了电话心情好了很多,当司机回头告诉我车费45元的时候,又把我气得够呛,平时都是搭地铁上班顶多来回花个10块钱,这回我赔大了又被抄又被宰,真是倒霉到家了。刚捧着东西往楼道里走,电话又响起来,一看又是赵鹏,接不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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