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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寻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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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云鹏喝光两碗参汤,觉得体力恢复了,从床上站起来,觉得身体忽忽悠悠,有些力不从心,陈亮扶他坐在一张桌子前。“大哥,对不起,都怪我没有照顾好月儿,我太——”

“云鹏,不要再自责了,这是一个预谋很久的圈套,你会防不胜防,你们这次破案被谋杀跟月儿被绑架是一个整套阴谋,大哥不会怪你,你先把身体养好,我和老四、老五会尽力帮你。”陈子杭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仪,虽然他心中难过的要命,可仍然一脸的平静。

“大哥,我不想有劳几位兄长费心,月儿嫁给我,我却没有保护好她。我要把她找到,否则我会愧对几位兄长。”云鹏毅然。

“好,依你,不过,这些天你先暂住在月儿这间闺房,不要再回路府了,遇到麻烦可以让子淮去找我,一会儿让董超、陈亮给你把这几日的情况说一说,我和老四先告辞了!”陈子杭知道路云鹏答应的事,他一定会办到,放心地和老四走出门外。

刚走出门口老四陈子玉,又转过身,冲他举了举拳头:“ 妹夫,找到幕后黑手先别杀他,给我留着。我要把他撕碎了,敢打我们家月儿的主意,活得不耐烦了。”说完,潇洒地把头一甩,消失在门外。

陈子淮让小莲和卢婶准备了些吃食端到楼上,他要和路云鹏,陈亮三人谈谈整个案件的过程,这些天,没人认真吃过一顿饭,也给他这个妹夫好好补一补。

路云鹏飞快地吃完两碗饭,根本不清楚自己吃的是什么,他只知道一定要吃饱,尽快恢复体力,月儿再等着他去找。

董超喝完一杯酒,说道:“大哥,那天我和陈亮把你送回秀月饭庄,又连夜返回嫂子出事的地方,根据我和陈亮发现了这把杀死车夫的飞刀。”说着,把一把飞刀递过来。

“飞刀门的暗器!”他一眼认出,这个 “飞刀门”是一个专门□□、暗杀的黑暗组织,由一帮武功高强的江湖邪恶之徒组成,每次绑架、暗杀,索要价码极高,没有五千两以上的银子,免谈!

董超接着说“对,路大哥,这是飞刀门的暗器,那两个所谓的官府差人,正是‘飞刀门’的人侨装改扮!他们是先杀了车夫,无人控制雪路上飞速下滑的马车,然后车碰到事先放在路上的巨石,必然会车翻马惊,不过,有一点,值得怀疑,大嫂和她那两个丫头本是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们没有必要费此周折?想必大嫂和她那两个丫头被抛出车外,那两个人便和事先埋伏在那儿的砍死了两丫头,然后劫走了大嫂,我和陈亮在不远处找到一堆杂乱的马蹄印,恐怕不少于五六个人,我和陈亮顺着马蹄印没有追踪上二里,所有的痕迹已被全部毁去了,我们只好原路返回。”董超没有谈起月儿的情况,他怕路云鹏会担心。

路云鹏极力回忆他昏倒之前见到的情景,白雪上那滩猩红的血迹,月儿一定受伤了,他瞅着陈亮,陈亮无可耐何地看了一眼董超,说道:“还是由我来说说嫂子的情况吧,我俩反复看了看出事地点,根据马车抛出的位置和留下地上的血迹,还有找到那些白狐皮上的毛,可以肯定,嫂子被摔出车后,头正好撞在一个石块上,把头磕破了,不过,大哥放心,大嫂的伤应该不会太严重,她肯定还活着,你——你——”一向伶牙俐齿的陈亮,此时也会在路云鹏散发着危险的火苗的双眸下,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他确实看到那一大滩鲜血,知道月儿一定伤得很重。

那个从小就跟他一起玩到大的老妹,是他们的宝,陈子淮,决然没想到堂堂陈家大小姐,被他们五兄弟保护的严严实实地,却遭了这么大的难,他真想狠揍一顿眼前的妹夫,可是看到他那伤心欲绝的样子,恐怕自己对老妹的担心、难过,也抵不过他的一半,哎!只得淡淡地把昨天发生在‘飞刀门’的情形跟他细说一遍,飞刀门已经被他们兄弟几个铲平了,从此,恐怕再也不会危害江湖,从小喽啰口中,知道曾有人掏了一大笔银子给他们门主,不过,事关机密,他们小喽啰也不知道来人是谁。也知道这个妹夫不可小觑,百发百中,十拿九稳的宫中秘捕,在这方面,比他这个陈子淮要强多了。

路云鹏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一张憔悴的俊脸凝成冰雕,双眸散发着危险的火苗,整个身子散发着深深的杀气。

月儿,现在应该不会有太多的危险,山神庙纵火企图烧死他,绑架月儿是那个黑手所有的预谋,这一切都是冲着他来的,到底谁能买动‘飞刀门’?雇用那么多杀手,又能让宫中轻易被偷掉一颗夜明珠,万贵妃的夜明珠……七公主金蟾是她的女儿……老三路恒玉,老仆路来福提到些日子老爷一直不在府中的话……在宫门外老三看到他时瞬息而变的脸……

他逐渐明朗了,这一切都是老三一手操纵的,这小子心机之深,手段之毒辣,确实让他出乎意料,太可怕了,兄弟手足,他一直顾念的兄弟手足,就连他三翻两次企图对月儿下手,他都没有伤害他,也只有他误认为月儿会武功,所以‘飞刀门’才费那么大周折用巨石撞翻马车。这次决饶不了他,即使老三曾伤他多次他都毫不在意,可是他不该向月儿下此毒手,月儿,还有她腹中的胎儿,他的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冲董超和陈亮哥俩拱了拱手。说道:“你们哥俩这两天辛苦一下,给我盯住老三路恒玉。”

董超、陈亮虽一脸的莫名,可是看到云鹏一脸地郑重,没有问为什么,他们知道大哥的话一定有道理,两人点点头。已经二十多天了,路云鹏和董超、陈亮仨人轮流盯着路恒玉,没有任何发现,这位附马爷这些日子异常地驯服,到宫中当差,回家陪老婆,连平日和那些狐朋狗友招妓喝酒都没去,虽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可是老三的这一反常态,实在让他怀疑。与其等待跟踪,不如正面与他面对一次。

路云鹏,这位随着他夫人一起失踪了二十多天的路府二少爷,在路三少爷准备出门前堵住了他。

冤家路窄!

路恒玉看到一脸杀意,整个身子泛着危险气息的路云鹏,装作没看见,想从旁溜走。

“三弟,这么早就上朝?”

听到路云鹏冷冰冰的问话,附马爷只得抬头换上一副笑脸,眼睛躲躲闪闪,不敢直视他那双让他看了胆寒的星目,一副满是关心的样子,“二哥,你要节衰,二嫂子恐怕已凶多吉少,爹派出的人只找到三名仆人尸体,可独不见二嫂,山中野兽曾经常出没,这些日子爹派出几拔人都没有音讯。”

“不用担心,三弟,不管是什么狼虫虎豹,它要敢伤月儿一点儿毫毛,我会让它死得渣都不剩!”路云鹏声音中传来凛凛寒意。

“那是,那是,小弟也会帮忙的。”路恒玉像躲避瘟神一样匆匆离去。

路云鹏望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

路府照旧,除了路老爷派出了几次不关痛痒的搜寻,具老仆来福告诉他,阿牛,小桃、福儿三人的尸体是在少奶奶他们出去后的第十三天才找到的,一向慈善的大夫人每家多送了三十两银子。他好像!从来感觉到他生活了整整十四年的路府,如此冷气森森,好一个钟鸣鼎食之家,三个仆人死亡,一个少奶奶的失踪,如此轻描淡写被这些夫人、少爷几十两银子,几次简单的搜寻便荡得淡淡的!这更加深了他快速离开这个家的决心,那个曾给了他姓氏与生命的爹他也不想再留恋。

去安慰了一下后会得快要死掉的李伯夫妇。一个计策慢慢在他大踏步离开路府时形成,他知道,他所谓的三弟,一向软硬不吃,不见棺材不掉泪,要想从他口中得知月儿的下落,也只好如此,他纵马驰向秀月饭庄的后院,找陈子淮他们三人商量一个具体的策略。

路恒玉附马爷在四名仆人陪同下,骑马在长安大街上缓缓而行,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心里想着那个小鸟依人般的小宫女,没想到她在皇宫的暖房跟他配合的那般风骚。

哈!哈!哈!谁让他那老岳父后宫中准备了那么多女人,那么多怨妇,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为什么白白浪费那么多美女。有他这么一个风流潇洒的美男子,玉树临风般地站在她们面前,那些花呀、草呀何愁不自动投怀送抱,只是基于皇宫森严的戒律,可是怎么能难住他路恒玉,那个四季如春的皇家花房经常做他的行宫,替他那皇帝老岳父安慰后宫的那些女人,哎!可那些靠涂脂抹粉拼凑起来的美女,远远没有月儿让他动心,让他呼吸不稳,可也就是这个让他念念不忘的月儿,让他这个风流潇洒,众美女煞星的三公子,屡次碰壁。

灯光越来越暗,他每日必经的那个小胡同,几黑影飞速扑来。

谁敢打劫堂堂的宫庭侍卫统领,简直不要命了,还没有看清怎么个状况,他那四个仆人就和他这位附马爷统统被点了穴道,装进了几口布袋。

几匹马,迅速与黑夜融成一体,消失在风中。

在一个阴气森森的破庙,几个黑衣人燃起几束火把,照得那些油漆斑驳脱落的几座神像更加威严,四大金刚手中的武器虽然已残缺不全,可照样威风八面,一个黑衣人坐在正中,头戴邪神面具。

高大威猛的黑袍人,恭恭敬敬地禀告:“门主,那个不守信用的承诺人,已经抓到,请门主发落!”说完,把已经在马上颠得晕头转向的三公子路恒玉放了出来,点开他的穴道。

路恒玉有些恢复了精神,定下神,仔细打量眼前的几个人,确实象“飞刀门”的人。只是那个门主他上次根本就没见到,不过,他知道“飞刀门”的门主轻易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经常以一副邪神面具戴在脸上,虽然门主此时没有露出真正面目,可是他感觉到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扑面而来,让他不敢造次。一个威严深沉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

“路恒玉,你克扣本门的五千两银子,本门没有怪你半分,虽说本门把那名女子摔伤,可这也怪你提供的情况不符,你说那女子武功不弱,连你堂堂宫廷侍卫统领都不能耐之如何。可是你不该十几天前派人挑了本门的总坛,连伤本门二十多名兄弟,连日来,本门又陆续有所损伤。今儿把你请来,请你给众兄弟一个交待!”

“门主,我提供的情况不确定,是小弟的错,可是那女子摔得失血过多,差点儿死过去,确实是你们飞刀门的错,我要的是一个毫发无损的人。至于你们飞刀门死伤的那些弟兄,的确实小弟无关——”他的话还说完,一柄飞门已贴着他的面门飞过去,另一柄把他的帽子戳到了墙上,他吓得脸色煞白。

“你敢狡辨,我们二十多名兄弟就白死了,就算不是你派来的,可你在谈妥这趟买卖时怎么说的,后事已料得妥当,没有人再找我‘飞刀门’的麻烦,再不说实话,下次这两把刀就不会再偏了!”门主旁边的那个身材欣长的黑衣蒙面人,手中玩着两把小飞刀,不紧不慢地说着。

路恒玉面如死灰。“飞刀门”果然名不虚传,但他毕竟是路恒玉,冲着几个黑衣人一路拱了拱手,陪着笑脸:“众位兄弟,这次事情有变,也在小弟意料之外,我今儿身上恰巧带的银子不多,只有几百两银票,想来不够补偿众兄弟的损伤。明日我派人送上一万两银子,兄弟定个地方,我派人送过来。”他知道,“飞刀门”只认银子,什么兄弟情谊,只要不损伤门主的利益,有银子就能买到,一万两,又是一大笔数目,他虽心疼,可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脱身再说,以后再抽机会除了这个“飞刀门”。

“什么?一万两就想买兄弟二十多条人命,给你两条路,一条,你留在这儿,让你的仆人拿十万两银子来赎人,另一条,我们再把那个女人弄回来,做点善事把人送回路府。”一个身材稍矮小的黑衣蒙面人在他身后大声威胁着。

路恒玉急了,十万两,他这个附马爷可根本就拿不出十万两,真是狮大开口,把那女人弄回来,这些简直是痴人说梦,堂堂的三皇子的王府,那么多大内高手守护,以为是他们路府吗?他冲着那个身材矮小的黑衣蒙面人哈哈大笑,“哈,哈,哈,把那个女人弄回来,你们知道你们把人送到哪去了,那是当今三皇子的王府,那些戒备森严的大内高手,比皇宫还要厉害,漫说你们一个小小的‘飞刀门’,就是四五个‘飞刀门’联手都进不了三皇子王府,想拿这个来要挟我,打错了主意。我现在就带了两千五百两的银票,现在拿去,我们算是两清了,从此再也不认识。现在让我走人,别忘了,你们惹了我,就等于惹了三皇子殿下!”

显然,他这翻话起了作用,那位门主对几位手下说:“好,就依附马爷,拿银子,我们放人!”

路恒玉很不情愿地掏出身上带的那几张银票,递给身边那个铁塔般的黑衣人手中,几个黑衣人世间迅速消失在黑夜中,路恒玉刚得意地哈哈大笑两声,不提防,一名黑衣一扬手,一柄小刀迎面飞来,吓得他往后一躲,重重地摔在地上,当他忍着疼痛从地上站起来,就着一束火把的微光,才从庙外发现被困得紧紧的嘴里塞得严严实实的,冻得只剩下半条命的四名仆人。

气得他用那把捡来的飞刀割开绳子,每人狠狠踢了他们几脚步,抽了几个嘴巴子,才由四名仆人搀扶着跌跌撞撞地去找回府的路,路家三公子如此狼狈,幸亏是黑夜,否则他宁可躲在破庙中不出来,也不会这样走回去,心里这个气呀!自己为了讨好三皇子,真是到手的女人都不敢碰一下,是赔了银子又差点赔上命。哎!做人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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