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1）
回到沉雪别院，南宫少城放下怀中的南宫少雪，看着南宫少雪那苍白的脸，南宫少城的心一阵的痛。
“雪儿，怎么不听哥哥的话？不是说让你不要出沉雪别院吗？瞧瞧，又犯病了以，”替南宫少雪倒了杯水。
“哥哥，你要成亲了吗？”南宫少雪喝着南宫少城倒的水，眼睛若有若无地看着前方。
“你听谁说的？”南宫少城的心一紧，又恢复了平静。
“所有人都在说，是刚才我见到的沈小姐吗？”南宫少雪虽然心痛，但，她还是问了。
“父亲希望我们成亲，”南宫少城顺着南宫少的眼光看过去。
“那你呢？哥哥，你，爱她吗？”南宫少雪抬起头，看着南宫少城。
“爱？不，不过，”南宫少城摇摇头，眼光从窗外的风景，回到了南宫少雪的脸上。
“哥哥，沈小姐很美为何哥哥不爱她呢？”南宫少雪轻笑地问道。
“雪儿想知道？”南宫少城也被南宫少雪的笑容感染了，心情轻松了不少。
“嗯，雪儿想知道，为什么哥哥能不受美女的诱惑。”南宫少雪靠在南宫少城的肩头，轻轻地说道。
“因为，哥哥的心里爱着另一个女人，今生，除了她，哥哥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雪儿，你明白吗？”那个人就是你呀，南宫少城在心里喊着。
“哥哥爱上了别人？”南宫少雪一听，心被撕碎了，原来，哥哥已经爱上别人了？是谁能如此幸运地拥有哥哥的爱？
“是，”南宫少城深情地看着南宫少雪，只可惜，南宫少雪此时并没有注意到南宫少城的表情。
“她是谁？哥哥可以跟父亲说哥哥喜欢她，然后娶她。”南宫少雪不想看南宫少城，她害怕他现在的表情。那种说到心上人就一脸幸福的表情。
“我今生能娶任何女人，可她，我却永远不能娶，雪儿，你明白吗？”南宫少城的声音透着他的哀伤。
“懂，雪儿懂，”难道我不是一样吗？爱上了一个今生都不能嫁的男人？哥哥，那个人是你，知道吗？
“雪儿，你已经十六了？可有中意的人？”南宫少城扯离了话题。
“哥哥也想知道？”南宫少雪问道。
“嗯，雪儿都知道哥哥的意中人，哥哥当然也得知道雪儿的，这叫礼上往来，知道吗？”南宫少城轻笑道。
“那好，我就告诉哥哥。”南宫少雪突然离开南宫少城的肩，望着南宫少城。
“雪儿喜欢谁？哥哥一定让你幸福，”让你幸福，就是我的幸福，雪儿，我今生无缘的爱。
“雪儿不知道，但，雪儿爱他，纵然今生不能嫁给他，只要见到他幸福就好。哥哥，你明白吗？”雪儿望着南宫少城，
“明白，我明白，”南宫少城看着雪儿，原来，她已经有了爱的人，那他呢？在她的心里永远是个哥哥吧。无论自己对她有多爱，却永远只能做哥哥。
“真的明白吗？”南宫少雪又回到南宫少城的肩头，喃喃自语。
“真的明白，”南宫少城回道，是啊，纵然今生不能娶你，只要你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何偿不明白？雪儿。只要你幸福，也就是我的幸福。“宁儿，最近外面有什么消息吗？”南宫少雪梳理着自己的秀发，对着正在那里忙着替她折被子的宁儿问道。
“消息？是大少爷的好消息吗？”宁儿回问道。
“嗯，哥哥都已经有五天没来看我了，是不是哥哥最近很忙？”南宫少雪很少踏出沉雪别院。这里，便是她的天地。
“大少爷自是很忙，前几天老爷已经定下大少爷与沈小姐的亲事，说是这月底就成亲，也就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小姐，您说大少爷能不忙吗？”折好被子，宁儿接过南宫少雪手的梳子，替南宫少雪梳头。
“还有十几天哥哥就要成亲了？”南宫少雪一脸忧愁地低喃着这几个字。
“嗯，这几天其它院子的丫环都忙翻了天，准备着大少爷的婚礼呢，老爷说，这是跟沈家联姻，如此婚礼太寒酸了，会让人家瞧不起咱们南宫家。”宁儿替南宫少雪插上花。
“是啊，宁儿，你去忙吧，你不是说这几天你们很忙吗？我这里不要你伺候，你先下去吧，”见宁儿替自已梳好了头，南宫少雪就让宁儿离开。
“是，小姐，宁儿告退。”宁儿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南宫少雪一个人。
她站了起来，起到床边，从床下拿起南宫少城前段时间送给她的那件白色的披风。这是她最喜欢的礼物，南宫少城知道她最喜欢白色的东西，他给她买的所有东西都是白色的。
哥哥，雪儿此生不能成为你的妻子，雪儿也不想看着你高高兴兴地迎她进门。哥哥，既然雪儿与你今生有缘无份，如果有来生，雪儿一定不要再做你妹妹，雪儿要做你的妻子，你一个人的妻子。哥哥，雪儿爱你，好爱你。
哥哥，雪儿走了，希望你能偶尔想起雪儿一下，雪儿就很满足了。
南宫少雪替自已换了南宫少城送给她的披风，头饰、衣服，以及她身上所有的挂件，全部都是南宫少城一次一次送给她的。这些礼物她都保存得好好的。
哥哥，雪儿穿着你送的衣服，带着对你的情，对你的爱，走了，哥哥，雪儿希望你能幸福，永远地幸福，这样，雪儿也能安心了。
南宫少雪拿起水果盘旁边的水果刀，在自己的手腕处划了一刀，一刀，血，从她手腕处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她就这样倒在了床上……“再来，”南宫少城对着拿着剑与他对弈的南宫俊说道。
“少爷，还是休息一会吧，自从昨晚到现在，你一刻也没有休息。”南宫俊放下手中的剑，劝说道。
“我真想就这么死了，俊，你知道吗？”南宫少城扔下手中的剑，坐在阶梯上。
“明白。”南宫俊回道。
“父亲连说都不跟我说一声就替我定下了成亲的日子，呵，我居然有这种父亲，连婚姻都得受他的控制。”南宫少城自笑道。
“少爷。”南宫俊唤了一声。
“我有好几天没有去看雪儿了，知道为什么吗？”南宫少城闭上眼睛，问道。
“知道，”南宫俊回道。
“我怕，我怕见到她我会把心里的话全部都说出来，”南宫少城继续说道。
“少爷可以带着小姐离开这里，逃得远远的。”南宫俊说道。
“雪儿已经有爱的人了，她只是把我当成哥哥，”南宫少城说到这里，心里闪过痛苦。
“少爷，”南宫俊知道自家少爷对少雪小姐的心，从小，少爷就如同生命般呵护着少雪小姐，对少雪小姐，少爷不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感情，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只是这种异恋是不会受到世人祝福的。他南宫俊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我没事，”南宫少城摇摇头，拾起手中的剑，对着南宫俊说道：“俊，再陪我一会。”
“好，”南宫俊点点头，飞身捡起一把剑，与南宫俊斗上一翻。
“少爷，少爷，不，不好了，”一个仆人慌忙从远处跑来，一路上还大声地喊着。
“俊，你输了，”南宫少城的剑置于南宫的脖子上，说道。
“少爷的剑法又精准了，”南宫俊对此只是笑了笑。
“少爷，不，不好了，小姐，小姐。”仆人终于跑到了南宫少城的面前。
“雪儿？雪儿怎么了？”南宫少城一听仆人说小姐，一脸的紧张。
“小姐，小姐自杀了。”仆人终于把话说清楚了。
“你说什么？雪儿自杀？”南宫少城一把推开仆人，向南宫少雪的沉雪别院奔去。
“少雪小姐自杀？”南宫俊问来报信的仆人。
“是，是的，刚才小姐的丫环宁儿给小姐送药时，看见小姐一个人躺在床上，手里还拿着一把刀，小姐的手还在滴血。”仆人说道。
“请大夫了吗？”南宫俊问道。
“已经派人去请了。”仆人回道。
“嗯，先下去忙吧，”南宫俊挥挥手。
“老天，你太残忍了，为什么让少爷如此痛苦？”南宫俊仰头问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儿，你说，”南宫少城跑到沉雪别院，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南宫少雪，愤怒地在桌子上一拍，桌子大哥立即到废品中心报到去也。
“回，回少爷，今天早上，早上小，小姐说，她，她要要……。”宁儿从未见过南宫少城发怒，早已经被南宫少城的怒气给吓破了胆。
“说，”南宫少城又拍了一下，又一个椅子老兄随着桌子大哥‘状烈牺牲’在南宫少城的掌下。
“小姐说要一个人呆一会，不让我伺候，可是当我拿药给小姐时，却发现小姐就已经……。”宁儿的声音越来越低。她可以感觉到南宫少城的怒气正在以亿的倍数不断增加。
“你是她的贴身丫环，连她自杀都看不出来，要你何用？来人，给她算两个月的月碌，不用再到南宫府工作了。”南宫少城愤怒地说道。
“少爷，少爷，宁儿再也不敢了，少爷，”宁儿在地上不断地磕着头。
“少爷，”南宫俊唤了一声，他第一次看见南宫少城如此愤怒。同时也向宁儿招招手，示意她先下去。
“雪儿怎么样？要是你救不活她，我连你一块杀了跟她赔葬。”南宫少城冷酷地丢下一句话给正在替南宫少雪止制的大夫。
“是，是，老夫尽力，”大夫吓得一身冷汗。
“少爷，您失控了，”南宫俊与南宫少城走出了南宫少雪的房间，来到沉雪别院里。
“俊，我在害怕，知道吗？”南宫少城看着院里的秋千，想着南宫少雪小时候在秋千上的样子，那时候的她好快乐。
“知道，”南宫俊回了一声。
“我害怕雪儿就这样离开我了，俊，她为什么要自杀？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这个做哥哥的说？我可以不拥有她，但，我承受不了失去她的痛苦。”南宫少城痛苦闭上眼睛。
“少雪小姐有她的苦衷。”南宫俊说道。
“少爷，大夫可能已经好了，我们进去吧，”南宫俊知道南宫少要说什么，及时地转移了话题。
“好吧，”南宫少城点点头，走了进去。
“大夫，小姐怎么样？”南宫俊问已经替南宫少雪处理好伤品的大夫。
“还好发现得及时，不然，就算华陀在世也难救一命。”大夫现在可很感激发现她的那个人，如果再晚一刻钟，自己的脑袋恐怕已经不在这上面了。
“谢谢大夫，你们先下去吧，大夫，你随管家去帐房吧。”南宫俊自动地替南宫少城清理现场。他知道，南宫少城有许多少要对南宫少雪说。
“少爷，我先出去了，”南宫俊在清理现场后，也退出了房间。“雪儿，你为何要自杀？”南宫少城看着南宫少雪手腕上包扎的白布条，心痛又涌了上来。
“雪儿，难道是为了他吗？你爱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能让你为他自杀？告诉哥哥，起来告诉哥哥，哥哥一定替你主持公道，只是雪儿，别再这样吓哥哥了，这种感觉很痛苦，真的很痛苦，雪儿。你为何会是我妹妹？如果你不是我妹妹该多好，那样，或许我就能让你明白我的心意，即使你心别有他人。”南宫少城望着南宫少雪那沉睡的脸。
“哥哥，不，不要，哥哥，”南宫少雪在梦里低喃。
“雪儿，哥哥在，你快醒醒，”南宫少城听见南宫少雪在叫他。立即唤着她的名。
“哥哥，不要，不要……。”雪儿只是说着这几个字，并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雪儿，你为何不醒？你已经昏睡了整整七天了，雪儿，你醒醒，雪儿。”南宫少城这七天一刻不离地守在南宫少雪的身边，看着南宫少雪日日苍白的脸，他的心为她痛。这七日听得最多的就是那四个字，哥哥，不要。
“唉，雪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南宫少城叹了口气。
“少爷，该用午膳了，”南宫俊把饭菜放在桌子边，来到南宫少雪的床边唤道。
“我不想吃，撤了吧。”南宫少城看也没看一眼，说道。
“少爷，您已经不吃不喝七天了，要是再这样，少雪小姐还没醒，您就已经熬不住了，”南宫俊无奈地看着两个人，唉。
“雪儿也一样，七天来不吃不喝。”南宫少城说道。
“唉，我先搁这儿，如果少爷饿了，再吃吧。”南宫俊退出了房间。
“雪儿，快点醒来。为什么还不醒，”南宫少城依如以前一样，握着南宫少雪的手。
“哥，哥哥，”南宫少雪悠悠地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憔悴的南宫少城。
“雪儿，你醒了，”南宫少城惊喜的看着眼前的南宫少雪。
“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已经……。”南宫少雪看着南宫少城。
“还敢说，雪儿，答应我，以后不管遇到了什么事都不要想到死，好不好，无论什么事都可告诉我，相信我，我可以替你解决一切事情。好不好。”南宫少城拥住南宫少雪。这不是兄妹的拥抱。而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拥抱。
“有些事情，哥哥是处理不了的。”南宫少雪躺在南宫少城的怀抱里，这个怀抱，或许不久之后就将属于另一个女人。今天，就让她多躺一会吧。
“为什么自杀，告诉我。”南宫少城问道。
“他要成亲了。”南宫少雪只说了这五个字。
“他是谁？”南宫少城知道南宫少雪所说的那个他，就是她的心爱之人。
“新娘不是我，”南宫少雪继续说道。
“告诉我，他是谁？就是绑，我也要把她绑来跟你成亲。”南宫少城愤怒地说道，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雪儿如此为他？他一定要杀了他。
“哥哥，你真想知道吗？”南宫少雪离开了南宫少城的怀抱，抬起头望着南宫少城。
“是，告诉我。”南宫少城很坚决。
“哥哥，如果我说了你不高兴的话，你会不会还像以前一样对我那么好？”南宫少雪问道。
“无论怎样，你都是我最心爱的人。”南宫少城一语双关。
“最心爱的人？永远是？”南宫少雪问道。
“永远是，”南宫少城点点头。
“那个人他是你，哥哥，”南宫少雪终于说出了心中最大的秘密。
“什么？”南宫少城不可思异地看着的南宫少雪。
“那个人就是你，哥哥，我爱你，不是妹妹对哥哥的爱，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哥哥，为什么我会是你妹妹？为什么我不可以叫你城，却只可以叫你哥哥，你知道吗？每当我这样叫你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痛，我有的时候真希望，如果我不跟父亲回来就好了，也许那样我就不会遇到你，也就不会爱上你，如果不爱上你，我也不会如此痛苦了。”南宫少雪闭上眼前，不想看到南宫少城的目光。
“雪儿，你，说的是真的吗？”南宫少城小心地问道。
“城，难道是假的吗？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有一天，你会娶一个女人回家，然后你们生一个孩子，我以为我可以笑着看你成亲，可是我错了，当我听宁儿说你要成亲的时候，我的心碎了，我害怕面对你，面对她，于是我就只好先把一条最短的路。也是最有效的路，结束我的生命，这样，我就不用痛苦。再也不用了，如果有来生，我再也不要做你的妹妹。”南宫少雪哭泣道。
“雪儿，为什么？为什么会，会爱上我？”南宫少城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的妹妹居然会爱上他。原来，原来他们是两情想悦。他爱她，是的，他爱他。很早以前就爱，只是，他没想到，原来，原来雪儿和他一样。
“没有为什么，等我发现爱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来不及把你忘记，来不及提醒自己，你不该爱，你不可以爱。”南宫少雪哭泣道。
“雪儿，如果我说，我也爱你，你会怎么想？”南宫少城轻轻地拥住南宫少雪。
“你说？你也爱我？”南宫少雪轻轻地问。
“是的，雪儿，我爱你，从第一面见到你时，就爱上了你，那时候我觉得你像个易碎的娃娃，我发誓一定要好好保护你一生。看着你一天天长大，最后亭亭玉立，我的心也为你轮陷。如同你所说的，等发现爱上你时，已经来不及了，来不及把你忘记，来不及提醒自己，你不该爱，你不能爱。也不可以爱。这份注定不受祝福的爱，是我们不该要的。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爱你。想你。念你。雪儿，我的雪儿。”南宫少城闭上眼睛，轻轻地说道。
“哥哥，我们走吧，离开这里，我们永远在一起。”南宫少雪突然说道。
“走？”南宫少城轻轻说。
“嗯，我们走得远远的，走到天涯海角，永远不再回到南宫家。走到一个让他们都找不到的地方。”南宫少雪说道。今天她好高兴，原来，原来哥哥和她一样。
“好吧，不过，我们得从常计议。”南宫少城略想了一会，终于决定了。或许离开，才是他们永远相守的唯一办法。“少爷要出远门？”南宫俊看着南宫少城这几天在收拾一些东西，以及对换一些银两。便开口问道。
“嗯，俊，我要出远门，以后可能，就不会再照顾你了，你自己要小心一点。”拍拍南宫俊的肩，说道。
“我知道了，少爷，小心一点。”南宫俊知道，他家少爷，绝对不是出远门那样简单。“雪儿，我们走吧，”几天后，南宫少城终于拟定了一个‘逃离’路线，准备带着雪儿离开南宫家，去一个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地方，过着他们自己的生活。
“城，我好幸福，”南宫少雪一身白装，身上还披着南宫少城送给她的披风。
“希望等你老的时候，你也能跟我说这句话，”南宫少城把南宫少雪拉上马，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都会很幸福，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南宫少雪轻轻说道。
“驾，驾，驾。”南宫少城拍着马，向城门骑去，他不知道，他的身后却跟着一个人。随着他们的离开。他，也跟着离开了。“什么？大少爷和小姐不见了？”一个愤怒的声音从厅里传来。
“是，是的，老爷，再过三天就要迎沈小姐过门，现在大少爷却，却不见了，这？这可如何是好？”管家一脸的为难。
“找，快去找啊，如果得罪了沈家，我们南宫家就别想在这里立足了。”南宫夫人一脸的哀愁。
“是，是，奴才这就去找。”管家急急忙忙地走出大厅，
“这个不孝子，”
“老爷，您别气了，伤身。城儿会回来的，可以只是带少雪出去玩两天吧。”南宫夫人替南宫薹顺顺气说道。
“哼，”南宫薹冷哼一声。“咳，咳，咳，”南宫少雪坚难地咳着，她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可是能在死之前与南宫少城相守在一起，已经很幸福了。他爱她，这是她今生想都不敢想的事，足够了，老天爷已经给我够多了。
“雪儿，你还好吧，要不要紧？”南宫少城心疼地看着南宫少雪越来越病得厉害，自己却束手无策。
“没事，”南宫少雪顺顺气，摇头道。
“很睡一会，”南宫少城抱起坐在太妃椅上的南宫少雪。在他们逃跑的跑上，南宫少雪因为久病未愈，而引发疾病。他们逃了一个多月，南宫少雪就病了一个多月。这段时间如果不是俊，他相，恐怕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走过这段日子。
“城，我，是不是时间已经到了？”南宫少雪靠在南宫少城的肩头，自从与南宫少城逃走之后，南宫少雪就不再叫南宫少城哥哥，而是改叫他的名，城。
“不，不会的，我们不是说好的吗？白头偕老，你怎么可以先走呢？如果你走了，我也会陪你。无论天上人间，南宫少雪与南宫少城永远都要在一起。”南宫少城闭上眼睛，柔情地说道。
“天上人间，永远在一起，城，把你手给我。”南宫少雪拿起地宫少城的手。
“做什么，”南宫少城任南宫少雪拿起自己的手。
“就是这样，”南宫少雪把自己的手印在南宫少城的手上。
“这是什么什么？”南宫少城看着他们想连的手。
“连一连，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南宫少雪口中低喃着她小时候听过的几句话。
“好，连一连，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雪儿，你不可以忘记我们的约定。”南宫少城深深地把自己手印在南宫少雪的手上。
“城，我好怕，听说人死后都会喝孟婆茶，如果我喝了，就会忘记你。那时候就记不住我们的约定了。”南宫少雪轻轻地说。
“不会的，你忘记了没关系，我不会忘记，因为我爱你，已经爱到骨子里。我的身体，我的血，我的灵魂，都是你，所以，我一定不会忘记你。”南宫少城握紧南宫少雪的手，仿佛怕她下一刻就消失似的。
“城，我听娘亲说，如果心爱的人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下辈子，她还会带着那个印记，有了那个印记，她一定会记起前世的事情，”南宫少雪说道。
“什么印记？”南宫少城轻轻地问。
“在心爱的人身上刺锈，留下对方的名字。下辈子，她就会带着那个名字出生。永远，永远都不会忘记。城，在我身上刺下你的名字，好不好？我不想忘记你。我害怕忘记你。”南宫少雪说着说着，泪又流了下来。
“不，不行的，你的身体这么差，要刺也是在我身上刺，我说过，只要我不忘记你，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南宫少城不希望南宫少雪受到任何的伤害。
“可是我害怕，如果你找到我时，我已经有了别的爱人。所以，城，我一定要记得你，求你了，城，刺下你的名字，让我记得我们的约定。”南宫少雪的泪落到南宫少城握住她玉手的大手上。
“好，”南宫少城的声音有些哽咽。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