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新增}(1 / 1)
“该死的,你放开我,听到没有,放开我,我不要离开,”弈天征对着菊的背影大声吼道,那声音可比‘男版河东狮吼’。只可惜,无人理会。
“清心居外人是不可来的,破例让你在这里解毒已经是宽鸿大量了,走吧,难不成真要我‘送’你出去?”黑衣人玩味地看着弈天下。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留菊在这里?”弈天下危险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
“我?哼,想不到弈氏人居然连我都忘了?”黑衣人似自潮地说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弈天下黑着脸,
“字面上的意思,走吧,”黑衣人不知对弈天下做了什么,只见弈天下神情散乱,依着黑衣人所说的,走出了清心居。一切又归于平静。
黑衣人满意地看着自己制造出来的结局。现在一切事情都归于平静。小魔女,也倒了你醒来的时间了,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拦住我们了,因为我不在是我,而你也不在是你。
“他走了?”见黑衣人进屋,菊知道,他已经走了,只是,为何她的心仿佛跟着他离开了一般呢?
“怎么?舍不得了?”黑衣人一挑眉问道。
“说你的要求吧,”菊不打算理会黑衣人的‘挑战’。她只想快点了结事情,然后回到属于她的地方。外面的世界不太适合她待,或许凤宫才是真正属于她的地方。
“跟我来。”黑衣人正色道。
菊见黑衣人带她来到院子里。留她下来就是为了带她来院子里?怎么?教她练武不成?
但菊错了,只见黑衣人的手伸入大树的树杆中,更领她惊讶的是,大树居然吞闭了黑衣人的手,只见片刻,黑衣人又再次将手拿出来。不到一眨眼的功夫,树已经多了一个空隙。惊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切,这太神奇了,仿佛这里是一个梦。
“进来吧,”黑衣人走进去对着还在外面发呆的菊说道。
菊小心地看着里面,生怕从哪里‘崩’出个东西来。
“放心,这里没有机关。”黑衣人看也没看菊,只是定神在那张床上。不,确切地说是床上睡着的人儿。
“你带我来看她?”菊慢慢靠近那张发出绿光的床,今天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太惊讶了,先是奇怪的树,然后是树里的石室,现在还有发绿光的床,以及床上不知‘睡’了几百年的女人。他带自己进来到底是为何?
“不,不是看她,而是救她。”黑衣人更正道。
“救?我又不懂医术,如何能救?”菊冷哼一声。
“你不懂医术,但你有比医生更难得的宝贝。”黑衣人扶起床上的人儿,眼神里透出温柔,原本属于外界的鹰眼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满柔情的眼神。
“命?还是什么?”菊自潮,她承认她的身体是最好的药材,从小父亲都给自已吃各种药,现在她的身体可以说是最好的补药。就连头发丝恐怕都有千年何首乌吧。
“你的血,你的血是你身体的精华,而这也是救我的小魔女关键。”黑衣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刀,和一根细长的软管。
“你要干什么?”菊警惕地看着黑衣人。
“换血,替你们换血。如果她换得你的血,那她就会醒,明白吗?你选前吃了我炼的丹药,为的是让你的血最纯,最精,这样,小魔女醒来的希望才会更大。”黑衣人仿佛事不关已地说道。
“换血?就连阎王避都不敢轻易偿试的方法你居然敢试?你可知道后果?”菊看着黑衣人,前一刻她以为他是个深情的男子,下一刻他却转为杀人的恶魔。
“那又如何?只要有一丝能救回小魔女的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的,自己动手还是要我动手?别忘了你的承诺。”黑衣人替床上的女人挽起袖子。
“不需劳架,凤宫人从来都是说到做到。”菊毫不犹豫地拿起刀子在自己手腕上轻轻一划,血,从她的手腕处流了出来。
“千万别浪费。”黑衣人拿着那根细长的管子一头置于床上那女人的手腕上,同时也在那女人的手腕上割了一条小的刀口。另一端置于菊的手腕上。血顺着那根细长的管子,正一滴一滴地流处那床上女人的身体里,而另一边,黑衣人又拿着刀子在那女人的另一只手腕上划开一条口子,准备替她放掉原本身上的坏血。
一切就绪后,黑衣人松了口气,从身上拿出一颗药,对菊说道,“把这个吃了吧,能保你不死,我可不想小魔女醒来说我为了救她而害死一条命。”
“哼,”菊虽然冷哼了一声,但,还是把那颗药给吃了下去。弈肖与弈天雄带着大批的军队向黑森林出发。
“主父,黑森林到了,”弈天雄恭敬地对着眼前马上的男人说道。
“嗯,”弈肖只是应了一声。黑森林,难道他真的要进这里吗?
“主父,依儿臣看还是让士兵们进去搜吧,说不定大哥正在什么地方等着呢,”弈天雄似乎有阻拦弈肖进入黑森林之事。
“黑森林是非皇族中人不能去的地方,他们进去也是送死。天雄,朕让你找的人呢?”弈肖看着眼前的黑森林,他心急如焚。
“回主父,他们在后面。”弈天雄答得得体。
“还要多久能到?”弈肖问道。
“大概还需要一个时辰,”弈天雄回道,其实是他故意晚说了一个时辰。
“国师,你说朕要等他们吗?”弈肖问身旁的国师。
“皇主,那是您自己的‘家务事’,老臣不便插嘴,如果皇主信就等,不信则自己进去。皇主您应该知道里面的所有事,不是吗?”国师说着只有他与弈肖才听得懂的话。
“唉,看样子,还是得进去。”弈肖摇摇头,仿佛黑森林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了断了断,一切了了,也断了。”国师在出门前为弈肖占过一卦,非吉非凶,所畏成事在天,他所能做的,只不过是做个提醒而已。有些事情,太多的天机不方便透露啊。
弈肖独自一个人进入了黑森林。寻找弈天下,足以证明他对弈天下的疼爱程度。
弈肖专注地到四处张望,黑森林之所以称之为黑森林,并不是因为它里面设有五行八卦阵,而是因为黑森林里面长年被雾所罩着,除了午时这一个时辰例外,所以要找人,只得趁这一个时辰找。其它的时间,就算你进来,也很难找到。
弈肖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停了下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待着他们的出现。
脚步声停止了,弈肖那紧闭的双眼也睁了开来。他开口说道:“既然有本事跟朕进入这黑森林里面,怎么?不敢露面吗?你们的主子就这么点能耐?”
“上,”不知谁说了一声。几十名黑衣人都向弈肖冲去。
弈肖以气为剑,等待着他们的攻击。他想,凭他们的力量是不足以打败他的,因为,他是弈龙国的皇主,主宰整个弈龙国的人。
几十名黑衣人的剑闪着白色的光芒,弈肖冷眼地看着眼前将他团团围住的黑衣人。
“谁派你们来的?”弈肖冷冷地问。
“你无须知道,”其中一句黑衣人答道。
“真正的动乱开始了?这是谁的劫难?是弈龙国的劫难?还是下儿的劫难?”弈肖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扣心自问。
“上,”不知谁吼了一声。几十名的黑衣人齐箭向弈肖攻击而去。
这里是黑森林,弈龙国的素术在这里是不可以使用的。这是弈龙国皇族人都知道的事实。
所以,弈肖只能用武力打败他们。
眼前这几十名黑衣人已经亡在他箭下将近一半,他很满意自己的战迹。带着一丝冷笑,看着最后决一死战的黑衣人。
“谁派你们来的?”明知道不会有结果,但,弈肖还是问了。
“哼,你无须知道。”得到的还是同样的回答。弈肖一个闪箭,已经让本就死伤无数的人,更加了‘辉煌’的一页,又增加了几名‘勇士’。
“虽然你很行,但,你却终究得死,”在树上,一名从未曾出手的黑衣人看着树下的打斗,喃喃说道,左手还拿着随身的暗器,置有巨毒的银针。
“就让我来送你一逞吧。”黑衣人把手中的一把银针射向还在打斗的弈肖等人。然后完美地离开,仿佛,这里,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嗯,”弈肖闷哼了一声,有人发暗器?在树上?他怎么发此不小心?有人在树上还未现身他都不知道,只是,他为何连他们也一起杀掉?难道是杀人灭口?
弈肖看着眼前原本还在和自己打斗的几个人突然倒了下去,便知道这银针所用的是何毒的,他的心里也清楚是谁要杀他。如果不是他内力深厚,恐怕现在也已经和地上躺的人一样吧,下儿,下儿……弈天下离开清心居不知多远,黑衣人对他所下的催眠暗示也已经解除了,他突然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原来他已经走出了那个救他性命的清心居。
看样子只有回王府再从常计议了。
菊,我一定会再来找你的。
相信我,无论你是谁的女人,今生,你只能是我弈天下的女人。
想到菊,弈天下的脸上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摸摸自己的脸,多久没有笑过了?仿佛自从那个女人离开后就没笑过了吧。
弈天下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有很久没有出现了,恐怕父主一定急死了,还以为他失踪了,现在正在派人在全国搜查呢。
唉,自己怎么如此粗心?居然连这等大事都给忘了?
弈天下想起自己的父主,心里一阵内疚。想起他第一次离家出走时,他人还未出弈龙国,他父主已经派管兵搜遍了整个弈龙国。以至于他从那以后只要得出远门就得向‘打报告’一翻,不然,底下的人又不知要怎样‘天翻地覆’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弈天下看着这里到处都躺着的黑衣人,在他们的鼻息处探了探,已经断气了,而且死了也将近有一刻钟了。黑森林何时会出现这么多人?而且还是刚死之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弈天下继续往前走,他的眼神停留在一身黄衣的人身上,这?父主?父主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倒在这里呢?人呢?侍卫呢?随从呢?宫女呢?国师呢?他们怎么不保护父主呢?弈天下一个箭步来到弈肖的身边
弈天下伸手探了探弈肖的鼻息。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有呼息。
“父主?父主?”弈天下试探地唤了一声,没有反应?替弈肖把把脉,弈天下面色大惊,这?中了毒,而且是那种毒?看样子外面不止出现了,而且还出了大事,试君之罪,皇族之人何人敢犯?
怎么办?此毒无解,那父主不就?不对,当初自己中此毒时,不是被那男人救了吗?恐怕现在只有他能救父主了。虽然他认为那个男人是个危险的男人,但,管不了那么多,父主的毒必须解,更何况菊也留在清心居,他着实不放心。如果回去,或许可以和菊有个照应,她就可以不必一个人面对那个危险的黑衣人。
弈天下想也没有想就扶起弈肖,又向清心居走去……发完银针,黑衣人快速回到自己的屋子,拉下面纱,他的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弈肖,你终于被我除了,弈天下,弈肖,既然你如此想寻回你的儿子,哼,那就下地狱去寻好了,反正他恐怕已经早在地狱等你了。
这个黑衣人正是弈肖的第二子,弈天雄。
当弈肖进入黑森林后,他便找了一个借口,消失在众人面前,而他自己却换上夜行衣,通知去刺杀弈肖的人,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也换上了夜行衣,他是想如果那群黑衣人杀不死弈肖,那他就替他结束算了。反正,对于父亲,他早就已经是可有可无了。对于他来说,父亲只不过是一个代名词而已。
有父亲跟没有父亲没什么不同。以前一样,现在一样,以后还是会一样。
“怎么样?杀了自己恨之入骨的人心情一定很愉快吧。”不知何时,那女人就出现了。
“是你?你来做什么?我们也按计划行事了,”弈天雄收起了刚才的面目,面对眼前的女人,他可无须多礼。
“你答应我的事呢?”黑衣人厉声说道。
“死了,”奕天雄说得很爽快。
“死了?可活有见人,死有见尸,”那女人笑弈天雄的蠢。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这么说弈天下还没有死?”弈天雄那双眼睛透着危险。
“当然,我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你得赶快登基,不然,就算我有心帮你,也无能为力。”黑衣人说道。
“当然,我想了这么多年,不就是想这一天吗?明天我就登基。”弈天雄的眼里露霸气。
“好,但你不要忘了,既然你登了基,如果没有答应我的要求,相信我,我有本事把你推向世界的顶端,也同样有能力,把你从世界的顶端给推下去。而且保证是把你摔得粉身碎肉。”黑衣人发狠道。
“我们弈龙族的人从来都是说话算话,”弈天雄气道。
“说话算活?我看未必。”黑衣人潮笑道,如果说话算话,那当年发生的事情又如何解释?不过是空口无凭。
“你敢看轻弈龙族之人?”弈天雄瞪着黑衣人,在他的眼里,弈龙族的龙威是无人敢轻视。
“哼,争权夺利的小人,”黑衣人留下一句话,又一次消失在房间里。
“争权夺利的小人?哼,无知的女人,她知道什么?她以为他得到皇位是为什么?”弈天雄冷笑道。
“进来。”听见敲门声,弈天雄知道此时来敲他的门之人,必是齐天从。
“二哥,”果然是齐天从从门外走进来。
“什么事,”弈天雄看了一眼齐天从。
“我们成功了,”齐天从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意料之中。”弈天雄面无表情地看着齐天从。
“是吗?我们盼了这么多年终于成功了,二哥,我们不该高兴高兴吗?”齐天从说完还配上三声朗朗大笑。以证明他此时的心情如何的好。
“盼了这么多年终于成功了?他成功了吗?他成功地夺得了皇位,成功地让哥哥消失,只是,为何他得到了自己一心想要的东西,但,却还是依旧感到心里沉闷呢?眼前的一切真的是他所想要的吗?
“信心不坚定,怎能成大事?”躲在暗处,一双眸子正在注意房间里的动静。她便是刚才离开的那黑衣女人。
“看样子,还得我帮你洗去你这仅有的‘人情’。黑衣女人边笑边说道。
只见她左手抬举。手里多了一个白色的光球,光球在她的手中越举越小,而光芒却越来越大,最后,那白色的光球如同红豆般大小,黑衣人满意地笑了,手做莲花指状,轻轻一弹,那颗红豆般大小的白球便遇力而飞,正好打中弈天雄的太阳穴。
“啊。”只听弈天雄惨叫了一起。
“二哥,”齐天从过来及时地扶住了因头痛而倒下的弈天雄。
“没事,”弈天雄坐在骑子上,喝了几口茶,对着齐天从说道。
“二哥,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差人请御医过来?”齐天从担心地问道。
“我说了没事就没事,”弈天雄吼道。而听到他吼声的齐天从更是担心了,二哥从来都不会如此大声地吼过来,今天是怎么了?
“二哥我明天还是让御医过来替二哥症治一番。”齐天从说道。
“滚,你给我滚,听到没,我不需要什么御医。”弈天雄大声吼道。
“二哥,告退,”齐天从怀疑地再看了看弈天雄,最后摇摇头表示不明,然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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