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情史(1 / 1)
自从月老从夏唯一梦中消失后,接下来的几天夏唯一都很好眠,当然,她自然把梦中的事当成正事了,这几天好好地把自己的几个贴身丫环观察了一番,为她们务色自已中意的人选。都是那个月老的错,为她们牵了红线,可是却不告诉她红线的那一边是哪几个人,难不成让她如大海劳针般把全世界的男子全给弄来让她们选,选中的留下,落选的回家?
梅:一手医术无人能及,天下第二,当然,天下第一的那个就是梅的师傅,凤宫的医仙是曾经江湖上有名的‘阎王避’所谓阎王避就是说只要他想要的人就是阎王也不敢跟他抢。传说医仙能把死人医活,当然也能轻易地让活人死,{读者:P话,我也能让活人死。}有活生生的例子:梅就是,据娘亲的资料表示,当年梅来凤宫的时候已经断气了,可经过医仙的治疗不仅活了过来,而且还练就了一手无人能敌的武功以及医术。成为了医仙的得意弟子,嗯,梅的美貌世上少有,一定得找个配得上她的俊男帅哥不可,美女配帅哥可是一幅美画呀。
兰:个性温柔,很贴心,最厉害的是能一眼看出人的本性,有什么事根本瞒不过她那一双火眼金晶,要在31世纪肯定是心理医生的不二人选,并且练就一身射心术与读心术,特别的是那一双眼睛能勾人魂,一不小心就魂不附体了。像昨天,凤宫抓了一个不肯认罪的大恶人,无论凤宫的姐妹对他如何施刑他总是不肯招出总部在哪里,结果兰一出手,那人对上兰的眼镜就糊涂地把祖宗十八代都招了出来。兰嘛,美貌不在梅之下,唉,真是可气,这个做主子的居然没有自个丫环美,真是好‘衰’呀。一一想。
竹:是个很典型的小家碧,上得厨房,下得厅堂,因家道中落,又遇采花大盗,而被凤宫使者救回凤宫,从此成为夏维依的贴身丫环,夏维依的三餐匀由竹处理,上至皇宫御膳,下至家常小菜、点心,没有一样能难倒她,竹的父亲曾是御膳房的大厨,却因为奸臣的陷害而被杀害。从小就跟着父亲一起学习,厨艺想不好也难呀。竹不懂武功,可轻功却是天下第一,她的父亲不教她武功的原因是:女孩子成天打打杀杀不好,学轻功将来遇到危险还可能用于逃命,想不到最后还真用上了,当官兵抄家时,她就是借助于轻功逃脱的,可是父亲却为了保护她而成为刀下之鬼,数日后,月娘听说此时,便派出凤宫使者寻回竹,并派她成为夏维依的贴身丫环。竹嘛,虽然比不上梅与兰,但也算是清秀可人,要找个人嫁不难。
菊:从小就生活在凤宫里,母亲生前是月娘的侍婢,月娘待她如亲生姐妹,在夏维依出生后,便一直是她的丫环,夏维依也待她如姐妹,从小菊就为了保护主人而练就了一身的武功,成为凤宫武功除月娘之外,最高的一位。在她的生命里,主人夏维依就是一切,为了主人,她可以舍弃生命,早已视主人为自己的唯一了。且更是阎王避唯一的女儿,却未得父亲一手天下第一的医术,是一遗憾呀。如此忠心的菊该配个什么样的人呢?一一苦思无结果。
以上是一一这几天调查兼观察后的结果,
凤宫议事大厅上,月娘与丈夫坐在中央,冒牌的少宫主坐在离月娘不远处,今天是外出的凤宫使者报告工作的日子。
这里,我们也该说说凤宫了。
凤宫,依表面意思而言,就该属于皇宫的某一宫殿,可却不尽然,凤宫处于一个四面环山的地理位置,四周被凤宫宫主月娘布下了五行八卦阵,想要进去,必须懂得正确的走法,不然是有命进去没命出来,此阵的行法除了月娘外无人知晓,当然,每当到了凤宫使者报告工作的日子时,月娘就会拆除阵法,也只有这一天是凤宫最危险的日子,得随时防止有人暗杀,毕竟凤宫立于江湖多年,也树了不少的敌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凤宫所做作些什么事呢?凤宫棋下有数不清的高手,随便的一个小丫环行走江湖也是一个高手,凤宫里,除了宫主月娘的丈夫与医仙两个男人外再无第三个男人,全部都是女人,这些女人有的是因为在江湖上有人追杀而躲于凤宫绝于尘世,有的一出生就在这里,那是因为自己的母辈是凤宫的人,凤宫的女人有了意中人后必须离开凤宫,当然,离开后是不能泄露凤宫的秘密,前一秒你泄露了秘密,后一秒你已经成为了刀下鬼了,包括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所以凤宫处于江湖多年才一直保有神秘的面纱。
凤宫棋下有数不清的产业:客栈、赌场、妓院、饭庄、茶庄、布庄等,只要能赚钱的行业,凤宫都有一席之地。
以上虽是使凤宫在江湖与商场叱诧风云一半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在凤宫中有一位连当今皇帝都敬怕三分的人,他就是月娘的丈夫。至于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呢?且听忧柔下面分解{读者:老大,你太黑了吧。作者:嘿嘿,我又没说我很白,众读都全体晕倒。}
“曲使者,京城那边怎么样?一切安好?”月娘问大厅之上一个身着红衣的妙龄女子,只见那名女子,很恭敬地起身向月娘福了福身道:“回宫主,京城那边凤宫的产业并无大碍,只是属下得知了一个消息,不知该讲不该讲。”被称为曲使者的女子有一丝为难。
“但讲无防。”月娘道。
“是,在属下回宫之前曾听到一个消息,据说皇十子得了重病,宫中御医匀无法可施,正大贴皇榜招民间的名医。”曲使者道。
“皇十子?”月娘身旁的丈夫似乎有些焦急。望了望月娘。
月娘会意,“医仙,就有劳你随曲使者进京一趟,替皇十子治病。我知道这对你来很难为,但是……”
“宫主,让梅去吧,那孩子已经得我真传,我也老了,不方便长途行走,这把老骨头我还想死在凤宫里陪着菊儿她娘。”医仙有些悲,一提到菊儿的娘,他就满心的辈状。不错,医仙就是菊的父亲,当年要不是医仙在外行医,而让菊的母亲因病未得好的医治而死,又怎会让菊儿这么小就缺少母爱呢?从那以后医仙便发誓永不再出凤宫。
“娘亲,那个皇十子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让医仙伯伯千里迢迢地去医他?”一一疑惑,照理说凤宫是不该管他京城皇宫的事,管他呢,他皇十子是活是死又不关他凤宫什么事,为什么曲使者要说?为什么娘亲与父亲如此焦急?好像他皇十子与她们有什么关系似的。一一是一个有问题就得弄清楚才罢休的人,不问?那怎么行。
“一一,这些事咱们到后厅再说。”月娘不再为难医仙,她明白,医仙还在为菊儿娘的事自责自已,唉,都过了十几年了还这样,花妮在天之灵就该感到安慰了,找到这么一个痴情的相公。夫妇何求呢?
“好吧,娘亲,告诉我,皇十子跟你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跟爹会这么着急他的死活?”一一好奇地看着眉额微拧在一块的爹与娘。
“皇十子是你的堂哥,”月娘一句话让一一把刚喝进嘴的茶一滴不剩地全数喷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爹跟那个什么皇帝有关系?爹是他的弟弟?啊,老爹,没想到你还是个皇子耶,那娘怎么把你给‘抢’到这来了?”一一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瞅着自家的老爹。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什么叫抢?那是你爹乖乖听话跟娘来凤宫的,”月娘提到自己的丈夫就一脸的骄傲。
“是吗?”一一用不相信的眼神看了看月娘,又将目光停留在老爹那张俊脸上,其实老爹长得也很俊嘛,岁月一点都没在脸上留点痕迹。
“宫主,医仙有事相请,”竹从外面进来,
“好,我这就来,”说完与竹一同离开了一一的房间。
“爹,我不相信娘说的,您告诉我,你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怎么跟江湖女儿扯出情来了?”一一一脸邪笑地看着自个的老爹。
“你呀,”摸了摸一一的头,回忆着那往甜蜜的往事。
天气晴朗,温度适中,这确实是一个约会的好时节,今天也是一个特殊的日子------皇五子玄无情选妃,这是让天下所有未出阁的女人都兴奋的日子,也是一个让所有未出阁的女子能一步上青天的日子,因为皇上长年病卧在床,朝事都由皇五子玄无情主持,据有关情报表示,等皇五子选妃后,皇帝就要将自个的大位传于玄无情。
“见过五殿下,”皇帝身旁的太监小心地踏进玄无情工作的大殿,自从他知道自个老爹要替自已选妃后就一直处于高危险状态,让所有的人都战战兢兢,就怕谁一不小心成了他五殿下的泡灰。
“那老头子又有什么事?”坐在龙椅上的是一位俊美公子,虽俊美,但此时却板着一年千年寒冰的脸,好像世人都欠他钱似的。无情连看都懒得看来人,继续手中的工作,只是开口问了问。
“皇上说让殿下您看看画师们送来一些宫外官家小姐的画卷,让殿下挑选几位中意的千金小姐。”太监小心地回答。
“知道了,知道了,选下去吧。我把这些折子看完后就会去父王那里。”无情心无更糟地挥挥手,太监顺从地走出了大殿,大殿外,用袖子轻试了额上的冷汗,好险,差点就成了泡灰了。为自己的幸运暗喜一翻。
无情越来越看不下去,穿了一件外袍,骑着自己的爱驹飞奔向宫外,出去透透气。
“那是什么?好热闹,”夏月娘问身旁的花妮。
“小姐,我听他们说好像是五皇子要选妃吧,皇上还下榜说无论是官家千金还是小家碧玉都有机会呢。”花妮满脸笑容地把自己所知道的向她的主人月娘说道。
“哦?皇上有那么多皇子选皇妃都没有这么大的排场,为什么他皇五子选妃就得弄这么大的排场?”月娘有些不满那什么自以为是的五皇子的做法。
“小姐您不知道?”花妮像看茱罗纪里的恐龙般看着自家的主子。
“我该知道什么吗?”月娘反问。
“皇五子是皇上内定的下一任皇帝,听说只要他选妃成亲后就把帝位传给他。”花妮继续说着自己今天早上听来的八卦。
“原来如此,原来是选皇后,”月娘似明非明地说道。
“驾,驾,驾,”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让开,让开,让开,撞到不偿命,让开,”马上的人喊着,路上的行人纷纷地让出了道,月娘也听见了,可是她就是不让,凭什么?这街道又不是他们家的,他说让就得让?哼,本姑娘就是不让,看你能耐何?
“让开,该死,”马上的人愤恨地骂了一声,让原本心情不好就更差了。
“可恶,”月娘见他都快撞上自己却没有半点让马停下来的意思,温怒了,从小她在凤宫里没有人敢对她如此大呼小叫,事事都顺着她,可眼前这个人不但对她大呼小叫,还想要她的命,更主要的是居然不顾百姓的死活在市集里骑马,不教训教训简直就快把这天下当成他家的了。月娘欲飞身而起,教训教训马上的人。
“该死的,不是说了让开吗?你想找死。”马上的人在月娘还未飞起就一把抱住了她,对她进行“安全教育”。
“你……。”月娘正想回这个抱住自己柳腰的人却意外地发现他长了一张连潘安都自愧不如的漂亮脸蛋。
“好好看,比父亲都要好看好多倍,”月娘瞪住他不知道下面的话该怎么向这个陌生人说下去,她从小就喜欢帅的男人,可是凤宫却除了父亲再无第二个男人了。好不容易自已满十六岁时,苦苦求母亲,终于得到母亲的首肯让她行走江湖。她也开始了她的寻帅哥之路。
“喂,女人,你看够了没有?”被月娘瞪住的人有些不满,被别人用这种眼光打量,好像是货物一样,正待别人议价般。当然,他这个货物是没有谁敢议价的,他正是出宫的皇五子---玄无情。
“你……。”被他这么一说,月娘满脸通红。花妮见小姐没事,就赶上前来“英雌救美”,把她家小姐从这个男人手中救出来。
“小姐,您没事太好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夫人交待。”花妮一见月娘就知道怎么回事,自家的小姐自已还不了解吗?再说眼前这个男人长得还不赖,当自个的姑爷也不错,小姐还不算委屈。
“花,花妮,我没事,”月娘有些语无轮次。
“这位公子,您是否可以把我家小姐放下来了呢?”花妮问马上的无情。刚见面就抱着人家女儿家不放,小姐,你的魅力还真大,大有可能把这个“衰锅”拐到手。
无情放下月娘后,便再骑着自己的爱驹离开。不可否认,刚才在放下月娘的那一刻无情有一丝不舍,这种感觉在无情有生以来是第一次。摇摇头,把那种感觉抛到脑后,溜了一圈后再准备回去后再看那些无聊的奏折。
“小姐,小姐,回魂啦。人已经走了。”花妮用手地在小姐眼前使劲地晃了晃自已纤细的小手,
“花妮,我要他当我的良人,”月娘坚定地说道。
“什么????”花妮好不容易稳住自已欲倒的身型冒出一句。
“我说,我要他当我的良人。”月娘再一次表明自已的立场。
“为什么?小姐,你们不过是见了一面,而且你连他是好是坏都不清楚,再者,他的家里有几个人,是不是已经结婚了,依我看,像他那么‘高龄’的男子早已经结婚了,说不定孩子都多大了呢。你对他什么都不了解,怎么能让她让你的良人?就算他愿意,宫主都不会同意的,历来凤宫宫主的良人都得入赘夏家的,他愿意吗?他的家人愿意吗?”花妮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我不管,他要是不愿意我就把他抢回凤宫,反正他是进得去也出不来。”花娘很努力地表示自己的立场,一定要刚才抱她柳腰的男子做自已的良人。
远处的无情突然觉得空气变冷了,“有谁在秘谋暗算我?”心里一个问号。
“花妮,我让你查的事,你查出来了吗?”月娘问花妮,
“小姐,我查了附近所有的20-30岁的男子,都没有我们前几天见到的那个人,”花妮失望地看着月娘,没查到很好,要是查到了却发现对方已经结婚了,那小姐肯定得伤心死。
“不可能,真的全查了吗?不管是已婚还是未婚的?”月娘再次确认。
“嗯,”花妮用力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所说无假。
“再查,一定要查到他,不然提头来见我。”月娘有些生气,凭空一个人怎么可能消失?虽说京城之地的人口流动是比较大,可也不就该查不到一丝踪迹呀。凤宫的耳目布天下。什么事她们查不到的?
“不用吧,小姐,为了她您都要我的命,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花妮悲音响起,再配上动作,任谁看到都会想要怜惜一把。只是可惜,这招对她的小姐没用。
“别假哭了,要再假哭我现在就要你的命,”月娘无动于衷。
“讨厌,每次都是拆穿人家。”花妮很认命地走出月娘的房间。
“我就不相信你能逃出本姑娘的手掌心,”月娘再次想起马上那羞人的一幕,俏脸又乱红一把。
“儿臣参见父王,”玄无情回到宫中便前去看望自已的父亲。
“平身平身,皇儿,这么多,咳,咳,咳,这么多千金中可有中意的人选?”皇帝此时身卧病在床,
“父王,小心身体,儿臣选妃之事可等父王身体好些再议。”无情是一个百分百的孝子,这也是皇帝宠爱他的原因,虽然他的母妃并不是皇后,却是皇帝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人。说到选妃,无情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女子的俏脸,
“唉,父王自已的身体父王清楚得很,这些年要不是你,恐怕你的那几个皇兄皇弟早就把朕这把老骨头给放进棺材里了。他们私下斗得很厉害,虽然有你替他们隐瞒着,不要以为我不清楚,我都知道。”皇帝有些无奈地述说着属于帝王之家的悲哀。
“父王,其实三皇兄也不错,儿臣看来,就三皇兄最为正直,”无情本对政治无意,却又因为父亲的病而不得已,这些年,他累了,早在私底下注意着哪位皇兄皇弟适合接任皇位,到时候自已就可以扔掉这一身的责任了。
“父王想把皇位传给你,可你却……唉。”皇帝再次三叹无奈。
“父王,您明知道儿臣对权利的事无恋,又何必执着呢?三皇兄他……。”无情还未说完,就被皇帝接了下去:“你三皇兄确实比其他几个好,只是他的母亲出身较底,恐怕有人不服呀。”三皇子的母亲原本为平民,因为美貌而有幸被皇帝临幸产下一子,并封为捷虞。
后宫中除了六宫之主的皇后之下是皇贵妃、皇妃、贵妃、嫔妃、捷虞、常在、美人等。而宫中在皇子未成年之前子凭母贵,成年之后责是母凭子贵。原本三皇子的母亲只是美人,因他长年在外征战,立了许多战功,皇帝才封其母亲为捷虞。
“可三皇兄的战功是所有皇子中最多的一个,以这个为理由还不足以把三皇兄扶上皇位吗?”再加上有他无情的支持呢,就该不是难事。
“算了,去看看你母亲吧,朕累了,这件事等你三皇兄从边关回来再商议。”皇帝匆匆打发了无情。
“是,儿臣告退,”无情很礼貌地退了出去。
“殿下,殿下,殿下,”语宫外响起了一个急切的声音。此时无情正在母亲语贵妃的宫殿里。
“哪个奴才这么没规矩,惊扰到母妃,我要你好看。”无情怒骂到来人。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皇贵妃饶命,皇贵妃饶命。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来人被吓得双腿跪在地上,嘴里念着饶命。生怕一不小心,自个的脑袋就跟自个的身体说‘拜拜’。
“算了,皇儿,想必他是有要事,就饶他惊扰之罪吧。”语贵妃和善地说。
“算了,既然母妃饶了你,那你说说是什么急事让你连宫里的规矩都忘了?”无情的脸上依旧不带半点笑容。
“这孩子,”语贵妃无奈地摇摇头,心寸:是该给他找一媳妇了,成本冷着一张脸,活像世间的阎王似的,见谁不吓得五魂少了三魂半呀。找个媳妇才能懂得什么叫温柔。
“回殿下,三殿下从边关来信说边关大捷,过几日便搬师还朝。”
“真的,三皇兄要回来了,太好了。”这下可以扔下手中的担子了。无情在心里加了一句。
“皇儿,既然三皇子要回来,你也该去准备准备,就别在母妃这留了,去忙吧,儿子长大了,就该有自己的事了。”语贵妃语重心长地看着无情。仿佛从此以后这个儿子就是人家的似的,确实,儿子成亲后不就是媳妇的了吗?
“不碍事的,母妃,儿臣难得来一趟,让儿臣再陪陪您,三皇兄的事明儿个再议也不迟。”无情的孝顺是世人皆知。
“小姐,小姐,打听到了,打听到了。”花妮急急忙忙地从外边一路喊着冲进了月娘的房间。
“见鬼了?一大清早的就扰人清梦。”这几日因为没有那神秘男子的消息,月娘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打听到了,那日那个男子他是……。”花妮接过月娘倒的茶,还没说完便想喝。真是口渴,一大清早就替小姐打听事,到现在都快中午了还没喝上一口茶呢。
“打听到了?快说,他在哪?何方人世,可成婚?家中有几人?”月娘惊喜道,
“小,小姐,他是当今皇帝最宠的五皇子,也是内定下一任的皇帝,您这个要抢他回凤宫的计划是不可能了。京城人世,未婚,至于他家有几人,花妮至今还未打听到。”花妮喝了一口茶,向月娘说道。
“五皇子?天哪,怎么可能?不行,我还是要抢他回凤宫,皇帝却又怎样?他的儿子只要本姑娘喜欢,照抢不误。”
“小,小姐,凡事莫冲动,冲动必坏大事呀。”花妮见月娘如此,还真是有点小生怕怕,皇帝的儿子,当今的皇太子,而且是最宠的一个,怎么能说抢就抢,就算她们凤宫高手如云,可也不是皇帝的御林军对手啊。何况现在就她们两个人要对上皇帝的十万军队,咋想也是鸡蛋碰石头,
“今晚,咱们上皇宫溜一圈,”月娘提议,哦,不,是命令,哪有主子在外面冒险,她丫环躲在家里睡大觉的道理?
“小姐,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去呀,皇宫那么大,我们怎么能找到他五皇子住在哪?”花妮不想去,并拼命地想要制止主子的想法。
“笨,我们不可以易容啊,你忘了凤宫的绝技易容术了?”月娘用看白痴的眼神瞅了瞅花妮。
“是哦,”花妮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夜晚,月姑娘尽情地展现自己的温柔,带给大地光明,虽然她的光明不如太阳那般火热,却带着温柔。这样的夜晚,确实比较适合做坏事。不信?你看那个起起落落在皇宫中的两个黑影就知道了。
“小姐,我们已经找了很久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再说吧。”花妮气喘嘘嘘地努力跟上月娘的步子。
“不行,再抓个人问问。”月娘纵身落在一个院子里。见从远处走来一位提着灯笼的太监,便上前:“请问公公,五殿下在哪个宫里?”
“你是谁?是侍候哪宫的主子?这么晚了问五殿下的住处何事?”那位长像有点交待不清的人问道,他的长像确实有点交待不清,长得可以去跟青蛙比赛谁更像蟾狳的近亲了。
“我是刚进宫的,所以不熟悉宫里的路,前两天调到五殿下的宫中做宫女。”月娘很沉得住气地回答了这位长相交待不清的人。
“跟咱家来吧,月宛离长清宫很近。”带着月娘便向无情的长清宫出发。
“进去吧,下次回再乱跑了,宫里的刺客多,说不定哪天就把你们当刺客抓了,到时候可别怪咱家没提醒你啊。”
“是,是,我们记住了,有劳公公了。”花妮谢过那位带她们来长清宫的青蛙近亲男。
“花妮,你在这里把门,我进去瞧瞧。”月娘小心地运用轻功,一个跃身,轻松地躲在了房梁上,无情的卧室里摆设简单,一张床,位于东面,门朝南而开,西面则是一个简单的书架,上面放着无情平常爱读的书,书回旁边有一扶案,无情此时正在扶案上看着白天未批完的折子。
“当皇子真辛苦,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月娘出神地看着坐在扶案边认真批折子的无情。眼里充满了爱怜与疼惜。更加确定了她要‘抢’他回凤宫的主意,理由是,这里他太辛苦了,凤宫很自在,
“嗯?”无情看着地上的人影,便清楚地知道有人偷偷潜入宫内,而且还在他的房间里,只是此人来了多久他不知,是敌是友他更不知,如是友何必半夜偷入?如是敌又为何来了这久而不动手?是在寻求时机还是?无情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
“难道被发现了?不可能,我可是用了闭息大法,他应该感觉不到我的。”月娘注意到无情的神色。
“出来吧,朋友,虽然不知道你来了多久,可既然被发现了就现身吧,我无情可不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无情起身站在卧室的中间,面向月娘藏身的地方。
“不好玩,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一个娇柔的声音在无情的耳边闪过,他立即运用他那硬盘脑袋搜索此声音的出处,在哪听过?好熟悉。
“姑娘,有本事独自一人闯进皇宫大内,本事不小呀。”无情是夸,能独自一人饶过无数御林军的耳目,本事确实不小。
“五殿下好本事,在下夏月娘,有礼了。”月娘带着面纱轻轻地落在了无情的面前。
“姑娘深夜闯宫就该不是想要当‘梁上君子’吧。”无情有趣地看着她。
“是,也不是,”月娘道。
“哦?姑娘可否说得明白点。”无情发现眼前的这位叫月娘的小姐很有趣,
“我来只是想看看皇帝最宠的五皇子到底是何人,”如果是他就把他抢回凤宫,不是就算了,月娘在心里再加上两句。
“就为了看在下这区区面孔?有趣,有趣,真是有趣。”无情面带笑容,丝毫没有把月娘当刺客看待,反而更像待朋友,并为月娘倒上一杯上好的香茶。示意她坐下谈。
“人人都说五殿下聪明,却没想到你胆子也大。”月娘的嘴角微微上扬,面带微笑。这人怎么回事?人人看到我这么神秘地出现,第一件事肯定先砍上两刀,他怎会如此谈笑风声?果真是我月娘看上的人,不一般。
“哦?这又怎讲?”无情目光不移开月娘那蒙着面纱的脸。原来是她,有趣,有趣,实在有趣。
“我既然有本事一个人闯到大内,那么就有本事要你的命,”月娘暗示自己很可能是刺客。
“那又怎样?”无情反问。
“要是我有杀意,你现在恐怕是我的刀下鬼了,你不怕吗?”月娘放下手中的茶同样注视着无情。那张脸,真是百看不厌,一定要抢回凤宫收藏起来,
“那要看你打不打得过我了,”无情依旧没有移开目光,
“果真有胆识,”月娘欣赏地道。
“姑娘夸奖了,不知姑娘可否拿下面纱,以真面目视人。”无情想要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她。那个他魂牵梦潆的女孩。
“当然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月娘提出交换的条件。
“这个……。当然可以,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为非作歹,都答应你。”无情略想了一会,答应了月娘的条件。
“好,君子一言,四马难追。”月娘的纤纤玉手慢慢地拉下了面纱。
“真的是你?”无情激动那看着眼前的这张脸,是的,那是他魂牵梦潆的脸,回回出现在梦里的那张脸。
“我让你看了,你该答应我的条件了吧。”月娘好笑地看着无情。
“当然,我知道你的事绝不失言。”无情很礼貌地答道。
“我,要你,跟我走。”月娘一字一句地把话说完。无情先是一愣。无情不是笨蛋,不仅不是笨蛋,而且很聪明,他知道她的意思,但是他不能,他有责任,上有卧病在床的父亲,下有天下无数的百姓,他不能因为一已之私而背弃他们。
“这?姑娘,恐怕有点强人所难。”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不能。无情偷偷地加了一句。
“怎么?你想反悔,你说过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为非作歹的事你都可以答应,我现在即不要你杀人放火也没要你为非作歹,只想你跟我走,怎么为难你了?还是你不愿意放下快要到手的皇位?原来你也只是个贪图权利的小人而已。”月娘脸上由失望转为温怒。
“姑娘误会了,我玄无情怎会是贪图权利的肖小之辈?不是在下不跟你走,而是不能,天下需要我,我父母需要我,除非……。”无情脑袋一转,想了一个办法,既不让他失约,又……{好奸的表情呀。}
“除非什么?”月娘急切地想知道。有除非她月娘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给办到。
“除非你能医好我父王的病痛,让他能够照顾我母亲,我便答应姑娘跟你走,从此以后天涯相随。”无情给出了一个承诺,只要父王的病能好,他不但可以丢下这个背了几年的责任,而且还可以跟自已喜欢的人浪迹江湖,何乐而不为呢?
“好,一言为定,不行,得画个捱,要是你再反悔怎么办?”月娘娇嗔道。
“好,”无情好笑地看着她,眼神里流露出无限的温柔,只是月娘此时正忙着写‘合约’呢,没瞧着,要是瞧着了,指不定乐上天了。
月娘拿着五皇子画捱好的‘合约’满意地出了宫。
“花妮,你让凤宫的人打听打听江湖上有名的医仙‘阎王避’现在何处?”月娘回到自己的房间,放下佩剑。
“小姐,你想让他治好皇帝老儿的病?可是听说医仙‘阎王避’有三种人不治。”花妮神色凝重道。
“哦?哪三种人?”月娘问。
“第一种人:是阳寿绝尽,本无天命可活之人;第二种人:是作恶多端,早该下炼狱受苦之人,他非但不会出手相救,甚至会义无反顾当起勾魂使者;最后一种人则了看了碍眼之人,若不顺他的心情,即使对他三跪九叩,依然见死不救。”花妮对于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知道的比月娘要多,她常出凤宫办事。
“我不管,反正你要给我找到他而且还要把他给我带到面前,并且心甘情愿地替皇上治病,这样无情才会跟我走。”月娘道。
“是,小姐,”唉,小姐真是牛起来,比犀牛还牛。什么阎王避嘛,白有这么好的医术,居然不以悬壶济世为已任。可恶,可恶,可恶。花妮此时已经把那阎王避给骂了个千百回了。
半个月后
“小姐,我回来了,555555,半个月没见小姐,我好想你哦。”花妮作势要扑向月娘,准备大哭特哭一场。
“阎王避找到了?”月娘不理会花妮问道。
“找到了,有我在,他敢逃?”花妮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不明因素。
“那赶快让他给皇帝治病,等治完病,咱们好把无情抢回凤宫,前两天母亲让我赶快回宫呢。”月娘在前两天接到凤宫宫主的信鸽,上就两个字:速回。不知道凤宫出了什么事,这两天为了等花妮找回阎王避,月娘都快急死了。
“你快点,这是我家小姐,夏月娘,你快替他公公瞧瞧病,我们还等着回家见夫人呢。”花妮很不客气地向门外招了招手,走进一位白百书生公子,灰色长袍,浓眉大眼,虽已入深秋,却衣着单薄。显示出来人内功的深厚。
“敢问阁下可是江湖人称医仙的阎王避?”月娘问来人。
“不才,正是,”阎王避萧文声优雅道。
“那太好了,快跟我去救人,你一定得救救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月娘显得十分焦急,也不管眼前这个人像不像神医了,虽然在她的印象里,神医怎么也得四五十岁的糟老头,虽然眼前的这个人有点年轻,但人不可缘像,海水不可斗量,估切相信他吧。
“那小姐说话可一定得算数,我要什么你都要答应我。”萧文声给花妮了一个邪笑。看得花妮打冷擅。
“奇怪,房间里生了火,不冷啊,怎么我还是觉得冷风呼呼地吹呀。不行,得加件衣服。”花妮怪怪地想。
“好了,过两天保证他能下床,五天之后红光满面。”萧文声把一颗药放进皇帝嘴里,满意道。
“真的?不可能吧,父王的病所有的御医都无策,你这么一颗药就解决了?”玄无情很怀疑月娘请来的‘医仙’,与自己的年龄相差无几,就算医术再高,也高不到哪去。
“不信拉倒。”他,萧文声,平生最厌的是有人怀疑他的医术,不就是自个年轻点,看起来不怎么像神医吗?难道人不可貌相都没听说过吗?俗气。要不是为了那小妮子,你以为我愿意把我那颗仙药给那死老头吃啊,要知道,我全身上下,左左右右就那么三颗,我自个都舍不得吃。去。
“无情,你该跟我走了吧。”月娘听萧文声说没事,便进行自已‘抢’无情回凤宫的计划。
“父王的病还没好呢,我怎么能跟你走,”不是他不愿意,只是他真的很怀疑刚才那颗破药的效力。
“阎王避说没事就肯定没事了。我们先走吧,要不你让御医瞧瞧?”月娘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带走她的‘中意良人’。
“御医,父王的病怎么样?”无情听了月娘的话,唤来御医。
“回五殿下,皇上的病好像好多了,不知五殿下的朋友给皇上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御医用手顺着自己那几根稀少的胡子面带笑容回答道。
“真的,那麻烦你了。”无情松了口气,终于自由了,嗯,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很适合出游。
“可以跟我走了。”月娘急切地想带走无情。
“等一等,我得留封信给父王,等他醒来找不到我就麻烦了。”不过,找到了我就麻烦了,无情挥动着毛笔,留下了一封N长的信,并交给了他母亲,便无声无息地消失在皇宫中,从此以后江湖上就出现了一位平等先生,凤宫也多了一位新主人。
一一听着玄无情的述说,一会喜,一会忧,面部表情十分丰富。
“就这样,老爹你就被娘亲给‘抢’回凤宫了?”一一吐了吐自已的小粉舌。
“是呀,”月娘从外面进来。刚才医仙找她是为了让梅出宫去医治十皇子的事。
“谈好了。”无情关怀地看着妻子,都十几年了,总是看不够那张脸,
“嗯,他说想让梅替他去,”月娘摸了摸一一的长发,温柔地说道。
“嗯,很好,”无情道。
“老爹,娘亲,我可不可以也跟梅一起去?”一一两只小眼睛徘徊在月娘与无情之间,
“去吧,去吧,反正我们就是不让你去,你也会跟去的,女大不中留了。”无情仿佛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看着她,就好像看到了月娘年轻的时候。
“耶,老爹万岁,娘亲万岁。我爱死你们了。”一一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并在无情与月娘的脸上轻吻了一下。
到这里,前序算是完成了。下面就该是正文了。呵呵。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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