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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第 8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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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ap站:ap.] 第 84 章

却说宝玉到了贾母房里,与贾母拉呱几句,到没看见黛玉身影,心下发急,追问贾母:“妹妹呢?”贾母便指指内房,宝玉忙着进房,却见黛玉正在低头裁衣,笑着上前搭讪,无赖黛玉心里有气,只不睬他,宝玉知道黛玉还在跟自己生气,也不计较,照样腆着脸与黛玉东扯西拉。

却说宝钗见宝玉三脚猫似的跑了,知道是去找黛玉,便也与探春一起走来给贾母请安,只是宝钗志不在贾母,说不了三句就问起黛玉来,贾母也不瞒她:“在屋里忙着。”

宝钗一笑:“我去瞧瞧妹妹。”也不理会贾母与探春等人脸色,自顾走进房来,见了宝玉笑道:“宝兄弟也在啊!”转头又夸黛玉:“妹妹大裁小剪,挑花绣朵无所不能,越发能干了!”黛玉道:“我不过装个样子哄人罢了,那及得姐姐分毫!”宝钗也不计较黛玉语气,只笑道:“方才在园子里远远看见像是妹妹,我与探丫头惜丫头有心寻你,不料你却走了,莫不是宝兄弟说话得罪了你?你自告诉姐姐,姐姐替你出气。”

黛玉见宝钗自抬身份,肚里冷笑,却不说破,只管自己忙活,也不抬头:“谁也没理他,他又何时得罪我!”

宝玉生怕黛玉再生气,心里责怪宝钗多嘴,因笑道:“老太太要抹骨牌,正没人,宝姐姐抹骨牌去吧!”宝钗闻言脸色讪讪,强自一笑道:“我是专门陪人抹骨牌的人么?”

宝玉气走了宝钗,看左右小丫头环伺,也不敢冒昧重提旧话,与黛玉道歉之话也不敢出口,只是说些闲话,想逗黛玉一笑。却不料黛玉打定主意不理人,要么不吭声,要么一句话噎死人,宝玉也觉无趣。后茗烟来寻,说是该温书了,强行拉了宝玉去了。

谁知却是茗烟扯白,原是宝玉学友冯紫英约宝玉吃酒作乐,宝玉正跟黛玉翻船,便觉黛玉不理自己留在府里也是无趣,遂骑马到了冯府,谁知呆霸王薛蟠赫然在座,宝玉想起袭人,便不大自在了。

谁知后来蒋玉菡行令,说了一句‘花气袭人知昼暖,薛蟠以为蒋玉菡调笑,差点动手,亏得冯紫英两边说和,好歹劝住了,碍着宝玉,有不好说破,闹得玉菡顿觉无趣,抱拳告辞去了。宝玉也犯了心病,起身告辞了。却不料蒋玉菡正在门口等待,宝玉知他唱戏的,无话找话问了一句:“可知有个叫琪官的,闻他名驰天下,可惜无缘得见。”

蒋玉菡一笑:“正是我的小名儿!”

宝玉便道久仰,不过他如今已经涉猎官场。初通人情世故,知道琪官乃是王府家奴,忠顺王爷娈童,虽爱慕他人才俊秀,同情他的处境,却也知道此人自己沾不得,再三忍下了要与他结拜的冲动。倒是蒋玉菡问了宝玉一句:“令表兄因何那般无理,我思之再三,并无失礼之处,莫不是他倒嫌弃我不成?宝二爷如何也脸色变幻不定呢?”

宝玉苦笑,少时告知:“袭人原是我的,我贾府奴婢,现在乃是薛表兄外室。”

蒋玉菡跌足道:“该死该死!二爷勿怪!”宝玉微笑扶起:“不知不怪,切勿挂心!”

神,自回园子安歇不提。

却说宝玉隔日早起上学,忙着到贾母房里等候黛玉,指望能见一面,且是一等再等,之不见黛玉前来,又怕迟到挨板子,只好匆匆离府而去。

谁料下学归来,一桩烦心事又等着宝玉。

原来昨日元妃不仅让太监送来一百二十两银子让在清虚观打三天平安醮,还赐下了阖府端午节礼。宝玉得了扇两柄,红麝香珠二串,凤尾罗二端,芙蓉簟一领。不想黛玉、宝钗二人节礼竟然与宝玉一一样,若说亲戚家女儿不好薄待,也说不通,因湘云的礼物却与探春惜春一样只有数珠儿与扇。

宝玉如今已经非是昔日阿蒙,知道元妃这般做法定有缘故,不免郁闷至极。黛玉宝钗初时闻听自己与宝玉一样礼物,无不芳心暗喜,谁知转眼闻听对方也是一般,心情顿时败坏。同样不高兴之人还有贾母王夫人,她们觉得受了元妃唬弄。

只凤姐闻听宝黛钗三人礼物一般模样,心里暗自哂笑,难不成元妃想金钱与权势兼得?

唯有薛姨妈不高兴之余,暗自庆幸,毕竟元妃第一次把宝钗等同黛玉一般重视了。并且心里已经在暗自盘算,觉得宝钗若不能嫁做宝玉正室,宝黛钗三人娥皇女英也不错,毕竟黛玉体弱,宝钗身体康健又占有王夫人这位婆母之优势,将来必定会压倒黛玉,独占鳌头。

说来也巧,这想法竟与王夫人不谋而合,估计也是姐妹连心的缘故。

黛玉却没这般想得远,她眼下只觉得心头郁闷。便想要家去住几日,却被贾母劝住,嘱她五月初跟自己到清虚观打醮,又使人接了湘云来与黛玉做伴,黛玉心情稍稍好些。宝玉有几次趁机向黛玉解释,说自己与宝钗礼物相同,定是太监传错了。黛玉心里稍稍纾解,嘴里却不饶:“当是我的传错了吧,我又没有金锁玉佩什么的,如何能与你们金、玉比肩呢!”

宝玉心里发急,嘴里便死呀活的乱发誓,并说心里除了老太太、老爷、太太与妹妹,再没别人。黛玉心里信了,嘴里偏要置气,挑眉冷笑:“哼,别尽说些好听的,你的妹妹且多了,谁也不稀罕!”

宝玉还要再说几句,且见宝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忙住了嘴,那边厢紫鹃与倩嬷嬷又远远站着,黛玉也便没了说话心思,自己走到贾母房里去了。

却说宝钗因为喜爱红麝香珠串,试戴了便不舍得拿下。恰逢宝玉正跟黛玉置气,百无聊赖,一眼看见,因他仔细瞧过黛玉香串子,便想看看宝钗的香串子到底与自己同是不同,便问宝钗讨要,宝钗如今有心俯就,焉又不允之礼,忙着退下来与他一观,谁知她生得实在丰盈圆润,那珠子镶嵌在她雪白的胳膊上,一时难退下,又因为宝钗用力扒拉,一时胳膊上粉红白嫩,煞是爱人,宝玉抬头瞧见宝钗银盆脸儿塞雪,杏仁眼儿水汪汪的,宝玉变生个痴心,心里只是惋惜:“可惜,可惜了,这雪白的膀子没生在林妹妹身上。”

他自己这般想着,便痴迷了,恰被黛玉走来看见宝玉对着宝钗雪白的膀子发呆,倚门而笑,只不言语。宝钗被黛玉瞧见了,顿时脸红,忙按下心跳,与黛玉说笑,黛玉心里恼恨宝玉又跟宝钗缠夹,故意一惊一乍,略施小计,趁机用手娟子抽了宝玉眼帘。宝玉吃痛,醒了神,知道黛玉故意的,却不敢分说。

这事儿辗转被王夫人得知,暗地咬牙直恨黛玉,却因为自己眼下式微,发作不得。

却说五月初一,贾母领着阖府女眷上清虚观打醮,黛玉带着紫鹃雪雁以及倩嬷嬷同行。王夫人也邀请了薛家母女同去。凤姐觉得无趣,本当不去,只是贾母提起巧姐儿大哥儿寄名符之事,凤姐觉得自己亲自去接方有诚心,这才去了。

宝玉并没因为要上清虚观而耽搁学业,照常是上午上学,午后才去庙里跪经。这一去,又逢张道士与宝玉提亲,黛玉一重烦添了二重恼,与宝玉一句不对,黛玉当即跟贾母告罪说头晕要回家歇着,便去了。

贾母至此方知两个玉儿呕了气,暗地拉着凤姐手直叹气:“这两个玉儿当着我面还着办闹法,你太太又一心偏着薛家,里娘娘态度暧昧,他们这般闹法如何是好,你快去劝劝,别叫人乘了空子,称了心,还有,我叫你派人盯着薛家丫头,你派了没?那丫头没白天黑夜缠夹,我真怕宝玉一时糊涂,难以回头啊,我看你太太是不害死我们大家不罢休了。”

凤姐叹息,悄悄言道:“老祖宗,林妹妹与宝兄弟那里,我道可以给老祖宗打包票,她们定会自己和解,只是我另有一桩忧心事儿憋了很久,难以言说呢!”

贾母见凤姐这般沉痛模样,当下心头乱蹦,拉了凤姐手紧张追问:“快说与我听,我无不信你!”

凤姐这才悄悄附耳将王夫人与薛家联手放高利贷之事说了,并告诉贾母,薛蟠甚至纠集了一子地痞流氓,组成追债帮子,一伙子人打砸抢,无恶不作。

贾母顿时急红了眼,怒道:“这还了得,这是几时的事情?你为不早来报我?”凤姐道:“我原没注意太太,只是盯着薛家,怕他们使坏,却不料被我探得这个秘密。”

贾母怒道:“作死的东西,她们不怕王法吗?”

凤姐道:“他们通过冷子兴搭上了贾雨村,冷子兴提贾雨村销赃外卖,贾雨村替她们遮掩,这边薛蟠又仗着太太是贵妃之母,自己是贵妃表弟,才这般肆无忌惮,外面直道薛蟠是贾府亲眷,背后无不咒骂憎恨我们贾府呢。”

贾母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疯妇,毒妇!”见贾母这般模样,凤姐也不敢再说什么,忙着替贾母捶背抹,贾母半天方才平静了,叹气看着凤姐道:“我管你的神情,似乎另有难言之隐?”凤姐这才言道:“袭人这丫头老祖宗可还记得?”

袭人曾经是贾母房里小丫头,宝玉得力大丫头,贾母当然记得,见凤姐特特提她,便皱眉问道:“这里关她什么事?她不是一早嫁人了吗?”

凤姐摇头:“她心牵宝兄弟,一直不肯嫁人,太太为了逼迫她一家子就范,让周瑞抢夺了她家田产,打伤了他哥哥侄子,结果她母亲一病不起,她自卖自身,指望救治母亲,结果她母亲依然枉死了,她如今跟了薛蟠做外室,我也正是盯她方才发觉太太与薛蟠的勾当,袭人如今已经掌握了太太放贷罪证,正准备告官,为她母亲报仇。”

贾母听说这段野史,已经被王夫人愚蠢行径堵得无话说了,只是喃喃自语:“败家娘们,再不能这样放任了,凤丫头,你务必想个法子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凤姐摇头叹道:“上面有娘娘在,只怕这事难呢!”

贾母闭目片刻,扬手道:“你告诉你婆婆与二太太,叫她们明日继续主理这里打醮事宜,你明个陪我去处理这事儿。”

凤姐应了。

第85章

且说贾母回府,一夜心思百转无法安眠,隔天早起,贾母不露声色,候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妈并阖府小姐出了门,贾母打这才发林之孝家里带人去了花枝巷薛蟠外宅守候,经过媚人父母指引,静候薛蟠与随护出门,林之孝家里带着几个婆子敲开门房,一举擒获了袭人,并绑住手脚,蒙了眼睛,堵住口舌,塞进轿子抬回了贾府。

贾母旋即使人四门紧闭,屋里只留下执行婆子与大丫头鸳鸯琥珀伺候,凤姐身边仅有小红跟随。

贾母见万事妥当,这才示意给袭人松绑。

却说袭人被解开手脚,半天方才恢复清明,赫然发觉自己回到贾府,心里一阵乱跳,以为自己小命休矣。待看清上座乃是是贾母凤姐,袭人顿时看见一线生机,立时嚎哭出声,爬行至贾母面前磕头如捣:“老太太救命,老太太替我母亲伸冤啊!可怜我母亲死得惨啊!”

贾母满腔的怒气在听了袭人哭诉之后,消散些许,叹气道:“你母亲之死固然有别人不是,难道不是死在你手里?你若安分守纪,缘何出府?你若认命嫁人,岂有今日家破人亡呢!”

袭人一贯信赖贾母,敬爱贾母,此刻闻听此言,顿觉自己为了攀附荣华失去母亲,实在不值得,她也一早明白过来了,的却是自己一己之私害了母亲,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袭人既然走到今天,已经早就横了心肠,拼一死也要给自己母亲讨一个说法。见贾母轻松几句打破自己防线,她不甘心,忽的一狠心拔下自己头上金簪,尖锐的簪头对准自己咽喉,一字一泪哭道:“老太太说得固然不错,袭人下贱,贪婪,不该妄想做那人上人,可是袭人虽贱,那些田产也多半是我的赏赐与月例银子所置办,我承认,我故意把宝二爷玩笑当做真话,骗取了二爷房里古董钱财,我虽罪该万死,却罪不及父母,我母亲是无辜的,只要老太太做主惩办元凶,袭人愿一死谢罪。”

鸳鸯琥珀吓得半死,双双来抢袭人金簪,不料袭人已经孤注一掷,尖声叫道:“别过来,否则,我即刻血溅当场。”说着把金簪慢慢刺进了自己咽喉,虽是直刺破了表皮,瞬间便有一丝血迹蜿蜒流下。鸳鸯琥珀慌忙站住,连连摆手:“袭人,你别激动,我们不动,我们不动就是了,你还年轻,千万别干傻事!”

贾母一辈子经历大大小小成百上千件事故,无不镇定应付,也从不受人胁迫。贾母年轻时也见惯了袭人这等娇滴滴求上进的女人,贾母收拾她们从不心慈手软,虽不至要人命,却也是雷霆手段,秋风扫落叶一般,干净利落。此刻,面对疯癫的袭人,贾母却狠不下来看她死在自己面前,这或许是女人上了岁数,天生心慈罢,至此贾府富贵拜年衰退之际,她也不愿意因为自己一时之快,再给儿孙添罪孽,当然,这有个前提,贾母又信心掌控全局。贾母此刻稳坐不动,一笑言道:“袭人丫头,你刚才也说了,你不过要为母亲讨个说法,我给你个说法,你将如何?”

袭人怒眼圆睁,不能置信:“老太太,您说真的?”

贾母点头:“我老太太岂有诳语,说说你的要求!”

袭人道:“求老太太惩办周瑞一家子与,与二太太。”

贾母言道:“要她们与你母亲填命吗?她们中间有谁亲手杀死了你母亲不成?”

“这”袭人顿时语塞。

贾母道:“你且站在一旁,听我发落,你若不服,再与我言讲可好?”

袭人用力的握着金簪,身子簌簌发抖,且是很用力点了点头:“好!”

贾母忽然一声断喝:“来人啊!”

门开处,周瑞两口被推推桑桑带了进来。

贾母一努嘴:“凤丫头,你来问话!”

凤姐便也不多言,只拿出当日周瑞两口子供词在他们面前一晃,周瑞两口子顿时脸色大变。凤姐咯咯一笑:“这可是你们亲笔画供?”

他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又看看贾母冷冽的眼神,忽然双双扑地大哭冤枉:“老太太明察,花家之事都是太太指使我们,我们夫妻不过奉命而为,老太太饶命。”

贾母沉声道:“当真如此?”

周瑞两口子磕头如捣:“当真!”

贾母沉声道:“花家田产钱财在谁手里?”

周瑞家里言道:“一半给了太太,一般归了我们家。”被贾母眼神一瞪,周瑞家里忙磕头保证:“我们少时全部退回。”

贾母道:“我且问你们,你们最近又奉命办了什么什么差事呢?”

周瑞两口子哪敢直言,连连否认。贾母心头火气,冷声道:“堵起嘴巴,拖到后院去。”忽然转头问袭人:“他们上次打了你多少板子来着?”

袭人颤抖着言道:“四,四十大板!”贾母点头:“嗯,好,那就把周瑞两个各打四十大板,打完再回来问话。”模糊。这也是他们两口子平时作恶太多,太过仗势招摇,如今走了背字,也就怨不得旁人乘机下毒手。

袭人知道,周瑞两口子至此再也别想在贾府待下去了,他们参与高利贷,下场绝对要比自己凄惨。袭人做梦也没想到,贾母真会为自己做主,泪水顿时模糊了眼睛,那握金簪的手掌不由得耷拉下来,凤姐见机一使眼色,几个如狼似虎的婆子一拥而上,制服了袭人。

袭人这番也不挣扎了,只是拼力喊道:“母亲,孩儿无能,不能手刃仇敌,如今这般,权作与您讨了公道了,您瞑目吧。”

贾母一挥手:“放开她,鸳鸯,下去替她包扎。”转头且问周瑞两口子:“你们现在记起些什么没有?”

这两口子还想逞英雄,贾母一声冷哼:“哼,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来人。”

林之孝应声而进:“奴才在。”

贾母道:“速把这两口子送去府衙,就说他们盗窃主家钱财,背主与外人勾结,放高利贷盘剥百姓牟利,被我拿获,让她们速速派人抓他古董店老板冷子兴,万恶以他为首,叫府尹大人重重治罪。”

周瑞家里闻言,心理防线首先崩溃,至此,周瑞家里方才相信,王夫人不会来救自己了,自己必须自己救自己,否则自己将会全家覆灭。思及覆灭两字,周瑞家里一声嗷叫,忍住巨痛扑向贾母磕头祈求:“不,老太太开恩,奴婢招了,什么都招了,只求老太太不要把我们送官,也不要牵连我的女儿女婿。老太太,您菩萨心肠,您开恩啊,奴婢招了,奴婢什么都告诉你啊!”

贾母回身坐下,示意鸳鸯准备记录:“那就说吧!”

周瑞家里这次十分爽快,简直比竹筒倒豆子还要爽快,彻底交代了王夫人放高利贷的事情,还拔出萝卜带出泥,解释了一件大家都疑惑不解的事情,贾政被王夫人下药,酒后无德玷污了彩霞,被王夫人拿捏,不得不回归主房,与王夫人假装恩爱。实际自那次酒后,贾政在王夫人处都是与彩霞同房。

贾母闻言气得浑身打颤:“这还了得,这个毒妇,竟然这般残害丈夫,倘若她心术再坏些,岂不要谋财害命不成。”

凤姐觉得这事不可草率,忙一声断喝:“周瑞家里,你可清醒了,这种事情可不能瞎掰。”若不相信,大可传彩霞查验。”疮药,好吃好喝,派人拘管,绝不许走脱了一人。”

当即贾母派人叫来彩霞,并当即查验彩霞却是已非完璧,初时彩霞只是哭泣不肯明言,贾母一怒要动板子,彩霞才说了实话:“非是奴婢无羞耻,乃是老爷酒后所为!”

凤姐在追问一句:“你确定?”明察。”

贾母追问一句:“你们太太可知晓?他如何说法?”

彩霞哭道:“太太当日便知晓了,她还道是奴婢勾引老爷,扇了奴婢耳光,后又警告奴婢,不许奴婢告人,否则,把奴婢一家人赶出府去讨饭吃。奴婢也受不得已,求老太太开恩。”言罢伏地痛哭不止。

鸳鸯忙捂了彩霞嘴巴:“小祖宗,你还怕知道的人少啊!”彩霞这才吓得噤声,只是干噎不已。

贾母挥手让她们退下,鸳鸯慌忙扶着彩霞去了。

凤姐见贾母似乎瞬间老迈许多,忙着上前亲自端茶递水,细语抚慰:“老太太且别灰心,放贷之事尚可转圜,至于彩霞,大不了老太太做主,开了脸放在老爷房里,这种事情在我们这种人家并不稀奇。”

贾母摇头:“我其是担心这个,我是替元春宝玉揪心,他们个个人中龙凤,却有这样残害夫君的母亲,倘若泄露出去,叫她们如何做人呢,元妃如何中立足,宝玉亲事也要受挫,这个恶毒女人,她简直不是人,她这是生生掐断我孙子孙女的活路呀!”

凤姐大吃一惊:“老祖宗,不会这样严重吧?”

贾母闭目落泪不止,忽然睁眼,目光里冷冽无比,悄悄招收让凤姐靠近自己,悄声言道:“今日在场仆妇,除了鸳鸯丫头,其余全部发放到关外庄子上,严令庄主,好生看管,终生不得返京,周瑞两口子一人赏她们一幅哑药,照样发放关外农庄,致死不得返京。再把他们儿子媳妇孙子孙女留在府里当差,警告他们,倘若走漏意思半句,叫他们一家子无下场。”

凤姐答应一声方要离开,贾母又言道:“所有人今晚即刻动身,叫林之孝亲自带人押送,切勿假手他人。”

凤姐躬身答道:“是!”忽又回身:“老祖宗,彩霞袭人如何处理呢?”

贾母疲惫挥手:“你且下去办差,容我想一想罢!”

下午,贾母招袭人问话:“我现在即可让人返还你花家田产房舍,你可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袭人没想到贾母会如此处事,哭着磕头:“谢谢老太太恩典,袭人心满意足,再无怨言!”

贾母却是一声冷哼:“你当初出府,我贾府何尝亏待你?你呢?你是如何报答我们?”

袭人此刻唯有磕头:“但凭老太太发落。”

贾母一笑言道:“你卖身薛家,且轮不到我老婆子发落,只是你自今日起,与我贾府再不相干,你可记得?你若记不得也无妨,我今天能让你出这个门,他日也能让你永远出不了这门,你可相信?”

袭人跪下言道:“当初我家走投无路,是老太太买了我救了我全家,今日老太太有替我母亲伸冤,我袭人若再有一字半句针对贾府,叫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贾母眼神一冷:“对你太太放贷,你对我还有什么交代呢?”

袭人闻言稍愣,忽然转过身子,伸手自怀里掏出一卷东西双手呈上,鸳鸯接过,原是一卷薄如蝉翼的宣纸,上书着密密麻麻小子儿。贾母因问:“这是什么?”袭人道:“这是偷录薛大爷放贷名单,对于他们如何收贷,我都一一做了注解。”略一看道:“这张正元后边写着女入吴门,什么意思?”

袭人道:“他家为了还高利贷,把女儿买进了吴家做了丫头!”

贾母心中一颤:“这李贵典妻,难不成是典妻还债不成?”

袭人点头:“正是!”

贾母忽然问道:“我约莫记得你是不认字儿的呀?”

袭人顿时脸色潮红,扭捏半晌方道:“当初为了讨二爷开心,奴婢想学林姑娘,便私下学着写字作诗,反正二爷房里不缺纸笔,二爷对这些东西也不经心。”

贾母心中感叹一声:“难得!”旋即厉声喝道:“说,你今日到哪里去了?”

袭人一愣,忙低头答道:“小妇人哪里也没去,不过闷了,出门逛逛。”

贾母这才一笑,示意林大娘子:“送她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凤姐少时回转,见走了袭人,十分担忧:“老祖宗,袭人若是再去上告,将如何是好?”

贾母笑道:“再告也不能波及贾府,二太太这次做得巧妙,一切都是周瑞家里出面,只要周家一家子失去踪迹,脏水便不能波及贾府,且袭人这下报了仇,得了钱财,女人思安居,应该再不会折腾了。”

凤姐笑了:“凭谁,也算不过老祖宗去!” 阿甘[记住我们:烽火ap站: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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