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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012 隐藏的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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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敬儒何等聪明,一眼看出念母纠结的原因,心里也知,以他们现时的身份,不宜再与“官场”打交道。

但现时情况特殊,没有念生的帮忙,或许会有更多的百姓遭受残害。而且,对于他与灭度之间的事心里始终有些放不下。

或许,这次会如此急着来请念生“出山”的原因,不仅仅是为了案子,还是想趁此机会,能够让他们“重归于好”。

“老夫人,您无须担心,我只进去与贤弟谈一谈。倘若他愿意帮忙,我一定会做好充足的准备,决不会暴露出贤弟的身份。倘若他不愿意,我自是不会勉强。”何敬儒上前一步,用着恳请的语气劝慰道。

念母本就有些犹豫,如今有他这么一说,顿觉自己适才的紧张有些失态。对着他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这才缓慢地挪开了身子,让开路来。

“多谢老夫人,我先进去了。”何敬儒的面色顿时一喜,冲着老夫人抱了抱拳,快步往里走去。

念生回屋刚坐下片刻,往事一直在心里纠缠着,令他愈加心烦意乱。忽地站起身,长吐一口气,彷佛要将一世的记忆统统呼出来。

脑海中那张熟悉的脸,渐渐地与闪着银光的面具重合,一点点吸噬着他仅有的力量。

此时,何敬儒恰巧走了进来。他的突然出现,让念生始料未及,双眸微微睁大,心痛的心因眼前意外出现的人,而缓慢地平复了下来。

“何兄?”念生惊讶地低叫出声。

何敬儒点点头,敏锐地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逝地忧伤与尴尬,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为兄今日来,是有要事相求。”

“何兄坐下来慢慢说。”念生会意,侧开身子说道。

两人之间这么多年的交情,简单的寒暄已是显得有些生分,听了他的话,何敬儒便不再客气,走过去坐下。

“何兄所说的要事是?”念生倒上两杯茶,询问道。

何敬儒不禁将身子坐正了些,直直望向他,一脸的肃然,说道:“灭度出事了。”

“什么?他出了何事?”念生顿时站起了身,双手紧紧按在桌子上,语气有些颤抖地低叫出声。

看着他这般激动,眼中的担忧与心痛显而易见,何敬儒稍稍眯起了双眼。

难道贤弟已经知道了灭度的真实身份?

“贤弟为何这般紧张灭度兄?你们相识不过几天,为兄话还未说完,你却如此模样,着实令为兄好奇呐。”何敬儒用着玩笑般地语气,旁敲侧击反问过去。

念生当下察觉出自己的失态,身子微微一顿,快速掩去面上的神情,恢复一脸的淡漠,缓缓坐了下来。

“何兄……多虑了,小弟只是觉得他看着面善,我二人极为投缘,方才有些失控罢了。”他镇定下来,尽量保持着平和地语气说道。

“仅此而已?”何敬儒却不肯放过他,继续问道。

“仅此而已。”灭度用力点头。

屋子里静了片刻,何敬儒先开了腔,恢复认真地模样,说道:“既然如此,咱们便接着谈论正事吧。”

念生看着他,不置可否。

“最近两日有人先后在义庄的后山被杀,其中一位就是灭度兄那位‘夫人’容夏,而另一位现在身份还不明确。”何敬儒长话短说,先讲出了重点。

无可否认,在听到他提起容夏之时,念生的心狠狠痛了一下。尤其是那句“夫人”,实在让他难以承受。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只能不停地去忽视这种痛楚。

“后来因为一些误会,灭度兄被指认成凶手,现已关进大牢。但是,为兄分析过案情之后,觉得这很可能是桩连环杀人案,我希望贤弟能够随我一同回衙门,助我们一臂之力。”见念生不说话,何敬儒继续说着,“贤弟,可愿意?”

念生几乎要脱口答应,却在张开嘴口,收了声音。

“何兄,请恕小弟无能为力。如今,我已不再是捕头,更不会再插手官府的事,让何兄白跑一趟了。”念生婉言回绝道。

当初之所以如此急着离开义庄,就是为了要让自己清醒下来,彻底忘掉灭度。如今,他又怎能因为一时地忍不住,而对自己的感情听之任之。况且,以他现在的身份,亦不适合再去管那些事儿。

“贤弟,你能否再好好考虑一下?”何敬儒不肯放弃,继续劝道:“此案不仅关系到灭度兄的清白,还关系那些无辜的老百姓,今后很可能还会有人被害。为兄能力有限,想要尽快破获此案,只有靠贤弟了。你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那些无辜的百姓被害,而无动于衷吗?”

“小弟相信何兄的能力。”念生坚定地说出对他的信任,心里却有些动摇。

被他如此一说,何敬儒顿时噎住,不知该如何回他。双眼直盯着他,似有些恨铁不成钢。

没想到身份变了之后,贤弟的性情也变了不少,较之三年前那股难掩的正义凛然、无所畏惧,如今的他却紧闭了心门,不管做什么事都会非常谨慎小心。

“何兄既然来了,不妨在这里住上一宿,明日一早再回衙门吧。”念生本就有些心绪不定,被他用如此眼神盯着,只得站起身将话题转移开。

何敬儒暗自咬了咬牙,随着起身,看向那道背对着自己的身影。见他说完便要走出去,于是忙又问道:“贤弟,你既与灭度兄如此投缘,可曾看过他的脸?”

一句话,瞬间止住了念生前进的脚步。

他本就对此人抱有特殊的感觉,现下乍一听何敬儒莫名其妙的问话,彷佛有一块巨石,猛地投进了那片无波的心湖。

灭度的脸?那张隐藏在面具下,曾让他无比“痛恨”的脸?

那时,他是如此渴望能看到那张脸,可每次都被理智压了回去。无论这个人如何像半生,可他终究不是他。看了又能如何?

然而,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在他心里,半生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定格在三年前。他一直以为,记忆中的半生才是活生生的,而今他却有些质疑了?

当初,之所以那般肯定灭度不是半生,而是觉得两人有着天差地别的性情。

可是,三年过去了,连他自己都变了。是否,半生也会有所改变?

“何兄,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念生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心里仍忍不住波涛汹涌,使得他的语气无比僵硬和焦急。

何敬儒也不再与他兜圈子,回道:“我知道三年前你为谁而抗旨悔婚,也知道那个人为何要跳崖,更知道灭度的真实身份。”

“真实身份?”念生已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颤巍着身子,扶上旁边的墙壁,“他的真实身份是……”

“游半生,那个为你而跳崖的人。”何敬儒接过话,很快回道。

一瞬间,念生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那颗心缓慢地疼着。逐渐蔓延全身,带着无数地冰刀,一点点割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半生……

灭度竟然就是半生,他真的是半生。

他朝思暮想的人,曾经就在自己眼前,曾经被他抱在怀里,可他却逃了……

“带我去见他,马上带我去见他,我要见他,我一定要见他……”忽然间,念生失控地抓住何敬儒的胳膊,不停晃动着他的身子,急切而疼痛地叫道。

“贤弟,你先冷静下来,我……”

“冷静?你让我如何冷静?”念生一把打断他的劝说,对他吼道:“三年前,我是那般冷静,执意要切断萌发的感情,想要离他远一些。可后来,他却为了我而跳崖。三年后,他明明就在我眼前,而我明明感觉到了他的气息,我却又用冷静逼迫自己离开他。你说,我还需要冷静吗?倘若冷静的后果就是让我失去他,我宁愿冲动一辈子。”

他吼地声嘶力竭,彷佛要将破碎的心吼出来,任猛烈地疼痛绞着虚空的躯壳。泪水,毫无预兆地顺着眼角滑落,一滴滴打湿在桌子上,打穿了他的灵魂。

何敬儒被眼前人的举动吓了一跳,他从未想到,念生竟也有如此悲愤失控的举动。在他的印象中,不管是以前的凌如月,还是现在的念生,都会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所有的波涛永远,都会被掩盖在冷漠的外表下。

而今,念生却让他重新开始要审视一下自己以往的那些观点。

“贤弟,我们……”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念生完全被给他说话的机会,尽管双腿有些无力,却依旧往外走地飞快。

何敬儒稍惊,忙跟着跑了出去,却在门外遇上了面色煞白的念母。

“老夫人,您……”

“原来那孩子还活着,难怪,难怪……”念母后退几步,眼前闪过在义庄的那些日子,难怪她会觉得念儿一直怪怪的。

眼看念生以跑地不见了踪影,何敬儒也不敢再多久留,对着念母安慰了几句,便慌忙往外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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